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追查小丑行踪，但是被蝙蝠侠揍
【追查小丑行踪，但是被蝙蝠侠揍】
游轮事件过去了一周，关于那个晚上的任何消息我都没收到，只有几条死者的新闻被淹没在哥谭数条犯罪新闻中，警方认定袭击案的凶手就是小丑。
因为将小丑扔进海里构成涉嫌谋杀，我在警局里呆了几天，但警方没找到小丑的尸体，所以我又被放了出来。
父母的葬礼是布鲁斯帮忙办理的，下葬那天，哥谭照旧下起大雨，我没有朋友和别的亲人，父母的葬礼来的人不多，但我看到了布鲁斯和阿福的身影。
布鲁斯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枚镶嵌着深蓝色宝石的扳指，一张写着“to our beloved”卡纸在戒指旁。
原来赛琳娜是因为这个。
签了律师拿来的协议，父母的财产全部转到了我名下，包括父亲的产业。
一夜间，我从碌碌无为的富二代变成真真正正的有钱人。
我回到了之前住的公寓楼里，四年未住人的房间积满灰尘，随手扫了扫盖沙发白布上的灰尘，坐了上去。
如果那晚上的事没发生，我可能还要想办法把一柜子的手办藏起来，但现在不需要了。
我如以往那般，游荡在贫民窟街头打发时间，这里变化不是很大，依旧破败肮脏。
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走了地下通道，弯弯绕绕进了间仓库，我藏进了通风管道里，想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除了那几个人，仓库里还有十多个人，像是某个势力的秘密基地。
“我们该怎么办？”其中一人说道。
“还能怎么办，老大没死成，我们还是要为他干活。”另一个人回答。
“哈莉大姐都被关起来了，现在老大那种状态，能不能挺过来都是问题，我们不如分钱跑路。”
“嘘！你疯了！之前这么干的人最后被老大扒了脸皮。”
仓库内安静下来。
老大？哈莉大姐？难道这些人是小丑的手下？
小丑落入大海后没有死，还被手下救了回来？什么哥谭小强，这么顽强。
既然他的手下在这，本尊会去哪？听他们的描述，现在的小丑应该也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我可以趁他病要他命。
本来想和所有人都各自安好，但唯独小丑一次次来迫害我，我这么做也是出于自保。
再得不到有用信息，我在仓库里搜查一圈无果后便离开了。
看来小丑的线索还要从头开始找，或许我可以告诉姥爷，不，不行，他的不杀原则会妨碍我。
思考着该从哪里着手，我回到停在隐蔽巷子里的车旁，这车怎么越看越不对劲。
车轮没了？
往另一个方向看去，有个人正在卸我的车轮。
“嘿，二代罗宾小子。”
那人被我的吓到，转身时我认出了他。
“艾伦·陶德？你真是你弟弟的好榜样。”
艾伦也认出了我，四年前他还是个小毛孩，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个不良少年了。
“是你？那个神经病？”
艾伦很警惕，他将从我车上拆下的小零件装进包里作势要跑。
“hum，这个评价让我有点伤心，更何况你还拆了我的车。”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兰博基尼，三步并两步抓住了要逃跑的“犯人”。
一家快餐店，面前的艾伦·陶德正往嘴里塞着的三个汉堡。
“庆幸是遇到的是我吧，换别人早就把你小子送警局里了。”也许捡崽的姥爷也不会，“你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艾伦停下进食，满脸警戒：“你想干嘛？”
“别那样看着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这个有缘人。”
“他很好，不用你关心。”艾伦瞪了我一眼，又开始低头进食。
虽然这孩子让人很火大，但也情有可原，我也听说过哥谭某些有钱人喜欢抓贫民窟的小孩来满足自己的怪癖。
“well，那来聊聊你，我想你应该没有去上学吧。”我杵着下巴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男孩，他被食物噎到，灌了几口可乐。
“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那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当拆车侠？”
“打工。”
艾伦年纪应该和迪克差不多大，或许可以帮我一些忙。
我拿出两百美金放在桌上，说道：“你对这一片熟悉吗？”
艾伦看到我手底下钞票，眼睛一亮：“像在家一样，你想做什么？”
“帮我找一个人，尤其是在靠海的区域打听打听，过去两周内有没有人见过一个濒死的绿头发男人。”我将钞票推到他面前，“两百是定金，三天后你拆我车的巷子，情报换尾款。”
“尾款多少？”艾伦抓起钞票塞进口袋。
“看你给的情报价值，如果我满意的话也许咱们达成长期交易。”我笑的很友善。
“成交。”
虽然我有些担心这个三观没成的小鬼会带着两百美金跑路，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他，毕竟他是杰森的哥哥。
我在老城区找了个视野较好的旅馆住下，顺便把我的车叫人拖去维修，我需要在这里蹲点看看能不能碰上落单的小丑手下。
正蹲在一栋建筑楼顶用望远镜观察四周时，我接到一通电话，来自姥爷，自上次那件事后我们互留了电话。
“你不在你的公寓？”电话接起对面的姥爷就问道。
“嗯，出门散散心，有什么事吗，布鲁斯？”
“厄里斯，我想说，呃如果你遇到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姥爷居然把我当成朋友了，我掐了掐脸确认这是真实的。
“谢谢，也许我——”
就在这时，距离我不远处的地方发生了爆炸，浓烟升腾，我判断出那个位置应该是银行。
“发生了什么？刚刚那是什么声音？你现在在哪？”电话里姥爷的声音有些焦急。
“抱歉，布鲁斯，我有事先挂了。”
挂断电话，我朝着爆炸源跑去。
一辆垃圾车撞入银行大门，从远处观望，有几个歹徒守在门口。
什么人大白天抢银行，真莽。
还在想是谁那么牛时，一辆行驶来停在银行大门前的小型货车给了我答案——车身上写着大大的“joker”。
我的狗屎运算是金手指吗？怎么每次都能那么碰巧。
歹徒们提着钱袋从银行里走出，开始往货车上运钱，他们统一的标志就是戴着小丑面具。
就算小丑半死不活他的手下还是在坚持犯罪吗？何等的忠心。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悄悄潜行到银行后面，爬上水管从一扇开着的窗户翻了进去，观察银行内部，在一个金库隔间里看到一个落单的人。
“喂，乔治，动作快点！”货车后备箱上的歹徒朝我挥着手，我整理好换上的衣服和面具，抱着钱箱上了货车。
“就算是新人也别磨磨蹭蹭，等老大醒了当心你小命不保。”对我说话的歹徒用枪托敲着我的头，我也配合的连连点头。
货车发动，快速驶离银行，车厢里的歹徒们激动地数着票子，他们这次的抢劫十分成功，甚至警察还没赶到。
“老大的治疗费应该够了吧？”
“大概，那家伙不知道哪找的医生真是黑心，这些钱一下子就能花完。”
“看开点，老大醒了对我们谁都好，甚至不用过于害怕蝙蝠侠。”
歹徒们有说有笑，我缩在角落默默听着。
货车开到了小丑手下的盘踞地，是一间靠近郊外的汽车旅馆，似乎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小丑的手下。
我帮着歹徒们把钱袋搬运下来，有人注意到一直戴着面具的我：“你谁啊，干嘛一直戴着面具？”
“乔治，脸过敏了。”我尽量少开口，避免破绽过多。
“乔治？哦，前两天来的新人，行吧，你继续搬。”
“等等，我想知道老大去哪了？”我喊住这人。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说：“劝你别多问，知道老大在哪的都是一把手，我们这种小喽喽干好自己的活儿就行。”
一边搬着钱袋，我一边记着汽车旅馆的布局和在场的人数，这时在银行和我说话的人叫住我：“乔治，你和糖果小队一起去抢劫珠宝店，好好和他们学习学习。”
糖果小队？小丑起的队名好怪。
跟着糖果小队上了辆面包车，这个队伍加上我一共六个人，面包车往城区开去。
车上，一个疑似队长的人开始说明计划，而我被分配到挟持工作人员的任务。
先走一步算一步，虽然我的初衷只是想去他们大本营寻找小丑的线索。
面包车在富人区的街道上缓慢行驶，等天色暗下来后，车开到了目标店铺。
几人熟练地下车，进入店内，鸣枪，砸坏柜台，我也快步跟上去，按照之前队长的计划，我把工作人员集中到一起，防止有人报警。
这个糖果小队的成员都非常老练，十分迅速地搬运珠宝，我敢肯定蝙蝠侠刚出蝙蝠洞他们就做完了一切。
越过柜台，要离开时我注意到一个柜台后的客人正拿枪对着队长的后背，我迅速冲上前推开队长，子弹打空了，提前一步来到开枪的人面前用枪托把他打晕。
这要打到队长，这群歹徒肯定会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该死的。”队长想给那人来几枪，我拦住了他，示意他快走，不然蝙蝠侠就来了，“好吧，新人，你的反应不错。”
意外得到称赞。
面包车往城外飞奔，突然对面亮起车灯，一辆车对向开来，不，应该说是坦克。
“蝙蝠车！是蝙蝠侠！”
紧急调转方向，我被晃得头晕，在富人街区，一辆面包车和蝙蝠车上演速度与激情，最终以面包车被撞翻收尾。
从翻倒的面包车里爬出，我摔得不轻，队长被车门夹住，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救出，恢复行动的队员们四散而逃，我搀扶着队长往一个巷子逃，突然一股巨力钳住我的后衣领，我把队长往前推示意他快走后，我被这股巨力往后拽去。
我还没开口，脑袋就被人重重砸在地上，顿时感觉灵魂出窍，卡在喉咙里的话被痛苦呻吟替代，没缓过来又挨了好几拳。
你这哪是不杀，分明就是把人往死里揍，我都不敢相信小丑是怎么撑下去的。
咬着牙抬手挡了蝙蝠侠一击，借力正蹬，蝙蝠侠似乎没意料到我的反抗脱了手，我暂时恢复自由，立马摘下面具。
“是我！”我感觉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因为真的很疼。
蝙蝠侠也没预料到我会混在歹徒里，愣神片刻。
“厄里斯？为什么你会”
“咳咳咳——”我啐出一口血，喉咙终于舒服多了，“为了某些线索的角色扮演，嘶真疼。”
“小丑已经死了，他的手下交给我解决就行。”蝙蝠侠将我从地上扶起。
“不，没有找到小丑的尸体，不能证明他死了。”
我没直接说出小丑还活着的消息。
“就算就算小丑还活着你也不能杀他，你不能一错再错。”
“如果你——”我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不想再和他无意义的争论。
“回家去，厄里斯。”
没给我选择，蝙蝠侠把我拖进了蝙蝠车。
没过一会，追逐另外几个歹徒的罗宾也回来了，他看到蝙蝠车里的我有些惊讶：“厄里斯？你怎么在这？”
现在的迪克换上了罗宾装，还有那条绿鳞小短裤。
“咳嗯，呃，只是碰巧。”我好不容易才憋住不笑，但这条裤子真的很——
“你需要去医院吗？”车上，冷静下来的姥爷问我。
“大概需要。”我脑海里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