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入蝙蝠洞，但是让姥爷被迫掉甲
【初入蝙蝠洞，但是让姥爷被迫掉甲】
在蝙蝠车上没坐一会，我便撑不住睡了过去。
好在这次没有睡很久，睁开眼便看到我躺在蝙蝠洞里。
空旷庞大的洞穴上空时不时有蝙蝠飞过，身边是各种仪器，更高处的平台摆放着高科技巨屏电脑，蝙蝠车停在那旁边。
参观过蝙蝠洞的我感觉死而无憾。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发力想跳下床，然而上半身支棱起来下半身完全没力气，我摔下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连在手上的连通管也将吊瓶和输液架扯倒。
“请您好好休息。”闻声看去，是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蒙面人。
他将我扶到床上，重新扎上吊针。
“谢谢。”我知道他是阿福，但我要装不认识他，“请问这里是？”
“蝙蝠洞，蝙蝠侠带你来的，为了清除你身体里的毒素。”
“蝙蝠侠呢？”我打量四周，突然意识到这个时候的蝙蝠侠应该还没有罗宾。
“他为您取解药了，请您在这里好好休息。”说完，阿福离开了。
我独自坐在床上，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右手臂上有很多注射痕迹，回忆起幻觉里手臂的刺痛感。
不是，稻草人你也别光薅着我的一只手扎啊，密密麻麻的针孔让我头皮发麻。
左手手腕处缠着绷带，不知道怎么弄伤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
除了手上，我发现我全身都是磕碰的伤，十分骇人。
此时蝙蝠侠从一处平台的楼梯走下，手里拿着一个试剂盒。
他将试剂注入仪器里，仪器开始工作，最终合成一支针剂。
“注射完解药，再做些检查，我就送你回家。”
“我能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吗？”我苦笑着，“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一周前。
根据蝙蝠侠的描述，我大致还原出了这个世界蝙蝠侠vs稻草人的故事：
儿童失踪案半年前就频频发生，起初只是城市里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童，逐渐慢慢关于儿童失踪的报案开始增多。
两个月前，警方在哥谭河岸附近陆续发现了失踪儿童的尸体，这些孩子死状凄惨，仿佛生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
根据发现尸体的地点，警方开始扩展调查，找到了几名幸存者，他们虽然活着，但对外界毫无反应，据检查，这些孩子是因为过度惊吓而导致精神紊乱。
蝙蝠侠从这些孩子的身体里提取到一种特殊的化学试剂，分析调查后，他找到化合成化学试剂原材料的厂商。
各种证据指向了一位哥谭大学的教授——乔纳森·克莱恩，同时他在一所心理治疗中心担任主治医生，并且兼职阿卡姆疯人院的心理顾问。
蝙蝠侠一直在调查这个大学心理学教授，直到几周前乔纳森·克莱恩突然在伯利莱区频繁活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就在蝙蝠侠想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时，被戈登告知厄里斯·戴蒙斯失踪了，而且就在布鲁斯·韦恩生日宴结束的后一天。
于是蝙蝠侠前往了我的住所，在我住的公寓里提取到那些孩子身上相同的化学试剂。
得知我曾去过乔纳森·克莱恩的心理诊疗中心后，蝙蝠侠也开始调查那间诊所。
他在乔纳森的就诊记录里找到了我的名字，并且在乔纳森的诊室内发现一间密室，密室中残存着大量的化学药剂。
在哥谭大学的档案库里查到乔纳森曾经在肯塔基州有一座私人实验室，蝙蝠侠便前去调查，实验室早已废弃，残存的资料显示乔纳森·克莱恩和他的父亲一直在研究一种能引发人内心恐惧的毒气，并且一直在进行人体实验。
花了些时间，蝙蝠侠将这种毒气的解药制作出来，前往那间心理诊疗所，诊疗所隐秘的地下室就是乔纳森现在的实验室，在那里他找到了我。
在与带着稻草人面具的乔纳森·克莱恩缠斗许久，因为提前配置出解药，稻草人的毒气和试剂对蝙蝠侠影响不大，蝙蝠侠制服了稻草人，最终蝙蝠侠救出了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失踪人口。
不过和其他人相比我的情况很特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无目的地乱跑，期间稻草人试图带着我从拍污水管逃走，最后还是落败于蝙蝠侠。
好一出英雄救美，我暗自开心，被姥爷从反派手里救出是什么梦寐以求的事情。
“所以你推荐我去那家心理诊疗所是巧合咯？”我随口问道。
忽然蝙蝠洞陷入死寂，甚至能听到不远处蝙蝠振翅的声音。
我立马意识到我面前的是蝙蝠侠不是布鲁斯，因为知道他们是一个人就自然而然当成一个人了。
本来以前觉得这种不小心说破别人马甲的事很蠢，现在真想给自己俩大嘴巴子！
“啊，我是说，我感觉我已经好了，也许我可以走了。”闪躲着蝙蝠侠的目光，我拔下手背上的针，跳下床，好在这次没摔倒，“就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哈哈哈。”
管家阿福当在我面前，此时他没有戴面罩。
“您还要再做一些检查才能离开，厄里斯先生。”阿福的微笑让我有些起鸡皮疙瘩。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蝙蝠侠也不装了，摘下头套，那双蓝色的眸子盯着我。
难道我要把我是穿越者的事情都交代了吗？
不行，这样太没意思了，况且这个世界就像是新的平行宇宙一样，之前的设定完全用不上，说不定剧情发展也完全不一样。
“我猜的？”
“如果你没说的那么肯定自然的话，我会信。”
我半天没蹦出一个单词，尴尬的攥着衣角。
如果在这之前我听父亲的话，多试图和韦恩家族接触，那可以编很多种理由，但我主打一个摆烂，在哥谭总共就见过“布鲁斯”的姥爷两面。
“蝙蝠侠看着就很有钱，布鲁斯·韦恩也很有钱，所以”
“好吧，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姥爷叹了口气，“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我发誓只有我。”这次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姥爷和阿福都没再说什么，开始对我的身体进行全方面检查。
期间阿福拿来了一些餐点，我才感觉到我饿的前胸贴后背，狼吞虎咽吃起来。
“毒素确认清除，外伤都处理完成，没有内伤，有些营养不良需要调养身体。”姥爷看着仪器屏幕上的数值说着，“你被囚禁的一周，稻草人只给你注射了营养液。”
稻草人还给我营养液让我活着，他真的我哭死。
看着车外向后退去的风景，我回忆着姥爷说的关于稻草人的事，我忽然发现了个盲点。
“稻草人曾经在阿卡姆疯人院做过心里顾问？”
“嗯。”姥爷换了衣服，现在是布鲁斯·韦恩在开车送我回家。
“那他很有可能接触过小丑。”我好像找到我被稻草人迫害的原因了，“稻草人曾说他有个病人提过我。”
“小丑还不打算放过你。”姥爷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太阳穴有些突突的，只要和小丑扯上关系就没好事。
“小丑现在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不用担心。”姥爷安慰我。
“也许”阿卡姆为什么是小丑老家，就因为他想出就出，想进就进，说不定下一次见到他时还能看见小丑女哈莉·奎茵。
对了，现在还有个事情没有解决。
“布鲁斯，你有查到关于&39;罪恶巷的邪神厄里斯&39;的事情吗？之前我感觉我被那家伙盯上了。”
说完，我悄悄观察着姥爷的反应，突然亲近的称呼姥爷没在意，太棒了！是谁能直呼哥谭首富的名字，是我！
“关于这件事”姥爷顿了顿，“你感觉有人跟踪你，那应该是稻草人和他的恐惧毒素，在你的公寓里有发现，并且监控拍到稻草人在你的公寓附近徘徊过。”
这家伙早盯上了我？我是不是开启了什么欧美漫女主系统，被各种反派迫害然后被超级英雄救，最后和超级英雄
打散了我离谱的想法，我又问道：“那个邪神厄里斯呢？听别人的描述，感觉他就是个随机杀人作案的疯子，放任他很危险。”
“有些事我还需要再调查一下，还差一些证据。”姥爷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应了声扭过头再无言。
姥爷把我送到公寓楼下，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开车离开。
我没太在意，回到家，给戈登打电话说了发生的事情，他让我明天去警局做笔录，并告诉我先前扒手莱利弟弟的案子也是稻草人所为。
挂掉电话，我躺在床上，脑海里隐隐想起稻草人让我看到的幻觉。
尸体、血池、治疗、病房，掩埋在深处的记忆好像要迸发出来，扯过枕头盖住作痛的头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