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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改运,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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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过于身心疲惫,还是因为生物钟的缘故,我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三竿广寒宫,青天万里泻银潢,车在清冷的月光中停下,我开门走出车外,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凄凄惨惨戚戚,不知世路风波恶,再也不能到从前……

    “他们让一个星期之内把钱上交,不然就要移送检察院了,到那时就真的回天无术了!我先回去找其余战友借点,你娘俩安心尽孝。”说着脚踩离合就要挂档开车。

    老妈赶紧挽留:“大张哥!休息一晚再走吧,天黑路险。”

    “不了,我开夜路开习惯了的,放心吧。”说着微微一笑,踩下油门而去。

    我和老妈目送他远离,矗立原地良久。

    我心中轻叹,张叔确实是讲究人,止乎于礼,不与孤儿寡母一屋过夜。

    “老娘,我们回家吧。”我扶着老妈转身踏上久违的青石板路,压下心中各种情绪,坚定信念,情要还,加倍还!钱得凑,赶紧凑!

    夜晚的青石板路凭着月光还不算难走,主要是上面的青苔杂物都被清理了,想来也是,明天就要下葬了,这些事自然有人去做的,乡下地方民风淳朴,一家有事八方支援,只需说一声,大家便会自发的组织商量,分配工作。

    夜风带来泥土的芬芳与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我不禁深吸一口气,这是久违的森林气息。

    “咦?这是?”突然我闻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皱皱鼻子,再仔细闻闻又没有了。

    是我闻错了?还是那味道在移动?

    走在半山腰的时候,依稀的月光中,我看见另一侧山坡上有修路的痕迹,而且按那大型机械的阵仗,要修的绝不是我现在踩的这种青石小道,而是可以通车的大马路。

    之前也有交代过,我家住的这座山,不像很多其他山是锥形的,我家这座算是类似圆柱形的,山壁皆是磐石之固,想要在上面大马路,必须螺旋向上,凿壁开路,这可比开辟寻常山路难上百倍,花费也高上数倍。

    谁如此财大气粗?

    谁如此乐于助人?

    要免费给我家修条大路?

    百思不得其解下,我问向了老妈:“老娘你看那个,是哪个在这里修路哦?”

    老妈只看一眼就便收回了目光,她语气疲惫,漫不经心道:“我怎么会晓得?你知道我向来不爱管你爸这边的事,何况你知道的,自从我们迁徙后也没咋回来过,你阿公和我们也是就聚少离多,这边的事我早就不清楚了。”

    我闻言轻叹,眸子里有水雾泛起,眼神迷离惝恍,恍若回到了从前。

    自从我被爸妈接走之后,阿公就只有过年才会过我们那里住几天,我们曾经提出过他年老体迈、腿脚不利、就懒得舟车劳顿了,我们这些后辈回家过年就是。

    他不许,我们也就不再勉强。

    仔细算来,我陪伴他的时间实在不算多,抛开六岁以前不论,读书后在一起尽孝的日子加起来也没有三个月。

    这一刻,我竟也有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惆怅与伤感。

    “阿公啷个走的?”我有几分哽咽道。

    老妈轻叹一声,道:“听说是脑梗。”

    难怪走的如此突然。

    沉默良久。

    “家里还有多少钱?”我整理了一下心情,问出了当下最紧要的问题

    老妈蹙眉略作思考道:“你爸一出事我就第一时间把家里的房产抵押给银行了,加上我还给同事借了一点,勉强能够凑齐20万。”

    多年以后,我也曾幻想过“老爸晚几年被抓进去就好了,那样区区30万,一套房子就搞定了,或许我的命运也会因此改变。”

    写到这里,或许有朋友会说“你个不孝子,就不能想着没有那回事吗?就只是希望时间推后一点?”

    “命里无时莫强求。”中的“莫强求”并不是让你不努力,而是竭尽所能之后的妥协,尽人事听天命之后的无奈;同样“命里有时终须有。”中的“终需有”说的也并不是某一件事情避无可避,而是就算避开了这一件事还会有下一件事情,命中的“劫”于财、于寿、于禄或于福必然有一应!

    其实,或许是因为家庭的关系,很多东西在我眼中不像在普通人眼中那样充满了神秘感,没有了神秘感也就没有了探索欲,及其后的信服,所以二十岁以前对于那些东西我是半信半疑的,我一直以为“我命由我不由天!”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遇事越多,渐渐的发现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冥冥中自有定数。

    很多人所谓的算命、改命,其实改的也不过是“一命二运三风水”中的“运”而已,比如某香江富豪用风水大阵困住亡妻魂魄,为其续运招财,终成寰宇巨富。

    当然他肯定还有其它不为人所知的大手段,我们可以大胆假设一下,比如布局在其它国度的大手笔,比如日不落。

    我这非是天方夜谭,之前说过了,外国人虽然不信风水,但是谁也不能否认“风水”的客观存在。

    中国人是人、外国人也是人,中国有龙脉、外国也有龙脉。

    甚至就连我们熟知的三大龙脉之一的南龙也有一部分在外国。

    风水学把绵延的山脉称为龙脉。

    《地理大成 山法全书》云:“龙者何?山之脉也。土乃龙之肉,石乃龙之骨,草乃龙之毛。”

    龙脉源于西北的昆仑山,向东南延伸出三条龙脉。

    北龙从阴山、贺兰山入山西,起太原,渡海而止;中龙由岷山入关中,至秦山入海;南龙最长,由云贵、湖南至福建、浙江入海,到达台湾岛后仍末到尽头。

    其中一条余脉自海沿诸山入水,在海底延伸向北,以朝鲜、日本两地为案护:另两条主要的余脉则蜿蜒南下,在海底环合凝伏,不知其结局所在。

    山在地上行,气在地下走。

    南龙脉气过海后仍未阻断,而是越过巴坦群岛,扩散至整个南亚地区,最后与发于昆仑山西南的气脉合为一体,这便是昆仑山之气入藏后生发的世界屋脊喜玛拉雅山;由此山入气行入印度而生发东高止山到斯里兰卡。东来的气脉经菲律宾与西南之气相交,扩经周边诸国至澳大利亚,南龙气脉才算真正的终止。

    由此可见,一些巨富们想要的风水布局并不需要一定在华夏国内找或设,只要钱够多一样逆天改“运”。

    有人可能会说这么大的机缘都只在“运”的范畴,那到底什么是命?

    出生即是命,有的人一出生就只是出生,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父母,这就是命。

    命又分出生与终结。

    有的人注重养生天天健身操出门游玩小心翼翼结果英年早逝,有的人天天烟酒不离手戈壁沙漠胡乱跑结果照样活到九十九。

    那命可以改不?

    严格来说其实也可以的,不过,要改出生就是“灵魂轮回”与“指定投胎”的范畴了,传闻有的人一出生便拥有前世的记忆、识百文会文章便是如此,不过那玄之又玄,空之又空,真是百万中无一,骗子居多。

    这里我多说几句,类似的书番茄也有,一本说自己是“神”转世,一本说自己是死后复生成“仙”特来写书普度世人,皆是几万人在读,其实,写小说嘛怎样写都无可厚非,好看就是硬道理。

    可是往往有少部分未成年读者信以为真,欲线下求学,这种趋势看书的评论区就可以窥见一二,我不知道那些作者是不是我“惊门”同行,我只知道“套路”万变不离其宗,最后都是为了“蓝头”(展话:钱!),如果我的读者里有那两本书的读者,且有了信以为真的念头,在这里劝各位“网上随便侃,不可盲目信,赚钱不易,捂好包包,珍惜身体”!

    “改寿元”相对“改出生”而言就要简单而且常见得多,不过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玩得起的,千万不要听信有些“大师”的讳疾忌医或者是以为花钱请个所谓“开光”的“法器”摆个小风水阵就可以延寿续命,那样只会破财不消灾,最后一场空。

    想要“改命续命”真正有作用的是大风水阵,如香港那位全球最长寿、任期时间最长的上市公司ceo之别墅风水就是典型的案山朱雀风水中的龟背风水,别墅就在龟背之上,正是长寿阳穴。

    不过就连这也不过是表象而已,我一直疑惑仅是一个龟背风水是促不成老人家如此家业与百岁寿元的,直到近几年卫星地图的普及,我将老人家捐建的学校与医院在地图上一一标注下来才发现,那些建筑连起来赫然是一条龙脉,龙龟和合!——龙龟风水大阵!

    龙龟者,财寿皆具。

    老人家也确实一百多岁才驾鹤西去,走的非常安详。

    不过老人家捐赠超百亿,做的都是利国利民,利人利己的大善事,这些都是他该有的福报!

    此乃改命增寿之正法、大道,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邪法,暂且不表。

    夜色渐浓,山石小路朝山巅延伸,弯弯又斜斜,月影斑驳间,山里的夜显得更加神秘和寂静,母子俩正走着,云缭雾绕间却隐隐传来凄厉的哭喊。

    我心神一凛,暗道不好:“不会是遇见山魈精怪之类的东西了吧?”

    月光洒落下,映照出山道两旁的林间微微泛起的迷雾,显得朦胧而恐怖。

    我咽了咽口水,贴近我妈道:“老娘,还有多远啊。”

    “快了!”

    老妈冷冷一句“快了”,便拉起我的手加速向上行进。

    老妈眼神坚定,神情冷漠,行走间一语不发,我碍于她这股气势也再无其他想法,一心赶路。

    几分钟后,终于踏上山巅!

    一眼望去就看见了前方那熟悉又陌生的——山庙!

    此刻庙门大开,院子里火堆烧得极旺,仿佛一抹霓虹在夜色中绽放,灯火通明间映得院落红黄交错,人影绰绰,宛如梦幻般若隐若现。

    行至近前,之前那种奇异的声音愈发的清晰,我不禁哑然,略微自责,哪有什么山精野怪?不过是磁带机发出的哭丧声与唱佛声而已。

    去城里之后就压根没有参加过葬礼,已经忘了这些场面,也忘记了那特有的声音,现在一看,记忆碎片断断续续而来。

    最后再一闻,所有记忆才真的是如潮水般涌现。

    为什么得最后一闻记忆才真正被唤起?

    因为鼻子是五官中记忆力最持久的。

    这香蜡钱纸燃烧的味道儿时太过熟悉,甚至萦绕心间做噩梦,每当大汗淋漓惊呼中醒来,总是有一只慈爱的手抚摸着我,轻轻念叨着:“乖孙不怕、乖孙不怕……阿公在哩。”然后我又恍恍惚惚地甜甜睡去。

    一念至此,我的情绪再也绷不住,双膝一软,伏地痛哭起来。

    我妈也是顺势跪倒在地。

    这一跪立马惊动了院子里的人,喧闹声中纷纷朝门口奔来,准备迎接:“这么晚了,是哪位贵客来了?”

    众人接踵而至,在火光映照下,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脸,幻灯片似的在我眼中闪现——大姑、大姑父、姑姐、二姑、二姑父、姑弟、老村长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小伙子。

    “哎呀,大侄子你可回来了!你爸怎么样了?”这是大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这是大姑父。

    “早该回来了,快起来去看看你爷。”这是二姑。

    “终于晓得回来了。”这是二姑父。

    “哎呀妈呀,终于解放了……”这是穿着时尚的姑弟。

    “嚯,一眨眼小子都这么大了,好孩子,快起来。”这是老村长。

    与大姑、姑父并不太相像的清丽姑姐和陌生小伙并列而立。

    姑姐右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拢了拢鬓角的发丝,略带几分赧颜点头示意。

    陌生小伙也是略带微笑点头示意。

    “呱呱~呱呱~”远处树林,乌鸦掠过黑夜,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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