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探情报
“零。”
蓝色面板弹出，零再次出现。
方于看到面板上的背景是自家沙发，电视的声音隐约传来。
“干嘛？”
“为什么他可以对我加好友？而我这个面板上刚才没有这个功能。”
方于推开门往前面的车厢走，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前面一节车厢空无一人。
“他的等级高呗，一号系统面板有些功能被隐藏了。要看么？”
方于接着往前走，又推开一扇车厢门，还是空无一人。
这副本怎么回事？
“刚才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被隐藏的功能？”
“你又没问，而且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功能，一个好友子系统，一个商城子系统，还有一个储物空间子系统。要开么？”
一连三个车厢都空无一人，方于又往前走了一个车厢。
前面的车厢门和前几个有明显不同：不再是锈迹斑斑，整扇门泛着金属的光泽，其中还镶嵌着装饰用的灯带。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别学我说话。”
零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你这是什么口头禅啊，听着呆呆的，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哪来的情况。”
方于没理她，接着推开门，立刻，一股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
汗味，腐臭味，烟味，密闭空间被各式各样的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充斥，而让方于惊讶的却是这里聚集了大量的人。
“网吧？”
是的，大量的电脑摆放在这一节车厢，几乎没有地方摆椅子，大批人是站在电脑前。
“什么……怎么回事？”
“不知道。”
“没问你啊。”
方于随便往一台电脑后面站了一会，使用电脑的人用电脑进行着各式各样的娱乐活动。
“居然还有网。”
方于无法理解在一个被丧尸毁灭的世界里为什么会有网络。而且还会有这种地方来给人们上网。
他撇下这节车厢，接着往前走。
还是网吧。
再往前走了三节不再是网吧，而是一节摆满了各种各样机器的车厢。来来往往有不少人在此处工作。
“机器？”
“你是看到什么都要重复一遍么？”
方于没理她。
穿着黄色工作服的工人不停地从前面的车厢搬来各式各样的原材料，又不断将机器的产出运到前面的车厢。
方于凑近了些仔细打量，那些机器不停地吃下工人投进去的原材料，吐出各种各样的产品。
“好经典的设定。”
“什么？”
零在屏幕中往一个方向指过去，那里有一台不停地产出黑色长条块的机器，方于往机器的进料口看，一框框爬动的蟑螂被工人从那里投进机器。
“蟑螂造蛋白块……还真是经典。”
“是吧。”
接下来的数节车厢同样是机器，这里大概就是这一辆火车的“工厂”区。
“分工明确，这列车有些长得过分。”
“接着往前走呗，总能到头的。”
方于稍微休息片刻，接着往前走。
“零，任务我记得是存活五天吧。”
“嗯，怎么了？”
通往下一节车厢的门开着，方于直接走进去。
四处都是箱子，穿着黄色工作服的工人低着头不停将这节车厢的箱子往“工厂区”搬，把“工厂区”产出的产品搬回来。
这里大概就是仓库区。
“按道理前两天应该是很安全的吧，毕竟讲故事也要讲究一个起承转合。”
“是吧，怎么了？”
“你回答得好敷衍。”
方于接着往前走，接下来三个车厢也都是仓库。但再往前就没法前进了。
“玻璃门？”
前面是一扇玻璃门，玻璃是完全透明的，从这边看过去可以看到里面一排排架子上摆满了盆栽。
“植物区？不对，应该叫农场区。”
零看他一眼：“纠结于这种东西有意义么，你不想想怎么过去？”
“嗯？按照常理出现这种门不是意味着这里已经是地图边界了么？”
“你从哪里来的常理？没有这回事，赶紧想想怎么过去。”
“干嘛过去。”
“正常情况难道你不应该将整个列车转一遍？你就不想知道后面还有什么？”
方于转身往回走：
“不想。”
…………………………
“所以再往前是养蟑螂的牧场，再往前就是上等居民居住的车厢。再往前……看不到了。”
“刚才谁说不想的？”
方于现在人挤人的网吧里，用电脑搜索与这辆列车有关的信息。
“不想不代表不需要。”
这节“网吧”所需要的“网费”是一种黑色卡片，卡片可以通过打工获得，插入电脑旁边的计费器就可以使用。
工作一天可以得到五张，一张一个小时。
不过方于自然不会去干活——这来源于零的能力。她几乎可以复制扫描过后的任何东西。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功能。”
“要不是我数据库丢失，你现在应该跪在地上求我给你开个挂。”
方于顺着电脑上搜索出来的数据往下看。
“每隔一段时间列车会停下补充不可再生资源，这次的丧尸病毒进入列车大概就是因为补充资源。”
“所以呢？你想在这方面下文章？”
方于没搭理她，转而开始搜索别的东西。
“零，这个所谓的一级虚拟副本……它真实么？”
零看了眼他的屏幕。
“嗯，真实性是有的……你要去找这个？”
方于往开始时的那节车厢赶：“积分虽然现在不知道有什么用，但也是越多越好。”
“我虽然让你勇一点，但你这也太勇了……”
其他几人都在刚开始的车厢。
“情况怎么样？”
王有福见方于回来，挥手打招呼道
“没什么情况。”
方于随口应付了一句，在王有福的注视中回到自己床铺躺下。
先前因为方于已经往那个方向探索，其他几个人都没往那边去。
现在方于已经回来，王二和王聚财一同往出了车厢。
方于又开始和零交流。
“他们两个为什么一起出去？”
“你应该想的应该是为什么他们不和你一起出去。”
“是啊为什么？”
“那个王有福感觉有些不对劲，王二有些太怕他了。”
“是啊为什么？”
零接着思考：“先前他说自己是王有福时，王二问他是不是那个王有福，这说明王有福在这里还是有些名气的，而且他对你似乎有些特殊对待，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幽默？算了，我劝你多留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