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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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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常春楼出来,我和万姈拉着手走在街上,脑子里还转着南楚齐说的“三千两”,“你说他真的会给我们三千两吗?”我冷静下来,细细思考,就算三千两对南楚齐来说和洒洒水差不多,但是他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压根没什么风浪的流言出这么多钱吗?

    “只是为了流言或许不会,”万姈避开旁边的人,漫不经心道,“要是加上南楚云,他肯定舍得。”这对兄弟这么多年来的明争暗斗早就已经发展到不死不休的程度了,一个流言算什么,他堂堂一个敬王,有的是方法叫人闭嘴,可流言里要是掺了南楚云的名字呢?南楚齐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和南楚云有关的消息,真假不过五五开,如果是真,消息一出他就事先着手,到时自然可以得心应手的防范,是假又如何,至少他可以预防此后类似的事情发生,三千两白银就能解决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甚至这件事不需要他动用自己的人就能解决。

    “被算计咯。”见钱眼开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摇摇头,应该让他多出点才是。

    草率了。

    “万晴最后嫁给谁了?”万姈忽然问了句。

    我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好像是现在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

    姓黄的,那家小儿子出街时碰巧撞见万晴,对她一见钟情,缠了自己老子许久来提亲,但是万晴当时也像现在这样心念南楚云,并未理睬他,对提亲这事嗤之以鼻,连连拒绝了好几次,后来还是万庆书强硬,说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逼着万晴签了婚约,这事儿当时闹得不小,万晴寻死觅活了好几天都没能让万庆书回心转意,恰逢南楚云那时也被赐了婚约,对方还是丞相府的嫡女,身份比她贵了一层,想当四皇子妃的那份心思也就不了了之了,总归户部尚书家看在万华国的面子上也不会亏待她。

    “不过那是万晴及笄后好几年的事,现在还太早了。”我知晓她或许是想将万晴像原著那样嫁与黄家小儿,只是如今万晴尚未及笄,连那位黄公子也还只是束发的年纪,提前让他们见面,并不一定就会像原著那样发展。

    万姈点点头,“未知的变数太多了,没办法完全按照原著行事。”

    我不语,却也认同这句话。

    一辆马车从前方驶来,万姈拉着我要往旁边躲,马夫却一扯缰绳,车在我们身边停下,我和万姈不由抬眼,思索着车上来人。

    一只纤纤玉手轻拨开车帘,声音比车内人的脸更早出现,“两位,好久不见。”

    南楚儿挂着笑脸,轻轻说着。

    她的忽然出现让我和万姈有些意外,我反应过来,微微屈身,“见过殿下。”

    南楚儿一如既往柔和着嗓音,“三小姐不必多礼。”她眼神落在一旁不语的万姈,又温柔笑起,“不知二位现在是否有空?”

    万姈拉拉我的手,“殿下何事?”

    “重阳将至,我一人在宫中实在无聊便想着出去走走,不过我思来想去,这京城里相熟的唯有二位小姐,便自作主张想邀二位去往凝月湖观赏睡莲,虽是秋末,但现在过去,还能赏到最后一波,二位觉得如何?”她语气真诚,任谁听了都不忍拒绝,但我心中并不觉得简单,万姈自然也不信她目的单纯,观察马车四周,发现周围并没有采乐等人的身影,心下更肯定绝不是欣赏睡莲这般简单,有些提防起来,“殿下好意,出门怎么不带些人伺候,若是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南楚儿笑意不减,“我差她们先去散人,赏莲时自然要安静些才能赏得入心,那里也准备好去年重阳埋下的菊花酒了,二位去尝尝吗?”

    她如此说,我和万姈便是没法拒绝,必须得去了。

    万姈的视线和南楚儿碰撞一秒,随后移开,“多谢殿下。”

    南楚儿笑得更开心,“既如此,二位请上车吧。”

    凝月湖,一片寂静。

    南楚儿难得脚步轻快,走在我们前面,有些不同于平日的活泼,“二位平时有来凝月湖看过睡莲吗?”她问着,却没等我们回答,自顾自说着,“凝月湖的睡莲一向开得很好,偶尔开得多了离岸边近些,伸手便可以摘到花瓣和莲米,瓣上的水珠收集起来,做什么都会带点莲香。”她说的认真,好像约我们前来确实只是为了欣赏她口中开得极好的睡莲。

    我和万姈踩着她的脚步往前走着,偶尔应和几句,心思更注意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动。

    “不过这两年凝月湖的睡莲品相倒是大不如前了,”她话锋一转,指着不远处的湖面,“数量少了些,也不似往年漂亮了。”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望见湖面上几片几片的荷叶成堆,定睛一看才能看见几朵小小的莲花,“大概是秋末了。”我随口应一句。

    “是,也不是,”南楚儿轻轻拍手,“三小姐喜欢花吗?”

    “一般。”我对花没什么感觉,知道的就那么几种。

    “二小姐呢?”她又问万姈,万姈正看着远处发呆,闻言挑眉,“怎么了?”

    南楚儿笑笑,转过身,“只是好奇,好了,走吧。”

    我觉得她今日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同她拉开些距离,我压低声音,“可有哪里不对?”

    万姈摇摇头,看着她的背影,神色稍稍凝重,“暂时看不出来。”

    我把视线移回南楚儿有些轻快的背影上,“我心里总觉得不对。”

    但又觉得她不会伤害我们。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让我有些难受,万姈拍拍我的肩膀,“无碍,且跟着她看看。”

    我们随着南楚儿走到湖心,在正中央的亭子处停下,采歌和采乐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见南楚儿过来,向南楚儿行了礼,起身后朝我们俩客气点头。

    南楚儿自然地坐下,采歌立马为她添水,南楚儿看着我们,挥手让我们坐下,“两位别站着了,坐下来休息休息。”

    她又朝采歌,“采歌,给两位小姐倒茶。”

    采歌把茶杯在桌上摆好,动作麻利地倒茶,那茶还冒着热气,想来是不久前刚泡的。

    万姈和我在桌边坐下。

    南楚儿端起茶杯小啜,一阵冷风从亭中穿过,吹起我半身鸡皮疙瘩,我不自觉握住万姈的手,想寻点温暖,万姈也下意识握紧,掌心一下被传上不少温暖。

    采歌在一旁看着,眨眨眼,也说不清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两人做这种自然的动作时散发出来的气氛很奇怪。

    南楚儿没注意到我和万姈的动作,她把茶杯放下,笑眼盈盈,话语却带着些冷意,“两位刚刚去见了三哥?”

    进入正题了。

    我和万姈对看一眼。

    万姈面不改色,“殿下既已知道,何必明知故问?”

    南楚儿笑意不减,“倒是我多此一举,忘记两位小姐都是爽快人。”她不给我们回话的机会,“三哥想来是极看重两位小姐的。”她的眼里含上一层嘲弄,“常春楼的新品可不好买。”

    万姈微眯眼睛,没接话。

    我无意同她争辩这没有意义的事情,何况这事已经发生,早已无法改变什么,便说着,“寻常人自然是难买常春楼,可两位殿下并非寻常人,何来难买一说呢。”

    南楚儿小小笑一声,面上却挂着掺了一丝冷意的柔和,“三小姐说的倒是在理,让我猜猜,三哥寻二位前去,莫不是为了府上五小姐?”

    我心中莫名一紧,她怎么会知道?

    许是我的迷惑太过明显,南楚儿偏头示意采歌续茶,又笑语,“最近有些流言忽而四起,我虽无意探听,但到底也听见了些。”

    她捧着热茶,眼神却冷得像穿亭而过的风,“我倒是很想听听三哥对此事的看法。”

    你三哥对此事的看法?能有什么看法?我心想着,流言里除了南楚云的名字值得他在意,他根本懒得管其他人在里头扮演的角色,找我们不过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说到底他只在乎这会不会是南楚云的一步棋。

    但我缄默着,不知该如何出口,万姈总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反应快些,她满不在乎,“流言而已,能有什么看法。”

    “是吗?”南楚儿语调很慢,盯着万姈看,像是要把她看穿,“我倒不认为他会放过任何一个能牵制南楚云的机会。”

    她才不信南楚齐会对此事不上心。

    “那殿下想听我们说什么呢?”万姈唇角微微勾着,“我好斟酌斟酌再说出来。”

    “二小姐说话风趣得很。”她们眼神交锋,似有火花擦出,“他给了你们什么报酬?”

    “能有什么报酬?”万姈摊摊手,“花钱消灾呗,谁让三王爷心系四殿下。”

    南楚儿乐呵一声,随后又认真起来,“翻倍。”

    我暗自咋舌,有钱人就是豪气……

    万姈眨眨眼睛,无邪,“这不好吧?”

    南楚儿不吃她那套,“二小姐何必客气,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万姈也跟着她笑吟吟,拍拍我的肩膀,“哎呦殿下这话说的,不过这事我说的也不算,你还得问问我三妹。”她忽然把决定权抛给我,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南楚儿看向我,口气颇为严肃,“三小姐觉得如何?”眼神中有不容我拒绝的意味。

    我自然顺水推舟的点头,“殿下诚意如此,我又怎敢推脱,”我笑笑,把万姈的手从我肩上拍开,“殿下想要什么?”

    南楚儿假意叹气,摸着杯沿看湖面,“两位有所不知,其实我与四弟自幼关系便极好,便是长到如今这个岁数,他也是同我很亲近的,不过这几年事务繁多,我们一直没怎么好好谈过心,关系一日一日下去,竟也有些生疏了。”她说的悲苦,采乐在后面一头雾水,看着采歌很想问问真的有这事吗,采歌倒是一听就明白,有些控制不住表情。

    “旁的也就罢了,毕竟四弟已经长大,男女授受不亲,他不愿意同我亲近也情有可原,只是这些年看着他孤身一人,难免有些心酸,如今听到些流言心中竟还有些欣慰,”她看着我们,表情生动到我和万姈若不知道她不喜南楚云就真的要信了的地步,亭中只有呼呼的风声,她青丝随着风动,“所以二位只当帮我了却一桩心愿,府上五小姐脾性自是极好的,想必同四弟也能够磨合得来。”

    铺垫这么多原来就是想让万晴嫁给南楚云……我一时无语凝噎,万姈笑眯眯,“殿下客气了,举手之劳。”

    南楚儿收了悲伤的神情,“有二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摆摆手,采歌又上前添茶,万姈转着茶杯,挡了采歌的壶,“不用了,今日多谢殿下赏莲之邀,时候不早了,”她指指还白着的天,“我和三妹该走了。”

    南楚儿自然是要假意挽留一下,两个人又装模作样说了几句,我和万姈得以离开。

    南楚儿端着茶,看着渐远的两个背影,轻轻吹了口热气。

    假山旁的小道上,传来几句叽喳抱怨,“公子不是说要赏莲,怎么跑到这偏远小道来了,半个人影都看不见,刚刚还蹦出只野鸟吓我一大跳!”转弯处,来人渐渐清晰。

    林谦钰怡然自得走在路上,听着身边小厮不住地抱怨,难免有些被扫了兴致,但还是温和道,“那不是野鸟,是被养在这的流朱鹊,一只千金,届时都是要往皇宫送的,它吓着你没什么,你别吓着它才好。”

    一听到千金两个字,小厮立马哽住,脸憋的通红,“好……好吧……是奴才有眼无珠冲撞了。”

    林谦钰踩着石子路晃悠到假山尽头,站在这里,一眼望去竟望不到凝月湖的边际,只有白茫一片,宛如一片白纸,边角点缀着稀落的睡莲。

    “公子你看,那里有人!”身后的小厮跟上来,擦擦额上的汗,指着湖中亭子的人影。

    “嗯?”林谦钰顺着方向看去,定睛一看,发现亭中确实有几道人影,只是离得太远,实在看不清是谁,“奇怪了,往日湖心亭都是不对外开放的,怎么有人跑进去了?”

    “不会是偷偷进去的吧?”小厮猜测道,“这也太大胆了!”

    林谦钰皱眉,“若是真偷偷进去的,被发现可是死罪一条,阿福,同我过去看看。”

    阿福“啊?”一声,表情有些犹豫,“公子……咱们何必管这闲事……”

    林谦钰却不然,“说不定是不懂规矩误入的,若是平白因此丢掉性命,你能安心?”

    阿福闭上嘴,还在纠结,林谦钰不等他,迈开步子往前,“哎哎公子!”阿福见他离开,忙不迭跟上。

    南楚儿站在亭边吹了会风,身后的采歌上前为她披上披风,“殿下,风渐渐大了,要回去吗?”她垂眸给南楚儿系着带子。

    南楚儿呵出一口白气,刚想回答,余光瞥到有人靠近,她看过去,却有些看不清,“采乐,去看看谁来了。”

    采乐正靠着柱子打瞌睡,一下惊醒过来,懵着脑袋,“谁?谁来了?”

    南楚儿对着她总是耐心好,又重复一遍,“有人来了,你去看看是谁。”

    “噢噢……采乐遵命。”她揉揉鼻子,一闪身,从亭子出去,

    采歌垂着手站在她身后,南楚儿盯着来人的方向,静候。

    林谦钰在靠近亭子三十丈的地方被拦下,“你们是谁?”采乐挡在他们前面,厉声问道。

    林谦钰看着面前拦在他面前这个身子小小的女孩,又看了眼湖亭,发现湖亭中人也在看着他,他朝南楚儿远远一拘礼,“在下姓林名谦钰,小姐,凝月湖的湖亭不对外开放,请快快出来吧。”

    他把声音提高,字句尽数落入南楚儿耳里。

    “林谦钰?”南楚儿挑眉,居然是林程双的侄儿。

    采歌默默上前一步,“殿下,要不要……”她比了个杀的动作,这是林程双最疼爱的侄子,杀了他,必定会让林程双心痛万分。

    南楚儿看着仍是拘礼形态的林谦钰,不语,林谦钰以为她没听到,又提高些音量,“这位姑娘,凝月湖的湖亭不对外开放……”

    “采乐,回来吧。”南楚儿忽然出声,打断林谦钰。

    采乐反应迅速,几步轻功回到亭子,林谦钰倒是一愣,慢慢直起身,神色复杂,静默一会,他又开口:

    “姑娘,此令是圣上亲旨,并非在下胡言乱语,请快快出来吧,违者死罪一条,现在还来得及。”

    南楚儿心中忽然有什么心思升起,她回头示意采歌把东西带上,挂起同平日无异的笑容,语气轻柔,“是么?”她走出亭外,缓缓走到林谦钰面前。

    林谦钰终于看清她的脸,是一张生得柔媚,叫人一眼难忘的面容,尤其是她的双眼,如含春水,棱角几处还有些熟悉,某个角度他好像在哪见过。

    但他一时想不起来,他有些失神。

    “公子?”南楚儿见他不回,又走近一步,“林公子?”

    “…噢,姑娘,不好意思,林某失态。”林谦钰回过神,又向她拘礼,南楚儿听到他还是叫她小姐,心中松一口气。

    看来他不认识自己。

    她扬着笑,“多谢公子提醒,今日若不是公子,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呢。”

    林谦钰连忙“不敢不敢”,“姑娘是头一次来凝月湖?”这道禁令下了许久,如果是京城中人,不可能不知道。

    南楚儿脑中微微思索一番,勾住自己的披风,浅浅一笑,“是,来京城亲戚家中暂住,还是头一次来这里。”

    她语气柔和,林谦钰听着舒服,态度更加温和,“那姑娘不知道禁令也是情有可原。”

    “倒是给公子添麻烦了。”南楚儿微微垂眸谢他。

    “姑娘说笑,不知者无罪,对林某也是举手之劳。”林谦钰笑笑,心中觉得她必然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姑娘,甚至不是一般富贵人家,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谈,都藏着被悉心教导后的规矩合礼,他虽然对世家奢靡之风嗤之以鼻,却也看得出来她身上的布料首饰,都是顶好的物品,普通的富贵人家大概也要倾尽全力才能买上她身上一样东西。

    林谦钰好奇她身份,好奇着,也问着,“林某冒犯,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

    “无碍。”南楚儿依旧温柔地回着他,“江南木家。”

    林谦钰有些惊讶,“木家?”

    南楚儿单纯歪头,“怎么了吗?”

    林谦钰暗自咋舌,竟是江南木家的小姐,木家是当今圣上开朝时新兴的世族,不过短短三十年便几乎统管江南所有水路,一跃而成水路巨头,航运水运,流水所到之处几乎没有不是木家人的地盘。

    难怪通身的气派和身着衣物都如此不一般,林谦钰苦笑摇头,“无事,不过木小姐的身份着实让林某意外。”

    南楚儿没什么撒谎的不安和紧张,从容道,“只是一个身份而已,公子今日救了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感激公子呢。”

    林谦钰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连忙推脱,“木小姐客气了,不必在意。”不过是提醒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楚儿倒是坚持,又说了几句,林谦钰一向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情急只能摆手,“不不不,不用麻烦小姐了……”

    南楚儿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嗤笑一声,林谦钰哑声红脸,赶忙把手收起来背到身后,南楚儿捂着嘴止不住的笑,林谦钰被这笑声扰的有些难堪,阿福见到他家公子被这般嘲笑,他又不懂江南木家的份量,只顾着护主,“你你你笑什么啊,知不知道我家公子是谁……”

    “阿福!”林谦钰本就难堪的心情被来福添上一些恼怒,“不得无礼!”

    阿福瞬间熄火,看着已经停笑的南楚儿,不情不愿退到林谦钰身后,南楚儿见林谦钰又要道歉,满不在乎摆摆手,“无碍。”

    林谦钰瞪了阿福一眼,“是在下管教不严,给小姐赔不是了。”

    他还是道歉了。

    南楚儿微皱眉头,觉得这人难怪是林程双的侄儿,两人如出一辙的听不懂话惹人讨厌。

    但她并未发作,林谦钰对她还有用。

    她叹口气,又走近一步,“公子不必在意,我并未放在心上。”

    林谦钰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欲言又止。

    南楚儿看出来他的在意,一时不知说什么,两人静默一会儿,南楚儿打破沉寂,“公子若实在过意不去,不如请我去尝尝常春楼的新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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