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主神世界开启
“但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虽说你只有一米五五，但看起来你心理年龄不算小吧。”
零从地上爬起来：“嗯，当你奶奶的奶奶一点问题都没有。”
“是吧。”
“但这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性别，从根本上没有穿衣服的必要。就像你不会给光着腚的思考者雕像套一件裤衩子。”
“你这都是什么比喻？”
零似乎完全把刚才的事情抛在脑后：
“忘了说，之前被黑洞卷进去导致我的人格数据库崩溃，辅助系统紧急借用你的记忆和人格数据为我修复。所以我现在其实有一半是你……一半多。”
方于了然地点头：
“难怪和你说话感觉这么别扭。”
“是吧。不过既然你觉得有问题……”
零的身上凭空出现了一身洛丽塔式连衣裙。
“那就先穿着喽。”
方于感觉舒服多了，他接着问另一个问题：“我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零瞥了他一眼：“问这种问题之前能不能先自己尝试一下？你连系统面板都没有打开就问我怎么出去，明明打开面板你就应该能看到有登出选项。”
方于默念系统，眼前再次出现蓝色面板，从上到下找到“系统空间”的选项，后面的可进入已经变成了“登出”。
“果然有，我出去了。”
“慢走不送。”
方于说完盯住那个选项，面板再次照射出蓝光，周围一阵模糊，重新清晰起来时方于已经回到卧室。
“为什么我会被带出来！”
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方于偏头看过去，站在他旁边的正是零。
“你怎么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出来，我难不成没有在里面待着的权限？”零抬头幽怨地看方于一眼：“居然连这一点权限都没有么。”
“那还真是不幸。”
“作为罪魁祸首的你怎么能如此淡定说出这种话？”
方于并不想和她讨论这种话题，从旁边出门进到厨房。
“要吃些什么？”
“随便。”
零像是进到自己家一样趴到沙发上，不见她有什么动作，电视自动开启。她翘起腿一前一后地晃着，电视机随着她的晃腿不停地换着台。
“……近期发生的人口失踪案件仍然没有任何线索。人口失踪自五年前开始发生频率奇怪的居高不下，目前仍然没有任何相关线索。下面播报下一条新闻……”
方于很快将面条端上桌，零顺手将电视关掉跳上餐桌边的椅子上。
“吃的什么？面？”
“嗯？白开水白开水面。”
“白开水白开水面是什么鬼？”
“你看，面条的命名方式都是两个名词加一个面字，就像番茄鸡蛋面，青菜鸡丝面。那把清汤挂面叫做白开水白开水面是不是很有意思？是不是很幽默？”
零沉默地盯着他，方于摆手：“好吧我的错，我只是纯粹懒得做饭，将就着吃吧。”
“……我不吃饭也没问题。”
说完，零莫名其妙地朝方于笑笑：“不过我劝你吃的快一点。”
方于吸溜一口面条，囫囵吞下：
“怎么了？”
“你不觉得我们俩刚认识一会就这么熟有点怪么。”
“这和你让我吃快点有什么关系？”
零摇摇头：“没关系。”
方于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加速了吸溜的速度。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看无限流小说么？”
“看过，怎么了？”
零的目光莫名的往上瞟，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你是喜欢主神还是轮回殿，或者别的什么。”
方于自然是发现了她的眼神，同样往上看去。
“……那玩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嗯……要问时间的话，你刚坐下就出现了。”
“你就这么看着？”
“不是提醒你吃快一点了么？”
方于又喝了口汤：“这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是一号系统。”
“一号……系统？你是零号系统，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有。”
方于看向零：“什么叫大概？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零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我的资料库出现问题了，什么也记不清楚。但是这玩意从命名上看就知道肯定是和我有关系啊。”
方于一边继续抬头盯着那个东西，一边仍然和零聊着天：“不要用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的身体说‘这玩意’之类的词。”
“这个不重要，那东西你不准备管一管么？‘是或者yes’总得选一个吧？”
方于盯着头顶的红色面板，那玩意极度不讲道理。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么？想真正的活着么？”
“是或者yes。”
面板上方还有一个不断减少的数字，大概是选项倒计时。方于没法预测如果自己不选会发生什么情况。
方于无奈吐槽：“这样的选项，选什么有区别？”
“嗯？”零歪头：“你想试试选‘或者’么？”
“……能选？”
“你想选的话，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它的等级比我低，我可以一定程度上改变它。”
你知道么，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
“我要选。”
“没问题！”
“但我还是想问一下，选了会怎么样？”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管他的呢。”
零说完，伸手指了指红色面板，原本闪烁的“是”和“yes”选项全部停止闪动，反倒是二者之间的“或者”开始闪烁。
“和我还真是一模一样，管他的呢。”
说着，方于举手点向那个闪烁的“或者”。
变化开始。
“数据处理中……数据异常！新手教程进入失败！新手礼包发送失败！个人档案建立中……成功！程序异常无法解决，强行进入中，代入一级虚拟副本，成功！”
“正在进入一级虚拟副本！”
红色面板崩碎，光芒洒下，从上到下将方于笼罩。
方于消失在原地。
一片漆黑，这下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任何一点点光存在。
缓缓地，一行行红色字符在黑暗中刷新出来。
副本名：丧尸列车
副本类型：一级虚拟副本
副本人数：五人团队副本
副本介绍：行驶在布满丧尸世界中唯一的幸存者列车，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即将成为塞满丧尸的列车。
主线任务：活过五天，奖励五百积分。
支线任务：每击杀一个丧尸奖励一点积分
“检测到当前副本为首个副本，新手副本保护暂时调用，死亡后将不影响轮回者生命安全。”
“请玩家做好准备，副本即将开始，祝您游戏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