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快放我下来!(开仓放粮,吃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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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我咬了他的嘴唇。zhaikangpei
曾安淳吃痛地皱紧眉,低头看我。
高高在上地审视,他轻声说,仿佛在咬牙切齿,仔细一听又觉得不像。
“我做什么?你刚才不是都知道了?”
曾安淳邪魅地舔了一下刚才被我咬过的地方,神情狷狂。
他敛着眉目,盯着我看。那双眼睛里,藏着熊熊的火。
我吃不准他的意思,他也不让我下来。只是搂着我。
见我不说话,他张了张嘴,忽然皱起鼻子,想要打喷嚏的样子。
我吓死了,连忙说,“你快放我下来!”
我话音才落下。
“阿嚏——”
曾安淳对着我的脸就是一个喷嚏。
“曾安淳!!!”
我愤怒地大叫,抓狂地要命。这个人懂不懂礼貌?
怎么说也不说一声,把喷嚏打在我的脸上。喷我一脸的口水。
曾安淳无辜地眨了眨眼,“诶,怎么了嘛?”
“你!!”
我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
他看着我,轻笑着,“我怎么了嘛?”
这行为跟地痞无赖有什么区别?!
“你给我放开!”
我气哼哼地偏过头,不想理他。他抱着就抱着吧,反正我自己多重我心里是有b数的。
“哦?”他饶有兴味地讲,“你要放开?”
我腾出右手默默的把脸上湿|湿的痕迹擦掉,曾安淳忽的就放开我,把我往上抛。
“啊——”
我还在擦脸,只有左手虚虚地挂在曾安淳的脖子上。我没想到他抱着我的手,说放开就放开。
吓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忽然的失重感是个人都会忍不住要吓尿!
不过眨眼的功夫,我被牢牢接在曾安淳的怀里。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捉弄我!
曾安淳脸上带着得逞地笑意,好像在说,还不是你要我放开你的,这下好了吧?
“曾安淳,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愠怒地瞪他,他丝毫不畏惧。笑得很开心,“不是你叫我放开你的嘛?你还抱得这么紧干嘛?”
他低头顺着我的手臂看向我的手。
我心虚地看一眼自己的双手,缩了缩指尖。刚才被他惊吓到了,身怕曾安淳一个不小心真的把我从他怀里丢下去。
于是我紧紧环着他的脖子,甚至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缩成一团。
嘴巴上并不求饶。
“要你管!”
我撇了撇嘴,倔强道。
我很生气,但是我又没办法,他要是再把我丢起来。我整个魂都要快没了!
曾安淳低着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想不到,我的小景懿炸起毛来这么可爱吖~”
他伸过左手来捏了一下我的鼻尖,我不让他捏,躲开他的触碰。
曾安淳一伸手,那修长的指尖就蹭在我的脸上。好像摸撸小猫咪一样,蹭我的脸。
“你干嘛?”
我犀利地瞪着他,张嘴咬住他蹭过我的脸颊旁边的手指头。
我咬地重重的,曾安淳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就那样笑着看着我。温温和和的态度里夹带了丝丝宠溺。
我觉得真没劲,松开他的手指头。口水沾在了他的手指头上。
曾安淳眯起眼认真地瞧着我,嘴上挂着一抹闲适自在的笑,“看来你还真是属狗的!心里舒畅了吗?”
“哼!”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他抬起手,竟然就着我刚才残留口水的手指吻了下。
我惊愕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竟然不知道曾安淳有这样的恶趣味。
连我的口水都觉得香?
我无语地说,“我看你才是属狗的?!”
心里不免还要补一句,舔狗!
“是吗?你知道什么才是狗吗?”
狗我还不知道嘛?
我又不傻!
他笑着,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股媚气。
忽然把我放在地上,压着我靠在墙根的灌木上。曾安淳撑着手,把我困在他的臂弯间。
他低下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一把看进我的骨头里。看得我的骨头都忍不住酥了。
我端详着眼前这张俊俏的脸,眉目如画,面孔如隽。眼神从他的眼眸流连到他的喉结,我看着他白皙的肌肤鲜润的红唇,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
还真是秀色可餐呐~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于是闭上嘴。
躲避他目光的一瞬间,偶然瞥见他的喉结上有什么黑黑的点。抬起手,忍不住摸了摸。
“这是什么?”
我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好奇地问他。
“好像是颗痣诶?”
指尖轻触,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抬起头,看曾安淳。
“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他沙哑着嗓音,语气轻缓而旖旎地说。无端里带了一点诱惑。
他蓦的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轻柔慢撵,仿佛在把玩一个解压玩具一样。
我看了曾安淳一眼,他看着我那眼神里带着诉说不尽的缠绵。
我几乎想都不想地点了头。懵懂地又问他一遍。
“什么时候长得?以前好像没有呀~”
他拱着脑袋,用他的脸颊来蹭着我的脸颊,一边问我,“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还想要知道什么?嗯?”
曾安淳说着这话,手腕一翻,指尖嗖的一下…
我一愣,身子猛地绷紧,直感觉裙子里面凉飕飕的。
我警惕地看他,“你干嘛…!”
“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呢?”
他竟然在我的耳孔边吹气,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想要躲开,他一把扣住我的后腰拉着我贴紧他的身体。
“我…”
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嘘…别说话…”
曾安淳用食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睁大眼一脸不解。
他嘴角扬着笑,眼睛圆圆的,那弧度像一只微笑的奶猫,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要薅他的毛。
“景懿,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什么?”
我还来不及反应,身后凉飕飕的,好像什么东西裂开了。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
空荡荡的…
一时间汗毛直立…
曾安淳一把抓住我的手!
跟强行盖章似的摁个戳儿上去!
我惊讶地瞪大眼,这扎手感,真刺激啊!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曾安淳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另一只手扣着我的肩帮我转了一个面。
冷不丁面朝着灌木丛,吃了一嘴的叶子。
我猛然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惊恐地蹬腿,“曾安淳,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放开啊!”
他摁着我的肩,一下后汆。
我的尖叫声一下子被他捂住在嘴里。
我惊恐地睁着眼,被他捂住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他钳着我。
好像小时候玩得骑木马的游戏。
只能一个劲地“驾驾驾”,可是木马不会动,我也不会动。
膝盖从腿心顶开胯骨,一只手从我的左肋下穿上来。
掌住一口软糖糕,另一只手从右手胳肢窝穿上来捂住我的嘴。
我的叫喊还来不及出口,如同战争电影里的迫击炮,嘭炸开了。尽数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呼喊吞进了喉咙里,闷闷得发不出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扑腾着手,挣扎着想要转过身。里面艰涩,像是沙子挤进蚌壳,让我苦不堪言。
曾安淳贴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说,你还跟不跟别人眉来眼去?你说呀!”
他掰过我的脸,让我扭着头正视他。
“是不是也有男人像我这样对你?”
我摇摇头,眼泪汪汪。
忽然有了喘气的机会。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哪里有空回答他的问题。
他捏住我的下巴,凶狠地盯着我。我真特么是瞎了眼,刚才居然受了他的蛊惑!
“呸!你要我说什么啊?臭流氓!”
我死死地盯着曾安淳,他见我不服软。
那力恨不能死死凿进里面。
我疼得皱紧眉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不在我的身体上了,像是二郎神劈山救母——
硬生生被劈成两段!
我咬着牙,既然打不过他,就只能扛到他结束为止。
就当我被狗咬了!
“你说谁是臭流氓?”
他贴着我的耳朵,用尖利的牙齿摩挲着耳廓。
只要我不说话,他下一秒就立刻把我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一样。
“说话呀,怎么不说了?”
他一贯软糯的嗓音在冷淡起来时显得格外的冰冷,威胁着说道。
我忍住羞辱感,闭上眼不说话。
遽然的疼,飞驰电掣般针扎地刺感。
我的额头猛的磕到灌木上的枝干,疼得要跳脚。
“曾安淳,你够了没有?!”
我握住他的肆|意|蹂|躏我的手,睁开眼,满目恼怒。
他笑得邪恶又肆意,“怎么?愿意看我了?”
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刺激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显得你很烂!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羞辱,果不其然。
他阴沉下脸,狠狠捏住一颗软糖糕,仿佛要生生捏爆成粉碎。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却不敢转过脸让他看见我的样子。
曾安淳动了动身子,我疼得忍不住蜷缩下身体。
这一场“酷刑”终究还是结束了。
我颓然地跌在地上,米酒的那件西装跟着我落在地上。我愣愣地抬起头,看见在整理衣裳的曾安淳。
“这样羞辱我,你满意了吗?”
我冷笑着,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嘲讽我自己。
曾安淳穿好衣服,依旧衣冠楚楚,他蹲下身来,拇指和食指捏在我的下巴上。
“你觉得呢?”
我仇恨地看着他,“这样折磨我,开心吗?”
他微笑着,那笑意寒如冰凌,“景懿,这都是你欠我的!”
曾安淳拢了拢米酒的西装在我身上,“你看,不管你怎么样还是会有那么多男人前赴后继地为你。而我呢?”
他牵起一抹嘲讽地笑,眼神是那样的陌生,“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你了。”
“狗屁!”
我冷冷地否定道,一把打开他的手。
“收起你的假惺惺,你的红颜知己不比我少吧!”
当我眼瞎么?我有烂桃花,所以我活该被你汆?
凭什么?!
你有桃花,你就可以安然无恙?什么狗屁逻辑!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曾安淳视若无睹。
他讥诮地瞧着我,显得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他再次弓下身子来和我讲,“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景懿,我告诉你,只要我在这儿一天,我都不会叫你好过!”
曾安淳站起身,把他身上的风衣脱下来,兜头丢下来,罩在我的头上。
“穿上!不要给我丢人!”
我气恨地从头上抓起来他的风衣,一把丢出去老远。委屈地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落下来。
我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他了?
他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寒夜里凛冽的风,吹得我脸上生疼生疼。
有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仔细揩去我脸上的泪水,我不满地打开他的手。
我才不要他这样惺惺作态!
打完又给一颗甜枣,耍猴呢?!
曾安淳蹲着在我面前,替我拢好外套。把风衣盖在我的腿上。
他没好气地讲,“你干嘛坐在地上,地上冷知不知道!”
我一边啜泣,一边大声叫喊着,“你特么以为老子傻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地上凉吗?”
曾安淳一脸复杂地瞧着我,一副看着有什么大病的人的样子看着我。
我倒是自己把自己说着哭着哭着就气笑了。
笑着笑着就开始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可能这就是悲极而喜吧…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曾安淳递过来一张手帕,示意我擦擦。
我怀疑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很不自在,“你看什么?把你的眼泪鼻涕擦一擦。”
“哦。”我随便应了一声,把手帕接过来。
乜了他一眼,曾安淳没好气地道,“看什么?快点擦干净。”
我凶狠地瞪他一眼,又假装自己要哭的样子。
曾安淳脸色一下子又变了,手足无措。
他倾身过来,“怎么了?你别哭啊。”
“你凶我!还不允许我哭!呜哇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假戏真做,还是真的是演上瘾了。
曾安淳抱着我,手忙脚乱,“别哭,别哭。我不凶你了,还不行吗?”
“真的吗?”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真的!”
他认真地讲,一边替我把风衣拢好系上腰带。
我看着他打着蝴蝶结的样子,一时觉得有点恍惚。很久以前他比现在更温柔,根本都不会这样对我。
以前他那样事无巨细地对我好,只要我穿了要打绳结的衣服,或者有腰带的衣服,又或者要绑带子的裙子,还有鞋带。这些统统都是他系的。
他那熟练地样子,让我忍不住心底一酸,我忍不住开口问他。
“你是不是老给别人打蝴蝶结?”
曾安淳正打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要收手。听见我的话,抬起头来看我,那双眼里蕴着笑意,“你觉得呢?”
又是你觉得!真是气死我了!
干嘛一天到晚要别人猜猜猜!烦不烦!
我粗声粗气地讲,“你能不能直接说啊?”
他嘴角牵着一抹笑,就是不告诉我的样子真欠揍。
“你说不说?”
我威胁地向着他挥舞我的拳头。
曾安淳倒是丝毫不畏惧,他把我凉凉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一双眼含情脉脉地瞧着我,“你放心,从来都没有别人。”
我一时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这肉麻兮兮的话真是张嘴就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