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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紧锣密鼓的准备, 终于,店铺要开张了。fangzexs
这日天光大好,空气中花香阵阵。
店铺门前鞭炮齐鸣, 锣鼓阵阵,引来好些看热闹的。
昨日拿到小纸片的,想着不吃白不吃, 都纷纷跑来抢那前三十名。
陶姜组织秩序:“大家排好队, 一个一个来, 来, 拿好号码, 只限前三十人免费送。”
她将一到三十的号码发给排队之人。
队伍一直排到了店外, 热闹引来更多人围观。
陶姜笑眯眯地向人群介绍:“本店主营炸鸡奶茶,今日新店开业, 买炸鸡奶茶赠送冰粉一份, 先到先得,欢迎前来品尝!”
正说着, 已经有吃了炸鸡的,在前面发出惊呼:“这炸鸡怎么这么好吃!”
店里飘出阵阵炸鸡香味, 兼之煮乳茶的奶香,一时间满街的人都向这里看来。
后面的人伸长脖子张望,吸着鼻子, 深深嗅着空气中的香味, 惊叹:
“什么东西?怎地如此香?”
有个人跳着脚想往前挤:“啊青浦的炸鸡开到华亭来了?我要吃!麻烦让让!”
这显然是之前在青浦吃过的。
也有那选了奶茶这个更新奇之物的, 一口下去, 满口生香。
茶, 茉莉花香,牛乳的浓厚, 还有芋泥,还有桑葚,天啦!
“这个奶茶——这个奶茶——”那人激动得语无伦次。
旁边的人着急:“好不好喝?”
他们拿着免费号码牌,正纠结选哪个呢!
“太好喝了!不喝绝对后悔!一定要喝!”
大家攥着号码牌,看看那边吃着炸鸡发疯的,再看看这边喝奶茶喝得如痴如醉的……
到底选哪个!该死!好像两个都很好吃的样子!
到了下一个人,陶姜看着他纠结半天,后边人催了,他一咬牙:“我两个都要!”
“好嘞!”高野麻利地装炸鸡,“我们有桂花蜜酱,甜辣酱,桑葚果酱,孜然辣椒粉,您选哪一个?”
大家傻眼,光是蘸料竟这样多?
“甜辣酱。”
“甜辣酱比较辣,搭配奶茶最好不过了。”
那人拿到手便着急得吃了起来,“嘶——”
辣味直冲天灵盖,他嘶溜嘶溜停不下来,炸鸡外皮酥脆,鸡肉鲜嫩多汁,极其入味,舌头都要香掉了。
他辣得不行,忙喝一口奶茶,顿时两眼放光。
天啦!
世上竟有如此好喝的饮品!
后面的人被他的样子馋死了。
轮到自己,纠结半天,干脆效仿,果断两份都来。
陶姜忙着引导顾客坐下点单。
这间店铺摆了两排座椅,可坐四十人,站着的都是拿号码牌的。
门外还有一群伸长脖子瞧热闹的,挤不进来。
她虽然对炸鸡奶茶有信心,开张之前还是有些些担心第一日没人。
没想到生意这么好!
过了些时候,坐下的客人也陆陆续续上了餐,大家一边吃一边感叹:“太好吃了!”
还有坐不下的,只能站着排队等,队伍一直排到门外,门外还有一群人进不来。
就在大家吃得满嘴流油,心满意足的时候,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店外停了下来。
“吁——”
人群议论纷纷:“这不是冷知府家的车吗?”
大家退后一步,围着马车,保持距离。
只见车帘掀开,一只嫩白的手伸出来,大家瞪大眼睛。
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弯腰出来,她跳下马车,伸出手,掀开车帘,嗓音清亮:“小娘子——”
众人暗道,乖乖,冷知府家的丫鬟也这样漂亮,跟小姐似的。
那冷府千金不知是何模样了。
众人看去,未见其人,先闻得环佩倥偬,玉石碰撞之声。
紧接着一个圆脸杏眼,眼角眉梢满是傲气,浑身骄矜的贵气女子出来。
冷凝儿盯着炸鸡店招牌,忍不住扬了扬下颚,高兴道:“杏儿!快快快!”
“是。”
杏儿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提着一吊钱,大声道:“冷府小姐到,谁自愿让开,赏钱一百!”
人群一听,立即嚷嚷:“我愿意!我给小娘子让!”
很快,人群让到一边,让冷凝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杏儿带着丫头婆子在后面发钱。
冷凝儿走到餐口,豪气道:“每样都来三十份!”
婶娘手一抖,陶水微笑道:“好嘞!您请稍坐,这就给您装。”
冷凝儿满意点头,扭头,一桌上的人本也吃完了,见她看来,立即起身让座。
翎儿和高野眼疾手快,立即收拾干净。
陶姜刚端了份炸鸡出来,冷凝儿瞪大眼睛:“是你!”
陶姜一瞧,这不是孟庭湘一块儿那小娘子吗?
“这炸鸡店是你开的?”
陶姜道,“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开的。”
冷凝儿:“你把炸鸡和奶茶方子卖我,多少钱随你开!”
店内众人面面相觑。
冷府千金也这样喜欢炸鸡奶茶!
外面的人本等得心急火燎,有心离去的,这会却不走了,更加想吃了。
陶姜笑眯眯道:“我们小本生意,还指望这店养家呢,实在不能卖方子。您要是想吃,随时来买就是。”
冷凝儿哼哼了两声:“我不骗你,我有的是钱,你开个百两黄金我也能考虑。”
“抱歉,实在不能卖。”
冷凝儿有些生气,婶娘眼疾手快端出来一份炸鸡奶茶:“您先吃着,剩下的马上好!”
冷凝儿也顾不上了,她足足在家里关了一旬,馋了一个月。
这会闻到炸鸡的味道,口水都忍不住了。
她立即夹起一块,狼吞虎咽吃起来,再喝一口奶茶,不由眯着眼睛,幸福得冒泡。
杏儿见了姑娘这副样子,推推她,提醒她注意仪态。
被夫人瞧见,可有的说。
冷凝儿不情不愿地坐好,慢吞吞吃起来。
一份吃完,其他的大家齐上手做,一炷香也做出来了。
冷府小厮们一齐进来,很快便装上马车。
陶姜探头一瞧,好家伙,专门拉了一辆车来装。
冷凝儿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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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地对陶姜道:“方子你若不卖,炸鸡奶茶不许停,我每日都让人来买,若是买不到了,我不依!”
陶姜嘴角抽抽:“放心!营业时间小娘子什么时候想吃,保准都能吃到!”
冷凝儿走之前叫杏儿记好了营业时间。
兴高采烈地走了。
冷凝儿一走,更多的顾客挤进来,大家忙疯了。
却说冷凝儿坐在车里,心满意足地吃着炸鸡,喝着奶茶。
“幸亏我发现了哥哥的小字条,不然还不知道华亭也开店了呢!”
早上,她见哥哥将一张小纸片丢在桌上,捡起来一看,炸鸡!
便什么也顾不上,立即带上丫鬟婆子赶来。
还好给她买到了。
杏儿吸一口满是芋泥和桑葚果粒的奶茶,眯起眼睛:“姑娘真厉害!这样好吃的东西都给发现了!”
“说起来,那小娘子长得真叫一个漂亮!”
冷凝儿:“光好看有什么用,黑得跟煤炭一样。”
杏儿讪讪:“这样做小生意的人家,想必苦活累活都干,毒太阳晒着,能不黑么?”
“也是。”冷凝儿别别扭扭,“算她长得好看。”
她吸一口奶茶,“可惜庭湘姐姐走了,不然也叫她尝尝。”
“孟姑娘行动坐卧皆讲究呢,她怕是不喜欢这种便宜小吃食。”
“胡说!这样好吃的,皇帝还吃不着呢,谁会不喜欢?连我姨妈都喜欢得什么似的,跟我姨夫抢着吃呢。”
杏儿讪讪,立即道:“给老爷尝尝,老爷最喜欢新奇玩意了。”
“用得着你说!”
“不过,咱们偷偷的,别叫夫人知道。”
“庭湘姐姐才来这几日便走了,我最喜欢她了,其他人都好生没意思。”
“孟姑娘说是来扬州探亲,她那从小定亲的人家也在扬州,眼看这两年便要过定了,说不得是来相看相看呢!”
“那欧阳桐到底是怎样模样?听说学识极好的,配庭湘姐姐可还行?”
杏儿面露难色,“我一个小丫头子上哪去知道欧阳公子怎样呢?”
冷凝儿讪讪。
*
第一日开门红,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
婶娘数钱数到手抽筋,“额滴乖乖,华亭比青浦还好卖!”
大家坐在天井里乘凉,顾平章回来了。
吃过饭,分房间的时候,陶姜和婶娘产生了分歧。
她要跟婶娘一间,婶娘死活不同意。
婶娘搬出老年人睡眠不好,需要一个人住的借口,陶姜再次换房失败。
她垂头丧气继续跟顾平章一个屋子。
完全没发现顾平章身上冷气飕飕。
过了几日,他们店生意步入正轨,每日顾客盈门,赚得盆满钵满。
顾平章参加府试,陶姜陪他去。
陶姜非要去。
“在我们那考试定要有人陪着的!”
她给顾平章看自己今日穿的,五福临门,六六大顺。
顾平章看她一眼,叹了口气。
陶姜看着他排队接受检查,前面有当场检查出夹带被抓走的。
考试的时候,她跟顾剑溜达了一圈,还有一些胆大包天的,在考棚近前左右暗放花爆,还有用风筝、鹄哨,约为暗号,飞题传递的,通通都被知府派人捉拿。1
简直开了眼界。
科举的利益太大,真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作弊。
府试跟县试一样的流程,最后看知府个人兴趣,复试几场,反复考核,就为了选出案首。
顾平章自然是这届考生中的热门人选。
与此同时,朝廷里还出了一件大事。
北方蛮族再次南下,侵扰边境。
府试放榜这日,雨过天晴,院子里清清凉凉,青石板洗得发亮。
穗子给陶姜梳了个飞仙髻,她穿了一身鹅黄色衫裙,笑起来两个酒窝,眉飞色舞,活泼灵动。
每次给陶姜抹脸,穗子都一脸不忍。
陶姜摆手:“涂吧涂吧!免得招惹麻烦!”
穗子将她的脸涂黑,跟个小黑炭似的。
顾平章盯着看了一眼。
陶姜:“看什么?”
顾平章笑了一声。
顾薇一边跟顾剑过招,也忍不住笑了一声。嫂嫂真是又可爱又惹人疼。
陶姜以为都涂这样了,总该没事了。
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陶姜出门溜达,被人突然绑了,真是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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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姜被绑得结结实实, 扔进马车里。
绑她的两个人身手利落,很明显习过武,她的小细胳膊完全拧不过人家一根指头。
就好气人!
她眼睛被蒙上, 嘴巴被堵上,整个人一动都不能动。
马车哒哒哒走在青石板路上。
一开始,她还努力分辨声音, 确认在自己熟悉的街道。
后来不知绕了几圈, 她一脸懵逼。
外头的人也不说话, 一言不发赶车。
她试着挣了挣, 那绳子又紧又粗, 稍微一摩擦, 皮肉仿佛被刀刮了一下,疼得厉害。
她忍着痛默默挣扎, 可气的是, 半天过去,她都闻到手腕上擦出来的血腥味, 绳子纹丝不动。
可恶!
她可怜巴巴地祈祷,顾剑那么厉害, 肯定能找到她的!
等她得救了,她要叫薇姐儿好好收拾这些家伙,叫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她侧着耳朵听了好久, 估摸着得走过四五条街, 又转了三个圈子, 车才进入一户人家的门。
马车先是停下, 接着响起开门声。
这辆马车不小, 车上褥子柔软蓬松,面料丝滑, 绝对不俗,是有钱人家才消费得起的。
而这么大的马车能直接开进门里,这家门定然也开得大。
大业人家大门开多大是有讲究的。
综合来看,第一,这家人肯定有钱。
胆敢明目张胆劫人,应该还有点权。
那两个侍卫身身手不一般,可能还不是一般的有权。
她越想越慌,华亭本地官绅,除去知府,大大小小官僚,她都想了一遍。
谁有这样的胆子横行霸道,光天化日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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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来。
要不就是跟她有仇?
她能跟谁有仇!
她急得抓耳挠腮,车帘突然被掀开,风吹了进来。
两个丫头一声不吭将她抓了出去。她闻到了二人头发上的香气。
是真的抓!
一人提溜她一只胳膊,将她直接丢进水里。
“!”
她忙浮上来,眼睛终于能看见了!
两个丫头冷冰冰的,抓着她就是一顿搓洗。
陶姜奋勇挣扎。
结果被按得死死的。
这两个死丫头劲儿也大,她跟只小猫咪似的任人鱼肉。
不对,还不如猫呢,猫还能挠两爪子。
她要气死了。
“不是,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我夫君是青浦案首,明年秋闱就能中举,你们抓了我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闻言,两人冷笑一声,将她抓出来,换上一套新的衣裙。
陶姜被摁在一个非常大,雕花非常精美的梳妆镜前。
她正挣扎呢,抬头瞥见镜子里的人,顿时惊了。
糟糕,她的脸被洗干净了!
她心凉了半截。
再傻,她也察觉这些人抓她是图她的美色了。
她被摁着完成了梳妆,镜子里那张脸美得她自己都不敢直视。
以前为避免麻烦,她都是怎么邋遢怎么整。
这两个人一个描眉画唇,一个手腕翻飞,三两下就将她那一头乌发梳了个华丽的高髻,再戴上妆奁里那套头面,她自己都陌生。
神仙妃子似的,她好久没见过自己这样盛装的模样。
可此时根本顾不上欣赏,只剩下恐慌。
光这套头面就抵得上织金楼知府夫人五百金那套了。
再看看身上衣衫,薄如蝉翼,层层叠叠足有十余层,飘逸如仙,色彩浓烈,这样的软烟罗,岂止千金!
还有这屋子!
百宝阁上件件都是宝物,十二扇屏风上是名士真迹。
知府家恐怕都没有这样的排场。
越想越害怕。
她脸色开始发白。
一开始她想着,若是普通官绅,她吓唬一番,再不济等顾剑救了她再报复回去。
如今,这明显不是普通人家。
两个人将她打扮好了,一人将她摁在椅子上,一
依譁
人将她下颌抓得死死的,给她嘴里塞了一颗药。
她奋力挣扎,却如蚍蜉撼树。
那药入口即化,不等她吐,早已化得干净,顺着喉咙就咽了下去。
天色渐渐暗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分明有许多端着器皿的丫鬟来来往往,却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更严重的是,那药吃下去后,她便没有挣扎的力气,任由两个丫鬟搀扶着。
穿过抄手游廊,绕过中间一泊大湖,湖中鸳鸯、鸭子游来游去,岸边还有飞鹤起舞,池中荷叶碧绿,莲花如烟霞。
若是平日,她肯定要跑过去霍霍一阵。
这会脑子转得都要着火了。
前头三间抱厦,丫头们垂首立在门前,安静肃穆。
屋里阵阵檀香味飘来。
她暗暗愤恨,居然还信佛!
佛祖知道你做这种功能亏心事不?
庭院中,整列的侍卫来来回回巡视,光陶姜这一路上,就见到了三列。
根本没有空隙。
她心里慌得一匹。
丫鬟将她扶进屋里。终于听见了说话声。
一道谄媚的声音在对另一个人说话:“听闻世子爷最喜欢搜罗奇珍异宝,小的这回搜罗来的绝对能让您满意。”
陶姜:切!
另一道懒洋洋的声音道:“什么玩意?”
那人笑嘻嘻地绕过屏风,冲两个丫鬟招手。
他看见陶姜,眼睛一亮,两眼放光:“快进来给世子爷瞧瞧。”
这人胖嘟嘟的,满面红光,生就一副奸邪模样。
那另一个想必也不是个东西。
世子爷?
京城里有几个世子爷?她仔细想来,脑子里闪过什么,还未想明白,便被人拖了进去。
屋子里头金碧辉煌,各色器物皆明亮发光。
烛火跳跃,满室檀香熏得人以为到了庙里。
陶姜愤怒地抬眼瞪去,蓦地一呆。
青年着黑底金边道袍,正斜倚在榻上,手里举着一白玉酒壶,仰头喝酒,满头墨发倾斜而下,一截下颌苍白,刀削般锋利。
他没有搭理这边,慢慢喝酒,空气安静。
那谄媚的马屁精擦了擦汗,一声也不敢吭。
陶姜浑身无力,全靠两个丫鬟撑着。
她看这人喝酒喝得美,肚子里火一阵一阵往上冒。
正动脑筋呢,突然,她视线跟屋顶一双眼睛对上,认出是谁,顿时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
顾剑缩成小小的一团,藏在梁上盲区,还绷着小脸冲她点头。
她不敢多看,唯恐被人发现。
这小屁孩不管不行了,真是什么地方都敢闯进来。
“喂!”她努力回忆剧情,看着榻上之人,腿虽然有点抖,但是使劲给自己打气。
得赶紧走,顾剑要是被发现就遭了。
那人继续喝酒,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马屁精被她吓了一跳,黑着脸拼命吓唬她。
陶姜不理会。
呵,让你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为什么绑我?你是谁?我家人还在等我回去!你们快放了我!”
“闭嘴!”马屁精吓坏了,立即屁滚尿流地跪在地上。
他后悔,怎么不把她毒哑了!真是失策!
他阅女无数,那日在炸鸡店门外见陶姜身段窈窕,手腕白皙,却只脸上黑如煤炭,便知其中有缘故。
那张脸,凭他眼力,绝对比颜冠京都的孟祭酒女儿还要美上三分。
恰逢吴国公府出事,他得到世子爷出京的消息,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他打听过,世子爷最喜搜集奇珍异宝,身边皆是美人伺候,青楼更是常去。
这女子岂不是正好让他借花献佛?
谁知道她胆子竟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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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世子爷面前小心翼翼,说话都要斟酌再三,可恨这蠢货空长了一张脸!
如今后悔已来不及了!
陶姜若是知道他敢骂自己蠢货,一定踩死他!
她一个劲说:“听到没有!还有没有王法了,青天白日就劫人!你们快将我放了!不然我夫君马上报官!”
榻上之人叹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两个丫鬟都跪了下去。
陶姜软绵绵的,找了个柱子靠上去:“世子爷?你是哪个世子爷?”
那男子将酒壶喝空了,再也倒不出一滴来。
“啪!”上等的冰裂纹,他随手一丢,碎了。
陶姜眼露心痛。
暴殄天物!
“来人——”他侧过头,视线掠过陶姜。
陶姜眼睛睁大。
好俊的一张脸呐。可惜啊可惜。
这个关头出京的世子爷,还被地方官员如此追捧的。
她想到了那艘花船三楼见到的气势不凡的中年人。
那人一眼扫过来,她感觉浑身毛骨悚然。
当时吓坏了,仔细一想,那人恭恭敬敬正对着一人说话。
那背影,可不就跟眼前人对上了?
一个世子爷,在大业有这样大的权利和排场。
除了吴国公府,还有谁?
“过来。”青年脸上酒气蒸腾,眼尾泛红,潋滟生光。
他一招手,陶姜忍不住往前走了走。
那人突然凑近,盯着陶姜看。
陶姜抿唇:“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青年捉住她的脸,凑近了盯着瞧。
陶姜推了一把:“注意距离,我,我可是有夫之妇!”
头一次觉得顾平章这么有用!
地上的人猛地磕头:“世子爷,小的该死!小的真不知道!”
他一看这么个美人,身段窈窕,一看是不知人事的样子,怎么可能已经嫁人!
陶姜心里乐开了花,这吴国公世子有个大忌讳,绝不沾染有夫之妇。
书里写有个小官知道他爱美人,为了巴结,将自己的美貌小妾送上,却被孙学桉打杀了。
而那小妾呢,给了钱,还得了自由。
“拖出去。”孙学桉揉眉。
他盯着陶姜。
陶姜打了个寒颤。
恰在此时,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
“大哥。”
门口逆光站着一道高挑身影,正弯着腰,恭恭敬敬。
“何事?”青年漫不经心。
“刺客有眉目了。”
陶姜忍不住回头,这道声音和顺轻柔,她觉得耳熟。
孙学桉看了陶姜一眼,懒洋洋道:“来人,将她扔出去。”
“是。”婢女抓住陶姜。
与门口那人错身而过的瞬间,陶姜睁大眼睛。
那人微微一笑,秀丽的脸上满是意味深长。
不是孙柳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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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姜满面惊恐地被两个丫头拎着, 一路穿过繁盛的栀子花丛。她扭头看,栀子花香得浓艳,花枝垂在水面, 白色的花朵簌簌飘落,像一只只白鸽子。
真想把这花园薅走。
抱厦里,孙学桉懒洋洋地走出来, 孙柳卿恭敬地跟着, 像一只无害的小绵羊。
二人低声说着什么, 孙学桉没骨头似的往柱子上一靠, 他轻飘飘说了句什么, 孙柳卿突然被侍卫一脚踹得跪倒。
孙柳卿笑着和顺低下头去。
陶姜感觉到孙学桉身上戾气, 也怕孙柳卿报复,不敢看了, 乖乖由两个丫头将她丢出后门。
“砰!”门关上了。
她软着脚靠墙爬起来, 青砖上苔藓湿滑,她没站稳, 一脚滑倒,眼看要砸到墙上——
一只手抓住了她, 拎着她颈子。
这该死的熟悉的姿势!
她愤愤扭头。
顾平章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脸上冰冷一片。
陶姜才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长大了好多。
抱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再也不是刚从牢里出来时那个小可怜。
顾平章很生气的样子, 浑身气息都冷。
她不由缩了缩脖子。
“手怎么伤了?”少年抿唇, 脚步加快, 视线盯着她青紫肿胀的手臂。
“这个呀?”陶姜皱着脸, 苦大仇深, “害,他们将我眼睛也蒙了, 嘴巴也堵了,你是不知道,绳子绑得那叫一个紧呀!我就,我就是稍微挣扎了下,还想着能不能逃跑来着……”
眼见顾平章身上气息越来越冷,她怂唧唧的:“就是看着吓人!我这肌肤你也知道的,稍微碰碰就青紫。”
“还伤了哪里?”
“啊?”
陶姜立即乐滋滋的:“没有呢,就洗了个澡,她们用的胰子真香!还挺滑——”
她眉飞色舞,没心没肺的,小声嘀咕:“光顾着害怕,就是忘记问了!”
后巷里满地落花,青砖墙上冒出头的柿子树、白果树、木棉树,还有爬满半边墙壁的葡萄藤,都在夕阳中惬意摇曳。
太阳斜撒下来,风轻轻吹过,空气里都是花香,栀子花,茉莉花,山茶花……
陶姜轻轻拉了拉顾平章袖子。
顾平章低头,眸子平静如泉,清冽似水。
“再低一点。”
顾平章抿唇,还是低下了头:“何事?”
陶姜伸手,从他头发上拂过。
“你看!”她眉开眼笑,得意洋洋,“你头上落了一朵茉莉花!”
她挣扎着扭头,四处去瞧,终于在一处院墙上看见了茉莉花枝子。
顾平章:“老实一点。”
陶姜:“咦?”
她猛地将手伸到面前,翻来覆去,大喜,开始动动手动动脚,动动脖子,动动脑袋:“我能动啦!”
顾平章额头青筋跳动:“别乱动。”
他快步走出小巷,街边一辆金灿灿的马车停着。
顾剑坐在车沿上,视线盯着他们。
两匹枣红大马打了个响鼻。
陶姜眼睛一亮:“顾剑!”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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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掀开车帘,顾平章小心将她放进车里。
陶姜翻了个身,爬出去掀开帘子。
顾剑长吁一声,扬起马鞭,马车哒哒哒行驶起来。
“顾剑,下次不许乱跑了!”陶姜板着个脸,想起在孙学桉面前他也敢溜进去就后怕。
顾剑绷着小脸:“嗯。”
陶姜回头,张口要跟顾平章说什么,想到什么,又闭嘴,拿过纸笔,刷刷刷写:“你让顾剑去的?你知道那里面是谁吗?”
她憋得小脸通红,一副想说又怕隔墙有耳的样子。
顾平章拿起纸,看着潦草却不失功力的簪花小楷,道:“他自己要去。”
陶姜感动得稀里哗啦。她一把掀开帘子,摸摸顾剑的头,“宝贝儿你真好!爱你!”
要不是在车上,她一定激动得抱着顾剑大转三圈了。
顾剑手一抖,马挨了一鞭子,快速奔跑起来。
陶姜吓得立即缩回头。
顾平章抿唇,身上还在冒冷气。
陶姜扭头:“怎么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顾剑跟着马车。”
“顾剑真厉害!”陶姜突然又拿起纸笔,刷刷刷写,“吴国公世子来华亭了,好像为了追查刺客,孙柳卿也在。”
顾平章看着纸上内容,从她手中接过笔。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股凉意。
陶姜的手热得近乎是烫了。
他眼睫一颤,抿唇,铁画银钩几个字跃然纸上:“你如何知道,他是吴国公世子?”
“还有,孙柳卿是何人?”
他盯着陶姜,俊脸精致,眸如点漆,眼睫半垂,带着将人看透的洞察力。
陶姜傻眼。
她眼睛一闪,视线飘忽,脑子里紧急复盘露了哪些马脚。
是啊,人家只说是世子爷,吴国公府是她推测出来的。
那孙柳卿的大名,她不应该知道。
“人家叫他世子爷呢,我听见了,不信你问顾剑!”
她急急忙忙写。
“抓刺客的,不就吴国公府嘛,闹得沸沸扬扬,我这么聪明,一猜就猜到了。”
这么说着,她觉得很是,更觉得自己聪明,不由臭屁地看了他一眼。
“孙柳卿?别人那样叫的,孙老板原来叫这个名字啊?他还叫世子大哥呢!”
她坐立不安地往顾平章脸上瞅,想了想,不对啊,她差点受了大罪,顾平章不安慰她就算了,还搁这儿严刑逼供。
她不干了,往后一仰,就倒在褥子上。
她摸摸褥子,柔软丝滑,再看看马车里彩漆雕花装饰,才发现:“这是哪里来的马车?”
顾平章目光落在纸上,他将纸折起来装进袖子里,端坐在桌旁,脊背挺直,侧脸轮廓分明。
“金老板。”
陶姜突然蹦起来。
她摸摸头发,眼睛睁大:“夫君,你看看我头上那套头面可还在?”
她又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裳,还是那件!
顿时眉开眼笑,想到什么,郁闷地看向顾平章。
顾平章淡淡道:“在。”
陶姜幽幽道:“有镜子吗?”
“没有。”
陶姜翻箱倒柜,将所有东西都倒出来,还真让她找到了一面小铜镜。
她拿起来一瞧。
痴痴地看着镜中人,摸摸自己的脸。
她喜滋滋地冲顾平章臭屁:“我可真是个大美人。”
顾平章冷嗤一声。
陶姜鼓了鼓腮帮子,猛地凑近,将脸怼到他眼前:“你是不是脸盲,我这张脸,你再仔细看看!”
说话时,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还能闻到甜甜的桂花蜜的味道。
顾平章睫毛一颤,他伸手将人抓住,欲要推开,蓦地,嗅到什么,他皱眉,轻轻抓起陶姜胳膊,拿到眼前。
陶姜细胳膊挣扎:“喂!我知道自己天姿国色,惹人喜爱,但你将来可是——”
顾平章目光平静:“将来?”
陶姜噤声,“放开,抓我做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你迷恋本姑娘美色呢。”
顾平章将她推到一边,自己坐得远远的:“臭。”
陶姜傻眼:“什么?”
她伸出胳膊闻,明明是檀香味儿,哪里臭了!
“离我远点。”顾平章拿起书,又仔细看她一眼,冷冷道,“臭死了,回去赶紧洗洗。”
陶姜气得,一下车,就跑到院里,抓着人闻:“我臭吗?”
大家都看呆了。
只见一个鹅蛋脸,杏仁眼,肌肤雪一样白,眉眼弯弯,明眸皓齿,唇染桃花,神仙妃子一样的人跑进来。
一身数十层飘逸的软烟罗,朦胧着胭脂的颜色,跑起来如同水波泛起涟漪,美极了。
直到陶姜的大嗓门响起,大家才回过神。
陶水满脸痴呆顿时变成嫌弃:“臭死了,一股庙里的味道。”
陶姜追着他打:“胡说!这是檀香味儿!你懂什么。”
婶娘和顾薇都看呆了:“这是去哪了?怎么打扮得这副模样回来?漂亮得跟仙子似的!”
婶娘拉着她的手,穗子和翎儿满眼痴痴。
“这身衣裳,这套头面都哪来的?”
陶姜看向顾平章。
“金老板借的,明日还回去。”他抿唇。
陶姜忙附和:“对对对!”
“哎呦,这看着可不便宜,快卸下来,收好。”
顾薇傻傻地看陶姜半天:“嫂嫂,真好看。”
把陶姜美得,婶娘追了半天,她跑得气喘吁吁,不肯卸下来:“晚上再卸,好不容易穿上的呢!”
陶水:“弄坏了,把你卖了赔不起!”
陶姜:“胡说!本姑娘就值这点?开玩笑!”
最后依依不舍地被卸下收走了。
她哀怨地看顾平章。
顾平章放下书,“过来。”
陶姜嘀咕:“你自己过来!”
她坐在床边,披散着满头乌发,雪白的小脸,腮帮子鼓鼓的,两条小腿垂着,晃来晃去。
顾平章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
“做什么?”
顾平章抓起她的手,拇食二指搭在腕上。
这是把脉呢!
陶姜往后仰头,离他远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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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顾平章眉目舒展,平静道,“日后不要乱跑,外面不太平,出去跟着顾薇和顾剑。”
“知道啦!”陶姜挠挠头。
“可有不舒服?”
“没有没有。”陶姜摆手。
顾平章看见她手腕的伤,起身拿来一盒药膏,递给她。
陶姜可怜兮兮的:“哎呀,夫君,你帮我涂一下嘛!”
她伸出两只惨不忍睹的手臂。
顾平章抿唇,搬来凳子,坐在她下首。
陶姜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是头一次这样看顾平章呢!
烛火在他脸侧晃动,少年下颌分明,眉目如画,有种精致的贵气。
他的脸莹白如玉,薄唇微抿,正垂下眼睫,认真握着她的手,轻轻将白色药膏抹在伤口上。
冰冰凉凉的,陶姜眯起眼睛,长舒口气:“真舒服。”
热辣辣的感觉消退,胀痛被抚平了。
她歪着头打量顾平章。怎么看都是她最喜欢的脸。
孙柳卿秀丽阴郁,冷顷燃英姿飒爽,欧阳桐温润如玉,顾平章是贵气逼人。
那种贵气自内而外,连今日的孙学桉都不及。
真是奇了。
又想想孟庭湘,忽略心底那一丁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嘀咕,真配!
她突然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看,冲顾平章招手:“你靠近一点。”
顾平章抓着她乱动的手皱眉:“别动,等药晾干。”
“哦。”
陶姜压低声音悄悄道:“你摸摸我腰间袋子。”
顾平章:“又做了什么坏事?”
陶姜闹了:“什么‘又’,你诽谤。你摸不摸?”
窗外砰一声,传来婶娘和顾薇的惊呼。
陶姜一怔,随即小脸涨红,解释:“我让他摸荷包!”
“热水放门口了!”两人急急忙忙跑了,跑得咚咚咚的。
陶姜讪讪扭头,气闷:“你看不看啦?”
顾平章解下荷包。
“打开。”
顾平章盯着荷包里的东西。
陶姜得意洋洋:“我顺手摘的!”
她觑着顾平章脸色:“摘花的事儿可不叫偷!”
“送你啦,贵重吧!世子爷花园里的呢。答应你的,我没食言哦。”
顾平章的回答是直接熄了灯。
陶姜:“喂我看不见了!”
一双手将她抱着放到了床上,她立即乖乖躺下。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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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姜闭着眼睛, 想今天可真是险!
幸好她机智!
她可记得孙学桉这厮最爱美人,但凡跟他扯上关系的美人下场都极惨。
不想了不想了。
她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半夜。
风轻轻吹拂着桂花树,窗隙飘来桂花香气。
一轮弦月高悬, 清冷的月光照进来。
顾平章看向陶姜。
她又做噩梦了。
浑身发抖,缩成一团。
他看着这个姿势,眉头微拧。
“陶姜。”他伸出手, 摸了摸她惨白的额头。
全是汗。
他抿唇, 拿出帕子, 半起身, 替她擦汗。
陶姜抓住他胳膊, 好像发现了温暖, 一个劲往他怀里蜷缩。
他的手微顿,握住她肩膀, 刚要推开——
少女闭着眼睛, 泪水沾湿枕巾。
他抿唇,眸子平静, 手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
“没事了。”
他轻轻将人拉开——
陶姜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攥得手都白了:“呜呜呜别走。”
顾平章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在她背上拍了拍。
月色温柔, 清风微甜, 树枝沙沙作响。
陶姜闻到桂花甜甜的味道, 感觉嘴巴里都是甜的, 好像做了个美梦。
醒来时浑身暖洋洋的, 特别安心。像是好久没睡得这么安心了。她伸了个懒腰——
“咦?”
她感觉背后的触感不太对劲,扭头一看, 眼睛瞪大,整个人都傻了。
她猛地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的手,再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她伸出手指着顾平章,手指抖得什么似的。
刚要张口,门被一把推开,衷哥儿兴奋地跑来,脸蛋红彤彤,眼睛亮晶晶:“嫂嫂——”
手里抓着一只蝴蝶。
门外,顾薇,婶娘和两个女孩子一起看过来,好死不死,全都跟她对上视线。
“出去。”顾平章拧眉,声音发冷。
衷哥儿站在床前跟陶姜大眼瞪小眼。
被哥哥一吓,小脸蛋上笑容僵住,眼眶里含泪,要哭不哭。
陶姜忙将小孩抱起来,手臂突然一疼。
“嘶!”
顾平章:“别动——”
他拧了眉,将顾衷接过来,起身,下地,走到门口,将他丢到外面,“哐”一声关上了门。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
衷哥儿举着蝴蝶,睁着漂亮的眼睛,站在门口,傻了。
“哇——”
哭声传来。
陶姜:“你你你——”
顾平章披上衣服,看向她。
“你,怎么睡我被子里了!”陶姜气得小脸通红。
顾平章看了一眼被褥,示意她看。
陶姜回头,脑子里轰地一声。
她恼怒:“我怎么可能跑到你被窝里去。一定是你这个诡计多端的人,故意栽赃陷害!”
“呵。”
陶姜一边穿外衫,一边警告:“本姑娘虽然天姿国色美貌无双,但是你不能占我便宜!”
顾平章在她后面铺床,闻言,他回头,似笑非笑:“为何不是你占我便宜?”
“你已不是初犯。”
陶姜:“!”
她恼羞成怒:“我才不会占你便宜呢!”
她心虚地移开视线,昂着头:“总之,这次就罢了。我不跟你计较。哼!”
她打开门,院子里众人忙装作忙碌的样子。
陶姜瞪着陶水:“二哥!你簸箕都拿反了!”
陶水不以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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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以为荣,掉了个个继续筛米,戏谑:“起床了?”
陶姜扭头不理他了。
婶娘忙将拿反的锅铲换过来,手忙脚乱之下掉在地上,正好落在陶姜眼前。
“咳咳!”她转移注意力,“陶姜,你看看今日这乳茶煮得怎么样?”
陶姜拿勺子舀了一口,尝了尝:“可以了。”
她今日是伤患,不让她干活。
她便蹲在后门,逗衷哥儿玩。
两人看着隔壁墙头伸出来的杏枝,一个比一个馋。
陶姜推推衷哥儿:“你去摘。”
衷哥儿迟疑:“嫂嫂摘。”
两人仰头看了半天。枝头上有一颗已经红了,鲜嫩欲滴,一看便很好吃。
陶姜眼巴巴看着。
衷哥儿咽了咽口水。
“用石头丢?”陶姜装作不经意地丢了块小石子上去。
噼里啪啦一顿响,“梆”地一声,石子掉下来砸在她头上。
陶姜傻眼,捂着脑袋,跟衷哥儿面面相觑。
“该你了。”陶姜聪明地捡了个比刚才大的小石子给衷哥儿。
她强调:“这个石头比刚才的小多了!”
小孩拿着,看看那颗红彤彤的杏子,看看小手心里的石子,抿了抿花瓣似的小嘴,下定决心冒险。
他憋了一口气,努力往树梢一扔——
石子噼里啪啦穿梭在枝叶间,叶子倒是打下来不少。
杏子,一个也没有。
陶姜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仰头盯着石子的轨迹。
“当!”
“啊!”她捂住额头。
衷哥儿傻眼,呆呆地看着她额头的大包,再看看脚下的石子。
一大一小两个石子整整齐齐对比明显。
陶姜吹了吹刘海儿,循循善诱,指着地上的叶子:“你看,刚才差点就打下来了!就差一点点!”
“嗯!”衷哥儿信心满满。
陶姜给他一颗比刚才都大的石头。
她强调:“这个比刚才的还小呢。”
衷哥儿信以为真,咧嘴傻笑一下:“嫂嫂,看衷哥儿。”
陶姜仰头,看着石子在枝叶中穿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