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在巴黎，但又好像在哥谭2
【人在巴黎，但又好像在哥谭2】
第二天早上我联系了缇娜警官，她已经告知巴黎首富有人要暗杀他，但这位首富并不决定取消演讲，于是警方只能加派护卫。
这样作死的有钱人我见怪不怪了。
向缇娜警官询问了关于那个叫杰克的杀手的线索，她说警方暂时还没查到，根据监控能得知杰克昨天出了大楼后在大楼附近徘徊了一会，应该是在找丢失的枪，无果后上了一辆巴士。
我想我可以再去那栋楼顶看看。
打车来到那栋大楼，上楼顶的门被警方用警戒线封锁，但没有警员看守，我钻了进去。
进入楼顶的大门没有被破坏，堆放杂物的架子被碰倒。
除了昨天发现的弹壳，整个屋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枪的痕迹，包括弹孔。
“注意脚下”，蝙蝠侠的话突然出现在我脑海，蹲下身查看，常年落满尘土的楼面有一道模糊的痕迹，像是拖重物留下的，但又被新的脚印覆盖住，不仔细看就注意不到。
痕迹进入楼内就消失了，顶层的楼梯间也都是杂物，一个破损的清洁柜放在楼梯口，楼道上铁门锁住的房间看样子是设备间，很久没有被打开过。
杀手杰克昨天在这和某个人发生了争执，遗留的弹壳可以得知某人开了一枪，根据对我捡到枪的调查能确定是杰克开的枪。
地上的拖痕很有可能是有一个人在当时打斗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多半不是中枪，粗糙混凝土地面留下血迹很难清理。
我承认我不适合当侦探，大脑一团乱麻，可不可以请姥爷当外援。
想着，我随手打开那个柜门变形的清洁柜，一个重物从里面砸向我。
连连后退，重物砸到我面前，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具尸体。
男性白人，衣服被脱光了，没有明显外伤，右手手掌有烧焦的痕迹，我翻过尸体，他脸上的表情令我心跳加快。
脸部肌肉收缩导致向上拉起嘴角，眼珠外凸仿佛要掉出来，这具尸体在“狂笑”。
我立马报警后往巴士底广场赶去。
巴士底广场周围停满警车和电视台报社的车，行人被阻拦在外围，此时巴黎首富还没有出现。
趁空挡我溜了进去，演讲地是在七月柱之下，那已经布满了特警。
早早有大批记者在一旁等待，我用着刚刚在某辆电视台车上借来的记者挂牌和备用设备混了进去。
巴黎首富的车出现在广场上，他被保镖们簇拥着下了车，记者们纷纷围上去，我感觉我被人从身后撞了下。
回头看去，一个黑色的身影穿梭在人群里，我立马追了上去，他跑出人群，翻过护栏往七月柱方向逃跑，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首富吸引，没人发现这个行为古怪的家伙。
缇娜警官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去，黑衣人顺着七月柱往上爬。
不是吧，你好歹也走里面啊，这是在玩刺客信条吗？
这人很有可能不是杀手杰克，死掉的那个才是杰克，他要么是杰克叛变的手下，要么是利益没谈拢的合作方，他扮成杰克完成暗杀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的行为又是为了什么？
看着他慢慢爬上七月柱我感到很无语，爬那么高看风景吗？
看风景？为了最清晰看到刺杀场景，七月柱是个不错的观景台，真有这么无聊的杀手吗？
但他没有枪的话，那远距离暗杀最有效的就是炸弹。
巴黎首富正站在布置好的高台上激情演讲，炸弹藏匿处一目了之，难道警方没有检查这些道具设备吗？还有怎么杀手随随便便就混进来了？虽然我也是。
治安较好的地区也存在弊端啊，那就是太放松警惕了。
“厄里斯，你有什么发现，我现在在巡逻换班。”
“老天，终于打通了，缇娜，炸弹在首富脚底下。”
“什么？”缇娜警官难以置信。
“你们警方检查过吗？我现在正盯着个疑似杀手的家伙，我建议你——”
没等我说完电话被挂断了，缇娜警官应该行动了，我单手收起电话，此时我正往柱子上爬。
我应该找个实验室的蜘蛛咬我一下，再遇到这种事时我会轻松很多。
终于，我爬上了柱子底座平台，杀手站在我的不远处，他穿着杰克的黑色大衣。
这里风有些大，能很好掩盖住我的脚步声，我慢慢靠了过去。
我会不会成为巴黎的超级英雄，话说在巴黎有超级英雄吗？如果有并且是个好相处的人，我不介意和他友好交流经验，巴黎就像是哥谭的新手村一样。
距离杀手几步之遥，我能听到底下演讲现场出现了混乱，也许警方发现了炸弹？
杀手举起手，他手里拿着炸弹的引爆器，掏出蝙蝠镖，正中十环，引爆器被打掉瞬间我扑了上去。
在家摆烂时我还练了练投标，没想到那么快就用上了。
杀手回头，他脸上的小丑面具让我呼吸一滞，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将他扑到在地，迅速补上一击电击枪。
很简单顺利，带着小丑面具的杀手穿着防弹衣，扯下他的面具，我松了口气，不是小丑，应该是模仿犯。
看向柱下，警方正在疏散人群，掏出手机准备给缇娜警官打电话时，突然我注意到晕过去的杀手的防弹衣下闪着红光。
大脑一片空白，但我的身体本能使我逃离这个人。
意料中的巨响，一阵冲击波将我掀飞，我奋力抓住平台边缘才没有掉下去。
第二声巨响来自高空，随后一个金色的巨型雕像从天空坠落，大地震颤。
费力爬回平台，眼前火光一片，柱顶坠落的碎石把平台砸的坑坑洼洼，看向柱顶，那里被巨大的爆炸炸毁，浓烟滚滚，碎石块像雨点掉落。
这一定是巴黎较大的恐怖袭击了。
我进入到柱子内部顺利逃了出来，找了个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躺倒在那。
装晕也是我擅长的。
熟悉的消毒水味，不过这次是在巴黎的医院。
三个警员将我围住，很有既视感，仿佛每次在医院醒来都会经历。
可能看了我的户籍信息，他们中有一位会英语的警员。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演讲现场？”几名警员都看着我，“既不是记者，也不是安保人员，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想你们可以去问问克里斯蒂娜警官，我认识她，她可以证明我是好人。”
警员们互相对视，其中一人出了病房。
我将我捡到枪，遇到克里斯蒂娜警官，在酒馆无意得知刺杀计划，在大楼里发现尸体以及在现场制服杀手却遇到爆炸的事说了出来。
对于美化口供我也挺擅长的。
半个小时后，缇娜警官进到病房，她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我和局里汇报了关于你的事，谢谢你，厄里斯，没有你这次的死伤人数将会很可怕。”
“那位伯纳德呢？他没事吧。”
“他被落下的石头砸中，还在抢救。”说到这，缇娜警官的眼神暗了暗，“做完笔录就好好休息吧，警局那边不会为难你的。”
缇娜警官离开了，很快病房里剩我一个人。
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手指触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一张画着小丑的扑克牌。
那一瞬间我知道心脏骤停的感觉了。
一根线串联起了线索，再想到那具死状怪异的尸体。
罪魁祸首是小丑，他为什么能来巴黎？为什么能有炸弹？为什么偏偏是巴黎，又偏偏给我塞了牌？
我想联系蝙蝠侠，但我压根就没存过姥爷的电话，万一小丑大闹巴黎，万一他盯上我的父母，万一他想在巴黎杀了我。
跑出病房，试图和病房外的警员沟通，但没人会英语，在医院走廊穿梭寻找，终于在一间vip病房里看见缇娜警官的身影。
“qui es-tu nous allons vous arrêter（法语：你是什么人？我们会逮捕你的）”
我不顾阻拦冲了进去。
“缇娜”
病床上躺着的昏迷的男人是巴黎首富伯纳德，缇娜警官在一旁握着他的手。
“怎么了厄里斯？”缇娜警官擦了擦眼泪，“我们出去说。”
我慢慢冷静下来。
“他怎么样了？”
小丑杀了想要刺杀伯纳德的杰克，又让自己人扮成杰克继续完成刺杀，到底是为什么？
“伯纳德还在昏迷，你有什么事吗？”
“我我在现场捡到了这个。”我拿出小丑扑克牌。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小丑的势力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在不知道敌人实力前让巴黎警方大张旗鼓去搜寻小丑，可能让他们送命。
“扑克牌？这个恐怖袭击有什么关系？”
“我想我不知道。”
小丑毁坏七月柱是为了刺杀？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手下身上带炸弹？
“我会把它作为证物的。”
“冒昧问一下，你和巴黎首富是什么关系？”
除非他猜到会有人抓到这个凶手，当时那个情况我被人推了，他的目标是我？
“他是我的未婚夫。”
“那可真不错，时间不早了，我想我应该走了。”
他用了和炸死山姆一样的恶趣味炸弹，他的目标就是我。
“如果你有什么关于爆炸案袭击的线索请务必告诉我。”
“我会的。”留下这句话我离开医院。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小丑要三番五次针对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记恨的，和他的宿敌走太近？别太离谱了。
匆匆赶回家，迎上来是母亲，她看起来安然无恙，我松了口气。
小丑真的来到巴黎的话，一定会留下痕迹，我想我应该自己去调查看看。
“哦天哪，宝贝，你怎么满身都是伤，衣服也破了。”母亲拉住我的手臂，查看着我浑身包扎过的伤口。
离爆炸源太近让我受了不轻的伤，但我都习惯了。
“没事的妈妈，只不过下楼梯摔了。”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安抚。
此时电视里正放着一部肥皂剧。
“我可怜的小厄里斯。”母亲搂住我，我有些无措，“你真是受苦了，我的孩子。”
电视节目突然跳转到新闻：“下面紧急插播一条新闻，就在刚刚，一场恐怖袭击发生在巴士底广场，歹徒炸毁了七月柱，警方声称”节目画面跳转到一个无人机航拍视角，俯视角拍到七月柱底座平台上我制服歹徒，歹徒自爆的画面。
“你被卷入到了恐怖袭击事件，哦上帝——”母亲的声音轻飘飘的，再看向她，她已经晕了过去。
我有些无奈，将晕倒的母亲抱回床上，也许是在我出生时她遇到的那场爆炸让她变成易晕体质。
有无人机的画面当做证据，在巴黎警局那里我就不会被当成恐怖袭击犯了。
提心吊胆过了三个月后，我看到一则哥谭新闻——一个巨型小丑气球在哥谭上空释放不明物体，长时间暴露在气体里的人会狂笑不止。
这无疑是小丑的手笔，他回到了哥谭，我长舒一口气。
即使我仍然不理解他在巴黎犯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