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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亲昵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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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手伸出来。”

    他伸出手,由着长乐任意察看。

    长乐释出神力,仔细探过他的身体各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她轻咳了两声。

    “看着是大好了。”

    “说了我很好,不必担心。”他眉眼弯弯,带着撩人的魅惑。

    长乐回避他的眼神,努力让心思冷下来,想想正经事,谁知却越来越热。

    直到身子不自觉一晃,长乐才觉察到有些不对劲。

    她伸手去摸桌上的茶水,却只摸到一只空壶。云夕沉见状,袖袍一挥,一套崭新的茶具出现在桌上。

    长乐慌里慌张用手去摸,却陡然被烫地出声。

    云夕沉连忙将她的手扯过去,笑意一收,也察觉到她状态不对。

    “你怎么了?”

    他放出神力顺着她手腕探入丹田,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

    那颗法珠不知何时早已不成形,松散的禁制早已不见,它现在就像一颗未蒸熟的糯米丸子,要散不散的。

    边沿处不断有神力细细微微地朝着四处飘去,与长乐自身的神力已渐渐融为一体。

    她这是……在吸收那颗法珠的神力!

    可是那股神力,对她来说有些太庞大了。

    “你觉得如何?”他肃着脸,双手点住她身体各处重要穴位。

    长乐又想去探那茶壶,可是茶水滚烫又令她不喜。

    “我有些热,浑身燥热,想喝些冷水。”

    “冷水怕是不管用了。”云夕沉冷声道,话音刚落,手心的神力由金色缓缓化作蓝色冰晶状,化作寒凉的气雾状缓缓环绕住长乐,替她舒缓着燥热。

    长乐这才舒服些,蹙眉有些不理解,她怎么觉得自己的症状……

    “怎么?”他敏感地察觉到长乐的心思变化。

    长乐抿嘴,有些尴尬,“嘿嘿,无事,我只是觉得我这个症状倒有些像另一个药的效用……”

    药?

    云夕沉嘴角微勾,“春药?”

    “嘿嘿。”长乐尴尬笑道,双手给自己扇着,两颊却越发烫起来,幸好是真的身体不适,还可以遮挡一二。

    “放心,不是春药。只是神力翻涌,因太过庞大,消化吸收的速度过快,身体有些受不了。”

    “我自然知道!”长乐焦急地撇清自己,“我只是突然联想到。”

    “好,知道就知道,你不要急。”他温和道,眼神紧盯着那蓝色冷气,手上动作不停,细细控制着往长乐体内而去。

    哇,真舒服啊。

    长乐干脆闭上眼睛,安心享受起来。

    太舒服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长乐想起当初初见时,出了虚阵后他也曾给自己疗伤,当时似乎也是因为太过舒服,自己昏睡了过去。

    她嘴边的笑容咧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淡淡的愉快的气氛渐渐在两人周身蔓延开来。云夕沉也嘴角含笑,眼神落在她微闭着的双眼上。

    那日在吾修山下,深水河边,幸好她那一扑扑的是自己,不是别人。

    那日在雾岭兽的爪牙下,幸好救了她的是自己,不是别人。

    那日在虚阵中,幸好自己心情好没有真的杀了她,如若不然……

    不过幸好,现在她就在自己手边。

    寂静里,长乐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好正视他认真给自己施术的模样。眼神偷偷溜到他额上,仔细看他额间那颗鲜红的血泪。

    那红色流动着,隐隐约约闪着光,就像是什么活物。

    下意识想看得更仔细些,她缓缓凑过去,呼吸打在他脸上犹不自知,而未曾察觉云夕沉的动作已停。

    她只是一脸认真的盯着那个鲜艳欲滴的妖媚记号,心中有些疑惑。

    “丑吗?”

    他突然出生,长乐回神,收回不知何时已缓缓伸出去的手。

    一脸认真,“太美。”

    “云夕沉,你莫不是什么妖孽不成?”

    他轻笑,“我若真是妖孽,你当如何?”

    长乐挑眉,“那自然是将你好好锁起来,日日关着,让我能随意把玩。”

    “把玩?”他语调上扬,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帝姬想如何把玩?”

    长乐皱眉,有些不满地道,“你不要再叫我帝姬,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好。”他没有犹豫,轻声应着。

    倒是让长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今日脾气太好,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斟酌着,“其实我救你这事,也不是那么要紧的一件事,你不要因此就觉得欠我良多,什么都应我。”

    “不是那么要紧的一件事?”他眯眼,再次伸手探过长乐背后的纱裙,将她的细腰拢进怀里,“你再说一遍?”

    这,这瞧着是生气了?

    这分明是为他开解,怎么反倒还跟她生起气来了?

    长乐有些苦恼,这位大腿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自然,我为了救你也算了冒了极大的风险,也因此得罪了帝祖。可你晓得,我本来就是跟他有些仇怨的。这一日也不过只是提前了些时候。”

    他看着长乐,眼角眉梢没有笑意。

    “这……不过你即便是落到别人手里,不论我与那人是否有旧怨,也还是会救你的。”

    “为何?”他反问。

    长乐觉得他手掌太热,虽然是虚言着盖在她后腰上,却依然令她百般不适。

    “这,毕竟这么些日子,我自觉还是与你有交情,你若遇险,我自然不好袖手旁观。”

    他歪头,“你今日说话,怎么这么保守了?”

    “什么?”长乐有些没听懂。

    “以前听你说话,大胆,直接,怎么今日如此……”他想了想道,“如此不干脆?”

    长乐有些无语,心想这是谁害的?这到底怨谁?到底是谁行为举止离奇在先的?

    她低叹了一口气,看着他。

    “你既这么说,那我也直说了。”

    “嗯哼,你说。”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离长乐更近了,远看几乎是将长乐整个拥入怀中的姿势。

    长乐清了清嗓子,昂起了头。

    “我觉得自进入这虚阵中,你对我有些过于亲昵无状了。”

    “过于亲昵无状?”他轻笑,“生死之交,哪里无状?”

    “生死之交,也应进退有度。”长乐一脸正经,说罢就要理直气壮地去推开他。

    云夕沉的右手也顺势从她腰间离开,滑到后颈,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颈后的皮肤,惹得长乐后辈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呼吸温热,声音低哑,“那倘若我做出更亲密之事,你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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