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哥谭，但是宴会请到了哥谭首富
【回哥谭，但是宴会请到了哥谭首富】
巴黎飞往哥谭的飞机准点到达，踏出航站楼的瞬间那股熟悉的异味飘入我鼻腔。
“你们其实不用来的。”我看向身边的父母。
我还是担心自己奇怪的buff会影响到父母，提前为他们订了一周后飞回巴黎机票。
“放任你胡作非为我怕丢尽戴蒙斯家的脸面。”父亲板着个脸，随后被母亲打了。
“明明是你自己舍不得ray非要跟来的。”母亲回怼道。
看着四年未见的哥谭，我产生了对故乡的怀念，尤其是怀念故乡的罪犯们。
你觉得一下子过去四年是不是太快了？四年确实很快，在你还在大学课堂打瞌睡时你可能就发现你需要准备毕业设计了，这一点儿也不夸张。
当然，我在巴黎的经历可不少，除去四年前小丑的爆炸袭击案，同年我还在超市购物时遇到抢劫犯，几个青少年用的武器太假了，被我发疯式演技吓得直接去自首了。
三年前在博物馆遇到邪教徒无差别攻击，可惜他只有一个人，很好对付。
两年前走在路上被一个逃犯当人质挟持，我好奇他要去哪跟他上了车，开一半他要灭口被我反杀了，车和人一起坠崖，警方没有追究我的责任。
一年前在被父亲强迫去相亲的餐馆里恰好看到一个长得和被通缉的连环杀人犯很像的人，很歉意的放了相亲对象鸽子，绝对不是为了赏金的我跟踪了那人，撞破了他杀人现场，最后被警方表彰拿到赏金。
除了这些记忆深刻的事件，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件那就不值一提了。
对了，还有我学会了法语，以及参加缇娜警官和巴黎首富婚礼的事也就一笔带过。
让我们回到哥谭，四年前蝙蝠侠让我离开哥谭，为了从黑帮手里活下来我也这样做了，在四年里我关注着哥谭新闻，在蝙蝠侠和韦恩集团的不断干涉下，哥谭的地下帮派在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反派崛起，这点毋庸置疑 。
在看到关于罗宾、蝙蝠女和猫女等“老朋友”的新闻后我坐不住了，vr版的dc电影在进行中，怎么能没有观众，于是我飞回了哥谭。
“我想我们应该邀请些老朋友聚一聚。”回家的路上，父亲如是说道。
算是对现在的戴蒙斯家家底的展现？父亲还是很看重家族名誉的，即使戴蒙斯家很微小。
母亲也同意他的想法，对我说：“你也可以邀请你的朋友来，宝贝。”
在哥谭的朋友？我想了想，除了已经去世的山姆，能称得上要好的都断了联系，怕因为我他们被小丑迫害。
看着通讯录里少得可怜的名字，我点开一个聊天框，最后的消息停留在半年前，我发过去的对方未读的消息。
『嘿，朋友，我回到哥谭了，离开了四年我挺想这里的臭味的:-d
感觉这几年你都挺忙的，半年前的消息你都没来得及看呢hahaha
我想邀请你参加一场回家派对，或者说是接风宴，无所谓叫什么，总之，如果你看到消息能来的话我会很开心，时间和地址我会发给你;-)』
消息一条条发出，我退出了约翰的聊天框。
“你小子要是真有能耐就把哥谭首富邀请过来。”
当我想在家里摆烂时，父亲就会这样怼我，他想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找点事做。
我明明只是想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最新的蜘蛛人大战钢铁人的动画片而已！
一气之下我给韦恩庄园寄了封信，邀请姥爷参加宴会，虽然我没报期望，因为布鲁斯·韦恩是亿万身价的富豪，根本没时间理会我这种小角色。
同时我也是在告知姥爷我回到哥谭了，希望他能不要追究我以前的违法行为。
宴会举办的时间将至，我不会想到这场宴会将出现无法挽回的变故。
一艘游轮停靠在码头，有人包下了它，为了举办一场晚宴。
路人们纷纷注目这艘灯红酒绿的游轮，猜测着它的主人。
很快，宴会的主人从游轮上走下，是戴蒙斯家的家主，他身边跟着他的妻子，和他没出息的儿子，为了迎接到场的客人们。
我很不情愿地扯了扯领结，在被父亲强行带来迎客前，我还在“刘姥姥进大观园”式参观游轮。
作为坚持了二十几年小康生活做派的我实属没见过那么大排场的游轮宴会。
父亲在法国狠狠赚了一笔，也让我们家的生活质量上了一个等级，但我想不到他能包下游轮来作为宴会场地，而游轮的主人也是父亲的朋友。
“别给咱家丢脸。”父亲一面笑脸相迎来客，一面小声训斥着我。
我同样保持和蔼微笑，同时在想什么时候能溜走。
“这位是赛琳娜女士，是来自意大利有名的珠宝鉴赏家。”父亲向我介绍一位刚到场的女士。
这位黑发美女绝对是赛琳娜，赛琳娜·凯特，也就是猫女。
她和漫画里几乎一模一样，穿着礼服的赛琳娜很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很难想象她化身猫女的样子。
我想去搭讪，但在父亲威胁的眼神下我留在原地。
“您不会背着我和母亲偷偷入手了什么绝世珠宝吧。”我悄悄对父亲说，却挨了他隐晦的肘击。
如果不是有什么绝世珠宝在游轮上，我真想不到赛琳娜会来参加宴会。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父亲和母亲回到游轮上招待客人们，而我被留了下来迎接晚到的客人。
我看着手机通讯上约翰已读的信息，心情有些复杂，酒馆见面后就再没见过面，基本都是线上聊天，不知道约翰现在什么样了。
正想着事，有人喊了我的名字：“嗨，咳咳，我是说，晚上好，厄里斯。”
抬头看去，有两个人缓缓走了过来，黑色西装，熟悉的苦瓜脸，男人消瘦的面容比上次见面更加沧桑，他身旁还牵着一位女士。
“约翰？”我试探的说着，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也许是几年未见朋友的熟悉感？
“我很惊讶你会邀请我haha，你不介意我带女伴来吧？”约翰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也许他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匆忙补充一句，“她叫哈莉，我的女友。”
如果这位叫哈莉的小姐是个画着小丑妆，金发碧眼的高学历心理医生我当然会在意，好在她不是。
约翰的女友哈莉是位黑发黑眼看起来很文静的小姐。
“怎么会，你能来我很开心，很高兴认识你，哈莉小姐。”我做了吻手礼，示意他们上游轮，“我马上就到，希望你们玩得愉快。”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我松了口气，幸好约翰没有因为我自带的奇怪受难buff而出事。
看着几乎没人的码头，和停放整齐的豪车，我翻找着邀请名单想看看还有没有没来的客人。
汽车轰鸣声伴随一辆布加迪出现在我眼前，车子停稳，令我意想不到的人下了车。
“希望我没迟到。”四年未见的姥爷多了几分成熟的帅气，他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打开后排车门。
后座上下来一个男孩，精致的西服衬得他的稚嫩成熟了几分。
男孩我见过，四年前的马戏团帐篷里，两年前的哥谭新闻头条上，布鲁斯·韦恩的养子——迪克·格雷森。
大少！
突来的两道冲击让我扶着护栏才勉强站稳，用力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梅林的胡子啊！”我感觉自己开始胡言乱语了，“看看是谁来了，好久不见，布鲁斯！”
我感觉我又行了，我甚至想现在就和蝙蝠侠打一架，开玩笑的。
“好久不见，厄里斯。”姥爷看见我的样子，伸出的手迟疑了下，“你还好吗？”
我好的不能再好了，疯狂抑制不自觉上扬的嘴角，防止姥爷觉得我感染了什么小丑病毒，我把两辈子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
“没事，就是你能来我有些激动，我可能做梦都想不到我请到了哥谭首富。”
“收到你的信时我也很惊讶，没想到你回哥谭了，哦对，这位是两年前我收养的孩子，迪克·格雷森。”姥爷轻轻推了迪克一下。
我擦干净因为激动冒出的手汗，握住迪克的小手，这么说可能有点变态，但这个时候的大少真的不大。
“很高兴认识你，大少，哦我是说罗宾，不对，迪克少爷。”
迪克奇怪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姥爷。
“看来你猜到蝙蝠侠搭档的身份了。”姥爷给了迪克一个放心的眼神。
确定最后一个客人就是姥爷后，我跟随他们上了游轮，很快游轮离了港，向海面驶去。
宴会大厅在游轮顶层，分有室内和室外，几乎是所有客人，在看到我身后的布鲁斯·韦恩时，都不免惊讶，很快姥爷就被一圈人围了起来。
父亲在一旁给了我个“干得不错”的手势。
我来到了夹板上，夜晚的海风很清凉，看着逐渐远去的哥谭城我品着酒杯里的可乐。
不喝酒是怕我喝醉了在姥爷面前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
“真没想到你过得那么好。”约翰从室内走出，他正惊讶于游轮的豪华。
“借我父亲的光，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只是个啃老族。”我笑着迎上去，与他的酒杯轻轻碰杯，“你的女友呢？”
约翰看向远处的哥谭，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哈莉有些累了，就让她先去客房休息了。”
他的目光又移向我的脸，说道：“以前受伤的疤痕已经好了？”
“没有，使用粉底遮住的，被小丑划的那两刀够狠的。”我摸着还有些凹凸不平的嘴角，苦笑道。
“我觉得你那样还蛮酷的。”约翰冲我晃了晃酒杯，“我该去找我的甜心了，晚安，兄弟。”
“晚安。”
约翰离开后，又有一人来夹板吹海风。
“迪克少爷，玩得开心吗？”我很激动，和大少说上话了。
“叫我迪克就好。”迪克不算高，他靠在夹板的护栏上，“我曾听布鲁斯提起过你。”
“他怎么说的？”我很期待听到姥爷对我的评价。
“你是个好人，但走的路有点歪，随时都有可能掉进犯罪的泥潭。”迪克想了想，很认真的说着。
好吧，这个评价听起来中规中矩。
“当首富家的孩子是什么感觉？或者说——”我压低声音，“当蝙蝠侠的罗宾是什么体验？”
“在成为罗宾前我没想到哥谭的罪犯会那么多，起码是我遇到的。”迪克说的很无奈，但他看起来很开心。
“我想今后你会遇到更多，包括同伴。”
我和迪克聊着天，最后聊到了游戏和动画上，没想到我们差了将近十岁居然没有代沟。
和大少聊天真的很开心，他是个礼貌小孩，同时也让我感觉我年轻了不少。
“啊————”
从游轮内传出的尖叫声打破了宴会的美好，我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们也去看看。”看着宴会厅里的人们都往尖叫声源走，我招呼迪克一起过去。
客人们围在一间客房外，没人敢进去，我和迪克到时，姥爷已经挤进人群。
踮着脚往房间里看，在客房客厅区域的沙发上，一片暗红格外刺眼，干涸的血泊上是一具心脏被尖刀刺穿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