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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蒙冤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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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贺氏一离开,秋云心里更觉不快。

    暗暗思量:等世兄回来,若将此事告知他,有失他的体面。若是不告知他,贺氏包藏淫心,如再来缠扰,如何是好?

    倘若被家人撞见,告知世兄,真是有口难辩了!

    再等一二日,如贺氏再来纠缠。到时择日扶柩返回杨州为上。

    秋云顾及世兄颜面,不想把贺氏与王伦私通之事,吿知任正千。

    反之害了世兄,害了自己。

    任正千和王伦吃酒,又是一整天,直到二更时分,才醉醺醺回到家里。

    到家后,先去骆秋云房里,问候了他的身体如何?

    &34;多谢大哥关心!小弟比先前好多了。&34;

    任正千见秋云无事,便放心了。

    “贤弟,那王伦吃酒甚是殷勤,极其恭敬,真是好兄弟一个!&34;

    坐了一会,秋云说道:&34;天已晚了,请大哥早点回房歇息吧!”

    任正千醉酒已是迷糊状态,由家人掌灯,搀扶着他,才走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的银灯还亮着,见贺氏和衣而卧,面带忧郁神色。

    &34;娘子,今日为何不乐?&34;

    贺氏装出一副娇态,长叹了一声:”你今日又喝醉了!不便告诉,待你酒醒时再说吧!”

    见贺氏欲言又止的样子,脾气暴躁的任正千,怎么能忍得住?

    “我虽然醉酒,但心里明白,有话直说,等到何时?&34;

    贺氏又是叹息一声:&34;我知道你性燥,若对你说了,哪里忍耐得住?恐你酒后力怯,难是那人的对手!”

    任正千闻听贺氏的言语,心里更觉焦躁,便大叫起来。

    “有话就说!哪里来的废话?!&34;

    贺氏未开口,先挤出几滴眼泪:“今日相公去王府会饮后,奴家因骆叔叔昨日醉酒,亲去书房问候,

    “谁知他是人面兽心,见旁边无人,竟出言调戏于我,我正色喝斥:‘我与你叔嫂相称,岂能胡言!’那畜生说他对我羡慕已久,不然早回杨州了,岂肯在此客居两年。

    &34;相公,他也说边上前来拉扯奴家,被我大声叫嚷,他恐家人听见,才未敢强动,否则妾身难逃一劫!”

    贺氏无中生有的一番话,让任正千面生杀气,双目中怒火喷射,

    “你这匹夫!我感你师尊授业留你,款留府里,以报师恩。不料你这匹夫,如此欺人,我与你匹夫誓不两立!”

    任正千是一个粗人,又是酒醉之中,听了贺氏的话,连想都没有想,就相信了她的话。

    抽出账杆上挂着的宝剑,摸黑踉跄着直奔书房。

    进了书房,见秋云正坐着看书,二话不说,大喝一声。

    ”匹夫,如此欺我!”

    朝着秋云劈头就砍。

    骆秋云被眼前的情况,惊得双眼大睁,侧身躲过剑锋。

    ”世兄何为砍我?!”

    ”匹夫!自己做的事情,还来问我?“

    举手又是一剑。

    秋云又躲过了。

    此时,秋云想到一定是贺氏,诬陷自己,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世兄醉后不辨真假,竟拿剑来杀自己!

    此时如何说的明白?暂且躲避,等世兄酒醒后再作解释。“

    任正千举剑朝秋云又是一剑。

    秋云闪身躲过后,趁机跑到门外。

    书房东边有一条小弄堂,秋云躲进弄堂里后,寻思这条弄堂狭窄,世兄持剑追来,叫自己怎么躲闪?

    双足一纵,蹿上了房顶,伏了起来。

    要说任正千的武功也不弱,由于酒醉,手迟脚慢,头重体软,换了平常,一连三剑,骆秋云恐很难躲避得过!

    任正千追进弄堂里,没有见秋云,当他躲在了客厅里,提剑去了客厅。

    余谦这日在外游玩,也有多人邀请他吃酒,知道秋云没有去王府会饮,就未敢吃酒,早早回到家里。

    进了屋里,听到前面人声鼎沸,连拉住了一个家人。

    &34;出何事了?这么吵闹。”

    家人见是余谦,忙回说:“余大叔,你可回来了!我家爷不知为了何事,提剑追杀你家骆大爷?&34;

    余谦闻听,毛骨悚然,大叫一声:“此事必是那人面兽心的王伦、阴险狡诈的贺世赖二贼挑唆,任大爷不问青红皂白,回家寻我爷的晦气!“

    急得双脚乱跺:自己若不去帮家主,万一被那任大爷伤了,如何是好?

    即跑回卧房,将自己的兵器:两把重十余斤的板斧,提在手里,直奔书房而去。

    见书房里没有人,又出书房,朝旁边寻找。

    “余谦!”

    忽听到顶房上有人叫自己,见是骆大爷躲在房顶,心里便放心了。

    秋云跳下房,说了自己白天如何被贺氏挑逗调戏,被自己喝斥而退。

    想那贺氏恼羞成怒,等任世兄醉后回到家里,在他面前反诬自己,挑逗调戏于她?

    醉酒的人一时难辨真假,故怒火中烧,仗剑来追杀我。

    余谦闻听,忿忿说道:&34;自己的妻子偷人,他倒不予追究?!倘若以小人之量,度君子之腹,他既无倩,我就无义,待小的前去和他见个输赢!&34;

    说着提着两把板斧,准备去找任正千拼命。

    秋云见了,连忙拦住:“不可,不可,他是醉酒之人,不知真伪虚实。暂信了别人的话,今日一旦和他动手,数年情义尽付东流!&34;

    余谦虽然听了秋云的劝,但余怒未消,举起手中的板斧,将身边的一棵手腕粗的梨树,手起斧落,拦腰劈断了。

    任正千持剑进客厅,没有看见骆秋云,寻思:这畜生见我发怒,一定躲到后面师母房间里了。

    就提剑直奔骆夫人的房间。

    推开房门,见骆夫人伴灯而坐,正捧着《观音经》诵经。

    抬头见任正千怒气冲冲,持剑而进,不由惊讶万分。

    “贤契更深至此,有何话说?”

    任正千把剑一扔,双膝跪下,放声大哭:“师母,门生此来,实该万死!只是气满胸口,不得已而为之!”

    骆夫人惊声问道:”有何事情,贤契速速讲来!”

    任正千含泪把贺氏所说之言,向骆夫人诉说了一遍。

    &34;师母,实不相瞒,门生今日来,就是要和骆秋云匹夫拼命!&34;

    骆夫人闻听,只当儿子真做出了此事,心里又气又恨。

    &34;贤契,这畜生自知理亏,不知躲在何处?老身在此,等他来时,亲自将那畜生捆绑了,送到贤契面前,杀、剐、存、留,听凭贤契处置!&34;

    任正千听了骆夫人的这番话,一时也难以再发作。

    &34;师母所说,门生岂敢不从。蒙师尊授业之恩,牢记在心。只是世弟今日之作为,欺我太甚,待他回来,望师母严训一番罢了。门生告辞了。

    贺氏见自己的一番话,把任正千激得要提剑,杀那骆秋云,心里暗暗高兴。

    躺在床上,正期待着任正千杀了秋云,见丈夫推门进来,急切从休上爬起。

    &34;相公杀了那骆蛮子?1&34;

    &34;没有,让那匹夫走脱了!&34;

    贺氏见任正千气鼓鼓,在桌前坐下,便又添油加醋地扇风点火起来。

    &34;相公,我们这个家里,恐怕是难以再让他们居住了。那日你不在家里,万一那畜生又来纠缠奴家,可如何是好?&34;

    贺氏噜嗦说着,任正千听得不耐烦了,大喝一声。

    &34;好了!别再噜嗦!这一闹,想他们也呆不住了!&34;

    贺氏不敢再响,任正千吹熄了灯,衣服也不脱,上休就睡。

    秋云见任正千回房睡了,便和采谦走进母亲房里,

    骆夫人一见儿子,大骂:&34;畜生!你为何干那伤阴德之事?”

    秋云见母亲发怒,便把贺氏到书房,挑逗调戏自己之语说了,余谦也把昨夜王伦和贺氏通奸之事禀告了一番。

    骆夫人这才知道儿子被冤枉了。

    “不过,承你世兄情留,贺氏又日奉三餐,我们母子丝毫未报。

    &34;若是我们把实情全盘托出,贺氏则难逃一死!以我之意,拿绳索将你绑起,跪在她们的房前请罪,我亦同去,谅你世兄见了,必定不会再责难了!&34;

    ”娘,母亲之言,儿子怎敢不依?但世兄性如烈火,一见儿子,拿刀剑砍来,儿子被绑不能躲闪,岂不屈死?!”

    余谦在一边说道:“大爷放心,小的跟着你,倘若任大爷动手,小的岂肯让他?”

    &34;余谦之言不差!”

    骆夫人说着,即拿绳索将秋云绑了,余谦将两把板斧插在腰间,和夫人、秋云到了任正千的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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