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知名唱手
刚与自己重归于好的陈余哲不在照看所了,被他的姥姥领走了,照看所只有十二个孩子了
于言已经熟知这些孩子的名字也跟孩子们打成一片,小朋友们特别听话,时间也随之而过
于班回家的路上碰见了陈余哲还有他的哥哥
眨着自己的大双眼皮的陈余哲看见于言松开握着陈一的手跑过去:“言言姐姐,我哥哥要去外地了,所以我只能去姥姥家,姥姥家很远,不能再照看所罩着你了”
“小哲要听奶奶的话,马上要开学了,好好学习,要成为一个男子汉噢”于言弯腰对面前的小孩说道
听到于言的话,陈余哲踮脚悄悄在于言耳朵边:言言姐姐,我哥哥没有对象的噢~他看起来是很凶,但是对人超好的噢~
当然羞涩的于言红着脸说自己还有事情就赶紧撤离
陈一拉着陈余哲就回去
路上问对那个老师说了什么悄悄话
等到的回应也只是一句:“这是个秘密”
陈一妄想用两个蓝莓面包让对方就擒
但被“秘密是不会因为身外之物就妥协泄露出去的”反驳了回来
陈一拉着这个笑嘻嘻的小孩上了楼
陈余哲跑到自己的房间,找出于言给的彩纸
已经被折成了一只飞机,小手把飞机放在自己床头下面的小柜子里
在里面拿出一个灰色的小本
于言成为了傲娇小孩日记中的一页
陈一看着这个平常特别能闹腾的小孩,在今天有点反常
进去房间看见陈余哲坐在桌子写着什么
六岁的小孩腿不够长,坐在椅子上面脚脚像是荡秋千
过去,伸头
陈余哲看着桌子慢慢移动的影子,影子落在日记本
关上日记本,鼓着嘴巴,凶的奶里奶气的
好啊,敢偷看我写日记!你一直挂在嘴里的道德哪里去了!!!
陈一耸耸肩头咳咳两下:字烂的我看不清,手写练习本写三页
看着被关
上的门小嘴就开始嘟囔: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陈一的家,进门就是客厅,四方形的设计
中间是沙发,沙发对应着彩色电视机
四方形最边的是一个大圆桌,圆桌铺着向日葵桌布,印着“向阳而生”的桌布藏着“三把椅子”
两边是房间,一边两个
微风把白色纱布蕾丝花边的窗帘刮起,轻盈的窗帘飞舞起来
向日葵桌布感受到风的气息,顺着桌子飘落
纤长血管分明的手拾起桌布,关住窗户
陈一瞄了眼对面照看所
只有他知道为什么屋里抱怨连连的小孩对于言“态度转换”
陈一回自己房间拿出两个面包打开哼哼唧唧的房间门,扔了过去
抱怨的门顿时没有了声音
陈余哲看着床上的两个面包,姗姗挪步的拿起面包
陈余哲很喜欢吃面包,尤其是夹心的,所以陈一在家备了很多面包,至于为什么放在自己的房间
因为这小家伙没有克制里,如果不管住这个贪吃的小馋猫,恐怕十个面包都得进了肚
晚饭就这样解决了
走出宛区大院顺着路这一段就是繁华的路人街
陈一顺着路边走边看着前方大商城放出来关于梦想的“励志”短片
梦想是白日做梦吗?什么又是梦想,实现不了的愿望算是梦想吗?梦想会因为自己的努力被实现吗?
陈一的目标很准确
他要做一个音乐人,他想站在舞台上唱出自己写歌
这个看起来很滑稽的梦想,也是他爸的梦想
陈一的父母在他十岁的时候离婚
因为他爸出轨,杨晓丽接受不了砸碎了家里能砸的东西
小小的头在房间门口伸出,他看着妈妈把家里碗砸碎
弱小的声音:妈妈,把碗的砸碎了,爸爸回来我们怎么吃饭
杨晓丽看着前面畏畏缩缩的陈一红着眼嘶声底里地喊道:你爸都跟别人走了,你还干什么管他的死活,是不是贱,你跟他一个样
说着又跑去把陈伟杰的吉他砸了,把他几年“辗转不寐”写的不通顺的歌词拿起一沓扔在地上
转身把一张张的“歌词”全部撕成碎片,撒在屋顶
瞬间白纸交叉,零零碎碎的飞扬起来
陈一的眼睛迷糊了起来,他看着白雪交加的碎片飘散到自己的面前
碎片捋过他的肩
从“飞扬”到“飘落”的白纸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了一把
写满歌词的纸变成了碎片,承载着热血的黑色字迹,现在变成零的白纸
从满是书香的书桌到现在有灰尘的地板
白纸就算是成为了碎片飘落到地上,屋顶的电风扇好像感受到纸的冤屈,用力的煽动自己的翅膀
纸感受到微弱的支持,重蹈覆辙的迎风转圈像是在诉讼着自己的不公
陈一迷糊的小脑子里上演着一幕幕杨晓丽嘶吼砸碎的画面
耳朵里连接传来:
“有点文化就想着做梦当什么民谣歌手”
“也不看看自己浪费时间写出了个什么”
“那么多年也没个拿的上台面的东西”
听着骂叫声眼睛上演着狗血剧情,陈一一下倒在地上
满脸愤怒的杨晓丽发现陈一倒在地上哭着抱起就往医院走,后来还是邻居龙哥骑电动车送往医院
在病床,杨晓丽一遍遍的指责自己,一遍遍的说对不起
陈一姥姥姥爷过来看着陈一在病床上输液
问杨晓丽才知道原来是发烧396
两个老人训斥杨晓丽作为一个妈妈孩子发重烧不知道
护士说要
是再晚来一会,陈一可能就变成了一个痴傻儿童
两个老人看着自己闺女失魂落魄的流泪的说自己要离婚
等到的回应
小陈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没有一点力气,眼睛昏昏沉沉的
脑子里迷糊开始回忆起童年:
带着成就感的陈伟杰把他抱在沙发上唱自己写的歌
被杨晓丽发现后就是一顿痛斥:
“能不能天天干点正事”
“别再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
陈伟杰面无表情不说话,一直摸着自己的吉他
陈伟杰家里很穷,他是被自己养父母收养的,养父母收养陈伟杰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
后来养父母没有能力干重活供养陈伟杰之后
靠着政府资助考上了大学
在大学几年的时间,养父母也相继去世
遇见家里富有,爸爸还是“宛大校长”的杨晓丽
陈伟杰是个穷小子,但是成绩相当突出,相貌也白净,一双丹凤眼很突出,一身穷什么也不穷志气的姿态
被家庭优越的杨晓丽一见钟情
得知著名宛大一中的校长是杨晓丽的爸爸时
也知重知轻的陈余哲选择拒绝
后来宛大校长知道后,很看好陈余哲便约见陈伟志并表达结婚要做上门女婿
陈伟杰抱着“穷钱穷人不穷志”的底线拒绝
三年时间靠着自己有点文化在社会中赚到几笔钱
也被杨晓丽持之以恒的态度打动了
表示自己绝对不可能当上门女婿
杨晓丽很高兴的答应
因为后来靠着自己有文化做了生意,被人坑了,杨晓丽在娘家拿钱把坑补上
但也靠着点文化在小学做了一个数学老师
因为听过一个有名的民谣歌手唱的歌
从此就爱上民谣了,在家除了编写歌词就是拿着mp3听歌
仿佛只有歌唱出诉说自己的不甘和平庸的民谣才能让自己不再觉得自己无能
因为没接触过写的歌词不精髓也不通顺
常常唱给不懂音乐的陈一听
虽然年纪小也不懂,但也被爸爸大唱自己不通顺的歌声感染
醒来的陈一看着旁边哭泣的妈妈:
“妈,你别哭了,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憔悴的杨晓丽听见这话也心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的肉
后来
陈伟杰和杨晓丽离了婚
陈伟杰满脸不舍的拉着陈一小手:
“忘记吵架声,只需要记住爸爸永远爱你”
之后杨晓丽就带着陈一到宛区大院
后来才发现已经怀上陈余哲,没办法,她不忍心,生下陈余哲犯难的不知道孩子的姓该随谁
陈一的户口本已经是陈一,如果以后孩子问起为什么跟妈妈的姓一样该怎么说,是说爸爸跟妈妈同姓
亲戚朋友们都知道万一哪个以后说漏嘴巴孩子问起来也很麻烦
好面子的杨晓丽也不想因为自己离婚了,而去影响这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干脆把刚生下来的孩子姓陈
将来就说爸爸去世好了
陈一越长越像陈伟杰,一双丹凤眼让杨晓丽自己越来越排斥自己的孩子
看到那一双丹凤眼就会让她想起那个出轨的男人
说杨晓丽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从小生活在优越的家庭,爸爸是宛大校长,家里就杨晓丽一个孩子,哪个不宠着护着她
清醒的杨晓丽,眼睛里不容沙子,如果当初于堂义没有出轨不想过日子提出离婚
杨晓丽绝对不会赖着脸不离
陈一年纪是小,但在杨晓丽的精心培育下不止把陈一的学习成绩抓的死死的
还把学习兴趣全方面发展
学下棋,学奥数,学画画,每周一次的模拟考试……
小小年纪一举一动像极了陈伟杰
笔直的身体,一双丹凤眼,白净的圆脸蛋,一举一动都像极了陈伟杰
看见陈一翻书的画面,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她只能在心里指责自己为什么要想着排斥自己的孩子
孩子小却什么都不知道,杨晓丽绝不会让陈一走一条没有希望的“音乐人”这条路
因为杨晓丽的严厉让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杨晓丽在深圳工作,只能把陈余哲放在孩子姥姥家
陈一也跟着去深圳上学,只有放暑假寒假才回来陪着陈余哲
平时的杨晓丽工作忙,陈余哲一年只能见两三面
在陈余哲四岁的时候,眼睛就长开了,也是长着一双丹凤眼
每当杨晓丽从深圳回到一年不回几趟的家,看到陈余哲,也是将自己从深圳带来的面包塞他手里就匆匆忙忙的找理由回深圳
杨晓丽在深圳的工作是食品厂主管
主管面包区,每次出第一批新品都会分给员工品尝点评试吃
陈余哲第一次吃到杨晓丽主动给的面包
是蓝莓味
她说:
“小哲,好好听姥姥姥爷的话,妈妈,要回深圳了”
在宛大一中退休的姥爷,有更多的时间陪伴陈余哲
经常教给他很多好玩的知识,讲述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
“教给他要坚强,要成为一个男子汉”
“嘱咐他要学会勤劳不能偷懒
”
“严厉地说不能贪吃小便宜
”
陈余哲从小对姥姥姥爷最亲
在印象中就算自己捣蛋犯错事情了
只要事情不大姥爷也只是批评自己几句:
“小哲啊,男子汉怎么能欺负小猫”
“小哲,是不是你把我的毛笔拿走了”
“小哲,下次再敢去河边玩,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小哲,小哲这个熊孩子又跑哪里耍了”
后来这个看着陈余哲长大老头去世了
因为心脏病
陈余哲听别人说:“人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可姥爷说:人死了,还会在另一个时空里看着自己的家人
始终相信自己的姥爷一直在另一个时空里看着自己
所以自己不能哭,不能让姥爷失望
没人愿意伪装成一个满是刺讨人厌的刺猬
也没人愿意呈现自己柔软的心
陈一看着屏幕上的宣传片,上面说:
梦想是持续坚持,就算没有实现
梦想是执着于热爱,即使只是大梦一场
可能被这个世界质疑,那也要为自己拼出一条路
梦想陈一想起:
初中的时候跟着班级去春游的时候
小公路两边全是油菜花
老师拿着喇叭带着一群初中生
陈一看见对面一个破旧的房子,房子黑乎乎的墙上印着一个被红色画上大大的“拆”
房子前面的空地水泥糊的凹凸不平
一群青年们围着一个人
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寸头穿着蓝色运动服,上衣后面印着两个白色的大字“音乐”
那个寸头的少年拿着一根油菜花在空弹,身体还随着声音舞动,双手比着手势唱:
“应该是我太差不能跟那些rapper去比较”
“没有什么可以做牌可能自己最后被甩掉”
“看着大前辈一个个拿必杀技把我给秒杀”
“也许唱rap是个错误但我还是拼命的抵押”
“自己的烂词自己看到真的想要逃掉”
“辛苦塑造的风格也被同行互相踩压”
“唱出结巴的rap活出rapper的潇洒”
“让自己destiny成为自己的lostperson”
哎,哎
“如果我说我没有押”
“如果我说我没有押’
“可能月亮都被黑雾来个大反差”
“可能真的是我太垃圾但我尽最大力让对面变成菜鸡”
“就算有的hip-hop不被这个世界认可,那
谁又去在乎这个世界是否存在灭亡”
独白:
“忠于梦想就在前方”
“志在千里所向无前”
“向阳而生迎风而上”
唱:
“即使不被任何人认可但我还是直逆风冲”
“就让大火燃烧死水潭让我浴火一重生”
(歌词作者原创自编)
(歌词作者原创自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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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看着那个寸头少年,寸头侧边被梯子剃成一个十字型,带着一个耳钉,手还不停随着脚的移动而比划着
那位少年,弯腰唱歌,身体还跟着摇动
不懂这是什么类型的陈一,不知道这种像是在说话,却带着节奏的歌是什么
只知道跟爸爸唱的歌不一样
少年痞帅的弯腰低唱,比着手舞动作,坚毅的声音每个字都吐的清楚
有节奏不间断的说唱,让陈一惊讶
是歌手,但跟爸爸不同,哪里不同陈一说不上来
站着听完最后一句看着那堆热血少年鼓掌尖叫
渐渐远离的队伍,落在队尾的陈一,隔着花海的青年
鲜明的三角
喇叭响起:陈一,赶紧跟上队伍,看什么不好看一群不学无术的混混,唱的都是些什么,你也听的下去
青年们看过来,面无表情,像是喇叭诋毁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是习惯了吗?
听到老师的叫唤声,对着青年们:
“唱的很好听!”
顺后便赶紧跟回队伍,追上队伍回头
看见那个寸头青年在跟自己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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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一起的青年尖叫起来:
“还得是我们的猫哥”
“唱的太行了”
下一个上去又开始唱了起来
掌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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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紧队伍,耳朵传来少年的吹哨声和掌声
青年以热爱并肩
青年的热血永不凝结
青年的骨子刻着连胜
火苗种子留在陈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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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宣传片的陈一,诺有所思,杨晓丽已经明确告诉陈一以后不能考关于音乐的专业
陈一讽刺的笑了笑,如果没点磨难怎么算得上梦想呢
转身大步迎笑吹着微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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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看到袁大潇在做饭,她手脚不安的坐在板凳上
听到某人的声音:
“不是快开学了吗,那个什么照看所的工作不要干了,就在家待着,你放心,你的学费还有饭费我会给你,少出去丢人,我袁大潇还不至于让你出去打工赚那么点钱”
于言面无表情低声回应:
“知道了”
吃完晚饭,袁大潇老样子的出去
于言还是老样子的收拾碗筷,看到垃圾桶满了,拿起垃圾袋出去扔垃圾
垃圾桶在胡同街拐弯处
拐弯看见正在柳树地下乘凉打牌的婆娘们
一个正方形的小桌子,桌腿是圆形铁柱的材质,里面是空心的,看得出纤细的桌腿承受不住四五个婆妈,其中有一条腿似乎抵挡不住“八卦”的压力断了
但不知道是谁拿着根与桌腿相同的木头堵上修好了
即使修好了,桌子还是依旧想要逃出婆娘们的手掌心变得会发出刺耳的声音
扔了垃圾于言赶紧跟各位能说会道的大妈们问好
烫着波浪头的杨莎红一只手倚着桌子一只手磕着瓜子:
“于言啊,最近不要去那个什么上班的啦,最近咱们这边有失踪案的呀”
旁边婆娘们听见八卦就开始叽喳:
“对的呀,对的呀,那个卖猪肉的闺女说去什么地方打工去啦呀,没回来,报警了也没有找到”
于言楞了一下应付着各位姑姑婶婶们就走了
边回家边听:
“这都五天的啦还没有回来”
“那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啦”
“这五天发生什么事情还不知道呢”
“那个卖猪肉的闺女叫果果,长的蛮秀气的啦,是我舅舅家侄子的相亲对象,没相成,说人家姑娘嫌没文化”
“就算找到了,这结婚也不好找婆家的啦”
“肯定是看自己长了长秀气的脸,是出去干什么去了才没回来吧”
“哎呀,这都是天意的啦,你说说,哪次买肉说让多给点大料都不舍得给嗷,现在好了吧”
“别提这个好不啦,赶紧打牌”
孤寂的桌子发出吱吱的响声,在黑夜里,在此刻里,在微软弱的灯光下
只有它在对这些流言蜚语做战争
躺在床上想着这些毁三观的话,又抬头看了看那个拼命吹的吹风扇,没被袁大潇拿走
袁大潇在为她好
于言眯着眼赶紧关灯美滋滋的睡觉
这种让于言觉得偏离正常生活的好,也是很满足的
偏离正常生活,说道这,什么是偏离正常生活
什么又是正常生活,是紧随大众的生活去生活才算正常生活吗?还是什么
当全部的人都往一个方向走,只有你,冲着反方向
他们会自动成为一个圈,你,独自一人
这个圈成了正常生活,只要出现“反方向”行走的人就会被“圈”来攻击
梦想千千万万总有不被人看好,随大众已经成为了人人都知道的词语
只要你走出安全圈,那你就是被攻击的对象
使人不敢为自己而活,也使你不敢为自己热爱和梦想迈出第一步
如果你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只要你承受不住,那么,你,被淘汰,过着平淡每天“锅碗瓢盆”看着别人实现梦想的时候抱怨为什么自己不能的人生
你能承受住,那你将受到千千万万四面八方的谴责
但你会成为在别人无限攻击你又在想为什么不能成为这样一样的一类人
当你选择自己想选择的人生不再被别人左右,会不会被人谴责和训斥已经不再重要
当你为了生活没法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因为“锅碗瓢盆”而去放弃自己的热爱
但你依然坚持自己努力就算为了当下的“锅碗瓢盆”,努力是为了自己离梦想再近一步,而不去在乎别人的声音
那些飞短流长的刺雨冷风就不再关键
相信自己为自己而活永远是首位
就算受到不友好的指责也要所向披靡的向前走
就算自己单枪匹马走在寸草不生的大沙漠
要成为这荒无人烟每天上演着海市蜃楼的大沙漠中生长出第一颗“芥草”不是吗?
而不是只想着一味的逃避
在于言看不到的地方,袁大潇没有在打麻将,她白天在织布厂工作,晚上在一个小饭店刷碗,因为害怕自己被人尾随,而趁着自己上班去家里找于言住在织布厂的宿舍里
2011年虽然时代随着时间慢慢发达起来
但在老旧胡同街没有摄像头
就算有,也不会到处都有
也随着时代越来越发达
那些为猖作歹的人层出不穷
袁大潇买菜也会因为一毛钱跟个说话难听的婆娘掰扯半天
于言是袁大潇的骄傲,不管有没有考上宛大一中
爱是用眼睛看不到的,也是摸不到的
一个母亲带着孩子到一个新住处,尤其胡同街还住着嘴巴七舌八嘴的一群婆娘
袁大潇只能把自己装作成一个没文化只会骂人的八婆
袁大潇虽然每天干两份工作但确确实实为自己而活了
看不惯就骂过去,累了就歇两天,发工资了去买自己喜欢听的唱片,有时候下小饭店犒劳自己,买想买的裙子
时而穿着新裙子出去打会麻将
随之而之,袁大潇成为了每天只为“锅碗瓢盆”的家庭主妇中的饭后家常
不能说打工就不能做自己了
打工只是维持生活,努力是为了改善生活和实现梦想
老旧的胡同街永远不会烂尾,自己的“将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