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德中初识杨紫苏
李德中的妻子杨紫苏见丈夫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心里像刀绞一样难受。李德礼这次是在下死手整李德中，如果不把李德中尽快救出来的话，他是会吃大苦的。杨紫苏本想到破石公社去找相关领导，但想到李德礼和李德义在破石的关系比较硬，自己去求他们不一定有用，不如到县里去找自己的大哥和小弟。杨紫苏当即决定进城先去找自己的弟弟杨子明，如果小弟弟不能起作用的话，那就去求大哥杨子和。
杨紫苏的娘家在长滩河边的磨子坪，磨子坪归巴山县新庙公社管。磨子坪大多数人都姓杨。
杨紫苏兄妹共有五人，她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杨紫苏的大哥杨子和先是龙潭乡的书记，后来升到县里任副县长。二哥杨子平先是双河乡的干部，后来任堡子区委副书记。妹妹和妹夫都是新庙乡学校的老师，小弟杨子明是县公安局户籍股的股长。
杨紫苏小时候读书成绩比较好，初中一年级的时候一场灾祸不但使她放弃了继续读书，而且也改变了她的人生。
有一天是星期天，杨紫苏和妹妹杨紫菊放牛，中午回家时，水牛突然发疯将在前面背着一背篓青草的杨紫苏顶下二十多米的山崖。妹妹杨紫菊哭着回家告诉父母亲后，一家人赶到山崖下救起杨紫苏时，她满脸血污已经失去了知觉。
父亲把杨紫苏背回家以后认为她已经死了，准备立即把她掩埋了。母亲刘善姑不舍女儿就这样离开自己，坚持把她放在门板上让她多躺一会儿。
母亲刘善姑一边哭一边抚摸着女儿稚嫩的脸庞，边哭边说:“女儿，你就这样走了？你不好好的陪着妈妈，妈妈舍不得你走啊！你是妈妈的心头肉啊！……”
母亲刘善姑总觉得女儿不会死，她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又摸摸她的身上和小手。突然，刘善姑觉得杨紫苏的手指动了一下。刘善姑一惊:“我女儿没有死？”
刘善姑连忙用手摸杨紫苏的心口，杨紫苏的心口在轻微的跳动着，连忙大声吼道:“哎呀！她爸，我们女儿没有死啊！”
刘善姑抹了一把眼泪大声的说:“她爸呀！快来！我们的女儿没有死！”
杨紫苏的父亲一下丢下正在给她准备的棺材箱子，来到杨紫苏的身边一摸，果然心口还在跳动。
父亲当即跑到新庙乡卫生院，把卫生院的老医生赵仁义接到家中。赵医生经过检查，杨紫苏不但脑袋摔破了，而且右手摔断了几节，身上的肋骨也断了几匹。
赵医生对杨紫苏的父母亲说:“从目前的情况看，外表是受了这么多的伤，内部有没有受伤这就不清楚了。老杨，要想把你女儿救治过来是有难度的。”
杨紫苏的母亲刘善姑一下跪在赵医生的面前，哀求道:“赵医生，求求你一定把我女儿救过来，她才十三岁呀！”
“杨大嫂，你放心！我尽我的力量试试看！”
杨紫苏的父亲说:“赵医生，我把女儿往巴山城大医院送行不行？我不是不相信你……”
赵医生笑了笑说:“老杨，我懂你的意思，可是你想一想，我们这里到巴山城有一百七八十里路，都是山路不好走不说，你把你女儿搬来搬去的她受得了吗？恐怕你还没有走到巴山城……”
杨紫苏的母亲刘善姑一下打断道:“她爸，就不要把女儿动来动去的了，就在家里请赵医生医。”
杨紫苏的父亲想了想，说:“要得！就请赵医生多费点心，医不医得好，她能不能活过来就全凭她自己的造化了。”
三天后，杨紫苏终于醒过来了，一个礼拜后，她可以开口说话了。半年后，杨紫苏终于站起来了，可她却没有继续上学读书，这是杨紫苏终身的一件憾事。
杨紫苏大难不死活过来了，却因为摔断了背脊成了一个驼背，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她却始终直不起腰来。
杨紫苏站起来后，父母亲准备让她继续上学读书的，但她觉得自己身体这个样子又耽搁了一学期已经跟不上了，她就放弃了继续上学读书。
几年后，杨紫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有人给她介绍对象，总是高不成低不就没有合适的。
这天是五月端午节前，杨紫苏为了给弟弟妹妹挣上学的钱，就将家里的端午桃摘下来去卖。哪想到行走在碾房崖半坡时脚下一滑，她连人带背篓摔倒了，背篓里的桃子散落一地到处都是。
还好！杨紫苏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杨紫苏一边骂自己一边在地上找寻起桃子来。
这时候，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背着背篓正好路过。小伙子见杨紫苏在杂草丛中不停的寻找着就好奇的问道：“大姐，你在找什么？”
杨紫苏抬头看了一眼小伙子，心说你比我还大些呢你却叫我大姐？但杨紫苏没有说出口，她自嘲似的说：“嗨！我今天倒大霉了！”
小伙子听杨紫苏说倒大霉了更是好奇，轻轻地笑了笑说：“你倒什么大霉了？”
杨紫苏朝小伙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背了一背篓桃子要到新庙街上去卖，哪想到刚才脚下一滑把我摔了一跤不说，还把我背篓的桃子倒在这杂草丛中了。”
“哦！我帮你找！”小伙子连忙放下自己的背篓，走到路边的杂草丛中找寻起来。
两人边找边交谈，小伙子问道:“大姐，你叫什么名字？”
杨紫苏轻轻的笑了笑，说:“看样子你比我还要大一些，你还叫我大姐？”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父亲说，在外面遇到女孩子不管年龄大小，都要叫一声大姐，这样才对人有礼貌。”
“哦！”杨紫苏连忙抬起头认真打量起来，这个小伙子不但长得帅气而且真的是很有礼貌。
杨紫苏轻轻的笑了笑，说:“我叫杨紫苏，你呢？”
“我叫李德中！”
“我赶场去卖桃子，你呢？”杨紫苏说后望向李德中的背篓。
李德中笑了笑:“我去卖李子。”
两人把桃子找寻得差不多了，就背着背篓一边交谈着一边往新庙街上走。
来到新庙街上，两人就在一块摆着自己的背篓，互相照顾互相帮着吆喝，两人的李子和桃子很快就卖完了。
在返回的路上，杨紫苏问李德中：“你下一场还来不来卖李子？”
李德中一惊，问道：“你下一场来不来呢？”
“我下一场还要来卖桃子！”
李德中想了想，说：“我下一场也来卖李子！”
李德中和杨紫苏几乎每一场都要相见，他俩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后来阴差阳错两人竟然成了夫妻，这是当初两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三天后，第二个赶场天，李德中和杨紫苏又见面了。两人像老朋友似的有说有笑，彼此都在对方的心里留下了好印象。从这以后，两人赶场碰面的时候总要互相打招呼，诉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一次，李德中赶场，见杨紫苏打扮得与众不同，就想上去问问杨紫苏今天打扮给这么好所为何事？
但杨紫苏的母亲和两个嫂嫂跟着一路的，李德中就不好去问杨紫苏了。
杨紫苏看到李德中后，趁母亲和两个嫂嫂不注意的时候走到李德中的身边，拍了李德中的肩膀一下说：“德中，你今天赶场啊？”
“紫苏，你今天是”李德中狐疑的看着杨紫苏。
杨紫苏轻轻地笑了笑，笑后像是无所谓的说：“我今天是来相亲看人的！”
“啊！”李德中吃惊不小，惊愕的看着杨紫苏：“你是来相亲的啊？怪不得你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
“我好看吗？”杨紫苏说后歪着脑袋看着李德中。
李德中脸微微一红，轻轻地说：“好看！”
杨紫苏轻轻地撇了一下嘴：“德中，你说假话了！我明明不好看你怎么说我好看呢？”
李德中急了，连忙大声的说：“紫苏，你真的好看！”
“唉！”杨紫苏叹息了一声：“我的背明明有点驼，别人都看不上我，你却说我好看，你是在挖苦我！”
李德中着急道：“紫苏，那是那个人有眼无珠，你这么好看的人，他都没有看上，这说明那个人没有眼光，也没有福份”
杨紫苏不等李德中把话说完就一下打断他：“德中，你真的觉得我好看吗？”
杨紫苏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德中，那样子好像在说，我看你李德中是不是说的真话？
李德中急忙认真的说:“紫苏，你真的好看！我没有说假话，你的背并不是很驼，不注意看还看不出来。我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没有看出你的背有多么驼的样子。”
李德中说后绕到杨紫苏的背后认真的观看起来，边看边说：“紫苏，如果不认真细看的话真的看不出你的背有点驼。”
“真的？你不觉得我的背驼？”杨紫苏惊诧的看着李德中。
李德中点了点头，肯定的说：“紫苏，我说的是真的！你的背真的看不出来驼！”
杨紫苏兴奋的笑了笑，笑过后问道：“德中，你订婚没有？”
杨紫苏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德中。
李德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凄楚而又悲观的说：“紫苏，哪个看得上我啊！”
“啊！”杨紫苏一下激动起来，上前一把拉着李德中的手说：“德中，你真的没有订婚？”
李德中自卑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说：“紫苏，我们家情况特殊，没有人愿意跟我订婚。”
“你们家怎么特殊了？”杨紫苏不解的看着李德中。
“紫苏，你别问了！”李德中说着就要离开。
杨紫苏一把抓住李德中的手说：“德中，我们两个认识已经好几年了，你了解我的性格脾气，我也了解你的性格脾气，你又不嫌弃我的背驼，不如我们两个订婚怎么样？”
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新中国的第一部《婚姻法》颁布了，提倡男女自由恋爱，许多青年男女大胆的表示自己的情感。但在大巴山深处的农村，像杨紫苏这样大胆的向李德中表示的人还是没有的。
杨紫苏说后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李德中，李德中却没有说话，而是狐疑的看着杨紫苏。李德中心想，这杨紫苏怎么拿我开涮呢？但她的那个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杨紫苏见李德中呆呆的看着自己，他那个样子十分好笑，就笑着说：“德中，你怎么啦？你不是说你不嫌弃我的背驼吗？你怎么不说话呢？”
李德中激动的说：“紫苏，我不是嫌弃你背驼的事情，我是觉得我李德中配不上你！”
杨紫苏没料到李德中会这样说，上前一把抓住李德中的手使劲摇着，一边摇一边说：“德中，你如果说的是真心话，你不嫌弃我是个驼背，你就找人来做媒，我杨紫苏愿意嫁给你李德中。”
“啊！紫苏，你说的是真的？”李德中激动得一边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轻轻的说：“紫苏，我真的愿意与你订婚，可是我们家有”
“德中，你不要可是可是的了，你就给我说句实话，你愿不愿意和我订婚？”
“紫苏，我非常愿意和你订婚！可是……”
“那好！你只要愿意和我订婚，你就跟着我去见我的妈妈和两个嫂嫂。”杨紫苏说后拉着李德中就去找她的母亲和嫂嫂。
“紫苏，你先听我说呢！”李德中一边跟着杨紫苏走一边说。
“德中，等会见了我妈妈和嫂嫂后，你有什么话就给她们说。”杨紫苏拉着李德中来到母亲和两个嫂嫂的面前。
杨紫苏的母亲正为刚才那个小伙子没有看上杨紫苏，杨紫苏又没有见了而着急。母亲刘善姑担心杨紫苏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正和两个儿媳妇到处在找她，现在看到她拉着一个比刚才那个还要帅气的小伙子走来，刘善姑心里的一块石头一下落了地。
刘善姑不明就里愣愣的看着杨紫苏，心说，这个疯女子在搞什么名堂？
杨紫苏的母亲刘善姑故意把脸一沉埋怨道：“紫苏，你到哪里去了？把我和你大嫂二嫂在这里着急忙了！”
杨紫苏也不回答母亲的话，轻轻的笑了笑后说：“妈妈，这个人就是我常给你说的，那年帮我捡桃子的李德中。”
母亲刘善姑打量了一下李德中，轻轻地笑了笑后说：“德中，我常听我们紫苏说起你，谢谢你帮我们紫苏！”
“大妈，这没有什么！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李德中说后脸红得像关公。
李德中本想找杨紫苏给自己解围的，哪想到杨紫苏却在一边给两个嫂嫂说着什么，而且边说边看向自己，李德中紧张得手脚发抖。
李德中见杨紫苏的两个嫂嫂还用异样的眼光在看自己，就显得更加紧张不安了。
杨紫苏见李德中那个样子，连忙走过来贴着李德中的耳朵悄悄地说：“德中，别怕！我大嫂和二嫂都说你不错！”
李德中嘿嘿的干笑了起来，只觉得脸像火烧一样发烫。
母亲刘善姑见杨紫苏和李德中那个样子一下就明白了，她连忙走到两个媳妇身边轻轻地说：“你们两个嫂嫂看出来没有？”
杨紫苏的大嫂贴着母亲的耳朵说：“妈，大妹都已经给我们说了，她说她喜欢这个小伙子，她还说这个小伙子也喜欢她。”
母亲回头看了李德中一眼，对两个媳妇说：“要说的话，这个娃娃比刚才那个娃娃不但人才要强很多，就是说话也比那个娃娃强。我倒是喜欢这个娃娃，可就是不知道这个娃娃订婚没有？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们家这个疯女子？”
杨紫苏的二嫂来到李德中的身边，笑着对李德中说：“德中兄弟，我听我们家紫苏说，她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她，这是不是真的？”
李德中看了杨紫苏一眼，红着脸说：“二嫂，我真的喜欢紫苏，可是我”
“可是什么？”二嫂紧紧的盯着李德中：“兄弟，你是不是订婚了？”
“二嫂，我没有订婚！”李德中说后不敢看二嫂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一双赤脚。
“你没有订婚，你可是什么呢？你回去给你的爸爸妈妈说，请个人来做媒，我们家紫苏喜欢你！”
“二嫂，我”李德中欲言又止。
杨紫苏使劲拉了一下李德中的手：“德中，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吗？老是这样吞吞吐吐的哪像一个男子汉？”
李德中看了一眼杨紫苏，把心一横说：“大妈，大嫂二嫂，我的确是非常喜欢杨紫苏，我也愿意和杨紫苏订婚，可是我们家是富农成分”
“啊！”杨紫苏和她的母亲以及两个嫂嫂都很吃惊的看着李德中。
李德中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出自己想和杨紫苏订婚是空想了，他也就无所顾忌的望着杨紫苏说：“紫苏，从那年我帮你捡桃子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我知道我家里的成分就一直没有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李德中说到这里了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使劲抹了一把眼泪，望着杨紫苏说：“紫苏，我祝你幸福！”
李德中说完就转身离开。杨紫苏的母亲刘善姑大声的说：“德中，你父亲是不是李家坪的李正太？”
“大妈，我父亲是李正太！”李德中说后不解的看着杨紫苏的母亲。
杨刘氏刘善姑轻轻的笑了笑：“这就对了！我晓得李正太的为人，我也清楚你们家那个成分是怎么来的。德中，你回去给你父亲说，就说长滩河磨子坪杨刘氏刘善姑说的，要他找个媒人来说媒，我们杨家等着的，我刘善姑也等着的。”
“大妈，您说的是真的吗？”李德中不相信的看着刘善姑。
杨紫苏的母亲刘善姑把脸一沉:“德中，我杨刘氏刘善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的？你回去给你父亲说，就说是我刘善姑说的，我们杨家等着的！”
李德中没有想到这样的好事来得这么突然，竟然激动得忘记赶场连忙家跑。
在这之前，有人给李德中介绍过女孩子，女孩子都觉得李德中小伙子不错，可就是他家里那个成分问题，女孩子就望而却步。
今天，杨紫苏这个大美女不但自己主动说与自己订婚，而且她的母亲还要自己快点找媒人上门。
李德中高兴得无法形容，他也顾不上赶场了连忙往家里跑。
李德中一进屋就对父亲李正太说：“爹，长滩河磨子坪有个杨刘氏又叫刘善姑的，这个人你知不知道？”
李正太一惊：“杨刘氏、刘善姑我晓得这个人啊！你怎么问起这个人来了呢？”
李德中轻轻的笑了笑，很骄傲的把头一扬：“爹，她她”
李德中却说不出来了。
李正太看见李德中那个样子，笑着说：“你娃娃平时说话干脆利落的，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德中红着脸说：“爹，杨刘氏刘善姑的脾气好不好？”
“娃儿，杨刘氏刘善姑这个人很能干，要说她的脾气还是很好的，只要你不把她惹到了她就是很对的一个人，如果你把她惹到了那她就跟你没完了。我给你说，杨刘氏刘善姑不但识字而且很会说，她很小的时候就到绥定府和县大老爷打过官司，而且居然还打赢了，你说这个人能不能干吗？”
“哦！”李德中吃惊不小：“爹，杨刘氏刘善姑那么能干啊？”
“娃儿，杨刘氏刘善姑在长滩河是出了名的辣椒女，她还有个外号叫刘辣椒。刘辣椒是当姑娘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就到县里面去见过县里的大官的，开始县里的大官根本没有看起她这个女娃娃，认为一个女流之辈有什么了不起的，又加之杨刘氏刘善姑那时候还没有成家是一个小姑娘，县大老爷根本没有瞧上杨刘氏刘善姑，可杨刘氏刘善姑一番话说完后，县大老爷不得不佩服她说的有道理。他父亲本来认栽了，结果竟然被杨刘氏刘善姑一番道理说服了县大老爷，县大老爷不得不当庭释放了杨刘氏刘善姑的父亲。从此，杨刘氏刘善姑就出名了。她是没有人敢惹的刘辣椒。杨刘氏刘善姑虽然嘴会说，但这个人心眼好为人善良，爱帮助穷人不欺侮人。穷人有什么难事找到她，她都尽其所能帮助找她的人。所以，人们又把杨刘氏这样一个女流之辈叫住‘刘善姑’。”
李正太说到这里不解的看着李德中：“娃儿，你今天是不是见到刘善姑了？你怎么突然问起刘善姑来了？是不是今天惹到刘善姑这个刘辣椒了？”
“爹，我今天是见到杨刘氏刘善姑了！”
“哦！”李正太很吃惊的看着李德中，然后就给李德中讲起了杨刘氏刘善姑打官司的事情。
李德中听了后心里更加坚定了和杨紫苏订婚的想法，可当李德中说出自己的想法后，李正太却坚决不同意李德中和杨紫苏订婚，李德中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