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丑说他想看蝙蝠侠杀人，但是真穿了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会在我家？”看着眼前令人恼火的笑脸，我抑制住想揍他的冲动。
小丑从翻倒的沙发上站起，理了理衣服，他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依旧嬉皮笑脸。
“我不知道，上一秒我还在和bats约会呢，这一次他差点杀了我。”
小丑把这事说的像统治了世界一样炫耀着，不过看他脸上的伤这次蝙蝠侠下手挺重。
“真不理解你为什么那么想让蝙蝠侠打破自己的原则。”不论现在还是曾经看漫画时，小丑对蝙蝠侠的执着我都不能理解。
捡起被我甩出去的手机，查看着有没有摔坏，弹出的新闻让我愣住。
“我想你的梦想实现了。”我将手机屏幕展示给满脸好奇的小丑看，那条瞩目的新闻写着——哥谭犯罪率归零！蝙蝠侠杀了所有罪犯！
小丑的瞳孔一颤，意外的是他居然塌下嘴角，无趣的坐到沙发上吃起我的零食。
“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还有，别动我的零食。”
“无良媒体的新闻罢了，没有我，batsy永远不可能&39;蜕变&39;。”
我翻看着之前的新闻，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别把自己看的太重，就算是那样也仅限于我们的那个主宇宙。”
结合新闻里的信息，我很确定，这是残酷骑士的宇宙，就是那个没有不杀原则的黑暗蝙蝠侠之一的宇宙，而我和小丑因为不知名因素穿越到了这个平行宇宙。
也许是小丑极为强烈的想让蝙蝠侠杀人的愿望而造成的？那我是为什么？因为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宇宙而被拉了进来？
和小丑解释了平行宇宙，他的激情又逐渐燃起，他从沙发上跳起，激动的像个要去游乐园的小孩：“现在就出发，去拜访一下这儿的blackened bat！”
“等等等，你这样子出去有点不妥。”我按住门把手阻止小丑开门。
我挺怕蝙蝠侠在监控里看见小丑的样子就直接给他毙了，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万一连我一起那就太糟糕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我难道是什么三好公民？”小丑满脸嫌弃，他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
“那是在另一个宇宙，总之，你这一看就是罪犯的样子，如果被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看到，可能会直接杀了你。”
“这能更快见到b·bat。”
我再一次拉住小丑，向他说明了残酷骑士的一些设定，小丑若有所思，随后换回笑脸：“听你的，亲爱的。”
我还在想怎么和他解释我为什么那么了解平行宇宙的事，但小丑似乎不在乎。
让小丑换掉亮眼的紫色西装，把他脸上的妆卸了，家里还有些染发喷雾，又将他的绿头发染黑。
“好了，内皮尔先生，记得不要在人前掏枪，这很大概率会让你脑袋开花。”小丑不满意他的新形象，这让我很开心。
“&39;小丑&39;不存在？哦不不不，真是疯了，b·bat也绝对疯了。”对于这个世界不存在“joker”来说，对小丑的打击不小，他始终认定哥谭必须存在小丑和蝙蝠侠。
“别难过，你的老朋友企鹅人、黑面具和其他阿卡姆病友都一样。”
“b·bat杀了他们？”
“是啊，只要有人试图犯罪都会被蝙蝠侠&39;正义制裁&39;。”
小丑安静下来，风衣领遮住他的脸，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么安静的小丑我难得见到，穿越到平行宇宙把他精神病治好了？
我才发现我们不知不觉走到了罪恶巷附近，说带小丑找这个世界的残酷蝠，其实我也是瞎走，一是不可能带他去蝙蝠洞，二是不想惹这个世界已经扭曲的蝙蝠侠。
“打、打劫。”黑暗里突然蹿出一个人，他畏畏缩缩拿出一把小刀，看样子是个新手。
看向小丑，他没有动作，反而安静的出奇。
“well，没想到平行宇宙我的buff还奏效。”
我拿出钱包想随便给点钱打发走这人，眼前突然被温热黏糊的东西糊住。
真是令人作呕的触感，我用手抹了把脸，眼前的人消失了，向下看去，一个没头的尸体瘫在地上，血流不止。
我立马明白是什么溅在我脸上了。
“呕——”真的好恶心。
小丑也被溅上点东西，但他始终站在原地，缓缓仰头看向天空。
“是蝙蝠侠干的。”为了不让蝙蝠侠起疑心我抬手朝天空挥了挥，“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他不应该杀他。”小丑的声音很平静，“他甚至还称不上罪犯。”
“小丑？”我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从其他平平行宇宙来的小丑了。
借着月光，我想确认这是不是我认识的小丑，一张因为极度兴奋的扭曲的笑脸让我一愣。
“我要让b·bat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哥谭正义。”
留下这句话后小丑消失了，也许他是去找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麻烦了，但我希望他做的别太过火而把自己搭进去，我仔细想了想，如果穿越是因为小丑，那么回到那去也大概率靠他。
回到家后我才意识到，为什么我的房子也跟着我穿越了，这是什么绿野仙踪？
早间新闻报道着市长哈维·丹特决议的新政策，挺新奇，我多看了两眼，却在电视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头发整齐梳在头后，穿着衬衫和紫色西裤，苍白之人的鼻梁上架了副眼镜，他将麦克风向前伸着，被市长选中可以提问。
“你爱着哥谭吗，哈维？”
丹特市长被这个奇怪记者的话噎住，但很快他找回状态：“是的，我深爱着她，所以想让她更好。”
“哪怕哥谭不属于你——”，记者话锋一转，“你有想过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正义吗？”
丹特市长愣住了，他右手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你能做的不止这些，哈维，你认为哥谭应该有的正义是什么样的？”
丹特那半边毁容的脸格外狰狞，他仿佛在做着思想斗争，一声枪响后新闻的直播画面中断。
小丑的话在刺激丹特，这个世界的丹特被蝙蝠侠创造，又被蝙蝠侠压制，他内心的恶早就压抑很久了。
关掉电视，我打算出门寻找小丑，提醒他别太过火，如果他像原本世界那样疯疯癫癫，绝对会被蝙蝠侠杀掉。
再怎么说残酷蝠也是黑暗多元宇宙的一员。
刚才哈维演讲的地方在韦恩大厦附近，我走到韦恩大厦楼下，意外看到一个老熟人——吉姆·戈登。
“戈登警官？”我试探着喊他，我不确定这个世界“我”存不存在。
“你是？”戈登满脸茫然，看来我的存在只限于主宇宙。
“您忘了吗？曾经有一起和我有关的案子是您办的，当时真的很感谢您。”忽视戈登疑惑的神情，我装很熟的样子握了握戈登的手。
我凑到戈登身边，看着被拉上警戒条的演说区域，问道：“那不是市长刚刚演讲的地方吗？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了枪击案，好在没人受伤。”戈登没有介意我的自来熟。
“哦天哪，那可真可怕，凶手有抓到吗？”
戈登面色凝重地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眼韦恩大厦：“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会抓到他的。”
“你一定会的。”
和戈登告别，我打算去其他地方找小丑，突感大地震颤，火焰混杂尘土冲开了韦恩大厦的玻璃，玻璃碎裂掉落。
在场的警员们很久没见过这种阵仗了，现在的哥谭没人敢这么肆意妄为。
“shit, 一定是那个疯子。”
爆炸事件只是一切的开端。
第二日，市长哈维·丹特被发现死在家中，警方很熟悉杀死丹特市长的枪械来自于蝙蝠侠。
所有人都不明白蝙蝠侠为什么杀了丹特，戈登更是诧异，他知道是蝙蝠侠创造出的双面人市长，借此控制整个哥谭，而现在哈维·丹特死了，还有谁能成为蝙蝠侠控制哥谭的工具，或许蝙蝠侠有新的计划。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没人敢替死去的市长说话，来自蝙蝠侠随意杀戮的恐惧已经深深烙印在人们心里。
可有一个报社不同，他甚至点明蝙蝠侠不过是借口正义来满足自己虚伪愿望的罪犯。
在被蝙蝠侠压迫的哥谭里，这种异样的声音激起很大的浪花，他们找出发布这篇报道的记者，正是那个在市长演讲会发问过的苍白之人。
他放出了蝙蝠侠滥杀无辜的证据，甚至还有屠杀警察的视频，很快，蝙蝠侠的“正义”激起民愤，畏缩的权贵们早就不满蝙蝠侠，纷纷靠向小丑。
短短三天，小丑掌握了哥谭的话语权。
“太疯狂了。”看着楼下“反英雄”的游行队伍，我才意识到小丑高智商罪犯的设定不是徒有虚名。
这个宇宙的哥谭也像小丑说的那样，小丑和蝙蝠侠必须并存。
gcpd，我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说有人找我。
在警局的接待室里看到正在悠闲喝着茶的小丑，他换回了“小丑”套装，和电视上的“苍白骑士”判若两人，而周围的警员就像没看到他一样。
这一幕非常违和。
“嗨，等你很久了。”小丑笑着和我打招呼。
“你把自己变透明了？”我伸手试探着，结结实实碰到了小丑，看来警员们都看得到他，只不过不在意罢了。
“小丑毫无顾忌的坐在gcpd就让你这么惊讶了？”小丑一副还有更大的等着你的期待笑容。
“你好，你就是他朋友吗？哦，是你啊。”来者是戈登，他给我倒了杯水，让我坐下。
“叫我厄里斯就好，警官。”
“你的朋友——”
“mr j。”小丑道。
“很感谢j先生协助警方抓获非法私造枪械武器的韦恩集团员工卢修斯·福克斯。”
卢修斯？我诧异的看向小丑。
“以及”戈登面色凝重，“我有个不情之请，警方想逮捕蝙蝠侠，但他的武器无人能敌，所以我们打算从布鲁——”
“嘘——打住，警官先生，b·bat交给我就好，我最了解他，也只有我能抓到他。”小丑的怪笑让戈登有些不安，他也没法子阻拦小丑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戈登。
“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你想说这个。”
“看来你都知道，就像j先生说的。”戈登表现得很痛苦，“我曾经以为韦恩能让哥谭变好，没想到他——”
“很快哥谭要竞选新市长，你应该去试试。”
“我？我不行的，蝙蝠侠不会同意。”
“你会成功的，警官。”
戈登是哥谭不灭的光，在哪都是。
我始终猜不透小丑的计划，也许他根本没有计划，他向蝙蝠侠“宣战”了。
明面上他带领着哥谭舆论，以正义之名批判着蝙蝠侠，而暗处——
“为什么我也要来？”爬着阿卡姆疯人院塔楼的楼梯，我因为被小丑迷晕被带到这个地方而生气。
“我也很了解你，你是不会想错过一场好戏的，尤其是生死攸关的戏码。”
小丑以“苍白骑士”之名邀请蝙蝠侠前来阿卡姆，他很肯定蝙蝠侠会来。
“苍白骑士”是我之前调侃小丑随口提的。
楼顶，天空如黑幕笼罩着毫无生气的阿卡姆，这儿的犯人早被蝙蝠侠屠杀干净了。
一束白光飞速靠近，是蝙蝠翼，他只是看到屋顶上的人便开始发动攻击。
真枪实弹的蝙蝠翼一枚炮弹射在我脚边，我被轰下楼，还没感受到自由落体，突然腿上被缠了东西，我又被往回拽去。
再睁眼，世界颠倒，这才看清救我一命的是小丑手里的蝙蝠钩索。
“你从哪拿到的？”怎么还偷蝙蝠侠装备。
“从bats那里借来玩玩。”小丑像是炫耀新玩具一样向我晃了晃。
残酷蝠从蝙蝠翼上跳下，他身上缠了一圈弹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危险一样身上带满武器。
“你们是什么人？”
残酷蝠无论怎么差都查不到面前这两人的半点痕迹，他们就仿佛凭空出现那样，把他苦心经营的哥谭弄得一团糟。
“真高兴能见到你，暴徒先生。”
小丑显眼的打扮让残酷蝠锁定了他的目标。
“你就是苍白骑士，捣乱哥谭罪魁祸首？”残酷蝠毫不犹豫举起枪。
“捣乱？hahaha——”小丑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而残酷蝠明显没遇到过这么疯癫的对手，一时间愣住了。
“看清楚你自己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背着玩具枪的小宝宝，玩着你那可笑的杀戮游戏。”
“闭嘴，我是哥谭的正义，我是蝙蝠侠。”残酷蝠开枪打中小丑，中弹的小丑身体后仰，随后直起身。
他向蝙蝠侠展示着身上的防弹衣。
“你根本就不是蝙蝠侠，你甚至连我都不如，这座城市只是你扮演英雄游戏的舞台，你什么都不是。”
“真正的蝙蝠侠爱着哥谭，like me。”
我有些惊讶，小丑面对这个满身枪械的蝙蝠侠丝毫不带怕的，子弹贴着他的头皮飞过，他依旧疯狂大笑着冲上前。
小丑胸前的花喷出腐蚀性液体，残酷蝠没想到会来这么一下，下意识用手去挡，酸液腐蚀了残酷蝠的手套盔甲，以及他手里的枪械。
小丑和残酷蝠扭打在一起，很久没用过体术的残酷蝠有些落了下风，他每次试图拿武器但都被小丑阻止。
一击下勾拳让残酷蝠跌倒在地，他无比愤怒，等不及要杀掉这个疯子。
没有和疯子战斗经验的残酷蝠再一次因为被小丑阴住，他没想到小丑手上的电极装置。
无力后退，残酷蝠摔下楼，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突然出现的家伙那么了解自己，甚至知道他蝙蝠斗篷的机关，但现在等到他的是死亡。
“我的评价是不如蝙蝠侠。”我蹲在地上看着昏迷的残酷蝠，“你的小丑拳不及蝙蝠侠的一半。”
我很清楚蝙蝠拳，那真的很疼。
“或许你想试试小丑枪。”
一把枪抵在我脑后。
“这就不用了。”
警方很快带走了残酷蝠，人们也知道了残酷蝠的真实身份，布鲁斯·韦恩被关进了阿卡姆。
戈登因为小丑引发的舆论而成功竞选成为新的哥谭市长。
“真是太感谢你们的协助了，厄里斯和呃”
“joker。”小丑握住戈登的手，“哦，我喜欢这个世界的吉姆hahaha。”小丑的笑脸太诡异以至于令戈登和和其他警员有些不适。
小丑光明正大的从gcpd走出，我在时刻提防他有没有从警械库顺走东西，好在干掉这个世界小丑口中的“假货”后，他安分了不少。
“我玩够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小丑插着口袋看向我。
“我还想问你，你在被传送前做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哦，我现在真想念我们的蝙蝠侠。”
说完这句话，小丑从我面前消失了，而我回到了我的房子里。
回来了？
查看手机，没有杀戮的没发现，没有苍白记者，只有哥谭一直保持很高的犯罪率和各种超级反派的新闻，熟悉的感觉。
后知后觉，既然残酷骑士的宇宙存在，那么极大概率会出现狂笑——瞬间汗毛倒立，那玩意儿如果会来我所在的宇宙，那真的——
“hahaha你在想什么？”诡笑声从身后传来。
我感觉心脏漏跳一拍，猛回头看发现是小丑，我才松口气。
“你不会在自己心脏里藏什么毒气吧？”
“well，这个提议很不错。”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