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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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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清梨这几日心情极好,在桃姝院闲坐时,嘴里都哼着曲儿,丝毫没有意识到,那日沏茶已经让她失了老太爷的欢心。mqiweishuwu

    这日阳光极好,成衣铺送来几身新做好的漂亮衣裙,用的就是那日从江安泰那里得来的料子,潘氏特意交代用金银丝线缝制,放在阳光下看金闪闪的。

    江清梨十分满意,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不够,就想着等过年时,穿上去京中世家的聚会宴席,一定能艳压群芳。

    那料子还剩了些,她琢磨了一会儿道:“夏蝉,你说我亲手给沈卯世子做个香囊,他会不会喜欢。”

    自从上次和沈卯在墨涟居相约,俩人的关系又进一步,她总想着那位体型壮硕的世子,一想到他就像想到自己以后成为裕王世子妃的生活,真的很让人憧憬啊。

    夏蝉没有立刻回答,却是神情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这么了?本小姐问你话呢?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江清梨训道。

    夏蝉不知道该不该说,今早她出门去取小姐的衣裳,碰到了了不得的大事。

    “说啊!”江清梨音量翻了十倍。

    夏蝉下的一哆嗦,立刻道:“小姐,奴婢今早奉命去成衣铺取您的衣裳,出来时碰到了裕王世子。”

    江清梨偏过头,眼神中有一种震慑人的厉害。

    夏蝉忙接着道:“世子他、他是从怡红楼出来的。”

    怡红楼是京城有名的花楼,在那里进进出出的男子可想而知都是什么货色,沈卯一大早从怡红楼出来,可不是去吃个早饭那么简单,晚上在哪留宿、都干了什么不用江清梨细想,也都一清二楚。

    她原本就知道沈卯不是个多么洁身自好的人,喝花酒、言语上不检点、喜欢调戏美人儿……这些都不打紧,可谁料他竟到了直接睡烟花女子的地步。

    那里有多淫\乱江清梨不敢想。

    “这中间会不会有误会?”夏蝉见江清梨久久不说话,试探地说道,“小姐与裕王世子关系匪浅,有什么事大可直接问他啊?若、若世子他真的……”

    真的是这样的人,那也不必去喜欢他了。

    夏蝉其实一直都不懂,小姐为何舍弃已经到手的宁王世子,转而去路一条异常艰苦的路,要得到裕王世子的喜爱,要与宁王府退婚,再和裕王府接亲,这条路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况且宁王世子沈逸是个多么清风明月的人啊,只是身子病弱了些,那也比沾花惹草的裕王世子好多了啊。

    江清梨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已经没了笑意,变得冷若冰霜,声音也是冷冷的:“闭嘴!我好不容易得到世子哥哥的欢心,定要小心经营,万不可贸然行动,让之前的努力都打了水漂。”

    她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出卖了心里的愤怒,那漂亮的衣裙被攥得变了形,几乎要被扯破。

    夏蝉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她的主子就是这样步步为营的性子,当初想除去江柠歌时也是这么执着。

    桃姝院重新安静下来,前两日的松快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沉闷和压抑。

    江清梨许久没有说话,虽然现在和沈卯还没有任何关系,但听到夏蝉说这件事,她还是有种被夫君背叛的感觉,心像狠狠失重了一样,无处着落。

    若是能遵从本心的选择,她不想嫁给沈卯,她也想选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可她不能,她要为自己的前途铺路,而沈卯就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想着想着,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戾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柠歌,抢了自己江家小姐的位置,才让自己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姐,变成一个处心积虑、要用终身幸福来换取前途的女人!

    “江柠歌,我一有机会,绝对要把你踩在脚下,让你永不翻身!”江清梨一字一顿,声音嘶吼道。

    夏蝉心里一颤,下意识想要逃离,江清梨手里的新衣裳终于被破裂了,她寻了个由头,手忙脚乱地拿过那破烂衣裙,落荒而逃:“我去帮小姐缝一缝。”

    连夏蝉也走了,江清梨身边空无一人,屋檐的影子打在她的脸上,使她的神情看起来格外阴郁。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那日在宁王府的筵席上,裕王侧妃林氏似乎说过一件事:裕王妃的亲女儿、也就是沈卯的亲妹妹,曾在襁褓中被偷走,那个从小不知去向的女娃娃说不定能帮她的大忙……

    醉苏堤。

    江柠歌和苏云集玩投壶玩了进一个时辰,实在累的不能行了,倒在躺椅上躺尸,任苏云集怎么拉都不起来,一边灌冬雪给做的珍珠奶茶,一边感慨道:“小孩子的精力太吓人了,我是跟他玩不动了,冬雪你上。”

    冬雪:“……”

    好吧。

    江柠歌舒舒服服地靠在躺椅的软枕上,喝着珍珠奶茶观战,还在一旁指挥冬雪怎么才能赢过苏云集这个六岁的小娃娃。

    最后冬雪和苏云集终于玩累了,坐在江柠歌对面,一人捧着一杯热热的奶茶喝。

    主仆俩像往常一样拉家常,天南海北地聊。

    “都说江清梨和我是被偷着换了的孩子,可我还不知道江清梨的亲生父母是谁,府中的人对这件事全都讳莫如深,冬雪,你知道吗?”院里除了苏云集没有外人,小家伙又到一旁玩水去了,江柠歌问道。

    冬雪来府上没有几年,对江府当年发生的事也不甚了解,只是以前听府中的老嬷嬷说起过闲话,对大小姐和二小姐之间的事多少知道些。

    她瞧了眼门口,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大小姐的亲生母亲原本是府中的奶娘,就是夫人生小姐你时寻的奶娘,原本是奶小姐您的。”

    “那奶娘家里也刚生了孩子,又穷,孩子差点养不活,谁知她竟然动了歪心思,把小姐和她生的孩子掉了包,把她的孩子放在府中锦衣玉食得养,却转手把小姐您卖了。”冬雪虽是一介丫鬟,见惯了底层穷人的龌龊事,依旧对这件事的荒唐程度瞠目结舌。

    江柠歌听得入了神,问:“后来呢?怎么发现被调包了?”

    “似乎是老爷发现的,小姐您左肩有块月牙形的红色胎记,大小姐的胎记则在右肩。”冬雪说,“老爷把那奶娘痛打一顿,扔出江家了,没敢报官,嫌家丑丢人。”

    江柠歌点点头,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她刚出生时,江延庭只见过她几日,大约是见过那块胎记的,随后就被奶娘掉了包,江延庭事忙,对宅院内的事又不上心,许是多日之后才发现亲女儿身上的胎记位置变了,对奶娘追问拷打下那奶娘才招了。

    可那时她已经被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江家寻找多年,多方打听,终于在十几年后才把她寻了回来,至于潘氏,可能都不知道她身上胎记的位置。

    后来的事江柠歌就知道了,她回到了江家,江延庭和潘氏确实欣喜了一阵子,可随即发现,寻回来的女儿和他们想象中大相径庭,根本不是他们期望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样子,再加上江清梨的迫害,短短月余,就让江延庭和潘氏失了耐心。

    尤其是潘氏,对她来说,女儿这种东西是用来长脸的,一旦发现江柠歌不仅不能长脸,反而让她丢面子,就变得更加嫌弃和厌恶亲生女儿,渐渐不再指望江柠歌,转头继续培养江清梨,只要能让她在京城一众夫人面前有面子,管她是不是十月怀胎生出来的,谁都一样。

    江柠歌隔着衣裳摸了摸左肩上的胎记,若不是有这个胎记,江延庭也发现不了孩子被掉了包,说不定江家还找不到自己。

    这让她想起一件事,裕王府不是也丢了个女儿吗?不知道那个女娃娃身上有没有胎记,倘若没有,那估计寻回来无望了;倘若有,这件事该好好保密,万一走漏风声,以裕王府的权势和地位,不知道有多少姑娘鱼目混珠,想做裕王的嫡女呢。

    这次的对话并没有扰乱江柠歌的生活,照旧吃饭、睡觉、养生,偶尔给江延庭、江安泰和夏氏母子做做饭,赚几个钱儿,日子过得很平静。

    江安泰也来了好几趟了,江柠歌最喜欢他来,因为这老太爷是最大方的,给钱最多,比江延庭还大方。

    只可惜这几日下雪了,雪天路过,即便道路上的积雪被下人扫干净了,可路还是上冻的,稍有不慎就会滑倒,江安泰日日盼着去醉苏堤吃饭,整日困在景泰院急得嗷嗷叫,只能望“雪”兴叹。

    好不容易雪停了,江安泰不顾劝阻,非要去醉苏堤吃午膳,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这小老头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腿脚,快到醉苏堤时,竟在下游廊的台阶上滑了一跤,一边的腿胯都摔青紫了。

    随从吓得胆战心惊,连忙把老太爷扶回景泰院,找了医者前来救治。

    好在老爷子福大命大,筋骨并无大碍,只是大腿胯摔出一片淤青,卧床将养着就好。

    江延庭、潘氏和江清梨连番来探望,可无论说多少安心暖心的话语,江安泰始终开心不起来,直到江柠歌来……

    “您就好好养着,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些天您就甭惦记旁的,只安心养病就是。”江柠歌道。

    一番劝慰的话并没有让江安泰,反而五官都挤到了一处,对这话明显很不满意。

    江柠歌怎么会看不出来,更知道江安泰是怎么想的,无奈笑道:“若是祖父想吃我做的菜只管只说,我那醉苏堤可是提供‘送菜上门’的服务。”

    一句话让江安泰眼睛亮起来:“当真?”

    “当真,比平常贵上个二两银子的跑腿费。”

    “这没问题。”江安泰满足了,“我晚上还想吃螺蛳粉,你按时送来一份。”

    “这个不行,您现在身上有伤,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江柠歌直接拒绝,而后做主道,“这样吧祖父,您也别挑了,做什么吃食我自己拿主意,您只管等着吃就好。”

    江安泰虽然不是十分满意,可只要能吃到江柠歌做的饭,也比没有强,勉强算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江柠歌身兼数职,不仅是大厨,还兼职“外卖员”,做好了饭,亲自打包给送到景泰院。

    江安泰一开始还以为送餐的会是冬雪,或者醉苏堤的某个下人,没想到顿顿都是江柠歌亲自来送,他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真真是被感动了。

    另外让他感动的是,江柠歌虽没按他说的做螺蛳粉等饭菜,送来的饭菜却能让人看出用心,翡翠蹄花汤、珍珠乌鸡汤、黑豆芝麻烙饼、青椒虾仁、柠檬手撕鸡、菠菜蒸蛋羹……不仅美味,更重要的是营养,连医者瞧了都说这食膳比药膳管用得多。

    诚然,江安泰的伤也好得很快,养病期间脸色红润,一点不像生病受伤的样子。

    没人时,他忍不住跟苏云集念叨:别看江柠歌总气他,这丫头心善着呢。

    苏云集总会眨眨眼,心说这么简单的事,江阿爷怎么到现在才懂。

    这孩子孝顺,把健康营养的“外卖”全留给江阿爷吃,自己仍旧日日跑到醉苏堤去蹭吃蹭喝,风雪无阻。

    有时候江柠歌只顾给江安泰做饭,没空给他做,他便甜甜得哄着冬雪给做,冬雪对这只软糯的小团子没有半分抵抗力。

    江清梨原本没发现这件事,不知道江安泰的饭食都是江柠歌在送,自从上次和潘氏两人在景泰院得了一匹好料子之后,再怎么讨好老太爷,江安泰也没再给过她们任何东西,得不到东西,去景泰院的次数自然就少了。

    江安泰这回跌伤,江清梨就去看望了两回,没和江柠歌撞上过,记忆还停留在江柠歌被江安泰好一通骂,江安泰在醉苏堤“拍桌”的事她也听说了,能让祖父拍桌动怒,江柠歌还真是一把好手,她听说后自然满是得意。

    可今日不巧,两人撞上了。

    正午,江柠歌带了一份鲫鱼汤来到景泰院。

    江安泰等候多时了,这小老头如今能下床走动,可还不能出景泰院,医者叮嘱下床溜达两步可以,出院子活动那是万万不能的,因此成天无事,就盼着江柠歌送来的一日三餐,吃了早膳盼午膳,吃了午膳盼晚膳,没完没了地盼……

    见江柠歌提着食盒来,江安泰露出笑脸,尚未瞧见菜肴,就不由自主地吞咽一口口水:“乖孙女,什么好吃的?”

    和江柠歌相处时间长了,他倒瞧出她的良善来,这小妮子嘴上只会论银子,心却善良真诚得很,外人体会不出来,只有日久才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

    因此熟络起来之后,他倒十分喜欢和江柠歌相处。

    江柠歌扬了扬手中的食盒:“豆腐鲫鱼汤,祖父,您还是唤我江柠歌吧,‘乖孙女’这种称呼我实在是不适应。”

    江安泰接过食盒,笑呵呵地应了,只要有吃的,什么都答应。

    他把盛鲫鱼汤的青花瓷盆搁在桌上,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目光被盆中的食物所吸引,那鱼汤炖的奶白,像极了刚挤出来的羊奶,油煎过的鲫鱼安静躺在盆中,刀口处翻出白里透红的肉质,光是用眼睛瞧就觉得很是鲜美,豆腐被切成丁块,浸没在汤汁中,上面漂浮着翠绿的葱花和鲜红的枸杞做点缀,无论是色泽还是香味都十分惹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喝一口。

    江安泰迫不及待地盛出一碗,顾不上用勺子,直接端起碗饮了一口,顿时,鱼汤的鲜美和浓香触在味蕾上散开,那滋味,别提有多鲜了。

    入口满满的香浓,葱姜蒜虽不见了踪影,香味却留存在了汤中,胡椒粉微辣去腻,香醋开胃生津,让汤喝起来酸酸辣辣,滋味十足,但所有佐料都掩盖不了鱼肉的鲜,那肉仿佛被小火顿化了一般,鱼肉和鱼骨全都化作胶原融进汤中,明明在喝汤,却比吃肉还要香。

    江安泰享受地眯起双眼,连着喝了好几大口才算停下来,又用筷子去夹鱼肉吃,那鲫鱼除了脊椎上一根主刺,并没有散乱的小刺,可以放心大胆地吃肉,不用担心鱼肉卡到喉咙。

    柔软的鱼肉触及到唇舌,像碰到柔软的云朵,又像吻到少女柔软的唇,颜色是白里透红的渐变色,无论是色泽还是肉质,都太嫩了。

    味道更是一绝,鱼肉极大程度保留了原汁原味,吃起来除了鲜,就是淡淡的鱼香,鱼皮劲道入味,紧挨着鱼皮的肉肥美鲜香,最下层的肉则爽弹紧致,当真是一口鱼吃出了不同的层次。

    嫩豆腐也不遑多让,到口中稍微一抿就化了,那嫩滑程度连牛乳糕都比不了,像细腻爽弹的布丁,可惜江安泰没吃过布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吃一口,嘴里嘟囔一句“好吃”。

    江安泰大快朵颐,江柠歌闲来无事便在老爷子的厅堂里转悠。

    江家虽然是靠江延庭的俸禄起家,但江安泰才是靠钱生钱带领全家致富的那个人,在京郊买了几十亩农田,每年靠庄稼收成都是一笔不小的进益。

    因此他这厅堂布置得很是富贵,江柠歌略微扫视一眼,屋里的陈设布置就不下千两银子之数,尤其是正对门墙上挂的那幅画,似乎是某位大师的真迹。

    “你对那画感兴趣?”江安泰发现江柠歌一直在瞧那画。

    画作这一领域对江柠歌来说较为陌生,没了解过,只是觉得那中国风的山水画十分好看,便点点头。

    江安泰竟笑起来:“有眼光,这副画可是整个堂屋最值钱的物件,是早些年我收藏来的李思训大师的真迹。”

    原来是大师真迹啊,江柠歌心说江安泰还挺喜欢这些字画,是个风雅的小老头,目光移转,又落在旁边的几幅小幅的山水画上,这几幅画外行看来也挺好看,但论意境和细节却远不如大师那幅,不知道又是哪位画师的作品。

    “旁边那几幅小的是我画的,勉强还凑合吧?”江安泰又开口介绍道。

    江柠歌吃了一惊:“祖父还会画画?”

    江安泰笑骂:“什么话,我怎么就不能会画画了?”

    江柠歌实话实说:“看着不像。”

    身上没有文人雅客那种气质,可把江安泰气得够呛:“你还看着不像个厨娘呢。”

    好吧,互相伤害。

    “别说,祖父画的还挺像那回事。”江柠歌说,“您不说是你画的,我还当是哪位名人大师的大作。”

    这话江安泰爱听,边吃边乐呵呵问:“想学吗?”

    江柠歌还真挺感兴趣,以前看到这些中国画时就很像学,只是以前忙着学厨艺,没空学,现在时间充裕,倒是可以当个爱好学。

    “想。”她老老实实答。

    “等我伤好了我教你。”江安泰径直道。

    他这项技能还从未教过旁人,江景书、江景墨和江清梨都知道祖父会作画,都来企图拜师讨教,却谁也得到过一字半句的点拨。

    江安泰学画时家里还很穷,没钱买作画的笔具,更没钱请先生,所有的技法都是他自己琢磨的,没有纸笔就捡根树枝在土地上画,没有先生教就跑去卖字画的铺子门前偷瞧大师的画……条件之艰苦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大概就是他不想把画技轻易传人的原因,倘若有样东西轻而易举能得来,也就能随便送人,可若是自己都千辛万苦才得来,必定视若珍宝,这种心理不好说,却是的的确确存在。

    可今日竟然愿意教给江柠歌。

    江柠歌的厨艺亦是一绝,放在厨师领域的成就远比江安泰的画技放在绘画领域要高,江柠歌都愿意做菜给他吃,投桃报李,他也愿意回馈给东西,而这些东西无关金钱。

    江柠歌不知道这些,开心地应下:“好啊。”

    “今日的饭钱是不是还给没?”江安泰问。

    江柠歌眨眨眼:“不止今日,已经有好几日没给了。”

    江安泰老脸一红,原来这几日吃得都是霸王餐,还当江柠歌是个见着银子才撒鹰的主儿,没想到这赊账的饭也给送啊。

    既然是这样,他大手一挥,指着李思训那幅画道:“这幅画抵饭钱了,你拿回去先试着临摹。”

    江柠歌差异道:“送我?这么贵的画送我?”

    江安泰肯定地“嗯”了声:“你的了。”

    江柠歌可不玩虚的,谢过祖父,当即旁人把画摘下来了,卷好准备待会儿带走。

    这画的价钱,可比江清梨那古槽琴高多了。

    就在这时江清梨进来了,由于那画的位置太显眼,还没等她嗲声嗲气地开口,一眼就先看到正墙上消失的画,诧异地嘴巴都张开了。

    那幅画价值昂贵,她是知道的,正想问江安泰画去哪了,转头就瞧见江柠歌怀里抱着画,画尾巴还没完全卷起来,露出的落款和印章,正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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