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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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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当弯月又挂在了慕府的柳梢,苏云也正在谢曼语的小院里坐立难安。

    “夫君已经枯坐着快半个时辰内了,有什么事要与妾身说嘛?”谢曼语看着亚眼前坐着一直发呆的苏云,柔婉的玉容略微绷住,眉眼稍蹙,牵动着那颗美人痣,有些担心的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呵呵。”苏云回过神来,忙摆摆手,把视线从她背后的墙上挪开。自从他把叶河的佩剑要过来之后,就一直挂在谢曼语的房里,本来是有大用的,但这段时间一直忙竟然没动过。现在闲了下来再想用的时候,就想起昨天叶河在院外不知听了多久的墙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谢曼语娇弱的小脸浮现一丝疑惑,一双泛水桃花眼随着螓首轻转,直看到墙上的剑,眼底流出恍然之情,杏红带粉的薄唇勾起,回身似嗔似恼道:“夫君可真是,怪不得要将他的破剑要来挂在妾身房中碍眼,原来是别有心机啊。不过昨日那般还未满足吗,竟还想祸害那把剑。”

    说话间,美眸流光,香腮染粉,少妇风韵流溢十足。蛾眉婉转,螓首低垂,活脱脱一个小家碧玉。夏季本就衣衫单薄,说话之时的故作娇态,让软弹的白梨颤个不停,单衣交影明灭之间,那抹绣着鸳鸯的淡绿若隐若现,撩的人心弦突动。

    “哪里的话,我只是想观摩观摩罢了。”被谢曼语一语道破,苏云的老脸绷不住了,臊的像个猴子屁股,不过他自认是个斯文人,嘴上肯定是不能承认的,但经过昨天后,他非但没有感到内疚,心中反而更是百猫千爪在挠,无时无刻不再想这把剑的事。既然谢曼语看出来了,也省得他开口了,苏云清了下嗓子说到:“把那把剑拿过来,我仔细欣赏一番。”

    “是,有劳夫君仔细观赏叶河的宝物了。”谢曼语似笑非笑地站起身,故意理了下裙子,一步三摇的走去。

    苏云看着体态丰腴,却又故作弱不禁风的谢曼语,被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蜜桃勾的忍不住了,从榻上冲出一把抱了上去。

    谢曼语的手刚碰到剑鞘,感觉自己的腰被环住,苏云在背上嗅来嗅去,装作惊慌失措地说道:“是谁,竟敢如此轻薄我,还不快放开。我丈夫可是叶河叶大侠,小心他知道后杀了你。”

    苏云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个调调,坏笑道:”桀桀桀,夫人,叶浩身受重伤,叶河已经答应把他的宝贝卖给我换药了。”

    “我把这剑给你便是了,安敢如此,当真不怕死吗?”谢曼语怒气冲冲地说道。

    “本来只是剑就够了,可没想到夫人原来才是叶河最大的宝贝。”苏云说话间双手上下求索,攀山寻壑,访幽探森。

    “我也不为难夫人,只求与夫人一同观剑。夫人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出事吧?”

    谢曼语任由苏云胡作非为,沉默许久,似是想起儿子躺在床上的凄惨模样,美人痣旁落下几滴清泪,咽声道:“好,我答应你。”

    “那便有劳夫人了。”苏云拿下墙上挂着的剑,环着谢曼语向八步床走。

    “你不是说只是观剑吗,却连剑都不拔?”床下满是撕碎的衣裙,鸳鸯戏水的淡绿小衣放在最上,格外显眼。此时,远隔万里的草原上,一只被脱毛的大白羊也即将被小灰狼一口吞入腹中。谢曼语仿佛心如死水,任由摆弄,只偏头看着枕头旁的剑,好像丈夫就和平常的夜晚一样,躺在自己身边。

    “呵呵。”苏云拿起枕边的剑,铿锵一声,剑身出鞘,确实寒光凌冽,血煞气逼人。

    “这剑没什么看头,还是看看我的宝剑吧。”苏云说完,直接长剑入鞘。

    “啊。”这一声如鸣泣血,哀转久绝。

    “夫君可满意了,感觉妾身演的如何?”谢曼语将鹅蛋小脸埋在苏云怀中,有些好奇地问道。

    “太满意了,你从哪儿学来的?”苏云看着肩上枕着的螓首,用手摸着那张圆润玉脸,感觉她真是个天生的演员。

    “妾身以前在江湖上遇到过这种人,以为妾身手无缚鸡之力便来要挟,只不过还未占到便宜就被妾身骗住杀了,也听说了不少得逞过的事,刚才是突然想起来,即兴发挥的。”谢曼语目光盈盈,涟漪轻荡,旋即有些难得的恼意:“夫君也是,那敏感脆弱的丰茂之地怎好用铁器犁来犁去,当真是别人的田耕起来不心疼?可劲儿地造。”

    “不是有剑鞘吗,再说也只是润了下最前面,没事的。”苏云当时也是太兴奋,一时没控制住,不过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他自觉理亏,赶紧示好:“你也不是别人家的啊,明明都进府这么久了,还说这种话。”

    “妾身虽然是夫君的妾了,可是还一直未与叶河签和离书呢。”谢曼语一句话的调恨不得拐十八个弯,娇声柔语的配上那颗痣,就是个狐狸精。

    苏云听完长剑又出鞘了,草原上刚逃得一命的白羊又被吃下肚,一夜好眠。

    还是在偏厅,日头刚出,晨光斜着照进来,打在站着的叶河背上如披圣衣,苏云坐在昏暗中的主座,看着十分伟光正的叶河,手上茶杯一会儿拿起,一会儿放下,十分心虚地听他辞行。

    “犬子伤势已好,叶某准备带他离开长安。这些时日颇受苏公子照顾,特此前来告辞。”叶河似乎走出了这段时间的阴影,不再像之前一样低头躬身了,说话时昂首挺胸,中气十足,也好像没看到苏云身旁的谢曼语一样。

    “另外敢问苏公子剑可看完了?本来不该提起的,但毕竟是祖上的遗物,愿用这两万票换回来。”叶河边说边拿出两张宗盟票。

    苏云看他要讨剑,心里一阵庆幸,好在自己今早起来就让人把剑弄干净了,不然可要出大丑,赶紧叫下人把剑拿过来。

    “叶兄太客气,当时说好是借,能给我一用,不是,观摩一番就很感激了,怎好还让你拿钱赎回去。”苏云说完等剑送了过来,示意递给叶河。

    “叶兄此行路遥,不妨从府上拿些盘缠。”

    “已是受助良多,怎好再劳破费。江湖路远,此去无期。告辞了。”叶河接过剑挂在腰间,拱手行了个礼后,带着一直在看谢曼语的叶浩转身离开。

    已经出了厅门,叶河又回过头,看着高坐堂上的苏云和靠在他身上的谢曼语,还是彻底放下,高声道:“还有一件事,长安水深,鱼蛇混杂,阴藏宵小之辈,胆大妄为之徒,多如牛毛,还望苏公子明辨是非,保重自身。”说完再不回头奔府门去了。

    苏云听得莫名其妙,这是有人害他被叶河知道了吗可怎么叶河都知道,他却不知道。自己和叶河一起和人起冲突也就上次赌坊的事,可朝廷和慕府不是关系很好吗?

    话没来得及细想,又有下人进来通传,说魏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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