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聒噪的苍蝇
阳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脸上，五官立体精致的，如同用心雕刻的艺术品。安静的的小猫，嘴角微微上扬甜甜的睡着。
睫毛好长，嘴唇好像有股魔力。白言轻轻的亲吻，想触碰又收回手的谨慎。
小猫被碰醒了。揉了揉眼，清澈透明的眼眸，让人步入潭水中。
“小白，你醒了。饿了吗”季年询问道。
“饿了，想吃掉。”
季年显然没睡醒，要不然他就不会问：“小白，想吃什么我去买。”
“吃……吃包子好了。”
“嗯。我去买。”
中午之前，他们就办好了，出院手续。
白色连衣裙，平底鞋子。初恋的悸动，荡漾着少年的喜欢。
盛开灿烂的白玫瑰，无枝有花。
电影院最后一排，只坐着两位。
白言平静的看鬼片。
内心：好假，好无聊！找个机会逗逗他。
“小白，他要死了吗？”季年面色苍白。
“他不死，谁死，就知道跑。后背对着敌人，摆明好欺负。”白言轻描淡写的说。
白言灵机一动，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说道：“你要是怕，可以躲到我怀里来。”
季年顶着绯红的脸，白言往他脸上蹭，诱惑道：“这不是情侣座吗？应该……”
白言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肌肤。
反抗喜欢还来不及，顺从她的任何事。
“雏吗？我喜欢纯的。”白言撩人的嗓音，季年的心怦怦直跳，欲望越发强烈。
循循善诱道：“她是谁几岁开始变得。我是说厌恶我。”
季年喘着气，泛红的脸，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可能……是九岁。那个人……说是，穿到你身上。”
头顶乌云密布，天雷滚滚。
白言搂紧季年，他沉迷在温柔中
白言：“看到有雷，要劈下来了吗”
“嗯，看到……被劈过，小白不用怕，它伤不到你的。”白言轻吻他的脖子，他忍耐着回答。
“轰隆隆”天雷劈下。
白言单手捏住雷尖。雷尖幻化出眼嘴，故作愤怒的吼道：“大胆刁民，放手。”
白言露出渗人的笑容，“小雷，我的人，你都敢劈。活腻歪了！”
雷喃喃自语道：“你……不可能，怎么会狗贼骗我。”
慌忙的收回神力，乌云消散。
双眼打颤，白言弱弱的说了句，“我困了。”
说完，就睡了。
应对雷劫后，精神透支。没有气力，供给身体。
视线快把白言盯出两个窟窿。睫毛抖动后，缓缓睁开眼。
季年穿着睡袍，胸肌裸露在外，锁骨诱人，视线恨不得吃了她。
撩到后，不负责。让他自己洗冷水澡解决。
季年侧躺的看着白言，手掌支撑着头，手不老实的缠绕着白言的黑发，说道：“你怎么突然睡着了”
“不知道，困意突然上来。”白言邹起秀眉，“这是那里”
“酒店，我们的。”季年随意的回答。
“几点了”
“九点了，我们继续。”季年显然按耐不住欲望。
白言摇了摇头，促使自己清醒。昏昏欲睡的不好受，就像下一刻倒下，再也起不来的感觉。
这动作在季年眼里，成了撩完后不负责，要跑。
季年压在白言身上，“想走，不可能的。”猛的亲上，她的嘴唇。
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拿着一把刀，传来：“不要怪母后，盛世需要美人来点缀，乱世需要美人来受罪。美貌只会害了你。”
眨眼间，一个高大的大汉压在白言身上，猥琐的说：“贱胚子，给爷玩乐，是你的福气。”
猥琐的大汉与季年的身影重叠恍惚，白言震惊的睁大瞳孔。
猛的推开他，季年小时候就知道她力气大，可现在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言。
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苦涩的不堪。
“哕~哕。”白言一个劲的吐，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季年委屈的说：“我就那么让你恶心吗？那你别……”
季年想到一直是自己在坚持，苦涩的笑了笑：“是我一直是我在招惹你。”
白言癫狂的想到，如果九岁之后的不是我，那么我在那在那片黑暗中。这些是我的，还是她的。
白言迟迟没解释，没哄他。季年那颗脆弱的心脏，快被敲的崩碎。
她在理清一切，在混乱的记忆里找寻真相。接不上，少了好多记忆。
“说话，说话啊！”季年咆哮道。
“敷衍我，也好。别什么都不说。”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卑微。
季年的声音，渐渐把白言带回现实。双眼泛红，不甘、卑微的表情。
白言冷漠的说：“你真的很容易腻。”
季年失去理智，抓住她的肩膀。“我不要听这些，我不要听。我要你哄我，别说……”
白言冷笑连连，嘲讽的说：“我已经知道，九岁的时候有人夺了我的身体。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用了。”
季年马上否认道：“不可能，他们都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说出别人的秘密，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闭嘴，闭嘴。不要说。”眼泪不争气的嘀嗒下。
白言自顾自的离开，鞋都没穿。多呆一秒，她害怕，心软。
在一切，没弄清，我只能说“你会遇到好的人，她会爱你。别浪费时间，给我这个差劲的人，不值得。”
漫无目的白言，在路边散步。
玉足、白衣、飘动的长发，仿佛落入凡间的仙子。
空洞的瞳孔，能看穿一切，却唯独看不透自己。
在没有利益可图的情况下，没必要。
“小姐姐，可以加个微信吗”戴着眼镜的男生，大概是高中，模样稚嫩。
“嗯”白言回过神来。“不可以。”
白言继续向前，男生跟在后面。“小姐姐，你怎么不穿鞋，我的给你穿，好不好”
白言懒得回答他。后面跟的人，莫名其妙增加，不论男女。
“小姐姐，我可以拍照吗？”男生穷追不舍。
白言冷眼相待，说：“聒噪的苍蝇。”
男生怒不可遏，吼道：“你别仗着有几份姿色，狂妄自大的家伙。”
“呵！本就如此，不怀好意。”白言在路边打了辆车，黄色的出租车停下。
司机问道：“到哪里”
“海边。”
“那个”
“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