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张扬破处
李向东瞥了一眼，疑惑地问：“嘿，你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有人要打我？说不定是暗杀？”张扬惶恐地四处张望，神色紧张。
“暗杀你？开什么玩笑？”李向东惊讶地说。
“是真的。今天有人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也不说他是谁。”张扬一脸认真地说，他顿了顿，“我多了个心眼，约他在拘留所门口见面。我躲在这里偷看，约定的时间到了，只见三个光头，露出花臂，在拘留所门口晃悠。我看到其中一个在拨打电话，我一看，正是打给我的，我没接，他们打了四五遍之后，才离开。刚走一会儿。”张扬警觉地说着，眼神还在四周来回扫视。
看样子不像是假的，李向东相信了。
“会是什么人呢？你能猜出来吗？”
“我想不出来，压根没见过，何况我又不常来县城。”
“管他呢。有我在。”李向东一把拉住张扬，朝天上人间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远，三个光头大汉拦住了去路。
“黑娃，你干啥去？”为首的大汉吐出一口烟，愣愣地问道。
“强哥呀，我刚从里面出来，回天上人间。”李向东看到是熟人，如实回答。
“这是你朋友？”大汉指了指张扬。
这时李向东才注意到张扬惊恐的表情，瞬间明白了张扬所说的三个光头是谁。
“我朋友张扬，强哥认识？”
“今天打算认识。”
“这不巧了吗？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向东满脸笑容。
““不必了，我已然调查得一清二楚。”
“强哥，我不太明白？”李向东一脸严肃地问道。
“我们有点私事，要和张扬单独谈谈。”
“强哥呀，有话直说。兄弟我让你当我的面带走我的朋友。但这恐怕办不到？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李向东高昂着头，脸上露出无赖的惯用表情。
“黑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明说了，有人想让我给张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长长记性。至于这人是谁，我就不说了。”
强哥看出李向东要为张扬出头，只好如实相告。
“法官？”
强哥点了点头。
“那我知道了。就为了几个假袁大头的事，把人拘留了十五天，还罚款 2000。我觉得可以了，这事就算了吧。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啊。”
李向东表情严肃，摆出一副谈判的样子。
“别的事我不管，我只负责教训他。这跟你没关系，你别插手。”
强哥的语气明显生硬起来。
“强哥，我敬重你是大哥。但我朋友的事，我今天管定了。谁来都不行。”
李向东丝毫不让步，明确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强哥身旁的两个大汉，撸起袖子，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李向东握紧了拳头。心里思量着，只有先把第一个冲上来的人一招制敌，才有胜算。
强哥沉默了片刻，拦住了身旁的两个大汉。
“黑娃，好吧。今天就给你个面子。”强哥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强哥，多谢了。以后有需要兄弟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李向东喜笑颜开，双手抱拳作揖。
“好说。嘿，你就是张扬吧。以后给我低调点。”
“强哥，这事就翻篇了。请你转告法官，这事已经过去了。”
“黑娃，你还不相信哥哥我？我说翻篇就翻篇了。”
强哥说着，和两个大汉，转身离去。
“强哥，有时间带兄弟们，来天上人间找乐子。”
强哥摆了摆手，大摇大摆地离开。
“强哥，你不敢惹那小子？”一个大汉疑惑地问。
强哥冷笑一声，满脸都是对李向东的鄙夷。
三人渐行渐远，张扬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了下来，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发觉自己已汗流浃背，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吃大亏了。”张扬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跟我还客气啥呀。”
“那法官真不是个东西，把人往死里整。”张扬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有权有势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整你，怎么显示他的能耐。”
“你说得太对了，真是深刻。今天说什么我也要请你吃饭，你都帮了我两次大忙了。”
“我可不跟你客气。这些天，可把我馋坏了，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
“你想吃什么？”
“吃烧烤，喝啤酒吧。”
两人要了几把烤肉，一箱青岛啤酒。
坐在烧烤店门外的遮阳棚下，大快朵颐，开怀畅饮。
天色渐暗，两人勾肩搭背，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走进天上人间。
一进门，门迎小姐便娇声喊道：“哎哟，黑娃你可回来了。这些天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少拿我开玩笑，让你跟我谈恋爱，你都不愿意？”
“咱们这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怎么能扯到儿女私情呢？”
“就你这张嘴会说。”
前台的收银，满脸堆笑地说：“欢迎李总大驾光临。”
“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是故意拿我寻开心啊？”
“我是真心挂念您，您不在，闹事的人可多了。整天结账时都要求打折，气得我真想说句，滚回家贼你妈去，钱都不用花了。”前台女孩说完，不禁捂嘴偷笑。
“粗俗，你这小姑娘也学坏了。”李向东一边指着女孩，一边露出狡黠的笑容。
“给我和我的兄弟开两个手牌，记我账上。我们要好好洗洗这一身晦气。”两人大着嗓门，说着醉话，在更衣室脱光衣服后，便赤条条地相对一笑，紧接着扑通一声跳进了热水池。
“好舒服啊。”李向东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热水浸泡身体的惬意。
“你还说你叫黑子，今天所有人都叫你黑娃。”张扬看着李向东黝黑的皮肤，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都是些粗俗的人。”
“我也是个粗俗的人。”
一个小时后，两人换上了睡衣，来到二楼。
二楼大厅里，坐着十多个浓妆艳抹、衣着性感的女人。在红色灯光的映照下，她们显得妖娆妩媚。
“黑娃，你可算回来了，姐姐们都想死你了。”一个红衣女人吐出一口烟，娇声说道。
“少来这一套，涉黄的是你们，我却要在里面待半个月，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李向东双手一摊，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那你得去问问那万恶的资本家，我们出来是要上班赚钱的呀。”
“这也太不公平了！”
“晚上姐姐有空了，好好安慰一下你那颗受伤的心。”
“少骗我，又想让我给你们卖苦力。”李向东打趣道。
“这家伙，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啊？”
“今晚，你们谁来招待我这位兄弟？”李向东把张扬推到身前。
“我们让你白玩，还让你的兄弟白玩，这赔本买卖，谁肯干？”又一个女人瞥了张扬一眼，撩了撩头发说道。
“瞧瞧你们，真是小肚鸡肠，闲着也是闲着。”
“哦，不。还有很关键的一点，我兄弟可是个处男。”李向东一脸神秘，转而露出狡黠的坏笑。
张扬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你们看，他还害羞了呢，处男哦，你们谁要？”李向东咧着嘴大笑道。
“我要，我要。”女人们嬉笑着说道。
兄弟，你选一个？看上哪个选哪个？”李向东拍着张扬的肩膀，豪气地说。
害羞的张扬，面红耳赤，身体一阵发热，酒劲瞬间涌上了头。看着眼前这帮女人，嬉笑着对他说着下流话。张扬心想：再窝囊，也不能被女人嘲笑啊。他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
“让我仔细看看。”张扬凑近，扫视着每个女人。
不经意间，那个笑得最放肆的短发女人，伸手摸了一下张扬。
“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女人们哄堂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羞得张扬脸上像着了火一般滚烫，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张扬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一狠心。
一把抓住短发女人的手说道：“就是你，老子今天非玩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