第 7 章 密室里的女尸（7）
第二天灰原哀急匆匆地赶到法庭。
“灰原，你来晚了。”柯南的声音传来，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我的律师真是差劲极了。”柯南抱怨着。
灰原哀递过一份文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这是杜比的医疗档案，看看已知过敏源的内容。”
柯南接过文件，快速地浏览着。他的眼神在某一处停留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向灰原哀。
灰原哀又递过一张照片：“这是案发现场拍摄的照片，很奇怪吧？”照片上赫然展示着过敏源的禁忌食品。
柯南仔细端详着照片，然后摇了摇头：“不，实际一点都不奇怪。”
格雷警监的办公室内。
格雷警监看着坐在对面的赫尔曼医生，语气诚恳地说：“赫尔曼医生，让你久等了，我很感激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当面为昨晚发生的事情道歉。”
赫尔曼医生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我不敢保证我会因此不去当局控告。撞坏我的车，这是个好开头。”
格雷警监眉头微皱，但语气依旧平和：“我只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你做过杜比先生的心理医生吗？”
赫尔曼医生冷笑一声，回答道：“你道歉的方式真特别，警监。”
格雷警监不为所动，他坚持道：“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医生。”
赫尔曼医生收敛了笑容，冷冷地说：“没有，我从来没有治疗过杜比，我从未见过那个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去见我的律师了。”
正当赫尔曼医生要起身的时候，格雷警监叫了一声：”警探。”
罗杰警官领着柯南、灰原哀的进到办公室内，一下让办公室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赫尔曼医生看着走进来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们是在自掘坟墓，知道吗？让我跟他同处一室。”
柯南没有理会赫尔曼医生的挑衅，他走上前，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赫尔曼医生，这是杜比在另一位医生那里填写的病历。”
赫尔曼医生不屑地笑了笑：“正如我所说，我从来没有认识……”
柯南打断了赫尔曼医生的话：“正如我的助手灰原哀昨天仔细查看了这些病例后，她敏锐地发现杜比先生对大米有严重的过敏症状。”
赫尔曼医生脸色微变，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这太扯了。我从未见过杜比，更不知道他有什么过敏症状。”
“正如我所说，灰原小姐发现杜比对大米过敏。”柯南开始陈述他的推理，“所以，你能想象当她看见柜子里有一袋大米时，她会有多困惑吗？而且，我们还有信用卡账单显示，他是在死前三天买的大米。这很奇怪吧？一个人去商店，买了自己过敏的东西。”
赫尔曼医生冷笑一声：“一袋大米和一台翻倒的洗衣机能说明什么？”
柯南微微一笑，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赫尔曼医生的反应：“前几天，我确实是错了。我指控你杀死杜比后拿走他的手机，想要销毁证据，可是你没有得逞，是吧？因为你没有找到手机，因为杜比把手机扔进了洗衣机里。他忘记拿出来，就和裤子一起洗了。
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座储存他心理治疗过程的虚拟图书馆就这么没了。他对自己感到愤怒，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类固醇中毒症状的表现。在暴怒之下，他砸毁了洗衣机。”
柯南顿了顿，继续说道：“然后，他去了最近的一家商店，买了一袋大米。大米是一种天然干燥剂，可以用来吸收进到电子产品里的水分。我们今早又去了杜比的家里，检查了那袋大米。你猜我们找到了什么？”
赫尔曼医生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但他仍然试图保持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柯南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轻轻一按，手机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录音里，首先传来的是杜比的声音，他语气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叫奥莉，每当我见到她时，我都有这种感觉。拜托，赫尔曼先生，你得帮我。告诉我怎样才能不去伤害她？我不想伤害她。拜托。”
随后，赫尔曼的声音响起，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自信：“没关系，杜比。没关系的，我会帮你的。我们试着加大药量，看看会有什么效果。”
录音播放完毕，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赫尔曼医生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证据出现。
柯南冷冷地看着赫尔曼医生，继续说道：“这是我们从杜比的手机里找到的录音。你利用他对奥莉的痴迷，诱导他服用过量的类固醇，导致他出现了暴力倾向。而你却假装成治疗他，为他提供所谓的‘治疗’，实际上就在加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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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和灰原哀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电视里正播放着激烈的棒球比赛。
电视解说员激动地喊道：“现在比分是2比1，一个平直球，飞入中场深处。得分是，好极了！打者挥出了强劲的一击！”
灰原哀眼睛闪烁着光芒，兴奋地喊道：“好极了，全垒打啊！”
柯南无奈地看着她，忍不住提醒：“你以前不是不爱看体育比赛吗？现在比赛也快结束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肚子都饿了。”
灰原哀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这场比赛了。她头也不回地说：“现在的是关键时刻，比分只相差一分，而且还没有人出局。”
柯南叹了口气，试图再次劝说：“我只是想……”
灰原哀打断了他的话：“不准抱怨！我爱死这全垒打的感觉了，这可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
柯南见她如此投入，只好妥协：“好吧，我在门口等你。不过你要快点……”
灰原哀点点头，眼睛依然紧盯着电视屏幕。柯南无奈地摇摇头，起身走向门口。他感觉自己的爱好和灰原哀的爱好怎么就开始颠倒起来了。
下一案《昏迷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