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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老婆,余生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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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晋肆的手还悬空,保持着刚才握住今畅胳膊的姿势。

    显然,今畅那句“不然呢”让他晃神,出乎他的预料。

    他以为,今畅仍旧打着“假夫妻”的旗号,空有名头,没有实际深入。

    咚。

    贺晋肆听到自己的心狠狠一跳。

    他后知后觉地勾了勾嘴角,收回手臂,透过车窗玻璃往今畅的方向看去。

    大概是没等到他及时下车,她转过身,抱着胳膊,看起来妩媚又娇气地朝他挑眉,仿佛在说,让公主等你下车,你好意思吗?

    阳光洒在她身上,好似在她周身蒙上金色的神性,她在贺晋肆眼中,简直就像是仙女。

    贺晋肆眸色暗沉不少,藏不住他对今畅的喜欢和欲色。

    如果不是今老爷子现在的情况不佳,他会忍不住上前,扣住今畅的手腕,把她压在她身边的石柱上,狠狠索吻。

    喉结滚动,贺晋肆把喉间的干渴咽了下去,恢复一惯的沉稳,推门下车。

    “喂,”等贺晋肆来到今畅身边,今畅抬眼望向他,“怎么这么久才下车,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今畅始终觉得自己刚才太纯情,而且那份纯情肯定暴露在贺晋肆眼中了,她自然得找回面子。

    她甚至捏着贺晋肆的下巴,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你这么纯情的哦。”

    贺晋肆深深望着今畅,就像是看到一只狡黠高贵的波斯猫,他没养过猫,因为他觉得猫很难养很娇气特别招人烦,现在他却换了想法。

    猫咪是真的很会勾心。

    猫咪就该被捧在手心。

    “纯情与否,今小姐往后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可以探索。”贺晋肆哑声问今畅,“不是吗?”

    今畅觉得太奇怪了,贺晋肆只不过是稍微扬高声音而已,怎么她的耳朵就有点麻?

    “那就期待住了呢。”性格使然,就算耳朵麻脸热,今畅仍旧选择反撩。

    却不知,贺晋肆此时心里想的是:

    以前怎么会觉得今畅经验丰富、撩过一个又一个呢?她分明纯情得很,反撩的时候耳朵红透,不是纯情是什么?

    “好。”贺晋肆磁声回应,随之握住今畅的手,手指穿插在今畅的指缝间,牵着她进入民政局。

    今畅下意识想要挣脱,但下一秒,她放弃了。

    她和贺晋肆即将成为夫妻,被丈夫牵着手,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领证的流程并不繁琐,而贺晋肆早在上楼取户口本的十五分钟里便弄清楚了步骤,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拍照签字领证,没多久,盖着钢印的结婚证便递到今畅和贺晋肆手中。

    垂眸看向结婚证上和贺晋肆的证件照,今畅生出恍惚。

    在夜色门口初遇贺晋肆时,她只是想和他做男女朋友或者情人火包友。

    后来,她良心发现,决定放他一条生路,离得他远远的。

    她从始至终没想过要和贺晋肆做夫妻。

    但命运就是这么神奇,她和他结婚了。

    从今往后,贺晋肆就是除了爷爷以外,她唯一的家人了。

    他将陪她度过往后的颠簸和危险,也会和她创造一些夫妻间的温情。

    惧怕婚姻的她,因为丈夫是贺晋肆, 此刻拿着结婚证,心中流淌着汩汩暖流。

    今畅不确定她面对贺晋肆时某些独一无二的感受和异样是不是喜欢,她能确定的一点是,她和贺晋肆结婚并非由于贺晋肆和温南晨相似的脸,贺晋肆在她这里是独特的了,而非替身。

    走出民政局,今畅忽然停下脚步,她侧身,仰脸,朝贺晋肆伸出手,认真开口:“贺晋肆,余生请多指教。”

    贺晋肆低头扫了眼今畅伸出的手。

    他没有把手递过去。

    而是朝今畅张开怀抱,“这么亲密的情话,握手显得太生疏。”

    今畅露出点点笑意,她收回手,在贺晋肆缀满宠溺的眼神下,张开手臂,靠进贺晋肆的怀抱,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

    贺晋肆收拢手臂,把今畅拥紧,嘶哑又正式地在今畅耳畔说,“老婆,余生多指教。”

    “老婆”二字钻进今畅的耳朵,震动着她的耳膜,她骤然望向贺晋肆,很吃惊的模样。

    这人怎么如此熟练自然地喊她“老婆”?太突然了吧。

    贺晋肆凶神恶煞的脸上此刻浮现桀骜肆意,他理所当然地反问,“喊老婆有问题吗?”

    “嗯?难道你不是我老婆?”他捏捏今畅的后颈,故意提高声线,逼着今畅回答。

    今畅被这人骚到了。

    之前是闷骚,现在是明着骚。

    她懒得理他,有些娇气地昂着下巴哼了声,拍开他的手臂,往车子的方向走。

    贺晋肆有种被猫爪轻轻挠了下的滋味,心里边怪痒的。

    他阔步追上今畅,强势把她打横抱起。

    这太突然,今畅简直愣了。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揪住贺晋肆的领带,羞恼:“你干嘛呢?快放我下去。”

    由于有好几双路人的视线落在今畅身上,今畅不得不压低声音。

    贺晋肆旁若无人地目视前方,沉沉说:“自己撩的火自己灭。”

    今畅睁大眼睛,“我什么时候撩你了?”

    他忽然低头与今畅对视,定定道:“刚才。”

    今畅:“……”

    她服了。

    刚才她做什么了?不就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松开她吗?

    这算什么撩?

    今畅想骂贺晋肆有病,话到嘴边,却听贺晋肆说:“想使劲亲你,想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但时机不允许,让我抱一抱,乖。”

    今畅愣了两秒,紧接着,脸上爆起红霞。

    这、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啊。

    以前的贺晋肆,天塌了都有他的嘴巴顶着,不是嘴硬得很吗?

    贺晋肆就好像有读心术,“吃过嘴硬的亏,差点丢了老婆,那不得改?”

    他用沉稳的语调,说着不要脸的话,“嘴巴不就是为了讨好老婆才存在的吗?”

    今畅脸红到耳朵往外冒热气。

    “妈妈,你快看,那个姐姐的脸好红,像猴屁屁,怎么做到的鸭。”不远处,左手擎着的棉花糖的小孩举起右手,指着今畅,一脸好奇。

    今畅一头扎进贺晋肆的胸膛,闷声催促,“快点走啦。”

    头顶传来男人低磁愉悦的笑声。

    今畅气恼地拧贺晋肆结实的肌肉。

    她那点力气对于贺晋肆而言,跟小猫挠痒痒似的,不疼,只会增添情-趣。

    终于上了车,今畅系好安全带恨恨坐直,想了一百八十种惩罚贺晋肆的方法,然而还没等实施,车子骤然间飞驰而出。

    今畅的心提到嗓子处,连忙扭头去看贺晋肆,就见贺晋肆一改方才的松弛,紧绷又冷厉地握着方向盘操纵车子。

    “怎么了?”今畅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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