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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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041
陶姜发现这条巷子里有户人家养狗。modaoge
那狗极凶。
有一回衷哥儿下学回来, 哭得跟什么似的,一问,被狗追, 吓得哭了。
陶姜记着这个事,出门的时候,特意往身上揣了点食物, 专门往那边走。
她在这里见过村里人养鸡养鸭, 还没见过养狗的呢!
还没走近, 就听见狗吠。
好凶。
她咻地缩到顾剑身后。
“啊哈哈, 宝贝儿, 哎呀你先走, 先走,我马上追上来!”
她死死揪着顾剑袖子。
顾剑:“……”
他抬脚往前, 转过弯儿, 一道低矮的白土墙,里边传来狗吠。
原来关在里面啊。
陶姜迅速松手, 清清嗓子,大摇大摆上前, 对顾剑大言不惭,神气道:“别动!里边有恶犬,我先看看有没有危险!”
那大义凛然的样子。
顾剑扭过头:“嗯。”
陶姜这才爬到墙上, 探头去看, 一颗偌大的狗脑袋, 吐着长长的舌头流口水, 嗓子里发出粗噶浓重的喘息, 猛地朝她叫起来:“汪汪!”
浓重的鼻息扑在她脸上,陶姜还没反应过来, 提着她跃下墙头。
陶姜人傻了。
大狗在墙内呜咽。
陶姜:“它好像病了。”
她带着顾剑,绕这户人家溜达了一圈。
这个巷子里一共五户人家,全都是做生意的。
她记着这家人是木匠。院子里摆着一架车床。
这家的小孩子也是最脏的那个,总是拖着长长的鼻涕,衣服也永远沾满泥,头发也乱糟糟,跟在大孩子后面呼啦啦跑来跑去。
“他们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陶姜转了一圈,想了想,从腰间系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小块饼子丢进去。
她这次学聪明了,从旁边一株桑树上爬上去。
那狗果真在吃!
她丢完一袋饼子,大狗朝她狂吠。
陶姜:“白眼狼!”
她扒在树上,揪了一片树叶丢下去。
狗没打着,差点把自个儿栽下去。
她讪讪往树下爬,爬到一半:“啊啊啊!”
顾剑踩一脚树干,飞身而上,立即提着她领子将人送下来。
刚落地,正碰上顾平章下学回家。
陶姜顿觉这个姿势丢人,快速道:“顾剑,快松开!”
正说着,顾平章已经走到面前。
他旁边跟着顾衷。
衷哥儿贴着墙根走,死活不愿意靠近这院子。
里边大狗吠两声,他眼泪汪汪,一动都不敢动。
站在那儿,可怜兮兮的。
陶姜毫不留情地笑出声。
小孩哇一声哭出来。
陶姜讪讪,心虚地摸着鼻子扭过脑袋。
顾平章:“在这里做什么?”
“溜达!”陶姜给顾剑挤眉弄眼。
顾剑抿唇不语。
“走吧。”
“好!”陶姜一蹦一跳跟上。
衷哥儿直接撒腿跑。
“啧啧啧,胆子真小。”陶姜叹气。
顾平章看她一眼。
巷子里人家院墙都高,除了木匠家。
陶姜吸了吸鼻子:“这家是卖馄饨的!”
一路上碰到玩闹的小孩子,他们见了陶姜都乖乖停下来,喊她:“姜姜姐姐!”
陶姜笑眯眯掏出自己做的油炸果子,挨个发一个。
最后发到木匠家的小男孩。
陶姜惊奇地发现他怀里抱着一只黄色的猫!
小孩随意将猫抱着,猫乖乖的,一动不动。
陶姜借着给他发果子,趁机摸了一把:“这是你的猫吗?”
“嗯!”
“买的吗?”
小孩子说不清怎么来的,咕咕哝哝,反正不是买的。
一说买的便使劲摇头,吸一吸鼻涕,用手背一抹鼻子,再抓着果子吃。
陶姜眼看着鼻涕蹭到了嘴里……
她偷偷去看顾平章。
顾平章垂眸,仿佛知道她打什么坏主意,挑眉。
陶姜忙扭头装不懂。
她眼馋地看着那只猫,蹲在那里想尽办法哄着小孩子。
顾平章忍无可忍,让顾剑拖着她:“回家。”
陶姜被顾剑抓着走,还使劲扭头眼巴巴看人家的猫。
顾平章看着都无语了。
晚上,她坐在床上。顾平章在看书。
哦要问为什么她又要跟顾平章一个屋。
事情都要从那晚她喝醉,缠着顾平章要亲,导致其他人都选好了屋子。
原定她住的被陶水占了,且不论怎么威胁都不搬。
她又不能跟婶娘和顾薇挤。
顾薇很喜欢自己的屋子。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顾平章一个屋子。
她对白天那只猫念念不忘。
那可是猫啊!
翌日,她一得空,就跑到木匠家后院,爬到树上,“咪咪咪咪”地哄着,企图将那只猫哄出来。
昨日的饼子还是有用的,大狗见了她,吠得比昨日更厉害了。
她又丢了一个饼子,这狗饼照吃,人照吠。
“白眼狼!”陶姜气得吹了吹刘海。
它吠任它吠,陶姜继续在狗叫累了歇息的间隙,趴在树枝上诱惑小猫。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只猫它真的跳到了墙上!
陶姜咧开嘴,掏出自己精心准备的鸡心鸡肝等,“咪咪,咪咪过来,吃肉。”
猫咪嗅着肉味儿轻盈一跃,跳上枝头,低头闻了闻,大快朵颐起来。
陶姜小脸兴奋,笑得见牙不见眼。
她手里拿着肉,等猫吃完树枝上的,便引诱它跟着自己。
她隔一段距离喂一块肉,猫乖乖跟着她到了家门口。
她掏出最后一块鸡心,趁它吃肉,□□了一把,咧着嘴傻笑。
“陶姜。”
她刚想伸手抱起来,猫浑身的毛炸开,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咽,警惕地抬起头。
陶姜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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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毫不留情扭头,几下跳上青砖墙,很快沿着起伏的墙脊消失。
陶姜小脸一垮,扭头哀怨地看着顾平章:“你把它吓跑了!”
“本就是别人家的。”顾平章淡淡道。
“你不来,我就能把它抱回去!”陶姜满是失望。
闻言,顾平章垂眸看她,无语:“抱回去也不是你的。”
陶姜恼怒地瞪他一眼,哼了一声:“不用你管!”
噔噔噔跑走了。
顾平章揉了揉眉头。
顾剑从墙上一跃而下:“那只狗刚才产了三只小狗。”
说罢,他看向顾平章。
“怎么?”顾平章语气平静。
“没什么。”顾剑抿唇低头。
翌日,陶姜忙完了后,又跑去木匠家桑树上引诱猫咪。
这次准备的肉多多的,终于把小猫咪引诱进了院子里。
趁着它埋头苦吃,陶姜又撸又抱。
啊!好快乐!
她正咧着嘴傻笑,开心得不得了,顾平章一来,就把猫吓走了。
小猫像一道影子,迅速跃上墙顶,三两下窜了出去。
陶姜傻眼,看着顾平章火冒三丈。
“你还我小猫!”
“不是你的。”
陶姜气了个倒仰。
“我再也不理你了!”她抱着婶娘哭唧唧。
陶水见了,嘲笑她:“多大人了,你害臊不?”
陶姜追着他:“陶、水!”
“嘶——从哪学来的咬人的毛病!你是狗吗!”
顾平章抓着她领子将人提溜过来。
陶姜挣扎不休。
顾平章抿唇:“以后不要咬人。”
“就是!”陶水捂着手龇牙咧嘴。
陶姜冷哼,扭过头去。
说不理他就不理他。
顾平章拍了她脑门一下。
陶姜挣扎。
“吃饭。”顾平章将她放到凳子上。
陶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乖乖拿起筷子吃饭。
夜里,顾平章睁开眼睛。
起风了,树叶哗哗作响,没有月亮,屋里漆黑一片。
陶姜整个人趴他身上,扭来扭去,呓语:
“爷爷,猫咪,狗狗,爷爷……”
过了一会儿又皱着脸,气呼呼的:“狗,顾平章,狗……”
顾平章:“……”
他伸手,轻轻将人从身上掀下去。将被子丢在她身上,连脑袋都遮住了。
很快,陶姜咕哝着从被子里钻出来,扭啊扭啊,又顺着爬过来,直到脑袋趴他脖子里,才安静下来。
少女的呼吸轻轻的,拂在耳边,带着桃花糕的清甜。
她浑身温度近乎滚烫。
顾平章伸出手,捂住她脑门,将人掀下去。
翌日。
陶姜又将猫咪哄了来。
这次她聪明了,关了门。
小猫咪大快朵颐,她开心地撸猫。
嘿嘿,只要她天天拿好吃的给它,早晚它会待在这里不回去。
她可没有偷猫!猫咪自己来的!它自己不走的话,顾平章肯定不能说她。
窗户缝隙里射进来一束光柱,灰尘在光柱中起舞。
这是一只黄色的橘猫,耳朵尖尖上是白色的。
猫咪很瘦,每次见了肉就走不动路。
脾气很好,很乖。
陶姜好几次白日里见木匠家的小孩紧紧抱着它。
顾平章回来,看见了,淡淡看她一眼。
陶姜警惕看他。
顾平章什么也没说。
陶姜期待小猫赖着不走。可一吃完肉,它就跃上窗格,钻进窗缝里溜了。
陶姜垮下小脸。
这日,顾平章回来,陶姜蹲在院中桃树下,无精打采。
婶娘偷偷凑过来用大嗓门道:“你快劝劝吧,眼睛都肿了。”
“发生何事?”
“唉那木匠生意不好,搬回老家了,狗和猫都不见了。这不,爬树上喊了半天,猫的影子都没见到。回来就伤心呢!”
陶水欲言又止,憋红了脸扭头去喂鸭子。
顾平章慢悠悠提着书匣走过去,蹲在她旁边。
陶姜瞪他一眼。
眼睛又红又肿,鼻子也红红的。
“真丑。”
“你!”陶姜拿脑袋撞他。
“砰”一声,陶姜闷哼,捂着脑袋,幽怨地瞪着他。
“你欺负我!”陶姜哇一声哭出来。
眼泪顺着莹白的脸哗啦啦流。
顾平章抿唇,伸手抹了一把她的眼泪:“哭什么?”
“猫咪,狗狗——呜呜呜——”
“没有猫和狗不行?”
陶姜摇头。她想爷爷奶奶养的猫咪和狗狗。
她吸了吸鼻子,觉得有些丢脸,拿袖子抹了两把,脸都擦红了。
“别动。”
顾平章垂眸,拿出帕子,一手托了她后脑勺,一手给她擦眼泪。
陶姜鼻子不通气,瓮声瓮气道:“擤鼻涕。”
顾平章一顿,将帕子丢给她。
陶姜哼了一声,自己擤。
顾平章将书匣子放到她面前。
“干嘛?”陶姜鼻音浓重,瓮声瓮气的。
“打开。”
“什么?不会是蛇吧?”陶姜狐疑地往后退。
顾平章静静看着她。
陶姜看他一眼,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一只手轻轻掀开。
“啊啊啊啊!”
三只巴掌大、湿漉漉的小奶狗挤在一起,湿润的鼻子碰到了她的手背。
陶姜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巨大的喜悦笼着她,她一下子扑顾平章身上,抱着他发疯,简直欣喜欲狂:“啊啊啊啊顾平章我爱你!呜呜呜呜!”
顾平章给他扑倒在地上。
闻言,他伸出的手顿住,眼睫轻轻一颤。
半晌,陶姜还一个劲抱着他发疯。
大家看着她,对她的热情奔放麻木了。
即使如此,婶娘还是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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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麻……”
她跟顾薇红着脸嘀嘀咕咕。
顾平章抓着陶姜颈子,将人掀开。
他冷嗤:“花言巧语,起来,成何体统。”
陶姜正高兴,没心没肺对他憨笑两声,已经扭头趴在书匣上看狗狗了。
顾平章抿唇。
三只小狗,一只是黑狗,一只是白狗,还有一只浑身是白的,只有耳朵、鼻子和四个爪子是黑色。
三个小家伙只有她巴掌大,呜咽着挤来挤去,好不可爱。
衷哥儿跑来,眼睛亮晶晶的:“小的狗!”
陶姜小心翼翼抓起那只斑点狗。小东西软软的,热热的,她的心也软得快要化掉,那种小生命在她掌心扭动的刺激,让她毛骨悚然,“顾平章!救命!”
她双手托着小狗,不敢用力,感觉一不小心就捏死了。
她手足无措地将小狗递给顾平章:“快快快!”
顾平章伸出手,她忙将小狗放他掌心,长舒口气。
拍着胸口:“好奇怪。”
她还从没有抱过这么小的狗狗。
小狗呜咽着,湿漉漉的鼻尖触在顾平章掌心。
刚出生几日,毛还没有长出来,肌肤柔软,血液涌动的声音似乎都回响在耳边。
烫得如同一团火。
顾平章抿唇,手指微缩。
陶姜趴着看他掌心,鼻子跟小狗的鼻子几乎碰上,呼吸跟小狗的呼吸一同撒在她手上。
他一只手推开她脑门。
陶姜继续盯着小狗,眼睛还红着呢,竟然一点儿也不闹,“你从哪带回来的?”
顾剑闻言,看她一眼。
“木匠家的那只狗生的。”
“啊!”陶姜跳起来,“我就说它肚子怎么那么大!我还以为它生病了。”
她着急转圈,伸手想将小狗藏起来:“有没有被人发现?哎他们找上门怎么办?”
一边又想到什么:“他们吃什么?不行呀,小狗要吃奶的,你怎么把他们偷回来了,唉这可怎么办,还是送回去吧!”
顾平章挑眉:“好。”
陶姜凶巴巴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小狗饿死了怎么办!他们要吃大狗的奶!”
“嗤。”顾平章懒洋洋笑了一声。
“木匠家搬走的时候,将这窝小狗丢下了。”顾剑道。
闻言,陶姜脸上是又喜又惊。
她开始满院子乱转:“怎么办,木匠搬走几天了,它们吃什么?”
还是婶娘有经验:“先喂点米糊喝了。”
陶姜于是眼巴巴蹲在一边看婶娘给小狗喂米糊。
那么小,只有她巴掌大,哎可怜死了,这么小就被丢弃。
“好险啊,要不是夫君捡回来,没人发现,他们会饿死的。”
“谁说不是呢!”婶娘感慨,“这年头都不容易,也是几条命。”
陶姜咧嘴笑,嘿嘿,既然丢掉了,那都是她的!
她趴在一旁,眼巴巴看着,也不敢上手,担心给掐死了。
唉太可爱了,真的忍不住想揉捏咬一口!
她磨了磨牙,纠结的视线跟顾平章对上。
顾平章拧眉。
陶姜立即扭头,看在带回小狗的份上!
“来,你抱抱它。”婶娘喂完一只,抓起来给她。
陶姜忙将衣摆铺平,让婶娘放她怀里。
小狗在她腿上打了个滚儿!
“快看快看!”她两眼冒光。
衷哥儿也要抓,婶娘不允:“你乖乖摸一摸就行,没轻没重,会掐死的。”
衷哥儿也不闹,乖乖蹲在旁边,小小的指头,跟摸地雷似的,摸一下猛地收回来,咯咯咯乐得笑个不停,再去突然摸一下,再仰着小脸咯咯咯直笑。
陶姜在旁边瞧着,忍不住笑得捶地。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衷哥儿:“你们,看他!”
衷哥儿给她笑得一脸懵逼,傻傻地也跟着笑起来。
大家都笑得不行。
可惜陶童跟陶楼回家了。
她很想逗逗小姑娘,肯定特别好玩!
陶姜晚上睡觉,把斑点狗放她跟顾平章中间。
狗转着圈玩,她也趴床上跟着转圈。
姿势是这样的:orz。
她不小心踩到顾平章,忙着看小狗狗,头也不回:“夫君你往那边一点。”
顾平章看看被挤到床下的一条腿,再看一眼那狗,冷漠:“陶、姜。”
陶姜回头,看清他的样子,顿时讪讪,“啊哈哈哈,夫君你过来点。”
说着,抱起小狗往另一边挪。
她躺下来,将小狗揽在自己怀里,幸福地亲亲小狗狗。
顾平章淡淡道:“你最好将它放地上去。”
“不要!”陶姜警惕。
顾平章:“明日小狗被压死了,你可不要哭。”
陶姜表情一僵。
“宝贝儿你好好睡觉,明日一早我就来抱你!”
她拍拍用顾平章旧衣裳搭的窝,恋恋不舍地躺到床上。
顾平章熄灯。
“等等!”陶姜掀开被子,蹬蹬蹬跑下去,给小狗盖上衣服。
“忘记给它盖被子了。”她躺下。
顾平章准备熄灯。
“等等等等!”
陶姜掀开被子,跑到桌边倒了一碗水放到小狗窝边。
她回来躺下,盖上被子,喃喃:“万一小狗渴了。”
顾平章静静看着她。
陶姜睁眼:“夫君,熄灯!”
顾平章似笑非笑:“确定?”
“确定确定,快熄灯,再不睡天就要亮了!我要早早睡,早早醒来看小狗狗!”
顾平章这才扭头准备熄灯。
“等等!”陶姜从床上跃起。
她蹬蹬蹬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万一小狗想出去呢?”
等她跑回来刚要跳上床,顾平章静静盯着她。
陶姜后知后觉,讪讪挠头:“最后一次!我保证!”
顾平章冷笑一声:“呵。”
过了一会儿。
“等一下!”陶姜又从被窝跳起来。
半晌后,身后屋门“哐”一声关上。
陶姜抱着小斑点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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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狗面面相觑。
“真小气!”她冲着门吐舌头做鬼脸。
“哼!我找婶娘睡去!”
她气呼呼地抱着小狗走了。
才不稀罕跟他一屋呢。
居然敢把她和小狗丢出来。
可恶!
翌日。
一家人蹲在狗窝前,给小狗起名。
陶姜先表达意见:“这个——小黑,这个——小白,这个——哈基米!”
婶娘不同意了:“按你这个取法,花的这个不应该叫小花吗?你偏心!”
陶姜耍赖:“不管不管这个是哈基米!”
“哈?鸡?米?”顾薇满脑门子疑惑,“嫂嫂,那是什么意思?”
顾平章也看向她。
陶姜跟他视线对上,还生气昨晚被赶出来的事情,哼哼一声,瞪他一眼,扭过头,屁股也挪了个方向,将背影留给他。
“哈基米哈基米!”陶姜喜滋滋地摸摸小狗,“哈基米就是小可爱的意思!”
“噫。”婶娘一脸难为情,“叫这么肉麻。”
顾薇对她随口说宝贝亲爱的已经麻木:“小黑和小白呢?它们叫什么米?”
“就叫小黑小白好啦!多简单好记。”
大家:“你偏心。”
陶姜心虚:“哪有!”
顾平章视线扫过她怀里那只斑点狗。
小狗在她掌心舔来舔去。
陶姜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哈基米!”
婶娘伸手去摸,小狗吓得忙往陶姜袖子里钻。
“还怪亲你的。”她酸溜溜道。
陶姜扬起小脸,龇牙笑开了花。
太阳透过树隙,洒在她脸上,脸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皮肤白得透光。
小狗呜咽一声,陶姜捧起来,亲亲小狗。
这只狗狗好像爷爷养的那只。今天才睁开眼睛,眼睛湿漉漉的,她简直爱惨了。
“我给他们找奶去!”陶姜将哈基米放到小黑和小白身边。
“上哪找去?”婶娘道。
“小娘子,我知道哪里有!”陈宁道。
“真的?走走走!”陶姜拉上人就走。
顾剑默默跟上来。
陶姜一手揽一个,在中间荡秋千。顾剑面无表情,将她胳膊拂下去。
他冷冷看陈宁一眼。
陈宁感觉后脑勺一凉,惶恐地缩了缩脑袋:“小娘子,男女授受不不不亲。”
陶姜:“切。”
她讪讪收回手,感觉到什么,扭头一看,顾平章刚收回视线。
什么嘛。在她看来,她自己都是小孩子,顾平章也不大,陈宁顾剑这种十来岁的,完全就是小屁孩嘛。
“怎么,陈宁这么早就想娶媳妇了?”
顾剑看过来,陈宁更惶恐了:“小娘子,不不不敢。”
看把人吓成这样,她拍拍顾剑肩膀:“你别吓他。”
顾剑抿唇。
陈宁惊恐:后脑勺更冷了怎么回事。
他忙小跑到前面带路:“小娘子,就在这条巷子里,有户人家养了头奶牛,以前专给吴府送奶。”
陶姜喜了,拍拍他肩膀:“是吗?你小子,不错啊!”
陈宁:“对小娘子有用就行。”
“店里的活还习惯吗?会不会太累了?”还是个童工呢,看着陈宁瘦成竹竿的小身板,清秀的小脸蛋,她有些心虚。
“习惯,习惯,谢谢小娘子收留,我一定会好好干!”
“加油!”作为老板,也只能打打气了,“干得好发红包!”
陈宁咧开嘴笑:“谢谢小娘子!”
顾剑抿唇,面无表情看他一眼。
陈宁笑脸一僵,忙小跑到前面:“就在前面,随我来。”
沿着青石板小巷一直朝西走,走到一户院墙低矮的人家。
后门锁着,敲门没人应。
陶姜爬到白土墙上,趴在那探头看了一眼:“有!奶牛!”
陈宁擦了把汗:“我替小娘子守着,待主人回来,替小娘子将奶送来。”
“有人进来了!”陶姜指着院中喊。
“什么人!”那胖妇人见一个圆溜溜的脑袋趴在自家院墙上,以为又是小贼,提着扁担风风火火地冲过来。
陶姜吓了一跳:“顾剑,快送我下去。”
她扭头一看,离地面有段距离,爬上来没发觉,要下去她害怕。
顾剑看了陈宁一眼。
这才慢悠悠,一脚蹬在墙上,飞身而上,一只手拎着陶姜,将人放地上。
“下次不许抓我后颈!”陶姜恼怒,小脸涨红。
……真丢人。
陈宁满眼钦佩地看向顾剑。
顾剑昂着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好。”
“吱呀——”妇人打开门,提着扁担冲过来。
一见他们三个,明显不是贼人,一愣。
陶姜尴尬:“啊哈哈哈,这位夫人,我们是来找你买奶的。”
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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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呐!”陶姜躲到顾剑身后。
顾剑面无表情。
陈宁也想往后, 顾剑看他一眼,他默默抖着腿站在前面。
“买奶的趴墙上做什么?这几日老有贼溜进来,我正准备往墙上糊钉子呢!”
额滴乖乖。陶姜拍了拍胸脯。
看来要改掉爬墙的习惯。
“跟我来。”
妇人抹了把汗。
这个妇人是陶姜来到这里见过最胖最胖的妇人了。
她光是胳膊, 就得有她的腰粗。
他们跟着妇人进去。
陈宁跟妇人搭上了话:“我们是开炸鸡店那家,家里养了几只小奶狗,母狗死了, 打听到婶子这里有奶牛, 便来买点奶回去。”
“原来是炸鸡店那家!”妇人顿时哈哈大笑, “我最爱吃你们中华炸鸡了!巧了么这不是!”
妇人将他们带到奶牛棚外:“就这头牛, 产了小牛不久, 奶水多着呢。”
她说着, 大喊一声,大概是谁的名字。
前院里立即跌跌撞撞跑来一个提着小木桶的女孩子。
看着六七岁的样子, 扎两个小揪揪, 跟她娘亲比起来,简直小得可爱。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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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眨巴眼睛, 看看陶姜几人。
妇人往旁边棚子里一指,小女孩立即进去了。
“你们等等, 我把牛牵出来挤奶。”
“哦,好。”陶姜好奇地探头瞧。
那是一头很大的母牛,正哞哞地叫。
隔壁小女孩进去的棚里也传来稚嫩的哞哞叫声。
没一会儿, 小女孩先牵着一头小牛犊出来了。
好小的牛!
陶姜眼巴巴看着。
小女孩真酷, 一手提着小桶, 一手牵着小牛, 昂首阔步。
小牛回头哞哞呼唤着大牛。
大牛也哞哞呼唤小牛。
原来这是大牛的孩子啊!
妇人也将大牛牵出来。
一大一小立即向彼此奔去。
小牛靠近大牛, 低头就去喝奶。
大概喝了两口,小女孩就使劲抱着小牛的头将它拉走了。
留下木桶给娘亲。
妇人将大牛拴起来, 拿起木桶,开始挤奶。
一边挤,一边跟他们说:“让小牛先喝一点,这样大牛以为小牛喝奶呢,不会生气。好挤一些。”
陶姜顿时目光复杂。原来是抢小牛的奶。
妇人说的没错,这头奶牛奶水充足。很快就挤了足足小半桶。
“吴府老爷子牙口不好,以前这牛奶都供给吴府的。如今没人要,攒了好几日了。”
陶姜付钱接过:“劳烦婶子给我留着,我每日来挤。”
看着小木桶里乳白的奶汁,她回头看看哞哞呼唤的小牛,对不住了小牛宝贝!
“我们明日再来。”
陶姜索性用两只胳膊抱着小木桶,就这样,牛奶还是会晃动,很容易溅出来。
陈宁忙伸手:“小娘子,我帮你拿!”
陶姜刚要给,顾剑伸手就从她怀里提了过去。
他看陈宁一眼。
陈宁讪讪缩回手。
陶姜:“哈基米我给你带奶来啦!”
她撒腿往家跑。
顾剑抿唇,提着木桶跟上。
陈宁挠挠头,也忙跟上去。
陶姜一把推开门,看清院里小人的瞬间,立即冲过去,抱起童姐儿,捏捏她的耳朵鼻子,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宝贝你怎么来啦!”
童姐儿抿唇,瞪她一眼,撒腿跑了。
陶姜讪讪,忙从顾剑手里接过牛奶,找来小碗,用勺子舀了一些,放到哈基米面前。
三小只用湿漉漉的鼻子嗅了嗅,试探地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它们吃了!”陶姜惊喜。
她还害怕小狗认出不是妈妈的奶不肯吃呢。
小狗很快舔光了一小碗,她又舀了一勺。
小黑和小白都比哈基米强壮,哈基米根本抢不过,吃不了两口就被那两个家伙挤到一边,只能着急地呜咽。
陶姜哼了一声,给哈基米单独开灶,它一个狗独占一个碗。
小奶狗边吃,边抬头蹭蹭她的手。细细的呜咽。
呜呜呜好可爱!
好想咬一口,狠狠揉一揉,捏一捏。
她使劲忍住!
陶童忍不住蹲在小狗面前,眼巴巴看它们舔牛奶。
衷哥儿偷偷伸手摸一下,小嘴开心地扬起,咯咯笑。
陶童看看大人,抿了抿小嘴,眼巴巴看着。
陶姜:“童姐儿”
陶童忍不住看向她。
“看——”她得意地抱起哈基米。
哈基米亲昵地冲她呜咽,蹭蹭她掌心。
陶童绷着小脸扭过头。
哎。计划失败。陶姜点点哈基米鼻子:“宝贝,看来你魅力还不够,继续努力!”
她放小狗去喝奶。
看着木桶里乳白的奶汁,她有些好奇,忍不住舀了一勺,尝了一口。
顾平章看着她,目光古怪。
陶姜:“干嘛!”
她可还记仇呢,这厮昨晚竟敢把她和哈基米赶出来。
陶水扭头看到,笑得捶地:“哈哈哈哈哈你们看陶姜——”
大家一看,陶姜嘴上挂了一圈白胡子。
她一脸郁闷,逮着陶水就要打,对上顾平章的视线,手心一凉,立即松开,改咬为狠狠踩了一脚。
“嘶!”陶水抱着脚跳起来。
“陶姜!”
陶姜冲他做鬼脸。
一圈白胡子。
陶水破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去照照镜子,你这个笨蛋。”
“你才是笨蛋!”
陶姜探头往水缸里一看。
什么嘛。不就是一圈牛奶。
她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舔完了抬头,对上顾平章的视线。
顾平章拧了眉头,一副看不惯的样子。
“哼!”
她扭头跑去跟哈基米玩。
晚上。
她抱着哈基米找婶娘。
沈三娘躺在床上开始呻吟:“哎呀呀,我的腿,好酸。”
陶姜坐到床上,将哈基米放上去。
沈三娘一看,立即扶着腰横躺在床上:“哎呦呦,我的腰!”
“婶娘,你怎么了?”陶姜担心。
“陶姜啊,婶娘这腰跟腿不好,你呢,睡觉满床跑,你知道伐?”
陶姜小脸涨红:“啊?”
她挠头:“顾平章没说过呀!”
沈三娘:“那还说什么,你去霍霍他去吧。”
陶姜瞪大眼睛。
“咳咳,我是说,薇姐儿那床也小,还要睡衷哥儿。你们那正房床大,适合你的睡姿。”沈三娘试图挽回。
有道理。陶姜若有所思。
“是吧,那去吧!”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上。
陶姜抬头,顾薇正关窗,跟她对视一眼,关窗的动作仿佛快进x10
陶姜抱着哈基米,举头望月,月亮真圆,真漂亮。
此情此景,正适合作诗一首。
她沉思半天,遣词造句,脱口而出:“哈基米呐,啧啧啧啧。”
额。
她脸有些红。忙四处看了看,窗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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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着,应该没人听到,只除了……正想着,顾平章嗤笑一声。
陶姜羞恼,扭头瞪他。
她怎么会看不出这些人以为她跟顾平章闹矛盾,想撮合他俩呢。
可惜,他们完全不清楚情况。
她跟顾平章,那是老板和打工人的关系。
这老板还很刻薄。
比如昨晚,竟然将她和哈基米丢出来。
可恶。
她大踏步迈进房里,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决定,今晚就要在这里睡。
凭什么将她丢出去。要出去也是顾平章自己出去。
顾平章看了眼哈基米。
陶姜紧紧抱着:“干嘛?”
顾平章淡淡道:“……它尿了。”
陶姜低头一看。
“啊啊啊!”
她蹲在地上,一边洗衣服,一边看着安安详详躺在窝里闭眼睡觉的哈基米,对它进行严厉的思想教育:“作为一只小狗,随地尿尿是不对的,你要好好反思,再有下次,牛奶减半!怕了吧!”
她点点小狗鼻子,小狗呜咽一声。吓得她立即收回手。
顾平章嗤笑一声。
陶姜瞪他一眼。可恶,幸灾乐祸。
她将衣服晾了,蹬蹬蹬跑到床上。
不等顾平章躺下,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吹灭烛火。
过了一会儿,顾平章似乎睡着了。
陶姜眼睛睁开,转了一圈,扭头盯着顾平章看了一会儿。
“顾平章?”
睡着了。
陶姜咧开嘴,露出狡黠的笑。
她拿出晾衣服的时候偷偷摸的毛笔。
借着月光,忍着笑,嘴角疯狂扬起,朝顾平章的脸伸过去。
她已经想象到明日大家看到会怎么爆笑了。
嘿嘿。
她要画个乌龟!
想象着那副样子的顾平章,她喉咙里笑出声,吓得忙闭嘴,向顾平章看去。
还好还好,没醒。
她爬起来,伸出手,第一笔先落在额头上,小时候都画过王八的……胳膊动不了了!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手腕被捏住。
完蛋。
顾平章拿出毛笔丢掉,摁住她,浑身冷气。
陶姜眼巴巴解释:“顾,顾平章?”
“做什么?”少年的声音压抑。
“那,那啥,你干嘛!”她决定先倒打一耙。
她揉揉眼睛,偷偷瞥他一眼,再打个哈欠:“你是不是梦游!干嘛吵醒我!”
月光白晃晃的,照在人脸上一片惨白。
顾平章那张精致的脸给照得冰雕似的,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一点人气。
陶姜打了个哆嗦。
手腕给捏得疼了,她挣扎:“你放开。”
顾平章:“陶、姜。”
陶姜缩了缩头。
“陶姜,不要招惹我。”少年的声音压抑,冰冷,空气都凝住了。
陶姜吓得不敢动了。
她秒怂,抱着脑袋:“我错了呜呜呜。”
她嘀咕:“谁让你昨晚将我丢出去,我,我就是小小报复一下——”
看见顾平章的脸色,她声音更小:“我还没画上呢。”
顾平章不说话,躺下睡了。
陶姜心惊胆战,心里嘀咕,臭脾气,大坏蛋!
“睡觉。”顾平章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
陶姜立即闭上眼睛:“已经睡了!”
妈呀,好,好吓人!
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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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娘看陶姜有时候舀一勺牛奶喝, 不由也尝了尝,吐舌头皱脸:“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没滋没味的。”
陶姜:“婶娘,你不知道, 这牛奶可是好东西呢。”
她攒了一小桶牛奶,准备做些甜品。
婶娘去前面店里忙了。
他们炸鸡店开了这些日子,每日生意都很好, 每日都能卖出几百份。
陶山负责采购食材, 陶水负责炸, 婶娘和顾薇一个包装炸鸡, 一个盛冰粉, 陈宁在店里招呼顾客。
陈宁没来之前, 他们几个人忙得脚不沾地。
如今他们可以换着休息。
陶姜可以趁休息的空挡干点别的。
如今生意很好,炸鸡么, 没有人不爱吃, 冰粉夏天卖卖还行,到了冬天, 就得换掉。
她得提前准备新品事宜。
牛奶倒是给了她想法。
在这里,牛是重要的生产工具、运输工具和祭祀用品。
大业朝养牛业很发达, 官府很注重饲养官牛,京城有专门的机构养牛,比如牛羊司, 甚至还养了奶牛, 专门给乳酪院供应牛乳。
婶娘没吃过乳制品, 但是人家达官贵人可是不缺这个。
除了京城, 地方郡县也有官牛, 官府将官牛出租给没有牛的人家,向他们收取租赁费用, 顺便解决饲养问题,一举两得。
当然,私人养牛的就更多了,只是比较零散,收牛奶是一个问题,得好好想想。
陶姜决定,做奶茶!
炸鸡奶茶,绝配!
没有人不爱喝奶茶的。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童姐儿在给她烧火。
她敢自己动手,全家人都能把她赶出厨房。
说起来真够丢人的。
她一边煮牛奶杀菌,一边冲小姑娘尬笑:“等会姐姐给你做个好吃的,特别好吃!”
陶童一本正经绷着小脸,给灶膛里塞一根柴,一边嫌弃地看了锅里一眼。
是这样的,陶姜倒牛奶的时候,见小孩眼巴巴看着,便喂了她一口。
童姐儿咽下去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喝第二口。
“那是生牛奶,你等我做好,保准你天天哭着要喝。”
陶童鄙夷地看她。
陶姜:“……”
她往牛奶里倒糖。
童姐儿小脸心疼。
她又扔了茶叶进去煮。
这里地处江南,本地茶农出产茶叶,她用不着那拔尖的,最便宜的就行,煮个茶叶味儿。
另一边锅里,她蒸的芋头也已经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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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掀开锅盖,热气扑腾,她抓起芋头丢到案板上,烫得直跳,捏着耳垂转圈。
陶童:“笨!”
陶姜:“!”
“你小子——”陶姜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忍不住掐了一把,又捏捏鼻子。
小姑娘快气哭了。
陶姜讪讪:“哎呀姐姐喜欢你,忍不住嘛。”
她忙去捣芋头。将芋头捣碎,捶打成细腻绵软的芋泥。
糖块都煮化后,奶茶也煮好了。
“童姐儿,熄火。”
陶姜将茶叶捞出来。
小姑娘干净利落地将柴抽出来,放到泥地上踩灭了。
陶姜神秘兮兮地冲她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变个好喝的东西!”
她用竹筒舀了两大勺芋泥,又跑去店里,用小粗瓷盆盛了一盆桑葚跑回来。
她将桑葚捣碎,放了两大勺到芋泥上面,最后将奶茶浇上去。
陶童盯着她做,花瓣似的小嘴抿得紧紧的。
做好了奶茶,陶姜插上细竹管,递给陶童:“来,吸一口。”
陶童两只小手捧着,狐疑地看她。
“吸一口嘛,很好喝的。”
小姑娘抿唇,看她一眼,闻着香甜的气息,还是没经住诱惑,咬住竹管,吸了一口。
一口下去,她忍不住看了陶姜一眼。
“怎么样?好喝吧!”
陶姜这才端起自己那一份,狠狠吸了一大口。
哇哦!
“怎么这么好喝!”她美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陶童趁她不注意,狠狠吸了两大口,目露惊奇。
陶姜看过来,她立即压了压唇角,绷着小脸。
“好喝吧!”陶姜好久没喝过奶茶了,真的好怀念!
童姐儿绷着小脸:“嗯。”
可竹筒吸干的滋滋声出卖了她。
小姑娘耳朵泛红。
幸好陶姜也吸干了,也传来滋滋声。
陶姜拿了两个勺子,一人一个,挖底下的芋泥吃。
童姐儿用勺子挖完,还将小舌头伸进去舔,舔得脸上都脏兮兮的。
陶姜哈哈大笑。
好别扭的小姑娘,真可爱!
吃完了,童姐儿别别扭扭地看着煮奶茶的锅,眼巴巴的,再看一眼陶姜。
陶姜故意装没看到。
给自己又盛了一筒,美美吸了一口:“啊真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