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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没法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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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幕幕冷漠的画面,占据她的大脑。大脑被分成两半,一半悲伤,一半押韵。

    白言抱住头,“好痛!好痛!不要出来,白小言,不要出来。”

    相比疼痛,反而是占领,在争夺控制权。

    “妈妈,已经没有爸爸了,别让她哭。”

    她赢了,串改的记忆赢了。

    “我……没有……没有。”白言说出梦话,惊醒坐起,嘴里还在说:“部分记忆。”

    他们都在,在看她挣扎。看到醒来的,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她的失望。

    白言恐惧的蜷缩,抱头。“她……白小言,在我脑里。……那我是谁,我是谁。”

    白安妮抱住白言,安抚道:“言姐,言姐回来,回来吧!”

    “滚开,恶心。好恶心。”白言推开她。

    “都好恶心,都走。你们放过我吧!不要让我犯贱,我会痛。我分不清。”

    白安妮热泪盈眶,笑着说:“言姐,我们会等你的。”

    白言把她搂进怀里,“别哭,我没法流泪。神,没有泪水。可我不是神,却也没有。”

    “让我休息一会,麻烦出去。”

    一个个离去,白言松了口气。终于安静,我会睡一觉。不要吵。

    季年蹑手蹑脚的,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白言醒了,但她不愿意面对 ,那张冷酷的脸。

    季年轻轻在白言额头亲了一下,含情脉脉的说:“明明差一点,你就是我的。答应陪我,却还是走了。骗子……我不怪你,别躲我好吗”

    白言对上他的眼睛,不自觉的说:“你就不能分给我一点爱吗?哪怕对她的百分之一,也好过现在。”

    季年如获至宝的说:“都给你,都给你。”

    在她的脸上来回亲,似乎只有亲吻能证明。

    白言嫌弃的推开他的脸,“我一天没洗脸了,你不嫌脏。”

    “不脏,多亲一次,多一次。”

    “人真奇怪,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厌弃我。现在我不在乎了,厌弃了。可你们又搞的很深情。可……我还真的吃这套。好像好久不见的感觉,明明什么都记得,可我为什么感觉,空空的。”

    “我永远不会厌弃你的。”季年发誓道。

    “季少爷,白言和白小言,你分的清吗?”

    灵魂好像不归大脑管,不然为什么它在排斥记忆。不愿意说出伤人的话,那样会有人难过。

    “我不认识,我只认识白言。”

    季年亲吻她的嘴,白言没什么感觉,任由他接吻。

    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你我连替代你的资格都没有。

    白言头痛欲裂,记忆要占领理智。白言终于反应过来。

    我怎么可能低下高贵的头颅,乞求被爱。敢爱敢恨,才是我。到底谁是身体的主人,谁是白言

    痛苦的白言,季年感到心都在滴血,比把他拒之门外,还要难受。

    “小白,小白。”季年呐喊,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心疼。

    其他几个人闻声赶来,面露难色。

    “小……年,是乖孩子。”白言意识模糊,混乱不堪的记忆,交杂在一起。白言分不清,那些是自己的,那些是别人的。

    九岁后的痛苦记忆,白言像个旁观者。没有感情,没有心。

    那些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那么卑微,我只会远离他们。说闲话的,我会打到他们不敢说。

    欺负我的,我将会踩在脚下。

    我不会痛苦,因为我不曾开心。我从来只是为了让他们开心快乐。

    记忆是痛苦,心却不会痛。不怨恨,也不爱。

    我是白言,是白色言语,是离别的信。

    你的恨,不属于我。别想强加于我,我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滚!蝼蚁竟妄想比肩神明!操控我!

    冷凌的寒气,白言王者启眸。金色瞳孔,王的藐视。

    停留了几秒,消失。金色瞳孔变为黑色,气势平和。

    “言姐,你没事吧”白安妮小心翼翼的问。

    白言坐起身,缓缓说道:“好很多了。”

    “你的身体”

    “问题不大。”

    季年眼含泪花,扑到白言怀里。

    “小年,是乖孩子。”白言记得这句,也只记得这句。

    “小白,我好怕,好怕你走。我不要别人喜欢,我只要小白。”季年哽咽的说。

    白言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别怕,怕也没用。”

    季年像一个孩子哇哇呜哇的哭。

    白安妮拉起季年,嫌弃的说:“丢人现眼。”

    位置一腾出来,白安妮又扑到她怀里。

    “言姐,太好了,太好了。”

    或许我记忆混乱,可我知道,他们是不可辜负的人。

    “白小姐,我想你高兴就好。”

    白安妮:“叫我安妮,请叫我安妮,好吗”

    “安妮吗?高兴的话,那么恕我冒昧。”

    白言的话,机械且平淡。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极力的模仿人。

    他们有信心感化她,就像她拯救他们一样。

    “小言,我是母亲。”

    “言姐,我叫章鱼小弟。”

    “白小姐,我叫笑面虎。”

    “白小姐,请叫我小希。”

    白言微笑的回应:“会的,我记住了。”

    他们围着病床,各个投来关切的目光。

    “你们有没有感觉,时间不早了!”

    季年马上附和,手指挥舞,像指挥家说道:“你,你,你,不是要参加节目吗?你是那位闲者勿扰。”

    对白郁金说:“白姨,公司还有事,就去忙吧!我最闲了,让我照顾小白。”

    目光齐齐转向白言,她思索一下。

    “那就按他说的,你们去忙,不用管我。”

    他们走后。白言如释重负,轻松了不少。

    “小白,你饿吗?”

    “不饿。”

    “小白,你渴吗?”

    “不渴。”

    “小白,你冷吗?”

    “夏天。”

    “小白,要上厕所吗?我扶你。”

    “四肢健全。”

    “小白,我给你暖床。”

    季年把空调开的很低,转进被窝里,揽上白言的腰,往白言身上蹭。

    唉!我是把最麻烦的留下来了。

    “小白,身上暖暖的。好舒服。”

    “呵,呵!你不嫌臭就好。”

    季年的手不安分,嘴也不安分。非要和白言贴在一起。

    “别乱摸,不然把你抛尸。”白言无奈的说道。

    季年不怕,反而激动。

    “能被小白杀死,我死而无憾。但小白得先让我写遗书,表明我是自愿的,不然警察会抓你的。”

    “你可真懂。睡觉,我困了。”白言昏昏欲睡,不知道为什么

    容易犯困,可能是脑内负担太重,要强制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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