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章 帮亲不帮理
“我没有错,你们都错了,都错了!!”我跑上楼。瑟瑟发抖的躲在衣柜里,新款衣物包围着我。这些统统不属于我,很快要被入侵者抢夺走。
我冷,衣服不带温度,这个柜子更不带。一个人,其它什么不存在,只剩哭泣声。抱着腿,蜷缩着身体,在颤抖。
“我真的错了吗?”
“……我错……”
言姐站在柜外,打开门。“没错。你说他们的错,那他们就错了。”
言姐关上门,坐在我身边。抚上我的肩膀,我靠进她的怀里。温柔的擦去我的眼泪。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你是谁”
“我是你表姐。第一天,我很高兴,认识你。”
“她们说我是坏蛋。你不应该高兴的。”
“心脏的看什么都脏。她们坏到心里,却误以为你也是。”
“表姐吗?你好好。”我在黑暗中遇见,一位美好的人。
“难过就哭吧!你只是个孩子,还小。”
我抱着言姐,眼泪一个劲的流。
她安抚道:“大多数人,选择独自一人的时候哭泣。你是小部分人,你有我,我的怀里你有第二个时候。”
我渐渐的睡于她的怀里。睡的,沉。
一觉醒来,我躺在床上。我惊起,我以为是梦。
当我看见客厅里的她时,我高兴的哭着。
我跑过去抱住她,她没有推开我。我坐在沙发上,靠在她怀里。温暖,心暖暖的。
“安妮,搬去和我一起住好吗”白言询问道。
“好,表姐说什么都好。”
“这就是我的侄女,长的真可爱。”白姨笑着说道:“你好,我是你白姨。以前一直生活在外地,你没见过也正常。”
“嗯,白姨好。”
地上跪着的女人,恳求的说道:“安妮,以前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她的脸怎么会事”我有些惊讶,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
“哦,我苦口婆心的教育下,她深知自己的错,非要抡起拳头自己揍的。拦都拦不住的那种,你看着办,我站你这边。”言姐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在想,她们在等。
我抓起桌上的杯子泼向她,说道:“你这个没人要的贱种。”
女人敢怒而不敢言,白言狠瞪她一眼,她害怕的低下头。
我破涕而笑道:“我有人要,有人要了。”
一起离开,三个人一起离开。由于白姨的原因,她们一直生活在外地,要不然能更早遇见的,我曾经跟言姐说好巧,在那时遇见她。
她抚摸我的头说道:“巧吗?不巧。在黑暗的日子里,我们无时无刻不希望有光 。黑暗成为常态,发现便成为必然。上天心疼你的三百二十一天,所以让我出现。”
我期待每一个夏天,如同我期待光。
刚上小学的时候,由于是幼升小,大多数还是幼儿园的同学,由于我的金发碧眼,幼儿园常常称为怪物,孤立,并不会因为升学消失。
我确实与言姐长的不一样,我心里隐隐约约害怕。那时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是诅咒。
那天体育课操场上,自由活动时间,一个男同学笑我,说我是个怪物。我瞪着他,我反抗过,打不过,幼儿园是,现在也是,只会突增淤青。
一个身影冲上去,一拳揍倒男同学。其他人想去帮忙,统统揍。
“你信不信我告老师。”
“你告,你告一次,我揍一次。揍到你妈都不认识。”
言姐凶狠的眼神,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老师闻言过来,“怎么回事”
“我出于好心,制止他们打群架。”
老师开始不太相信的。那男同学一个一个拼命点头,老师半信半疑的离开。
“我揍你,不是因为你告我,是你不该说的话,给我吃到肚子里去。给其他人报个风,不论男女,我照揍不误。”
言姐牵起我的手,轻捏我的脸,灿烂的笑着说道:“他们都没品。安妮是天使,天使当然要与众不同,金色头发那怕在阴天,也会发光。阳光下,与朝阳争辉。”
“碧绿的眼睛,是大自然的馈赠。大自然的宠儿,别让他们遮挡你的双眼。”
“嗯,我有你。我现在不怕他们。”
现在不是,已经不一样。
第一天遇见,睡着后的事。
在白安妮睡着的时候。白言狐疑,大夏天的穿长袖,掀开偷看,发现少许淤青。白言顿时恼火,不管是不是那女人,今天非揍不可。
跑下楼,向坐在沙发上的白郁金汇报情况。白郁金听完,微笑的走向白虎志的房间,在劫难逃。
女人这时危机意识薄弱。白言从上去,就是一拳。由于身高问题,这一拳打在肚子上。
女人痛的捧腹,白言绊倒女人。没有身高限制,一个劲的揍。
她女儿哭着为母亲求饶,白言恶狠狠的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连你一起揍。”
“照片你剪的”白言问道。白安妮书桌上框架里的照片,留下明显是粘过的痕迹。一位温婉的金发女人抱着婴儿的照片。
女孩不敢说话。白言吼道:答!”
女孩打颤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身上的伤”
女人哭着说道:“有本事你报警啊!你告我啊!”
白言笑的阴森森,说道:“我从不指望他们。我向来喜欢礼尚往来。你教我以大欺小,我教你以小凌弱。”
白虎志的房间里,他单方面被殴打。
“傻逼玩意,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亲女儿的话不信,信外人的。”
“找,你不会找好一点的,非找个跷跷板。属亲属重都分不清。”
“你说我,你好到哪里去,自甘堕落。”
“呵,我确实不好。”
“那你……”
“别误会,我单纯是找个理由揍你。”
白虎志想反抗,实力不允许,他挨揍。从小到大,没变过,没赢过。
“接下来,你和那个女的事,希望你处理的漂亮点。”
在白安妮波水时,白言懊悔不已。早知道放杯开水。对那女人,是揍少了。小孩子那知道这种话,想来是这女人经常说她。
在收拾东西,离开的车上。白安妮说道:“一定是妈妈派你们来解救我的。”
白言恍惚间,明白穿长袖是不想被妈妈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