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游轮杀人事件，但是不按套路出牌
【游轮杀人事件，但是不按套路出牌】
客人们炸开了锅，有人在报警，有人叫嚷着要下船，父母为了安抚客人忙的不可开交，而姥爷在没人注意时进了房间，检查着尸体。
怀着越来越强烈的不详感，我找到了游轮的控制室。
一道血痕从门口延伸到控制台，控制台前的座椅上，本该在那驾驶游轮的船长如今只剩下一具身体——脑袋不翼而飞。
好在其他在控制室的船员都只是晕倒在地，还有呼吸。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跟着我到控制室的迪克看着案发现场，倒吸一口凉气。
“客人里混进了死神。”我查看着晕倒船员的情况，“我们应该先把船开回去，破案的事交给警方和蝙蝠侠。”
“还有罗宾。”迪克补充一句。
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游轮控制台的显示屏不管怎么搞都是黑屏状态。
“你会开船吗？”我看向迪克，他摇了摇头，我接着说，“也许我们要先演一场暴风雪山庄，再演一场泰坦尼克号了。”
迪克没听懂我说的话，但这都不重要，我招呼迪克将昏倒的船员搬到员工休息室，最后将控制室大门关上，在姥爷来调查前，防止凶手进一步对游轮进行破坏。
做完一切，我和迪克返回到客房区域，大多数客人们已经从客房门口离开，仅有布鲁斯、赛琳娜和一位医生在现场。
“布鲁斯，有联系到警察吗？”我又看了眼尸体，死者我有印象，是一个做海鲜买卖的，曾经是父亲的客人。
“有人携带了信号屏蔽装置，电话打不出去。”姥爷已经查看完整个房间，他摘下橡胶手套，“你们刚刚去哪了？”
“一个坏消息。”我看向迪克。
“船长也遇害了，他被人斩首，尸体还在控制室。”迪克接了我的话，“幸亏其他船员没事，只是晕了过去，我和厄里斯已经把他们移动到安全的地方了。”
“我想你应该去控制室看看，情况更糟。”我补充道。
医生留在了现场看管尸体，听说他曾经是一位法医。
我、迪克以及姥爷前往控制室，赛琳娜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做去往了别的方向。
“有头绪找到凶手吗？”路上，我对姥爷说道。
“受&39;布鲁斯&39;身份的限制，暂时还没有，厄里斯，我需要你的掩护让蝙蝠侠出场。”
“我该怎么做？”
姥爷递给我一个蝙蝠发信器。
“尽量让人看到，蝙蝠翼很快就到。”
“你是怎么召唤到蝙蝠翼的？”我有些惊讶。
“信号屏蔽仪屏蔽不了我的。”姥爷显摆似的在我眼前晃晃他的通讯仪。
太酷了，韦恩科技永远滴神！
我来到宴会厅，客人们都被集中在这，因为打不通电话，所有人的显得很焦躁。
“快让游轮开回去啊！”
“杀人犯一定还在船上，留在这里大家都得死。”
“呜呜呜上帝啊，好可怕。”
客人们七嘴八舌说着。
父亲和母亲被围在人群里，他们在极力安抚客人们。
带着蝙蝠发信器，我走上甲板，确认有人注意到我这边后我举起手挥了挥发信器。
天边有东西在慢慢靠近，很快，一架小型飞机从游轮上空飞过，暗黑色的蝙蝠翼几乎完美融入夜空。
“你在干什么？”父亲从室内走出，他脸色不太好。
“别担心，蝙蝠侠马上就来。”
话落，折返的蝙蝠翼悬停在甲板上空，舱门打开，已经换好装备的姥爷从蝙蝠翼上跳下。
客人们发现了夹板的情况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惊讶于蝙蝠侠的出现，也在恳求蝙蝠侠带他们离开。
“我需要先把犯人揪出来，免得船靠岸他逃跑了。”留下这句话，蝙蝠侠绕开人群再次前往案发现场。
看蝙蝠侠离开，找到凶手也只是时间问题，下面要确认这个凶手是要杀一个还是全部。
“父亲，母亲呢？”我向父亲问道。
他用手帕擦了擦汗，说：“她受了不小的刺激，到客房休息了。”
“您去陪她吧，这里的事交给我，切记别给任何人开门。”我在手机上打开客人名单，“对了，如果有船员的名单请发给我一份。”
我走上宴会厅中央的舞台，扫视着人群，这次受邀的一共有三十六人，除去死者、姥爷、大少和赛琳娜，在场只有二十八人，还有四个人不知去向。
幸亏在场的都是有点名号的人物，能上网查到照片，我费了点时间认完了所有人。
“嘿，你，小子。”有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朝我喊道，“现在怎么回事，就放任那个蝙蝠混蛋玩侦探游戏吗？我现在要回家，立刻马上。”
这个暴躁老头是一家食品企业的副董事，名叫亨利·威尔斯。
“威尔斯先生，请你放心，很快就会返航的。”我跳下舞台，安抚着这位愤怒的客人。
但他丝毫不领情，一副不听我话就要和你死磕到底的样子，甚至叫嚷着要离开宴会厅。
“为了您的安全，我劝您还是留在这，先生。”按照悬疑作品的套路一般先死的就是你这种人。
后半句没说出口。
亨利·威尔斯最后还是离开了宴会厅，不听劝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先确保其他人都在现场。
我找了个服务生，将手机上的照片给他看，问道：“这两位客人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是除了约翰和他女友的另外两人。
“他们提前回客房了，这位女士在a302，这位先生在b201。”
游轮的客房区域被中间的垂直通道分成了a、b两部分，贵宾级客房在二三层，一层是普通客房。
“你把所有能行动的船员都召集到宴会厅，并看好客人们，别让他们离开。”
交代完服务员，我前往那两个客人的房间，只能先祈祷他们平安无事。
叩响a302房间的房门，很快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
“罗拉女士，您好，我想请您前往宴会厅集中。”
罗拉·戴尔，一名商人。
“我听到外面很乱，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表情有些不悦。
“有一些不好的事，总之为了您的安全，还请跟我一起前往宴会厅。”我比了个请的手势，罗拉想再问些什么，最终还是跟我一起走了。
很快我又前往了另一间客房，这次等了很久才有人开门，用同样的话术，但这位客人就很难搞定。
我向他透露了客人中有杀人犯，他依旧不屑一顾。
“您要是想留在客房也没问题，无论谁敲门都别开，我还会安排服务员守在您的房门外。”
砰——
门被砸上。
好好好，这么搞是吧，下个死的就是你。
我很无语，但我还是找了两个服务员，强调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们守在房门口。
管你是不是凶手，先看住了。
在我回宴会厅时碰到了蝙蝠侠和迪克。
“怎么样了，蝙蝠侠？船能开回去吗？”我问道。
“主动力系统被人破坏，船锚我已经放下，首要任务是先找到凶手，再等待救援。”
蝙蝠侠询问了客人们10：00到10：40的行踪，绝大多数人都呆在宴会厅，在场的只有四名客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蝙蝠侠采取了这四位客人的dna样本作为保留，又开始问询在场的船员们。
“你们在主控室有什么发现吗？比如船长丢失的头。”我把迪克拉到一边，悄声问道。
“根据b的血液分析，船长是在死后被砍下头颅的，头应该被凶手带走了，但是”迪克顿了顿，“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带走头颅，如果他要杀某几个人，就应该不会做这些可能会留下痕迹的多余的事，以免暴露身份，就像他杀的第一个人，干净利落。”
“你的意思是？”
“在这艘游轮上不只有一个&39;死神&39;。”
真是聪明的娃，我怎么没想到。
扎心的凶手弄晕了控制室里的船员，破坏了控制系统，船长可能是他杀的，也可能是在扎心凶手离开后另一个人杀了船长，并带走了他的头。
“厄里斯，还有几个客人呢？”蝙蝠侠整理着得到的信息，看向我。
“有两个客人执意不来这儿，还有两个是我朋友，他们都在客房。”
“带我去找他们。”
这种涉及到很多人的案子我感觉我的脑子实在转不过来，光是记住客人的名字和脸就让我失去大半脑细胞了，果然当侦探还是看人，难过。
从服务生那打听到约翰在a205房间，先前离场的暴躁老头威尔斯在b303房间，我先带着蝙蝠侠前往了暴躁老头那儿。
见识到真正的“哥谭义警”的问询手段后，我有些甘拜下风，姥爷不愧是姥爷，暴躁老头被治的服服帖帖，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和dna样本都交了出来。
我十分崇拜的说着：“不愧是蝙蝠侠。”
而迪克在一旁已经见怪不怪。
接下来是约翰的房间，b区到a区需要绕过中间的挑空区域，正当我们准备下楼时，一声枪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糟了。”蝙蝠侠翻过护栏直接落到二楼，奔向a205，我和迪克紧随其后。
a205房门被蝙蝠侠踹开，赫然在目的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正仰躺在沙发上。
“约翰？”根据他的着装我判断出了他的身份。
可怜的约翰面部中枪，整张脸血肉模糊，血滴落在地板上。
看来我的让周围人受难的buff真的存在。
我注意到了卧房的另一个人，约翰的女友正裹着浴巾，像是刚从浴室出来的样子，她被吓得瘫软在地，面色苍白。
我脱下外套披在这位哈莉小姐身上，将她扶到床上。
“你没受伤吧？”
哈莉全身都在打颤，眼神呆滞，好一会儿，她才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
“能和我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我尽量将声音放轻。
哈莉用手捂住脸，小声抽泣着，我抚了抚她的背，她终于开口了：“有个人开枪打死了约翰从窗口逃跑了他、他还想我开了一枪，我快吓死了。”
哈莉的声音在颤抖。
“已经没事了，没人会伤害你了。”
哈莉靠在我肩上，开始哭泣。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杀约翰，他之前只是一个可怜的普通人，难道有变态杀人魔混到客人里了？
蝙蝠侠来到大开的窗台前，上面果然有一个新鲜的鞋印，他从窗户跳出寻找凶手。
我将哈莉带到另一间客房，这位可怜的女孩哭成了泪人。
“哈莉。”我轻声呼唤她，“你有看到凶手的长相吗？”
她无言摇了摇头。
现在我只能希望蝙蝠侠尽快抓到凶手，但凶手有枪，不知道他现在的蝙蝠战衣能不能防弹。
整理好思绪，我决定让迪克守在哈莉这儿，我需要去确认一件事。
“迪克，交给你一个除你之外没人能胜任的任务。”看我满脸严肃，迪克被我成功唬住，“照看好这位女士，在我回来之前，这件事只有你能做。”
没等迪克说话我就已经离开，也就在大少小的时候能骗骗他了。
我来到b201房门口，这里是之前早退后又拒绝前往宴会厅的那位中年瘦高男子的房间，我有些忘记他叫什么了。
原本守在门口的服务员已经不在了。
“先生，你在吗？”我敲响房门。
门被打开，但开门的人是蝙蝠侠。
“蝙蝠侠？这里的客人呢？”我向房间内看去，房间很乱，窗户被打开，地上的行李箱被打开，东西扔了一地。
“我跟丢了。”蝙蝠侠正用扫描装置扫视着整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的瘦高男人就是案子的凶手？那他是扎心的那位还是砍头的那位？
我还想问蝙蝠侠一些东西，但他的样子看起来不打算告诉我什么，怎么过了四年蝙蝠侠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你不说话这不行啊，万一以后有什么误会，你都不说话让别人猜，谁能猜到你的心思。
“迪克呢？”蝙蝠侠先问了我。
“我让他看着那位小姐，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蝙蝠侠看了眼我，又自顾自做起自己的事，说道：“你去和迪克待在一起别乱跑。”
明明之前还让我一起做蝙蝠车，一起去案发现场，一起破案的，怎么现在的姥爷那么冷漠了，是在嫌弃我有前科吗？
虽然很难过，但我还是听了姥爷的话。
像这种暴风雪山庄式的杀人案往往死人之间有一定联系，现在又出现两个凶手，也不知道这两个凶手是不是一伙的。
想着，我推开迪克和哈莉所在的房间门，却看到迪克倒在地上。
我心一颤，立马上前查看他的状况，幸好还有呼吸只是晕了过去，难道凶手绕回来打算杀哈莉灭口？
起身往卧房走去，卧房却空无一人，哈莉呢？
“厄里斯，背后！”
在我两眼一黑前，我似乎听到了迪克的声音，随后我只感觉到我摔倒在地，后脑剧烈疼痛，慢慢失去意识。
宴会厅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所有人都被吓得缩在一角，宴会厅的舞台上，躺着一具胸口中枪的尸体，旁边站着两个人。
“我想我说的够清楚了，女士们先生们。”其中一个绿头发、白皮肤，穿着夏日度假装的男人开口，他没有露出标志性的笑脸，“到底是谁tmd用那么低智手法杀人，破坏了我给好朋友准备的回家派对。”
客人们被吓得瑟瑟发抖，没人敢开口。
一分钟，两分钟，小丑失去了耐心，走下舞台随手抓住一人衣领，手里的枪抵在那人脑袋上。
“是你吗？”
“不、不是”被选中的幸运儿吓破了胆。
随即一声枪响，幸运儿脑袋开花，其他客人惊慌失措远离小丑。
“嘿，布丁，这样不好玩。”舞台上的哈莉·奎因卸掉去伪装，换上了小丑装，金色长发扎成双马尾，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小丑愤怒的样子。
小丑丢下脑袋开花的客人，揉着太阳穴。
“hum，是啊，我应该，哦，我应该学batsy那样。”小丑来回踱步，用手锤着头，“i know,i know,死的那家伙胸口拿把刀是定制的，刀柄上的雕花我之前见过。
“w、w，韦恩？不不不不是那个。”小丑自言自语，客人们没一个敢打岔的，“韦德，对，就是这个，上个月问候过他们老板，那个名单，特制刀刃，长18厘米，刀刃有雕花”
带着枪踱步的小丑突然停下，他扬起嘴角，两步走向人群，抓出一个女人。
“罗拉·戴尔，我记得没错吧？”
“不、不是我干的——”罗拉女士被吓得哭了出来。
“why are you crying杀掉那个负心汉你应该高兴啊。”
罗拉满脸惊恐地看着小丑，仿佛在想他怎么知道的，她下意识挡住左手无名指的痕迹，下一秒她挣脱小丑的手，朝人群里跑去。
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没人受伤，也成功让会场再次安静下来。
“蝙蝠侠呢？”人群里有人悄声问道，但是被小丑听到了。
“小蝙蝠去哪了？hahaha下次见到他应该叫他&39;急冻蝙蝠&39;了，哦，也许你们再也见不到他了hahaha——”
小丑用船长的人头将蝙蝠侠有骗到了游轮的厨房里，将他困在了冷冻库里。
我捂着发涨的后脑勺支起身子，很久才将眼前事物对焦，我还在之前的房间里，但迪克不见了。
回想起我被袭击前迪克的警示，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但是被凶手带走了。
当务之急要先找到蝙蝠侠，带着昏沉沉的脑袋，我走进宴会厅。
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大脑，令我清醒不少，看清宴会厅里的东西，我愣在原地。
几具尸体横躺在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原地手舞足蹈。
fuck,是小丑。
为什么小丑会出现在游轮上，他假扮成了某个客人？
努力回忆着客人们的脸，一丝头绪一闪而过。
在我快要想出来时，小丑发现了我，他咧着嘴，嘴角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看看是谁来了？是派对的主人公！”熟悉的疯笑声响起，我的头更痛了。
“你怎么混进来的？是你杀了约翰？”这是我最想知道两个问题。
听了我的话，小丑的笑僵住了，他少见的皱起眉：“e on，宝贝，别扫我兴，你”
宴会厅的窗户突然碎裂，黑色披风缓缓落下，蝙蝠侠脸色有些苍白，蝙蝠战衣上落满冰霜，在我昏迷时发生了什么？
看到蝙蝠侠出现，小丑先是惊讶随后转为惊喜。
“小蝙蝠&39;破冰成功&39;啦！怎么没看见你的小鸟宝宝？”
见蝙蝠侠要冲上前，小丑从吧台底下提出一个人，是迪克。
“让我们玩个游戏吧，就叫做小兔子找爸爸妈妈，怎么样，小厄里斯？”小丑看向我。
有坏事要发生了。
见我没回应，小丑将迪克摔在吧台上，意义不明的笑容让我发寒。
“好，我跟你玩。”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哈莉，给我们的厄里斯小朋友讲一讲游戏规则。”
画着小丑浓妆的小丑女走到我面前，小丑女真好看，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小丑女哈莉拿出一个显示屏，屏幕里是一间客房的画面，近处有一个五分钟倒计时的定时炸弹，房间中央有两个被绑的人。
我有些不相信我的眼睛，再三确认我没看错：
“父亲，母亲”
明明就怕出现这种情况才离开的哥谭，哪怕只有一点机会他都不放过吗
我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助感。
“嘿，宝贝，别那么沮丧，游戏规则很简单，在倒计时结束前找到找到他们。”小丑女说道。
我有些木讷地迈开步子朝客房区走，被蝙蝠侠拦下。
“这是陷阱，别去。”蝙蝠侠的语气很强硬，听起来他很愤怒。
“别动，小蝙蝠。”小丑将枪口对准迪克，“如果你想看着这位小少爷死的话。”
“没事，没事的。”我在安慰蝙蝠侠，又像在安慰自己。
最后我还是独自奔向客房区。
从屏幕里仅有的画面能得到很多线索，比如墙上的弹孔，那是约翰的女友受到袭击时犯人留下的，所以我的父母就在a205。
奔跑时，除了脚步声，我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我是在害怕？
害怕失去他们，失去我作为正常人的证明。
a205房门口，我伸出手握住门把，手止不住颤抖。
我猜不透小丑想要做什么，设置一个开门就炸的炸弹连同我一起炸飞？但我感觉没这么简单。
缓缓转动门把，弹簧“嗒咔”一声，锁被打开。
深呼吸，我小心翼翼向内推门。
“砰——砰——”
两声巨响把我一下跳，我的动作明明很轻，为什么还会造成巨响？
当我将门完全推开后，我明白为什么了。
是小丑的机关，一个很简单的机关，在开门时，门牵动着鱼线拉动架在柜子上的手枪扳机。
手枪的枪口冒着烟，正对着的，是两具死尸。
“父亲？”
我向前迈了一步，但又怕自己是不是踏入了稻草人的幻境里。
“母亲？”
我站在房门口向里呼唤着，没人回应。
呆愣原地，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haha——surprise！”一阵机械音从一个倒计时归零的假炸弹里发出，将我拉回现实。
我感觉我在发抖，怎么办？没有“父母”，没有他们我该怎么办？我会关进精神病院？会被关进那里
恶心感涌上来，我撑着墙干呕起来。
我该怎么办？一般人会怎么办？难过？哭泣？悲伤？复仇？对，我可以模仿蝙蝠侠，向小丑复仇，这样我就是正常人，就这样。
强忍着恶心感和眩晕感，我回到了宴会厅。
此时的形式已经反转，小丑正被蝙蝠侠按在地上暴揍，小丑女被猫女制服。
扔在地上的显示屏是刚刚房间发生的事。
“hahaha——他杀了自己的父母，你也要把他送进监狱吗，batsy？”几分钟前，小丑在看到屏幕里机关触发时兴奋极了，他也很快被赶到的猫女偷袭。
“蝙蝠侠。”我的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的。
看见我，蝙蝠侠的愤怒才减弱些，他停下殴打小丑，小丑几近晕厥。
我来到瘫在地上的小丑面前，拽起他的衣领往甲板走去，蝙蝠侠想阻拦我，但看到我的脸后，他愣住了。
我把小丑带到夹板的护栏外，拽着他的领子，他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只要我松手，他就会落入大海。
“为什么是我？”
小丑没有回答，他被打的满是鲜血的脸上扔挂着笑。
“为什么？我明明就想做一个正常人。
“为什么非要三番五次破坏我的生活？
“因为有他们我才是正常人，我不想变成你一样的疯子。”
小丑发出难听的笑声：“别再自欺欺人了，正视你的内心，小厄里斯——”
我松开手，看着小丑坠落在海面上，沉没下去。
“小布丁！”小丑女叫喊着，可惜她现在无法动弹。
我将手指落在脸颊上，有些发僵肌肉松弛下来，我刚刚都是什么表情？在笑？不对，应该是难过。
看着黑色的大海，我有些发愣，今晚发生的是有事都很不现实。
或许我活在哥谭就不是现实，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厄里斯。”蝙蝠侠走到我身边，将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我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我能理解”
“我刚刚杀了小丑吗？我有复仇成功吗？接下来我该做什么？你会做什么？”我感到茫然，看向蝙蝠侠。
“你需要哭出来，别勉强自己。”蝙蝠侠轻轻拍着我的背，他在安慰我。
“这都不是梦，对吗？”
“会好起来的，厄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