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啊~不要~(上点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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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米酒顺着我的目光看到曾安淳的方向。yousiwenxue
我眨了下眼睛,装作若无其事。
“没事儿。”
其实心里不过是在苦笑而已。
一时间觉得在这里呆下去也挺没意思的。我犯不着自己跟自个过不去!
我也不想吃别人的狗粮,省得塞自己的牙!
下意识地想去摸包点烟。又想起来刚才米酒把我的包抢走了。
我看向米酒,向他张手,想要他把包还给我。
“什么?”
他看着我伸过去的手,有几分迷惑不解。
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把包给我!”
他挑起眉意识到什么,把捏在手里的包藏在身后,不想给我。
我有点不耐烦,“你喜欢啊,喜欢你拿去吧。”
我拍拍手,并不在意这事儿。拢了拢自己的披肩,顺手捡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你去哪儿?”
米酒看着我,语气有点可怜。这话说得好像是我抛下他,一个人跑路似的。
我略微挑了下眉,并没有隐瞒地说,“你不是不给我烟嘛,那我再去买一包,总行吧?”
米酒无语,“一定得抽吗?”
我站定脚步,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觉得有点子好笑。
他抢了我的包,也不让我抽烟,也不让我买烟。
他这管的哪门子闲事?
当人欲求不满时,就会特别容易烦躁。我就是这样。
我撇嘴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要是不抽烟,那抽你?”
米酒闻言,一时愣在那儿。
不知道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还是听得太明白。
“你想抽我?”
他仰着头看我,脸上很是平静,眼里映着细碎的星光。
就那样亮闪闪地瞧着我,看得我觉得十分尴尬。
我轻咳了一声,假笑带过这个话题,“咳咳,开玩笑的。我哪里敢真对您做什么呢?是吧?”
米酒莞尔笑道,不知道是自己在嘀咕,还是小声说给我听。
“我倒希望,你抽我…”
“什么?”
我听的不太仔细,想要确认一遍自己听到的内容。
“没什么。”
米酒站直身,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覆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天寒不要受凉了。”
身上骤然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气息的衣服,一时觉得难以适应。
还好天黑,也瞧不见我的脸是红还是没红。
我看着米酒,轻轻道了声谢。
他笑了笑,手摸进裤兜,跟我说,“你等我一会,我去拿车送你回去。”
他说完便匆匆走了,也不等我回应。好像身怕我不同意一样。
我瞧着他匆忙的背影,心下略暖。说来,他也是很有绅士风度的。至少没有让人觉得很无礼。
等米酒回来的空档,我顺手从他宽大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我的手包。
说是手包,不过是一个巴掌大的晚宴包。里面装点口红什么的,当然还有我的烟。
这人一走,我的烟瘾自然又上来了。
月朗星稀,乌鹊南飞。看月点烟,也未尝不是一件风雅趣事。
我习惯性地把烟叼在嘴上,用左手拢着打火机等烟燃上,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去夹住烟。
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
我早就记不得自己是哪天竟然有了烟瘾了?
也许是在澳洲的某一个冬天,当我那东北姐妹儿叶碧娟把那一口东北大卷烟递进我嘴巴里的时候。
我发现,烟真是个好东西。跟酒一样,能让人忘记忧愁。
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是烟不会啊。
在澳洲的时候,叶碧娟是跟我一起在洗衣房工作的那个东北大姐。
可能我跟她的志向不一样吧。老话说话多半句不投机,但这样情况针对某一时候特别好用。对我和叶碧娟不适用。
大概是她年纪比我大,生存的目标也不一样。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雌竞的对立关系,所以我们格外得有话聊,
我把这个笼统地说成,互补的人总是莫名的“情投意合”。
她还总笑我,说话总跟个没正形的t一样,还好她是个直女。不然保不齐哪一天成为我的“裙下臣”。
我只是把她的话当做一个笑话来听,也不忘纠正她。
人呢,总有双性取向的可能,何必拘泥?
她反驳我,那你为什么还要心心念念你的曾安淳呢?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外国妞不好吗?
摸起来多带劲儿啊!
再不济也有鸟比黄瓜粗,蛋比牛油果大的老洋鬼,要那什么细牙签干什么呢?
用起来都不得劲儿!
我说,那不一样啊。你懂啥是白月光吗?
她说,我不懂什么是白月光,但是蚊子血有一滴。
说着啪的打在我的大脑门儿上。你瞧,这就是一个蚊子!
她还张开手给我看,我瞧见了。不是蚊子血,是朱砂痣。她的掌心有颗朱砂痣。
我问她,这是什么。
她说,这叫做命。
以前我不懂,一直觉得叶碧娟很会开玩笑。半真半假的,天马行空的。
时至今日,我明白了。什么是“命”!
叶碧娟想要移民澳洲是命,米江的痴心不改是命,我的执着牵念也是命。
缘来缘去,也不过是性本空罢了。
既然是空,又何必去在意呢?
我无聊地坐在花坛边。四周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儿声音,真正是安静如鸡。
可我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安静,这样的安静无端的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可能我天生就是个适合动的人,可偏偏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需要安静下来。
这里是偏门的一个入口,不是刚才我和米酒入场的正门。不过偶尔有几个人从这里等前头门童把车开过来。
他们看见我在这里吸烟,不过是侧目一眼。转瞬即逝,并没有人来跟我搭腔。
现在的人,总也不过是看看别人的笑话而已罢了,谁又会真的把谁放在心上呢?
我不由冷哼,从嘴里出来的烟在空气里幻化成缭绕的烟雾。让我不禁想起来小时候看的《西游记》。
小时候光看会七十二变的猴儿了,忽略了叨逼叨的唐僧。每次妖怪来了,都有一阵烟雾出现,然后美貌的妖精俘虏了唐僧。
也不知道唐僧那样的戒嗔痴,怎么独独因为善而变得蠢笨无比呢?
否则怎么会几番冤枉猴子让他三打白骨精呢?
所谓的红粉枯骨,不过都在人心。我从来不信唐僧真的是两眼空空,否则便不会有悟空、八戒和沙和尚这三个化身了。
缭绕的烟雾里,我眯起眼,仿佛窥见虚空里盈盈走过来一个妙龄貌美的“妖精”,她夺魂噬魄,令人欲罢不能。
我沉沦在自我的深思里,就连星星的光晕都觉得有那么些许的怜爱。
放在膝头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我不经意间低头,才发现原来已经10月1号。
祖国母亲的生日说来就来了。
在零点的夜晚,来得悄无声息。
我在澳洲从来没有为国庆节度过假,那么些年,最隆重的也就是平安夜了。可对于我来说,平安夜不过是最孤独的一天罢了。
澳洲人的火鸡宴会,灯光舞会可并不属于我的这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亚洲人。
手机的首页上闪动着一个备注。我才恍然惊觉,原来10月4日是王歌的生忌。
原来,时间这样快…
我怔忡间,忽然间一阵风吹来,手里的烟燃到了头,那烟灰硬生生烫在了我的鞋面儿上,连带着脚趾都有了一点刺痛感。
疼痛的感觉,总在事发的一秒后陡然通过中枢神经,袭遍全身。
我疼得弯下腰来,才发现心爱的绸缎高跟鞋的鞋面被烟灰烫了一个洞。
我正摸着鞋面儿,心疼不已,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双鞋啊。我还琢磨着多宠幸几次呢!
我安慰我的鞋,“鞋啊,鞋啊,你真命苦。姐姐带不了你富贵了,你走好啊。黄泉路上,还有另一只鞋兄弟和你相伴的…”
我正嘀嘀咕咕,忽然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的眼下。
我以为是米酒回来了。头也不抬地说,“你这速度还挺快啊!开的是云霄飞车吧?!”
我说着,一边笑着抬起头来。
那人手插在裤兜里,一双含情目正好低下来看我。
我的笑容刹那间凝固在脸上,我万万也想不到曾安淳居然就这样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了!
我仰视着他,他俯视我。
如果不仔细看,人会以为我在帮他系鞋带。
即便是这样的谜之角度,我竟然也看不到他的双下巴!
果然,好看的人就是无死角啊!
曾安淳挑着眉,面容冷峻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似乎有霜,声音里似乎有剑,“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蹲在地上自言自语?”
我迅速低下头去,不解释也不辩解。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地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
只要我的无视够彻底,那尴尬的人就是他!
他见我不说话,盯着我身上的西服,冷冷地口吻很是嘲弄,“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耽误你的好事了?”
他眯起眼,好像在笑。那笑意却并没有达眼底,只有森森冷冷的寒,冻得人瑟瑟发抖。
“你想要说什么?”
我有些愠怒,曾安淳这样莫名其妙的酸言酸语说的是谁呢?
“让开!”
我盯着他,想要从他面前走过去。
他拦在我跟前,也不走开。只是看着我,看我要怎么办。
我索性往他旁边走,绕开总行了吧?
曾安淳长臂一伸,硬生生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他狠狠地箍着我的腰,嘴唇贴在我的耳朵边。
我听见他凉薄的语气,擦着我的耳骨过去,带起我一阵阵战栗。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
他贴着我的耳蜗,那寒凉的气息无孔不入。
明明是有温度的呼吸,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汗毛倒竖!
我皱紧眉,偏开头。
他腾出一只手扼住我的下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摘下了之前在会场带的眼镜。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他那双眼毒辣地上下扫视着我,像是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疼得眯眼,忍不住嘶气。我很清楚,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我走。
我自然也不会去徒劳地挣扎,之前也不是没有挣扎过。
我又何必激起他的不快,让我自己不好受?
我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不喜也不惧。
他劲头过了,自然也就放开我了。
这方法还是我从他那里学的,以前我总是惹他生气。他从来都很平静,不喜也不悲,只是冷静得可怕。
当我又第n次在学院传出绯闻男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冷暴力的。等到我自动缴械投降,然后向他服软,就能够再和好如初。
现在他扼住我,想要让我服气,让我投降。除非他能够比我更镇静。
果然,曾安淳不愧是曾安淳。他见我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渐渐地也就松开了一些控制。
网上说的,用魔法打败魔法,果然有效!
我挣了挣,只不过是试探一下。
他骤然抱紧我,只是温柔地搂紧并没有很强地控制力道。好像我随便挣脱就能挣脱。
曾安淳把脸埋进我的脖子里。声音委屈又柔软,带着浓浓的鼻音。
“景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看一看我,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有我的对不对?”
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怀柔。但我不可否认地破防了,就那么一瞬间。
他糯糯温柔的嗓音一下子冲进我的心里。一下子将我带到从前,从前的无数次。
他都这样求着我,求我说,“景懿,你一定是最爱我的对不对,你一定不会跟别人在一起的对吗?”
那双猫儿般,水润无辜的眼就那样看着我。看得我无数次心软。
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懦弱,不可否认我觉得我是懦弱的。否则怎么会不争气地回手抱了他呢?
“果然,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那冷如水的声音骤然回在我的耳边。
曾安淳的舌尖贴着我的耳廊。
耳廊间的痛感提醒我他在作恶,可是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作恶。
他总是这样有办法,有办法让我佯装的镇静在片刻之间被碾压的粉碎。
“你要怎么样?”
我偏过头,额头抵在他的鼻尖。
“你说,我想怎么样?嗯?”
他一把拉下我罩在礼服外面的披肩,低下头一口咬在我裸露的肩头上。抬着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低着头,他正探出舌头舔|舐刚才咬过的地方。
短暂的痛感是被啮|咬带出的啃噬感,过后就是舌面撩过肩头的瘙|痒。
我一向怕痒,他揪住这点不放。
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抬手想要拿开他的手。他的手软如蛇滑进去。
冷冰冰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缩起来。冷不丁睁开眼,发现我们就站在外面花坛边。
我推了推他,哼唧道,“别这样…还在外边呢…”
曾安淳才抬起作恶的头,一脸邪气地瞧着我。嘴角挂着暧昧不明的笑。
“那你想去哪里?”
他轻哼着,指尖旋转,我忍不住绷紧大腿。
我推拒道,“至少不是这里…”
一阵天旋地转,我还来不及惊呼,唇被他柔软的嘴唇覆上,薄荷与柠檬的气息窜进我的口鼻间。
他打横抱起我,唇枪舌战中,将我带至无人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