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章 销量惨淡
“侵权？我买过那么多康帅傅，它怎么没侵权？”李向东反问道。
“字不一样啊。”
“那我们也来个毛台。千年之后，侵权的就是他们了。”
“好吧，好吧。”
毛台酒酿厂正式挂牌成立。
“你觉得韩文道这人怎么样？”张扬盯着李向东，严肃地问。
“不错，为人挺仗义，做事也挺周全。”李向东思考片刻后回答。
“我想让他当毛台酒厂的厂长。”
“行啊。”
“还得给他股份。”张扬沉思片刻后说。
“股份就不给了吧。多给他开点工钱就行了。”
“那你就不懂了。要想把企业做大做强，就必须给股份。这样韩文道才会全心全意为酒厂出力。”
“为什么？开高工钱不也一样吗？”李向东一脸疑惑。
“给他开工钱，他只是个打工的；给了股份，他就是主人了。这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张扬坚定地说，随后解释道，“只有给股份，才能留住人才。他才会把酒厂当成自己的。更何况韩文道迟早要掌握核心技术。不给股份的话，他要么被别人挖走，要么自己单干。现代企业这样的例子多的是。”
“原来如此，商业运作方面你看着办，我全力支持。”
“嘿，你这是想当甩手掌柜啊？”
“老韩啊，这酒厂总算建成了，你辛苦啦！”张扬凝视着韩文道，眼中满是感慨。
韩文道一听这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这难道是要过河拆桥，把自己打发走的意思？他赶忙说道：“小人不敢当。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两位公子多多包涵。”
张扬敏锐地捕捉到了韩文道表情的变化，见他所言真诚，脸上并无半分不悦，反而带着几分怯懦。
“老韩呀，这酒厂可是你一砖一瓦建起来的。如今厂长一职空缺，你可有兴趣？”张扬面带微笑地问道。
韩文道闻言，当即跪地拜谢：“多谢两位公子厚爱，小人定当全力以赴！”
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仿佛在向张扬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每月五两银子，你可还满意？”张扬继续说道。
“五两？”韩文道不禁有些惊讶，“很满意，很满意。”这个数目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此外，酒厂利润的一成，也是你的。”张扬轻笑着扶起韩文道。
韩文道连连摇头，不敢接受如此厚赏。“小人不敢当，小人无才无德，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已是侥天之幸。”
张扬心中暗自欢喜，他用力握住韩文道的手，说道：“文道啊，你可还记得我们初次到驿马关的情景？”
“当然记得。”韩文道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时，我们便以兄弟相称。你投奔我们，不只是为了生计，更是因为我们彼此信任。”
“公子所言极是。”韩文道连连点头。
“虽受世俗牵绊，我们有主仆之名，但我们的情谊如兄弟一般。你能信任我们，我们也定当信任你。我深信你有能力创造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为家人拼搏出一个美好的未来。”
韩文道听了这番话，眼眶顿时湿润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如晶莹的珍珠般闪烁着光芒。
“文道啊，你怎能忍心过如此清苦的生活呢？所以我们早有决定，要助你一臂之力。你不仅将成为酒厂厂长，更会是酒厂的大老板。你是否愿意与我们携手，为自己拼搏出一个美好的未来呢？”
张扬说得信誓旦旦，言辞恳切，情真意切。
韩文道不禁泪如泉涌，滚滚而下。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不断地用头撞击着地面，连连磕头。
张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韩文道搀扶起来。
“两位公子对小人的恩德，小人今生今世恐怕都难以报答，若有来世，小人愿继续追随报答。”
两个月后。
第一批酒出厂。
在宁州租下一间店面，门上高悬“毛台酒”三个大字，开始售卖。
宁州城的酿酒作坊众多。
其中最出名的当属“宁州人”黄酒，此酒乃是百年老字号，占据了宁州城酒业五成的市场。
本来这是何家的家传品牌。
何家有一位纨绔少爷，终日沉迷于嫖赌之中。
当然，此时的大唐还没有毒品，否则，这位何家少爷恐怕会三样俱全。
杨过看上了何家的黄酒品牌。
他将何家公子诱骗到自己的赌坊中。
起初，让何家公子逢赌必赢，使其逐渐迷失在赌博的快感中。
而后，这位一掷千金的何家少爷开始了赌徒生涯。
不到三天的时间，他便输掉了自己家的万贯家财。
何老爷悲愤交加，气绝身亡，老妇人也上吊自尽。
何家少爷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变得疯疯癫癫。
他曾在宁州城的街头讨过一段时间的饭，最后不知去向。
于是，“宁州人”黄酒作坊顺理成章地归杨过所有。
杨过听闻张李二人开了酒厂，不禁心生忧虑。
毛台酒开售之日，杨过特意前去查看。但见这毛台酒，色如白水，价格却高得离谱。毛台酒新店开业，提供免费试尝，人们从未见过如此清澈透明的酒。
好酒之人纷纷上前品尝，刚小咂一口，便直辣嗓子，还有种憋气感。众人皆言此酒太难入口，辛辣难忍，难以咽下。韩文道一再解释，需大口喝，慢慢品味。杨过也尝了一小口，果然辛辣异常。
杨过眼珠一转，唤来许多街头无赖，给了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尝过之后四处宣扬这酒难喝。如此一来，开业三天，购买者寥寥无几。
韩文道忧心忡忡，找张李二人商议。“这大唐连辣椒都没有，盐也受管控，人们口味清淡，自然喝不惯烈酒，所以才觉得难以下咽啊！”李向东分析道。“这生意怕是要亏本了，当初还不如做饮料呢！”李向东有些后悔。张扬在地上踱来踱去，沉默不语。
“资本家，你快拿个主意啊！”李向东焦急地喊道。“不卖了。”张扬站定在韩文道面前，冷酷地说道。
“不卖了？”韩文道惊讶地反问。
“早停早好，及时止损。”李向东附和道。
“不，继续酿酒。我的意思是不卖，白送。”张扬冷漠地反驳道。
“你脑子坏掉了？”李向东诧异地问。
“生意上的事，到底是不是我说了算？”张扬语气生硬。
嘿，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大脾气！赔就赔了，我可没怪你啊！李向东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韩文道见张扬发怒，自然是不敢有半句反驳。
“把酒免费送给酒楼、赌坊、茶楼、红袖坊等，每天送一大坛。毛台酒坊也照送，不过每人每天只能送八两。马上就去办。”
“是。”
哼，真是的，丁点度量都没有。生意搞砸不很常见吗？居然还拿钱撒气。李向东在心里暗骂道。
他看着张扬生气，嘴上也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