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杰师傅传统手艺，但搞错对象
喝着甜甜的热可可，和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老师打完招呼后，我看向桌子上杰森的学生档案。
因为打架斗殴、逃课、扰乱课堂纪律等等原因，一年里记的过不下十次，但学校看在他的家庭情况下没有开除他。
这是剧情变动造成的人设崩坏，又或许在成为二代罗宾和红头罩前，这才是真正的杰森，说实话我没有深入了解过“杰森·陶德”。
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实验对象，暂时的。
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学校里的人几乎走光了，可我还没见到杰森的身影，也许我被鸽了。
无聊翻看着为了打造完美教师人设而买的书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在看到我时又立马收了回去。
“进办公室前要先敲门。”来的人是杰森，我稍稍有点欣慰。
几秒钟后，门直接被推开，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插兜的杰森很不情愿的侧身站在门口，瞥眼偷看着我。
“很高兴你遵守了约定，杰森。”我拉过一张椅子，示意他坐下，杰森犹豫片刻，将书包挂在椅背上坐到我对面。
洗的发白的不合身衣服松垮垮穿在杰森身上，能看出杰森现在的寄养家庭经济情况并不好。
被我盯着，杰森有些不自在地四处乱瞟，他发现放在办公桌上的档案时，神色暗了暗。
“我不需要你的说教，史密斯，你们的那套说辞我听够了。”杰森垂下头，无意识地抖着腿。
“我叫你来不是想对你说教的，我想你应该记得我说过的话，其次对老师的称呼要加上&39;mr&39;。”
低头玩着手指，杰森并没理睬我说的话。
“你喜欢蝙蝠侠？”
我的问题让杰森一愣，他抬头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书包，在他的书包上有一个蝙蝠侠周边挂件。
“不，这个是——”他下意识反驳。
“我也喜欢他，黑暗骑士，哥谭罪犯的噩梦，我想大多数男孩都喜欢他。”
“”
“well，该说正事了，对于今天早上玛丽老师误会你做恶作剧的事，我想玛丽老师会在明天的课上对你道歉。”
“”杰森依旧垂着头想表现得漫不经心，他停下了抖腿，玩手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不想说说这件事的真相吗？到时候我才能一五一十告知玛丽老师，让她知道杰森同学没那么淘气。”
“不，没有误会，就是我做的。”缓缓抬起头，杰森第一次正眼看我，对上他的眼睛，我加深笑意。
“在你被玛丽老师点名时，你和你同桌的小动作就暴露了真凶，你也不喜欢这种捉弄老师的把戏，对吗？”
杰森再次低下头，五指交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默默等待着，男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好吧，既然这样，你先回家吧。”在杰森起身时，我扔给他了一样东西，他也精准接住，“没有失约的奖励。”
张开手，一颗汽水味的糖果躺在掌心，没有过多表示，杰森抓起书包跑出了办公室。
看着窗外杰森离校的身影，我碰了碰口袋里毫无反应的金苹果。
是夜，除了流浪汉和试图寻找时机的罪犯，街道上已经看不到普通市民。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游荡在哥谭街头，他并不是流浪儿童，离家出走的孩子在也不少见。
男孩找了处台阶坐下，他背上还背着白天上学的书包，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回家，那个令他窒息和陌生的家。
再加上白天他对老师的恶作剧，回到家他的养父一定会对他进行一番教育。
杰森不禁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事。
他无聊的校园生活和往常依旧，只不过多了一个新来了一周的数学老师，新老师让杰森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总能在第一时间抓到杰森在校园里做“坏事”，但他并不像之前的老师那样对杰森说教。
比如今天。
敲了敲黑板，我示意所有人看向黑板上的乘法表：“给你们一周时间，把这些全部背熟。”
上学时我就想吐槽他们关于乘法计算的麻烦程度了，是时候让哥谭的孩子体验一下“中式教育”。
一阵起伏的哀嚎从学生中传出。
我注意到杰森，他正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发呆，成为他的老师快一周时间，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和其他老师相比多了一点信任，这就是我想要的。
“有烟吗？”课间的男厕，几个学生围在一起。
“没有——都被那个秃头四眼鸡收走了，妈的，真是多管闲事。”一个学生不满抱怨着。
“嘘——”另一个学生急忙噤声，朝厕所门外看了看后才松口气，“小心被他听到，我可不想惹那家伙生气。”
“他生气是什么样？”杰森坐在洗手台上，边不经意问着，边低头玩着游戏机。
厕所内陷入诡异的沉默，杰森察觉到异样看向几个男孩，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你认真的？那家伙没在你面前生过气？”
“大概吧——”杰森回忆着这周的所作所为，突然意识到他的生活好像缺少了什么，他才察觉到曾经那些来自于前班主任各种说教的声音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相反他口袋里多了很多汽水味的糖果。
“不是吧，那家伙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孤立他，就他没收到&39;死亡威胁&39;。”
“嘿等等，说的有点儿过了。”杰森不明白同伴的反应。
“不行，这样显得你不合群，老兄，你去捉弄史密斯，惹他生气，然后顺便给兄弟们报仇。”个子较高的男孩说道。
“但是——”
“好啦，快去，他在杯子里放蟑螂，或者在他椅子上挤胶水，很简单的。”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杰森被迫答应了。
等几个学生离开男厕后，我缓缓推开隔间门。
秃头四眼鸡？过分了，真的过分了，看了看镜子里的脸，我这发际线也没有很高啊！
放学，我准备提前离校，当我走到学校停车场时，正巧和正在卸我车轮的杰森撞了个正着。
姓陶德的和我的车都过不去吗？还是家族的传统手艺。
几个身影从视线不远处逃走，没看清人，但我也猜到是哪几个家伙，他们的计谋被撞破后，丢下杰森全逃走了。
“我这玩意儿可没有蝙蝠车的值钱。”保持微笑，悄无声息走到杰森身后，我缓缓开口。
不出所料，杰森被吓了一跳，见来人是我，他后扔下手里的工具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