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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子观书院小题大作 练剑场案又出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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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士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紧绷的身体也突然软瘫下来

    山长暗中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这就好办了。”转身指挥向堂长,“将剑还回去。”

    向堂长苦着脸将剑拿给花简,花简接下。

    向堂长仍旧不依不饶:“就算偷窃之事是错怪了你,你那天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却是事实!”

    青书一脸无辜地辩解:“我并未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山长道:“劳动两位上人跑这一趟,实在过意不去。都怪我御下不严,导至向堂长自作主张,给两位上人带来如此麻烦。子观书院对此类事件绝不姑息,现罚向堂长扣除一月薪俸,并由本人作东,在仙客来小聚一场,化解此前误会,两位看可好?”

    眼看山长和稀泥,周不言道:“照山长如此说,小侄惨遭污蔑,此事就这么算了?流言因何而起?造谣的弟子何在?”

    青书接过话茬:“因楼士列本人出证,谎称我手上的宝剑为他所有,这才有了这起事故。”

    楼望都听着这话,看向楼士列,问道:“竟有此事?”

    楼士列魂不守舍,小声道:“爷爷,我错了,我以为你会将那把剑送给我的。”

    听道这儿,楼望都大笑道:“原来竟是这等小事。储位有所不知,花简手中这剑,府中原有两把,其中一把确实是送与列儿的,别外一把则赐给了花简。想来列儿眼拙,认错了也有的。”

    山长听到这话,愣了片刻,心道:那法器能打出一模一样的来,倒是常有之事。法宝,可真未听说过吧,本来材料就难得,哪儿找来一个样的。

    不过,既然城主给了台阶,那就下吧。遂顺着说道:“确实是误会一场,只怪城主府家大业大,连同款宝剑都不只一把,这才造成了今天的这场乌龙。”

    楼士列也是呆了半晌,赶紧说道:“是了,是我眼花了,我再回去找找,我的剑指不定还在呢。错怪了花简师妹,我在这里给你赔礼。”

    说着走到花简面前,鞠了一躬,道:“师妹,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周思危三人看着事情如此转折,大喊意外,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楼望都,可真是千年狐狸。

    周思危道:“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既然事情已经发酵了三天,且小侄无端受罚,便不能这么善了。为恐小侄声名有损,还请山长以子观书院的名义对全城发布通告:偷剑一事实为子虚乌有,乃书院向堂长误判。”

    荆山长听闻此言,面色万分难看。向堂长所受影响如何他不在乎,但此通告一经发出,此事详细经过必被人津津乐道,岂非全武陵城并来往客商修士都知道了子观书院院风不正,弟子设计中伤他人,堂长趋炎附势、徇私舞弊……

    子观书院主要进项在于修真子弟,因地处偏僻,方圆千里只此一家。因此相较其他能收修真子弟的书院而言,弟子反而更多,且主要生源来自于武陵城东面的桑榆国。

    据闻近些年,桑榆国东面的山河城,北面清都城均在考虑是否前往桑榆国招收弟子。他们虽距离远些,其师资实力更甚于子观书院。

    如果在这个时候,子观书院传出这样不好的评价和风声,那么对于明年的招生工作恐怕会产生非常大的负面影响啊!

    尽管心中思绪万千,但实际上思考这些问题所花费的时间也不过就是短短片刻而已。

    荆山长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周上人啊,这份通告我实在无法发布出去呀。”

    听到这话,周思危面色沉沉:“这又是为何?”

    荆山长言道:“于花简来说,此事既已拨云见日,何必多此一举?况且她忤逆师长亦是事实。先前我未处理,是看在周上人面子,相信上人必会严加管教。”

    他嘴里如此说着,心中却想:如此看来这周上人是无法拉拢了,既于书院无益,干脆撕破脸又何妨。他修为高又如何?这里是武陵城,不怕他胡来。况且楼士列构陷同窗是事实,城主还承着我的情呢。

    花致清认真说道:“并非多此一举。我等适才得知,小女因向堂长滥用职权,无端被关三日。在此期间,谣言四起,满城风雨。若是不发通告,于小女名誉不利。”

    荆山长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花简偷窃一事确实为误会一场,但谁能想到这剑有两把呢?滥用职权一说,子观书院担待不起。况且花简被罚并非无辜,实因以下犯上,触犯书院院规,这才受罚。”

    青书此时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因而她插话道:“山长,弟子有一言。”

    荆山长眉头一跳,见花致清眼睁睁看着他,还是点头说道:“你但说无妨。”

    青书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关于以下犯上的说法,不过是向堂长的一面之词。究竟我如何以下犯上,有何证据支撑?”

    周思危目光锐利地从人群中扫视到向堂长,紧紧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向堂长支支吾吾地道:“那日许多人亲眼目睹了。”

    青书进一步追问:“我究竟说了什么言语,或者做出了何种举动,以致被认为是以下犯上?”

    花致清神色严肃地回答:“此事无需多言,只需将当时在场的学生召集过来,他们自然会为你揭示真相。此时还未到散学时间,相信召集几个弟子并不会有任何困难。”

    因此,向堂长只得立刻派人去找当日现场的弟子。不一会儿,几位弟子被带到堂前。

    他们中有部分弟子被周思危盯得心里发慌,根本无暇多想,一来哆哆嗦嗦地说:“花简除了说宝剑乃城主府所赐,她没有偷东西,并扬言不会接受抄书之罚外,并未多言其他。”

    还有些在向堂长的目光示意下,原本想要配合向堂长编造证词,面露犹豫之色。

    周思危悄然释放部分压力过去,感觉到大能的威压,那些人老实起来,却又不敢得罪向堂长,挣扎良久,才勉强说出当时的情况。

    一连问了数人,说辞都相差无几。

    又有一人说道:“花简在首次来了两人要拉她去道统祠的时候跑了,后面讲师来了,她再无多余动作。”

    青书补充道:“先前那两人着弟子服,且他们上前来之时未先行告知事由,我躲闪乃修士避害本能。”

    山长又问了几名弟子,均点头认同,不禁又瞪了向堂长一眼,心里恨恨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向堂长心里发慌,急忙找补:“当时花简拒不认罪,态度激烈,因而我有所误解。但是她威胁同窗,扬言要殴打同窗也是事实。”

    于是又着人去传那几名女弟子,并提到被威胁之人有非静丹。

    楼望都原本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此时听到非静丹,就想起了非静云。多好的苗子啊,上品金水双灵根,多少年未见了,且悟性又高。

    她家中又无中高阶修士,不过一寿元无多的金丹祖宗,其父还是招赘而来,一点势力也无。如今自行在家修习,岂不耽误了?届时再给列儿寻一个贤内助,可不知又要多久。

    虽说子观书院今年上报了一名极品风灵根弟子,但武陵城并无风灵根之先例,无人指导的情况下自行摸索修炼,尚不知前路如何。

    此刻见周设与书院两方拉扯不休,计上心来,何不趁此机会将花简弄走,再将非静云接回来?

    心下有了抉择,便开口说道:“这与同窗不睦,且公然殴打同窗,可不是小事啊,山长定要秉公处理,严肃对待。”

    山长闻言,瞬间接收到了城主未明说之意,心下不禁得意起来。

    绿珠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尤其关注山长、城主等关键人物的内心活动。

    待听到城主内心此番打算后,它想:此事即便告知了青书,她亦别无他法,不过徒增烦恼而已。还是要等青书实力提升之后,自己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啊,不然见她一次次地如此无能为力,绿珠我也挺憋屈的。

    不过,既然签订的是主仆契约,自己便不应私自作主瞒下此消息。于是还是将消息告知了青书。

    青书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沉,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沉重无比。她暗自咬牙切齿地立下誓言:无论如何都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掌握真正的话语权;也唯有具备绝对的实力作为后盾支撑时所说出来的话才会被他人重视和信服、其言论观点方才具有说服力与权威性可言啊!

    毕竟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向来都是以成败论英雄、用结果说话——胜者为王败者寇嘛!

    想要让别人听取并尊重你内心真实想法及意见建议等就首先得确保自身拥有相应匹配且过硬扎实之本领能力才行哦……

    不多时,那几名女弟子过来,不待发问,便抢着说道:“花简确实借切磋之名,借机欺凌我等。”

    周思危虽及时施以威慑力,以免其言不符实。但楼望都可不比先前那般漠不关心,他立刻就施术挡了回去。

    他心想:他有无婴中期的修为如何,自己坐拥一城,岂是他一行商富户所能比拟的?是的,在看到花简如此多的剑之后,他自动在心中将周思危二人当成贩卖宝器的商户了。

    当初不过是非家行事太过招摇,自己为了顾全城主府声誉,这才给他几分面子罢了。

    如今有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将花简赶走,那当日如意宝器铺之冲突,过错也可推到花简身上。

    届时,非静云还是城主府没有污点的未来儿媳,且花简走后,列儿之事也容易被人遗忘,岂非一箭双雕?

    这边周思危与楼望都暗中较劲,花致清也出手了。

    然而荆山长一直关注这边情形,瞬间也出手抵挡花致清对那几名弟子施威。

    先前城主未表态,他亦不敢与周思危对抗,此刻形势亦不相同。

    想到此,他温和一笑,对那几名弟子说道:“你们不要有所顾忌,继续说下去。”

    那几人感觉到了山长的鼓励,便胆子大了起来,无所顾忌地说道:“她明知我等修为剑术皆不如她,却在公开场合邀约,以逼迫我等应战,以报素日不睦之仇。”

    青书不悦道:“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于三天前才第一次与尔等说话,何来不睦之说?我甚至连你们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事发当日因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诬我为贼,并声称我资质差,炼气三层的修为不实。我才表示我修为如何,你们自可亲身验证。”

    非静丹依然不死心地继续泼脏水:“当日偷窃之误会并未解开,我们所说何错之有?何况当日现场人数众多,你为何只针对我们三人?

    其中一人为你同组同窗,素日一同听讲上课,另两人与你同住上舍,若非不睦,为何假装不识?”

    青书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三人,说道:“当日之事起先不是由你三人所挑起的吗?况且你们言论最大声,我自然寻你们。”

    山长听这番争论,心想,不能由她们争执下去,否则又与先前“以下犯上”之说一般黄了。

    因此,他果断打断她们,说道:“事情至此已经十分明了,不必再多言。花简于……”说到此处,转头问向堂长:“事发何地?”

    向堂长连忙谄媚讨好地回答道:“回禀山长大人,此事发于书院的练剑场前。”

    山长接着说道:“花简于书院练剑场前威胁欺凌同窗乃为事实,处以……”

    看了城主脸色一眼,心下了然,接着说道:“须得驱逐出子观书院,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一片哗然。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也太重了吧!”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道。按照书院的规定以及历来的传统,这样的处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从事发到现在一直还算冷静的青书此刻也是惊愕万分,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周思危与花致清虽未详细解读子观书院院规及相应处罚条例,也深觉此事不正常,想到方才楼望都的出手,心中瞬间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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