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章 我明明看到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
从人皮鼓这扇门出来好几天,狄仁洁一直都没出门,感觉自己都有点发霉了。
狄仁洁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阮澜烛坐在沙发上当着文艺青年,程千里抱着吐司在玩游戏,程千里旁边是易曼曼,又在吃东西。
她坐在没人的沙发上,凌久时的猫栗子直接趴在她旁边。
程千里:“姐姐,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狄仁洁说。
这时凌久时从二楼下来了。
狄仁洁看到阮澜烛放下手中的书,一直盯着凌久时看。
她来的时候,可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啊!
双标的她都有点习惯了。
看来某些计划要提前了。
凌久时这个猫奴,下来第一时间就来找栗子了,抱着栗子坐在了她旁边。
栗子直接从他身上离开,趴在了狄仁洁的腿上。
凌久时:“栗子。”
凌久时想再继续抱回栗子,栗子直接下地离开了,他幽怨的看着栗子的身影。
这时凌久时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狄仁洁看到上面标注着“吴琦”二字。
凌久时接起,喂了一声。
她听到电话里吴琦说:“你总算是接电话了,你是不是被传销组织给控制了。”
他这情况确实像是被传销组织控制了,可惜传销组织是会死人的灵境。
凌久时解释半天,吴琦不信,非要过来瞅瞅,倒是易曼曼脸色不好看的起身离开了。
凌久时看向阮澜烛,犹豫半天说:“那个,我能带个朋友过来吗?”
“可以。”阮澜烛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跟他说这件事,如果你不想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话。”
凌久时:“之前有这种事啊?”
阮澜烛:“刚刚坐在这里的易曼曼,搬进别墅不久,就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家人,他家人一度以为,我们是软性的传销组织,为了不让他误入歧途,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最后,还是我联系人把他救了出来。”
凌久时:“那我还真的考虑一下,怎么跟他说了。”
阮澜烛装作不在意的提起:“你不向你的父母解释一下吗?”
“不用。”凌久时回答,“跟他们关系比较。”
阮澜烛抬眸看向凌久时,眼里是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在凌久时找猫的功夫,离开了。
快中午的时候,吴琦来了。
凌久时领着人进来的,给大家介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哥们,吴琦。”
陈非一旁喂狄仁洁吃东西,经过好几天,他已经习惯日常投喂狄仁洁了。
易曼曼和程千里也在,几人抬头看向吴琦。
程千里皮了一下,“怎么才把人带来,我们这儿讲究的就是发展下线,来来来,我们这里的业务可多了”
还没说完,程一榭就拽住他的耳朵,对吴琦说:“对不起,我忘记 把我家傻子带走了。”
说着就拽着龇牙咧嘴的程千里走了。
狄仁洁边吃边有兴致的看着,还不忘指挥陈非,给她喂水。
凌久时解释:“弟弟年纪小,开玩笑的,不懂事,不懂事。”
“坐坐坐。”扶着吴琦坐在沙发上。
凌久时介绍了狄仁洁三人,三人都很高冷的,没说话也没打招呼。
吴琦压低声音问:“你们这儿平时真的不上课吗?”
凌久时再一次解释:“真的不是传销。”
吴琦:“那你为什么一个多月没联系我。”
“我”凌久时继续解释,“我不是生病静养了一段时间吗。”
“生病?”吴琦追着问:“你生什么病啦?不是,你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凌久时只好硬着头皮说:“我这是突发疾病,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吴琦:“我是担心,我现在后怕。”
这时阮澜烛从外面领着一个女生进来了,叫庄如姣,是个新人,让陈非去上上课。
陈非领着庄如姣离开了,易曼曼也跟在身后。
吴琦本来就有怀疑,现在更怀疑了。
吴琦看着凌久时,“你不是说你们这儿不上课吗?”
凌久时百口莫辩。
狄仁洁在一旁看的兴致勃勃,笑个不停。
阮澜烛走在吴琦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阮澜烛。”
吴琦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吴琦。”
阮澜烛:“我是凌久时的朋友,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如果你有空,欢迎你经常来我这里做客。”
吴琦抓着阮澜烛的手不松开,阮澜烛直接从他手中挣脱开,嫌弃他牵过的手,他也没关注,一直盯着阮澜烛看。
不知道还以为看上人家了。
吴琦盯着阮澜烛的离去的身影,“我是相信你没在这儿搞传销了。”
“就这?你信了?”凌久时不敢相信,他解释半天没信,阮澜烛打了个招呼就信了。
吴琦:“他长成这个样子,放哪个行业不是香饽饽。”
凌久时没想到吴琦是这么肤浅的人,“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不好看了?”
吴琦:“好看,好看。”
吴琦看到凌久时不是进传销组织就放心了,只是嘱咐凌久时有事一定要联系他,然后就去上班了。
这个朋友还是不错的,挺关心人的。
凌久时送吴琦回来后,碰到了从书房出来的阮澜烛,阮澜烛问:“走了?”
凌久时:“吴琦,我少有的朋友之一。”
阮澜烛安慰:“这里有你的之二,之三。”
哇!会说就多说一点。
这里不光有朋友,还有男朋友呢。
凌久时瞥了一眼庄如姣,“那个新人,是第一扇门啊?”
阮澜烛眼里只有凌久时说:“我带她过了第二扇门。”
凌久时关心的问:“你最近进门挺频繁啊!?是不是和第十一扇门有关?”
阮澜烛没回答,转身带着庄如姣进门了。
狄仁洁看着阮澜烛带着新人进了门,又看了看凌久时,神秘一笑,机会来了。
狄仁洁 :“凌凌啊,我最近出不了门,好闷啊。”
凌久时:“那你想做什么?”
狄仁洁狡黠一笑,“我突然,就很想喝酒,你陪我啊!”
凌久时担心的问:“你的伤还没好,能喝酒吗?”
狄仁洁不在意的说:“小事,都好几天了,除了不能动,没啥大问题。”
凌久时沉默片刻,便同意了。
程千里跳出来说:“我也想喝。”
狄仁洁打发走,“去去去,小屁孩喝什么酒,小心我喊你哥来。”
程千里郁闷的离开了。
凌久时笑笑,“那我去买点酒回来。”
狄仁洁同意,还叮嘱要多买点。
不过最后没喝成,凌久时出去买酒的时间,阮澜烛已经带着人出来了。
计划只好暂搁。
狄仁洁也不着急,这几天一直都在带新人。
庄如姣过来找她打听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生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人是黎东源组织的,毕竟除了黎东源,没人这么想打听到白洁的信息。
她期间还听到程千里问凌久时,阮澜烛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新人身上,他吃不吃醋,她不用仔细听都能知道凌久时的答案。
不过她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晚饭过后,庄如姣又在和陈非他们打听白洁的消息,阮澜烛从二楼下来,又带着人进门了。
狄仁洁看着消失在门里的阮澜烛,“凌久时。”
凌久时下楼,过来,“怎么了?”
狄仁洁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酒放在那里,鬼鬼祟祟道:“喝酒啊!良辰美景,最适合喝酒了。”
凌久时拿着酒去了露台上,狄仁洁跟在后面。
凌久时:“一直都没问, 你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狄仁洁:“就是想啊,在别墅里,我都发霉了,又不能出门。”
凌久时无奈摇摇头。
狄仁洁:“你酒量可以吗?”
凌久时:“一般,但是能喝点。”
狄仁洁笑着点点头,一般就好,就怕你太厉害了。
两个人坐在露台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始喝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狄仁洁很隐晦的在让凌久时多喝,他也没察觉。
狄仁洁看着眼前的人,因为喝酒的原因,眼眸中染上迷醉的样子,脸色微红,不爱说话,就静静地发呆。
狄仁洁喊了几声,反应慢的转头看他,可爱的要死。
她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凌久时的酒量这么不好,还以为的一般是可以喝半个小时才会醉的情况,没想到二十分钟就醉了。
看来她灌人酒的技能娴熟了很多啊!
狄仁洁看着已经醉了的凌久时,笑了一下,起身回别墅里了。
她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阮澜烛,阮澜烛问:“凌久时呢?”
她莞尔一笑,手指了指露台的方向。
阮澜烛一看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对凌久时做了什么,连忙去找人。
狄仁洁跟在他身后,看着阮澜烛走到凌久时身边,轻声温柔的喊了几声,又看到满地的酒瓶子。
阮澜烛:“他喝酒了?”
狄仁洁一耸肩,显而易见。
阮澜烛将人扶起来,扶回了房间,照顾着人躺下,狄仁洁站在门口看着。
阮澜烛坐在床边,盯着凌久时看,狄仁洁突然开口:“要喜欢就直接追,打破现在你们还是兄弟的这个关系,不然就凌久时那个榆木脑袋,他永远不会懂的。”
阮澜烛不懂:“什么是喜欢?”
狄仁洁:“不会吧?这还要教?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喜欢,明明在一个场合里,你的眼睛永远落在凌久时身上,都是碰你,为什么你就不嫌弃凌久时,别人靠近凌久时,你还不爽,下意识的去保护凌久时,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阮澜烛沉默,还是一直盯着凌久时。
狄仁洁打了个哈欠,狡诈一笑,“我去休息了,你慢慢看吧,门呢,我就帮你锁了。”
出去后,直接把两人关在一个屋子里。
至于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她可以明天起来问凌久时。
第二天
狄仁洁很早就起床了,慢腾腾的吃着早餐,眼睛时不时的盯着楼梯方向。
怎么还没下来,她记得门已经开了啊?
这时凌久时揉着太阳穴下来了。
狄仁洁快速移动到凌久时的身边,她的八卦之心在燃烧,“昨晚睡得还好吗?”
凌久时吓了一跳,直接精神了,“挺,挺好的。”
狄仁洁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挺好的你结巴什么?”
凌久时:“没什么。”
狄仁洁继续追问:“怎么会没什么?我明明看到”
“看到什么?”
话被后面下来的阮澜烛打断。
看到你俩睡在了一张床上啊!
狄仁洁在心里默默接上。
看阮澜烛的表情,再看看凌久时。
不会吧!阮澜烛不会昨晚没行动吧?
就只是单纯的在一个床上睡了一晚?
我去,那不是白瞎了她昨晚的谋划吗?
酒明明能促进人与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怎么失效了?
还是阮澜烛做了什么,凌久时醉了没印象?
凌久时:“昨晚为什么阮澜烛睡我房间啊?”
狄仁洁心虚的看着阮澜烛,“你没问他?”
凌久时疑惑的说:“他让我问你。”
好你个阮澜烛,帮了你,你还坑她。
狄仁洁呵呵尴尬一笑,“我昨晚,昨晚,昨晚关门的时候,估计是不小心把门给锁上了,嗯,不小心,不小心。”
凌久时没怀疑的哦了一声,狄仁洁蒙混过关。
狄仁洁在凌久时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一眼。
没用的男人!
看来下次得来点狠得。
阮澜烛小声在她耳边警告:“你安分点。”
狄仁洁乖巧的点头,至于心里是不是乖巧的听话就不知道了。
不过看来阮澜烛也没怪她昨晚的锁门啊!
狄仁洁听话的安分下来,阮澜烛还是带着庄如姣进门,没想到这个新人直接进医院了。
阮澜烛在医院陪着,陈非喊着凌久时也去探望了。
狄仁洁没去,出了别墅,怕她哥发现自己受伤了,还是待在别墅吧。
就是有点心疼庄如姣,是个间谍,还被阮澜烛压榨。
又过了几天。
卢艳雪和易曼曼没在,凌久时下的厨。
她也好的差不多,可以自己动手吃饭了。
凌久时端上最后一个菜,说了声开饭。
大家都开始动筷子了,凌久时开口问:“庄如姣呢?给她做这么多菜,也不见她来。”
程一榭:“昨晚就跑了。”
凌久时:“跑了?什么意思?”
程千里也满脸惊讶。
陈非边吃边说:“字面意思,受不了阮哥的压榨,溜了。”
凌久时不可置信的盯着阮澜烛。
阮澜烛解释:“其实她是白鹿的人,算是,过来给我们打工的。”
狄仁洁听了直笑。
凌久时:“卧底?她来干什么?”
陈非:“找人,找白洁。”
一听白洁,全笑了。
凌久时笑的更厉害,“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
陈非:“这要是还发现不了的话,那未免也太蠢了点把,所以阮哥将计就计,故意压榨她,阮哥的压榨,可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后来庄如姣见找不到白洁,又被疯狂剥削劳动力,见势不对,就偷了阮哥房间里的盒子,溜了,希望她不会真的以为,盒子里的纸条是真的吧!”
阮澜烛:“也是和他们的假钥匙扯平了。”
程千里幽怨的问:“不是,那如果真是这样,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呀?你们都演的那么开心。”
“因为你那智商不足以支撑这件事。”程一榭给了致命一击,要不说是亲哥呢。
程千里很生气,可惜生气也没用。
凌久时叹气,“那你们也没告诉我呀,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哎呀,凌久时,你变坏了。
那个庄如姣就差贴脸问你,白洁在哪里了,她可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