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人生有运难相同
青砖墙下,一条粉粉嫩嫩的初生小蛇正藏在洞里,惬意地享受着秋日的凉爽。却浑然不知它身体所散发出的芳香,已经引起了大蛇的觊觎。
一条覆盖着粗糙鳞片的大蛇悄悄地摸到了洞口,对放下戒备的小蛇发起了猛烈的偷袭。小蛇拼死抵抗,与大蛇扭打在一起,誓要将这个侵略者拒之门外。蛇头互相撕咬着,留下满身的毒液,蛇身翻滚之间,沾染上了湿泥,把两条蛇黏在一起。
最终,小蛇精疲力尽,还是没能抗住大蛇的攻势,只能乖乖地爬回洞里,瘫软着任凭大蛇处置。大蛇见奸计得逞,猛地蹿进洞中,不怀好意的看着缩成一团的小蛇。大蛇慢慢地爬过去,将小蛇轻柔的缠住,蛇头痴迷地从小蛇身上抚过,亵弄之下,小蛇无神的吐出蛇信,昏着趴在地上。
银帘内,空气饱含粉红的甜腻,慕炜彤琼鼻轻微而急促地抽动,不断地小喘着。扎着的高马尾已经散开,失去约束的秀发满铺在玉枕上。那根清凉的碧玉簪被规整地放在枕边,衬托着青丝的凌乱。
可人儿额头上生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让人生怕那欺霜傲雪的肌肤化在里面,心疼的用手轻轻抹去。淡烟细柳的黛眉微微蹙起,洁白的眉心挤出点点沟壑,但因为少女娇俏的面容,更显得可爱动人。
双眉下结出的一双杏眼似睁非睁得含着几滴泪,透过纱帘的微光一晃,璀璨绚烂,光彩夺目,仿佛天上的那条银河卧在了少女眼中。晶莹的玉腮沁着薄薄的粉底,那股娇嫩的色彩害羞地藏在冰肌里,勾的人想动手去把她找出来,放在掌心肆意观赏。
稀疏的蝉鬓被香汗润湿,黝黑得发亮,鬓云紧紧贴在脸侧,誓要保护主人躲在发丝中的小耳朵。
苏云盯着那因充血而格外鲜艳,还微肿着的红唇,不由得舔了舔嘴,但见少女已再无力应战,只能按耐住心中的躁动。用一只大手拨开柳丝春发,寻到那恨不得逃之夭夭的汤匙小耳,将玲珑剔透的耳垂捏在指间,轻轻地抚弄,揉搓。
“只是亲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怎么样,小丫头还犟吗?”
“你,你,欺负人。”
娇声如怨如泣,如慕如诉,似黄鹂般清脆的嗓音也实在婉转多情,妩媚动人。少女初通情字,仅仅是口舌之间的缠绵,却已是耐受不住,淋漓满身了。
慕静姝霸气,无论何时都是强硬的样子,谢曼语妖娆,在他面前不知廉耻为何物。苏云哪里体会过像慕炜彤这样的清丽懵懂,控制不住的十指大动,不过他自觉这可不算欺负。
“这都是你先挑起来的。”
“那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缓过来的少女努力地睁开了双眼,十分嗔怪地看着苏云,声音还是无法平静,带着清香的喘息。她第一次在苏云面前服软,因为不得不承认,在这一方面,确实不是这个臭男人的对手。
看见慕炜彤的娇态,苏云轻笑一声,俯身在唇瓣上稍点一下,然后从光滑的白莲下颌一路舐到鹅颈。一下下轻咬着微凸起的喉,留下点点处处的浅浅牙印,又转向颈侧用力地吮吸,一朵朵红色的荷瓣浮现,在光洁的白纸上倍显妖艳。
已是饥渴难耐,正准备越过精致的锁骨,意图再继续肆虐的时候,头却被一双小手轻轻按住,羞涩的声音传入耳中。
“别,不行了。”
感受着藕臂上的欲拒还迎,苏云拉开纤手,轻声道:
“我就是想尝尝秋笋。”
少女闻言不再阻止,闭眼将螓首偏在一侧,但还是将手按在苏云头上,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娇意。
冬笋滑甜却失滋味,春笋清香憾乏脆嫩,可世间还从未听说过有秋笋,但此刻苏云确实是吃到了。秋笋之味,并春冬二笋之所优,弃二笋之败劣,滑嫩而不松散,甘甜而不腻口,清薄而不寡淡,香浓而不压抑,实在当得上是天下间第一美味。
此笋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也就只有苏云这种天外来客,才能得以有幸一饱口福了。这般粉衣翠袖拢新笋,素肌带雨谢又迎的场景,别人又哪里享受的到呢?
这边苏云有运,和慕炜彤在一起情意绵绵,他的便宜儿子却是陪着苏洗烟回家后,承受着指责和恶意。
“烟儿终于是在外面玩够了,还是在家中好啊。”
一个童颜鹤发的老者摸了摸长长的整齐胡子,慈爱地看着依旧活泼天真的苏洗烟笑道,随后看向她背后站着的叶浩,打量了一番后发问:
“不过将外人带进正堂,多少有些不妥。而且一路上风尘仆仆,多有劳顿,让这位少侠先下去休息如何?”
“大爷爷,叶弟才不是外人呢,第一次回来的时候,要不是叶弟,我和乐叔就在路上遭遇不测了。”
苏洗烟见叶浩被排挤了,赶紧诉说起叶浩在一路上的功劳,掰着指头一件件地说,苏长久就这么摸着胡子带着笑容地听,也不反驳打岔。直到苏洗烟满是自豪地讲完,叶浩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这都是些什么功劳啊。
苏长久听完摇摇头不出声,坐在他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眼瞅着就不像好人的货色说话了。
“这位少侠本事如此之大,不知是师出何门啊?”
叶浩闻言拱拱手,剑直而立,神态整肃地沉声回答:
“晚辈本是一介散人,与苏小姐相识后,结伴行过一段。”
“哦,散修啊”
不像好人的苏宏远像是恍然大悟地说了句,靠在椅上嘴角半边勾起,似笑非笑,轻视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叶浩却不以为意,回之一笑道:
“让前辈见笑了,可江湖之大,也算逍遥。”
叶浩不把贴脸嘲讽当回事,可苏洗烟却见不得他受委屈,何况是来自她平日里最讨厌的人。苏洗烟很少讨厌人,活得没心没肺的开心,但这个所谓的五叔却没由来得让她反感。
“散修怎么了,乐叔不也是散修吗?”
见苏洗烟开始发脾气,苏长久出声制止,他可不是为了吵架才逼苏宏昌开的集会。
“行了,烟儿,别总拿乐正豪压你五叔,这次叫你来是有正事相问的。听闻长安前段时间有位苏姑娘,一日豪赌三万票,莫不是你被这个叶小子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