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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半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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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季礼一怔,他从没见过鹿茗这般怅然若失的模样。

    何时何地倾心她?

    沈季礼正了神色,很谨慎地开口:“最初是因大漠初见,你在马上驰骋,如……”

    “好了!我懂了,不用继续说了。”鹿茗打断了沈季礼的话,这不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么,又在幻想些什么?

    他若说喜欢的是自己,那她才该头疼吧?

    鹿茗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丝希冀已然消散,明明含了笑意,却似乎怎么也到不了心底。

    沈季礼茫然,怎会不用他说下去了?

    他还该说她在般若寺以身挡鞭时的心疼、说她棋艺精湛杀得他片甲不留时的惊艳、说她宫中一己之力逃脱陷害时的庆幸、说她在泰福宫受辱时的自责……

    她却不想听了?

    鹿茗重重地揉了揉眼睛,仿佛要将泫然将出的泪水都按回去,才调整了思绪,她是攻略者,本就不该相信位面内的真心。

    扯出一抹自己都不太信的笑:“沈大人身体养好了?怎么没多休息一天?”

    “来给王妃送东西。”沈季礼却不疑有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包,“王妃离京这几日,陛下曾提审魏政,不知聊了什么,回来时,魏政便将此物交由沈某转交王妃。”

    鹿茗了然,魏政原本还是抱了希冀在皇帝身上的,不知小皇帝说了什么让魏政明白,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便巴巴的拿着东西来投诚了。

    沈季礼看鹿茗拿着东西并未打开,猜想是自己不该探听的秘密,便拱手告辞。

    鹿茗心事重重,也没有多留他,将他送走,回头便看见若虚立在院中树荫下。

    他怎么做到来无影去无踪的?

    “何时来的?”

    若虚神色暗暗,何时来的?

    听说沈季礼来了般若寺,他便到了。

    看着她哀伤迷茫地扑向沈季礼,看着她问沈季礼倾心几何,看着她在沈季礼回答后便丢了魂魄……

    若虚在暗处气的血液逆流,恨不能将鹿茗立刻抢回来,狠狠锁入怀里,她没有心,才会同时希冀这么多人的爱恋。

    可……沈季礼不爱她,他爱的是那个她到来以前的无趣皮囊!

    若虚又有些怀疑,若他还是躲不过爆炸,究竟该不该将鹿茗托付给沈季礼。

    “刚到。”若虚抿唇,回答道。

    “这是魏政送来的证物。”鹿茗当着若虚的面,将小小的包裹拆开,里面是半枚玉佩和几封书信。

    书信很简单,无外就是念你爱你想睡你。

    没有落款,但有抬头,分别是写给“我美丽娇艳的人儿”“我思之若狂的人儿”“我冰清玉洁的人儿”……。

    鹿茗鸡皮疙瘩掉一地,魏政和长公主的脑子抽筋吗觉得这是若虚与太后的来往书信?

    但这玉佩……鹿茗抬头,盯紧了若虚的神情,他还真有那半块。

    第二世时她曾在王府书房做丫鬟,曾在收拾东西时不小心碰坏过一个珍藏在书架之上的盒子,里面便是这块玉佩。

    为此,当时的赵烨昇可是发了好大一番脾气,几乎就要将她赶出王府了。

    还是她苦苦哀求,最后才改成挨了十个板子,不过她也是以此装柔弱,才堪堪惹了赵烨昇的自责,最后爬上了他的床。

    说起来,那时候的他可比现在好推倒多了。

    若虚看着那玉佩,显然也想起了当年的事,不由得低了头向鹿茗道歉:“对不起……疼吗?”

    他……

    鹿茗一怔,脑内一时嗡鸣。若虚何时这般笃定地知道自己也记得之前几世的事?

    她从未露出过马脚?

    他是什么大罗神仙,还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想来也好笑,这么聪明的若虚为何会问这般傻的问题。已经过去这么多世了,这肉身都换了几个来回,哪里还有疼的记忆?

    刚想要摇头,却又下意识地点头:“疼。”

    九世,那可是她唯一一次挨了他的打。

    床上的不算。

    原本平缓的嘴角下弯出委屈的弧度:“你给我揉么?”

    说着,居然就真的拽了若虚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身上:“屁股也疼……心更疼。”

    若虚被手心充盈的触感惊得面红耳赤,慌收手退后了几步:“贫僧与你说正经事,你怎么还……”

    调戏他?!

    鹿茗笑得灿亮,这几日他都是以我自称,怎的一激动还变回贫僧了?

    “你既然记得那件事,不该不记得之后的事呀!”鹿茗见他后退,便追了两步,又凑到他胸前去拽他的衣襟,他连连躲,她便连连追,“是谁以照看伤势为由给我留在房中,是谁给我上药时手脚不老实,是谁……”

    直将他逼到树上,若虚才只能将胸前不老实的小手捂住:“好了,别往下说了!”

    鹿茗觉得她幸而是个女人,若是个男人指不定比沮渠墨其还荒唐,她可太爱看若虚这幅羞涩无助的模样了。

    兽性大发啊!

    早上的那些雾霾情绪居然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若虚看着她步步紧逼、眉眼含笑的模样,眼眸中也蕴了几不可见的笑意,还是这样的表情更适合她。

    ……

    美男是安抚的良药啊,鹿茗跟着若虚走进溶洞时,若虚身上那些想摸的不想摸的、能摸的不能摸的,基本都被她摸过来。

    心情大好。

    若虚也很贴心地没有问她难过的原因。

    进了溶洞,若虚依旧是在灵堂里给宸妃叩拜上香后走出来,在她对面缓缓坐下。

    “这玉佩是母亲的遗物,母亲去世时,将它一分为二,我与太后各一半。”若虚不等鹿茗问,便开口解释,“只是当年先皇不知如何蛊惑了太后,将她的那一半拿走了。”

    鹿茗皱眉,所以说……

    那些情啊爱啊的信,并不是沮渠墨其写的,而是……

    先皇?!

    我去,人设崩塌啊!

    “嗯,先皇没有登基前,人前一直是个放浪形骸的模样,与沮渠墨其如今的行事风格有几分相像,只不过他并没有真的与那些传闻中的女人搅在一起,好色多情,是他给自己的保护色。”

    鹿茗不由得脊背一僵。

    这么说,也许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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