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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三合一(我最近也太勤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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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休沐,忙得乔庭渊晕头转向,安穗都留下来继续给乔成帮忙。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乔庭渊的精神都还有些不济,因为他后面对着一个小池塘,属实是蛙声一片。

    乔庭渊揉了揉眼睛下的青色,他皮肤白显得更加明显了,弄得沈近存挤眉弄眼的笑他。

    沈近存在隔壁班级而魏与添和乔庭渊则是一个班级里的,虽然沈近存是找了关系进来读书,但是老师们还是划分的很开。

    不给不合格的人一丝捣蛋的机会,但若是不合格的人想要学好,在这个氛围里也足以上进。

    乔庭渊这还是第一次在府学正式上课,谁让他考完了试之后就赶上两天休沐,但这也让班级里的人都看见了张贴在外面的那张“乙上”的卷子。

    许多人自己也去看了看,在心里作答着,自觉他们还早于乔庭渊两个月上学,却赶不上人家的这个答案。

    有了这番的对比,许多人便静静的的看着乔庭渊找了一个空位坐着。

    乔庭渊环视了一圈有些好奇但随即又释然。

    当时前二十名可是有江己年的,现在在班里不见他的人影,想来是有更好的学习资源和名师辅导,在家里学习即可。

    乔庭渊本以为自己就是来得最晚的那位,没想到门口又出现了一位快和夫子同步同时进班的少年郎,手里还捧着热乎乎的蒸饼。

    那位少年郎余光里见到先生出现,又赶忙龇牙咧嘴的塞进衣袖里遮挡,一路疾步走到乔庭渊身边的座位坐下,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少年郎小声的嘀咕着,“还好没被发现,要不然又是要挨定骂了……”他顺便把藏在袖子里的蒸饼三下五除二的塞进嘴巴里,还拿袖子遮住脸。

    乔庭渊离他这么近,自然是看见了他的动作,忽然找回了一种上课偷偷摸摸吃零食的既视感。

    乔庭渊和那个少年郎对视一眼,只见他懵懂的眨了眨眼睛,顺手把剩下的蒸饼递出来,“你也要吗?”

    乔庭渊被他的动作逗笑了,示意他先生已经和别人说完话,要进来上课了。

    像是乔庭渊选的这个座位基本上算是班里的最后一排了,可能是因为来得晚了,也没有什么前排

    座位让乔庭渊挑选。

    索性乔庭渊的个子高挑,与魏与添这种大了他三岁的人一般高,坐在后面也不费什么事情。

    府学里的授课主要是四书五经、春秋传法、天文地理、律法算术统统都有包括,一位先生负责一个科目,偶尔会进行综合性的考察。

    毕竟府学是国家发钱下去养着这些读书人的,相当于也是一份工作了,自然不会让他们白白领钱,不干正事了。

    那位先生是负责律法算数与天文地理的,因为天文地理正式考试的时候考的比较少,先生教的也很随性,就是律法算学要求的很严。

    “哪位是——乔庭渊?”

    那位白发苍苍的先生眯着眼睛找了一会儿,而后看见乔庭渊起身鞠躬行礼,才点了点头,“这是这次乡试的时候唯一一个算学律法都答对的人。其他人也要向他看齐,勿要固步自封。”

    此话一落地,学堂里的人都作着乔庭渊看去。

    在这个班里读书的人,哪个不是相对于一般人来说,算是才学出众的人,心里都有着一股子文人傲气,心下都模棱两可。

    乔庭渊仿佛是回到了当年上陈夫子的甲班时候,被提名上去讲题目时候的被迫高光时刻。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样的紧张与尴尬,施施然的在先生点头的动作中坐下。

    随即先生又哼了一声对乔庭渊旁边的那位活泼少年郎批评说:“宁涣之,你若是再迟了一次,这往后的课都在外面去站着清醒清醒。”

    原来这位就是宁涣之。

    听着沈近存当时的说法,乔庭渊下意识的给宁涣之贴了一个文静内敛的标签,却没有想到宁涣之本人是如此与众不同。

    宁涣之一脸乖巧的站起来,乖乖说:“是先生。”

    乔庭渊挑了挑眉,他反正是不信宁涣之这个性格能老实下来的。

    揭过了这个话题,先生开始正式授课,乔庭渊立马从松散的状态转为集中听课。

    他将近有两个月时间没有在学堂里,猛地一下还是有了几分不适应。

    不知道是不是府学的教师质量实在是太过优秀,就连乔庭渊这种掌握了许多律法基础的情况下都频频皱眉,他拿着速记的炭笔,停了又停。

    看样子还是耽误了两

    个月的进度,让他有点跟不上进度了,许多名词都还需要再了解深入。

    乔庭渊的神态被人看在眼里,刚才就有些不服气的人心下一哂,彼此之间做了个微妙的神情。

    就这样?还让他们学习?就这?

    宁涣之趁先生出去喝水,把自己的律法书递给了乔庭渊,“你看看吧,哦对了,你是乔庭渊?那你以后和我一起就有好日子过了。”

    宁涣之一想到有人分担查松的教学火力,顿时激动的想要跳脚,他是受够了查松笑眯眯表情下的各种鬼主意。

    “你不用吗?等会儿还要上课。”

    “这些我都看过了好几遍,都差不多记住了,

    你用着吧,不还给我都没关系。”

    宁涣之不以为意,反正他的记性好,扫两眼都差不多了。

    有了宁涣之的帮忙,乔庭渊便好办了很多,他按照宁涣之书上早都标记过了的笔记,一点点的重新抄写到律法的书上,再记下不理解的地方。

    下节课就是算学,乔庭渊在上课之前奋笔疾书,仿佛找回了当时赶上甲班的进度,疯狂学习《千字文》启蒙书的感觉。

    索性的是,算学课上,先生讲解的题都是乔庭渊可以轻松吸收理解的。

    乔庭渊也没有掉以轻心,仍然是在先生讲解的时候跟上思路,在找到自己解法的不足之处,或者是想到另外一种的解题方法,力图在一瞬间能够找到最优解。

    一晃眼,先生口干舌燥的停下,为这节课又布置了律法和算学的课后作业才走。

    一时之间,班里又有些叹气声,因为题目太难了。

    这种作业也抄袭不了,先生教了这么多人,打眼一看就知道谁和谁的思路是碰巧相撞了还是一模一样的。

    “李兄啊——这个题目委实难了一些,你有什么想法了没有。”

    “有一座正方形城池,不知道面积大小,四个方向都是从城墙中间开门,出北门20步有一棵树,出南门14步,折而向西行1775步能看到树,问这座城池边长多少?”

    “这跟我们之前学的题目有关系吗?感觉似乎是两种不同类型的题目啊。”

    ……

    一片议论声之中。

    乔庭渊拿着《汉书》准备去找查松,宁涣之随口问了一句,“你是去找查先生?”

    宁涣之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声音不算大,但附近的人都以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乔庭渊。

    他们只知道宁涣之是查松比较中意的学生,但这位新来才没有两天的榜首也未免太过大胆了。

    前前后后的人都静了静,全班看着乔庭渊走出了学堂,而后整个学堂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起来。

    方才那位喊着题目难的那位,声音大了一些,说:“反正他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回来的,直接在这儿等着看就是。”

    “不要以为考了乙上就能沾沾自喜。”

    ……

    乔庭渊忘记拿笔,恰巧欣赏到了这几句话,他迎着班里人有些尴尬的目光,轻轻的拿起笔,走到那位的身边,拿手指点了点那个人的桌子。

    淡淡的视线从他脸上滑到桌子上放着的算术题。

    乔庭渊说:“看样子您是知道了这题的答案才如此沾沾自喜。”

    那人本来有些心虚,听到这话,又想起了先生对乔庭渊的夸奖还有律法课上乔庭渊的频频皱眉,顿时觉得乔庭渊势必是跟不上这两节课的进度了,有了底气。

    “怎么?听这口气,乔弟是会了?不如说给哥哥我听听。”

    乔庭渊笑眯眯的挖坑,说:“我说了,您应该能检算出这个答案对不对吧?”

    那人极为自信的点头。

    乔庭渊不急不缓的笑了笑,说——

    “答案是二百五十步,那就请入学两月的兄长来为我检算一番答案如何?小弟诚惶诚恐,向兄台请教。”

    全班寂静了,静静地等待着那人的验算,都对乔庭渊给出的这个答案模棱两可,因为乔庭渊算的实在是太快了。

    下课还没有一小会儿,他便给出了答案,有些人心里觉得是乔庭渊拿来装样子的却又觉得有些不可能。

    那人僵了僵身板,额头上冒了一滴冷汗,他随即掩饰性的坐下去,撤了一张草稿纸验算。

    但是他对这道题完全没有思路,就连验算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入手,心里急的喷火。

    乔庭渊笑眯眯的弯腰,俯身看去,温声问:“这位兄台觉得自己写这两步验算过程是对的吗?”

    那人仓皇的抬头看了一眼,明明是神情温柔的乔庭渊,却有一种被当众剥去了衣服,赤条条的站在学堂里被

    □□的感觉。

    “既然兄台对我给出来的答案连验算都无法解决,那么就专心去想想读书上的事情可好?”

    翻译过来就是——你连验算都验算不了,那你这个脑子就不要再去想东西想西,多管闲事的东西。

    乔庭渊很温柔的又补了一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兄台恐怕还是需要多加温读领会了。”

    放在此情此景,众人心领神会后面的那句,“干卿何事?”

    魏与添也颇为震动,他没有想到往日在甲班里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乔庭渊会突然这样针锋相对。

    但若是沈近存在场,便不会感到惊讶了。

    像沈近存也是商贾之家出身,虽然比别人家里有点钱,但是也会在背后明里暗里的贬低沈家。

    沈近存在没有足够的底气之前是不会撕破脸的。

    乔庭渊也是如此,他之前在甲班里看着温柔,不在乎同窗的冷落,一个是本身不计较那些才十岁多的孩子,另外一个也是怕闹事之后被陈夫子赶出学堂,或者是留下了坏印象。

    现在他虽然只是一位秀才,但在这里,他也不用像刚开始踏入科举那条路时那样的谨小慎微。

    “那你也不要以为查先生会为你专门授课。”那人涨

    红了脸颊,一拍桌子,努力压过乔庭渊的气势。

    查松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他的视线从僵持住的班级里扫过,在众人神色惴惴莫测之中,温声喊了乔庭渊。

    “不是让你过去,怎么半天不来,还要老夫亲自来找人上课不成?”

    有了查松这句话,班里的众人没有一人不露出错愕的神情。

    原来真的是查松要给乔庭渊讲课。

    乔庭渊与查松对视一眼,只见对方缓缓的眨了下眼睛,乔庭渊忍不住露出爽朗的笑意,大步走过去,“是学生不是,耽误了先生时间。”

    宁涣之耸了耸肩,看明白了全过程,也忍不住为这位新来的同窗心里鼓掌。

    这一顿刚柔并济的操作,确实用的厉害,没看见那位最开始出什么过分的话。

    日后想要再挑衅乔庭渊,也要好好的思量了。

    查松正准备带着乔庭渊走,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回

    头说了一句,“影响府学上课秩序,记过失一次。”

    那人脸色瞬间一白。

    记过三次便要被府学退学了。

    退学之后影响的就是乡试是否能正常参加,他这个生员的品级都要向下降了,会被打发到县学去读书。

    那边的查松把人喊到了自己的书桌旁边,查松没有提起刚才在学堂班级里发生的事情,先是检查了乔庭渊的经过休沐之后有没有及时把上次的卡顿的地方解决。

    一个屋子里的其他夫子们看到了这一幕,有一位走过来打趣说:“查公啊,就冲您这满意的表情,不得把人收入自己门下?要不然多亏。”

    本来也只是打趣。

    因为查松柴米不进、油盐不入的性格,让他那些从前想拜师的人都吃了个大跟头。

    再者查松之前还是太子之师,也少有人敢于太子相提并论,让查松收为徒弟。

    查松听了之后却沉吟一声,也没有说话,就眼神看了看乔庭渊,轻轻点头。

    那个打趣的人和乔庭渊都是一愣。

    但还是乔庭渊反应快,当即鞠躬一拜,“师父。”

    查松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这拜师礼都没有,不算不算。”

    打趣的人拍了拍乔庭渊的肩膀,“我看了,下个休沐日就是个黄道吉日,不如你就去查公府上拜师。”

    乔庭渊自然不傻,这个时候赶忙点头。

    查松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他也不是贪图那些束脩礼什么的,但是拜师这种东西,一旦收为弟子,几乎就是如同父母一样的亲密关系。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要如此慎重行事。

    这一话题揭过去之后,乔庭渊又陷入到了智商怀疑之中。

    他知道自己记忆力算是还可以,也幸亏自己勤勉自律,所以基本功都很牢固。

    但查松每次给他的卷子都是拔高题,还是结合时事的拔高题。

    一时之间,乔庭渊恍若有一种七岁小孩在跨栏的感觉,无从下手。

    “这些你先拿回去,等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能够满意的做出来了,才能放下那三本史书继续深入其他地方学习读书。”

    这就相当于是质量检测了,合格了才准继续流入市场。

    乔庭渊几乎预感到,若是乡试之前,自己还达不到查松

    的标准,恐怕今年是不会被允许下场的,无非是浪费精力。

    乔庭渊告别查松之后,先去了外面把束脩礼准备好,而后回了乔成那里,乔成已经在教女子们做面了,至于男子则是扛着木头。

    会做木工的就按照乔成给出来的图纸,简单的做几个桌子之类的。

    “拜师?又是哪个夫子?”

    “是府学里的先生,往后便是师父了。”

    乔成一听也明白了,这就跟教他手艺、给他木匠铺子的那位师父是一个性质。

    “那才这几样东西,太简单了,免得拿过去寒酸,再添一点是个意思。”

    乔庭渊想了想把酒装了两大壶带给查松,虽然上一次拿给查松的也不知道喝完了没有。

    “师父嘴挑,我再给他带些零食小吃也是一样的。”

    乔成听了乔庭渊妥帖的安排,一时之间也有些心酸,忽然发现儿子长大了,又要有其他关系密切的人,而乔成却不一定能与人家文人搭的上话。

    大概是一种父亲的自卑感。

    “爹,娘最近来信了没有?”

    乔庭渊的话喊回了乔成的思绪。

    何杏不一定是亲自写信,这年头街上穷的出来写信、写对联、写实的读书人也不少。

    所以才说穷秀才,是因为秀才以下,都要奔波劳碌的考试,若是没有一个好家底,谁能经得起这样消耗。

    “来了来了,说是雯娘的婚事定下来了,就是过年前后那一阵,就看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再定个吉利日子。”

    乔庭渊也不确定的摇了摇头。

    因为秀才在这府学里还有期结业末考试,需要知府定时间,考完了他才能回去。

    眼下天气渐渐的变冷,起了寒气,买来的仆人们个个身上都还穿着单衣,风一吹过,就一哆嗦。

    男子还好,就是女子还在练习把面扯的匀称,有些手抖

    。

    乔庭渊赶紧带着安穗一起,去了裁缝店里买了成套的衣裳回来,都是棉麻的,透气爽汗。

    乔成忍不住说一句,“你怎么没给自己买件新衣裳,都还是雯娘给你做的。”

    雯娘做的衣裳款式合身、绣花精致,但唯独就是面料用的棉布,这普遍都是平民百姓穿的衣裳,讲究实用性。

    富贵人家里都是丝织品、绸缎之类的

    布料。

    所以说,在外面吃饭,店小二也会先敬罗衣、再敬人。

    乔庭渊摸了摸自己的棉衣,倒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没事儿,再等等,最近还在长个子,等穿不下了再买不迟。”

    乔成听到乔庭渊提起长个子的事情,忽然想起来。

    “平安,你是不是快要过生辰了?”

    最近忙的脚不沾地,乔庭渊也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过了今年这个生辰,你就十三岁了啊,是个半大小子了。”

    往年的生辰都是何杏煮上一碗面而后弄上荷包蛋,碗底是瘦肉丝,洒上葱花和高汤,便极为完美。

    就连最开始家里穷的时候,一碗面和荷包蛋都是没有少过的。

    乔成心里有了主意,虽然他没有何杏那个手艺,但是给儿子弄顿好酒好菜来总是可以的。

    乔成虽然说着话,手上的活儿也没有停过,又是坐的久了,腰伤还没有痊愈,一站起来又忍不住龇牙。

    乔庭渊便放下书,又给乔成按摩推拿了一遍,舒服的乔成嗷嗷叫唤。

    乔庭渊向外张望了两眼,天色也有些晚了,他便和着乔成一起睡了下去,外面的仆人们结束了手里的事情,也都入睡。

    这还是父子两人时隔了七八年,再次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都有一些不适,但却并不尴尬。

    乔庭渊小声的问了乔成家里的事情,大概是黑夜让人坚强的情绪释放,乔成也讲起了当年乔庭渊没有出生之前,家里的墙壁穷的漏风的事情。

    而乔庭渊在乔成的倾诉之下,也慢慢的说了当初刚入学的那会儿,其实每天都学到了半夜,只是为了省下油钱,还对着月光读书。

    在絮絮叨叨声之中,第二天乔成又精神满满的准备了开店事宜。

    而乔庭渊则是有一些精神萎靡的去上课,昨晚上他被乔成的鼾声严重骚扰睡眠,他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早知道和安穗睡一起算了。

    府学的学习时间比较宽松,除了上午的一个半时辰、加上下午的两个时辰便很自由,可以自行选择一些文娱类的先生进行学习。

    比如说琴棋书画这样的,各有各的社团,还会定期组织社团活动。

    一到休沐的时间里,府学里的人基本上都会各有各的组织,只是除

    了家里穷的,没有什么钱财能去折腾这些东西。

    沈近存是这样给乔庭渊介绍的,也非常想喊着乔庭渊一起去参加学习骑马或者是绘画各种课程。

    沈近存也是知道的,乔家近几年是富裕了一些,去参加也是足够的。

    “走呗,成天学习也累了,一起出去玩,还能去南湖边游船,听说夜晚是最好玩的时候了。好多小娘子在唱曲儿什么的。”沈近存挤眉弄眼的。

    好歹也是几年的交情了,乔庭渊思考着怎么婉拒沈近存的邀请,就看见外面有人冲沈近存招手,看着身上穿着绸缎,也是位富家子弟。

    沈近存看见了,匆匆拍了拍乔庭渊的肩膀,“回头再说啊,一定要去。”他便冲了出去。

    乔庭渊看见了,深深的皱了粥眉头,眼下可不是自由活动的时间,还有一节四书五经的课,先生们还是要点名字的。

    看来沈近存是真的忘了,沈家为什么把他送进来读书的了。

    乔庭渊又观察了几天沈近存的状态,基本上就是逃课去斗鸡斗蛐蛐,或者是去勾栏里听人唱戏,和那些达官贵人家里的孩子一起。

    乔庭渊等了好几天他的人却等不到,只好写了简短的一封信放在沈近存的宿舍里的床上。

    但沈近存却恍若无事发生过,仿佛乔庭渊都没有递过那封信一般,但是却不再来邀请乔庭渊一起去湖边游玩了。

    乔庭渊便没有再点醒沈近存。

    吃了亏,就知道按着自己的玩乐的性子来是行不通的。

    过了没两日,乔成的那家店铺正式的开办起来,还让乔庭渊写了名字去做了个匾额。

    乔庭渊的正楷是一般般的状态,不算出彩,就是常人里能拔个头筹。

    但乔庭渊的草书和行书,可一直都没有放弃练习过,还带着乔庭渊固有的个人特色。

    乔庭渊开业那天还去围观了一下,只听见人群里有些读书的文人经过这里时,一眼便看到了那副额匾,“乔记面摊。”

    “飞衡泼墨、字迹缭峭、显露峥嵘。”

    “这字不知道是何人所写,确实出挑,好似之前没有见过这种草书。”

    “进去问问人家不就知道了。”

    ……

    乔庭渊这个当事人站在人群里,稍微有些耳红,也不至于,新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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