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看蝙蝠侠大战小丑，但是是颠倒视角
【看蝙蝠侠大战小丑，但是是颠倒视角】
返回医院的路上，蝙蝠侠联系了戈登，而我给山姆的手机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
“您好，这里是哥谭中心医院，山姆·怀特的手机现在暂时由护士站保管，请问您——”
“在我打电话前有人联系过这个号码吗？”我打断了护士。
“呃是的，是山姆·怀特的表哥打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时候打的，他说了些什么？”
“这个”护士被问的有点不耐烦，“大概一个小时前打来——轰——”
从电话那边传来了巨响。
“喂？喂？发生了什么？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电话那头杂音不断，我有些不安，蝙蝠侠也加快了车速。
“bonjour~（法语：你好）”山姆的电话好像被另一个人捡到，“想来参加医院主题的派对吗？”
尖细的嗓音夹杂着怪笑声，我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小丑”
“厄里斯。”蝙蝠侠抢过我的手机挂断了电话，“冷静些。”
透过蝙蝠车窗的映射，我看到我还缠着纱布的脸不受控制的露出了很狰狞的表情。
甚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蝙蝠侠，山姆他不会有事的吧”
“我会救他的。”
医院楼早已被警车围住，两三辆消防车正扑着医院楼内的大火。
“小丑炸毁了医院的电梯井和配电室，他带走了山姆，还掳走了一名护士。”蝙蝠侠将他从侵入的警用频道听到的信息转述给我。
“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下了蝙蝠车，找到了大楼前的戈登。
“你留在这。”说着，蝙蝠侠往医院里走去。
“我让其他警员送你回警局。”戈登拍了拍我的肩，“后面的事你不能再插手了。”
突然一阵音乐不合时宜响起。
『我名叫咬咬是只小鳄鱼~我住在埃及的尼罗河~』
我没有哪一时刻比现在恨当时设手机铃声的自己。
找出手机，看着来点显示我愣住了。
“是小丑。”
看了眼戈登和返回的蝙蝠侠，打开免提，我接通了电话。
山姆撕心裂肺的惨叫从电话那头响起，他就像受惊的猫咪惨叫不已，另外就是风声导致的电话杂音。
“晚上好，让我猜猜看，厄里斯先生、蝙蝠侠和警长先生都在吗？”小丑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里，“很高兴看到你们都那么想参加我的派对，但是能来天台派对的只有厄里斯先生一个人哦。”
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不应该是蝙蝠侠吗？
我还没想明白小丑为什么会点名我，电话里又说道：“当然，我不会让其他人感到无聊，有几份爆破小礼物等你们去寻找，如果派对到场的人不对，我会按下爆破小礼物的启动开关，一会见，厄里斯先生。”
电话被挂断了。
现在的情况是，小丑带着人质在医院楼顶等我上去送死，他还在医院里布置了别的炸弹。
所以为什么是我，难道说这个世界的小丑小心眼儿到见到有撞设定的家伙都要报复一顿吗？
从本能上，我根本不想单刀赴会，但是他劫持了山姆，我总不能看着我的好友平白无故死去。
“我去见小丑。”
“不行，我不同意。”戈登拉住了我。
“但现在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才能最起码知道小丑想干什么。”我看向蝙蝠侠，他已经在操控无人机扫描医院里的炸弹了。
“我去找小丑，蝙蝠侠去解决炸弹，如果有什么变故等炸弹拆除后我再求助蝙蝠侠。”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优解。
“炸弹让警方来，你和蝙蝠侠一起上去。”戈登让步了。
“不行，炸弹必须交给蝙蝠侠。”我脑海里突然闪现一段漫画剧情，那是在一个平行宇宙里，因为警察的误判导致炸弹机关被触发的剧情。
对于小丑安置的炸弹，我唯一能信任的就是拥有各种高科技设备的蝙蝠侠来拆除，或者去大都会请超人来一趟也行。
“厄里斯，你要相信警方。”
“但那是小丑，因为是小丑的机关”我注意到戈登复杂的眼神。
“厄里斯，你为什么那么了解小丑。”
这问的给我搞沉默了，我总不能说看漫画看的。
“炸弹位置都确认了。”在我和戈登争论时，蝙蝠侠已经把炸弹位置全部标注出来，“我和你一起上去。”
好好好，都不听劝是吧。
“小心炸弹的机关。”这是我最后的劝告。
进入医院前，蝙蝠侠给了我一个小型耳麦。
跟着蝙蝠侠，我们从消防楼梯一路向上，医院楼内的人都被撤离了，因爆炸燃起的火已经被灭了大半，一路上几乎畅通无阻。
面前是通往天台的门，蝙蝠侠闪身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给了我确定的信号。
以防万一，我隔着袖子拉开门，幸好小丑没在门上加电流。
医院楼顶的风很大，即使现在雪停了，乌云依旧铺满天空，很难透出月光光亮。
屋顶边缘打着两盏聚光灯，我能看到有三个人影。
“很高兴你能来。”中间的身影向我走来，西装革履的小丑向我行了一礼，但我更在意的是他手上拿的东西，一把枪和一个遥控器。
『炸弹引爆器在小丑手上，我该怎么做？』我小声询蝙蝠侠。
『先稳住他，警方已经在拆弹了。』耳机里传来蝙蝠侠的声音。
我做了深呼吸，但心脏还是控制不住的狂跳，我看向另外两人，一个看起来像山姆的应该是晕倒被倚靠在女儿墙边，另一个带着头套的被绑在屋顶边缘的护栏上。
“是那个面粉厂老板让你抢劫工厂和炸别墅的？”
“那个老东西？哈哈猜错了一半。”小丑快步走到被绑的人质身边，站上女儿墙，“别管那些无聊的事了，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派对惊喜。”
人质头罩被拿下，又是我熟悉的面孔——护士玛利亚，我每次来医院都能见到的护士。
“多可怜的美人儿，在最无助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让我来猜猜，她是你的小女友？”小丑玩味的用枪口挑起玛利亚的下巴。
母胎单身solo的我可不就是为了在情感上没有软肋，虽然玛利亚曾经向我表达过情愫，但谈恋爱哪有在哥谭求生重要。
“你想怎么样？”根据耳机里蝙蝠侠的指示，我慢慢向山姆那边移动，为的是吸引小丑注意让他突袭成功。
“很可惜厄里斯，我没能请到你的父母。”小丑答非所问，“如果让你在爱情和友情里做出选择，你会选什么？”
我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好嘛，我代替了戈登的位置成了小丑的迫害对象。
什么“只需要糟糕的一天人人皆可成为小丑”，他明摆着想制造和他一样的疯子。
但为什么偏偏是我！
见我没有回答，小丑解开玛利亚的绳子将她拽到屋顶边缘，只要小丑松手，玛利亚就会从二十层高的楼顶掉下去。
“你想看着这位sweety自由落体，还是”小丑将枪口对准山姆，“看你的朋友脑袋开花。”
这很难选，玛利亚绝对不会想死的那么难看，而山姆是我的朋友，我应该保护他。
“我选”
突然大楼震颤了一下，有地方发生爆炸了，但我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小丑拿引爆器的手，爆炸不是他引爆的。
警方被小丑的炸弹阴了。
“哇哦，看来他们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礼物呢。”小丑疯笑着，朝楼下看去。
就在这一瞬间，一只蝙蝠标射出打飞了小丑手里的枪，蝙蝠侠从暗处快速向小丑移动，而我也冲了上去。
小丑被蝙蝠侠扑到，我抓住了即将坠楼的玛利亚。
“啊——”左手骨折处磕在护栏上让我痛呼出声，我用右手紧紧拽住玛利亚，她整个人悬空在外，“蝙蝠侠，救救——”
看向身后，蝙蝠侠在与小丑缠斗，这应该是小丑和蝙蝠侠首次硬刚，小丑那些阴毒的手段让蝙蝠侠吃了不少亏。
“抓紧！”我感觉右手在脱力，玛利亚被吓得不轻，好在也死死抓着我的手臂。
不行了要死了，再这么下去我要成真·比萨斜塔实验的球了。
“厄里斯，放手吧。”玛利亚哭的稀里哗啦，但我不是来演苦情戏的啊。
忽的腿上一紧，我感觉我下半身被什么东西捆住，一股巨力将我向后拽去，一阵天旋地转，我看到头顶出现了天花板，哦不对，这是地面，是我倒过来了。
蝙蝠侠用他的钩锁捆住了我，再从医院楼顶的铁架上跃下借力将我吊起，玛利亚也被拉了上来。
刚刚真是命悬一线，我松了口气。
只见蝙蝠侠还没站稳，小丑就扑了过去，被磨尖的钢筋刺穿了蝙蝠侠的手臂，蝙蝠侠重拳将小丑击退，用力拔出插在手臂的钢筋。
嘶，那可真疼。
我倒立着看着3？6？不管几d的蝙蝠侠大战小丑电影，有些脑充血了。
很快小丑在近战上落了下风，被蝙蝠侠逼到楼顶边缘，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但我听不清。
哦天哪，小丑跳了下去，刚刚的打斗让我确定他没有带降落伞，蝙蝠侠毫不犹豫也跳了下去。
等等，你的钩锁还缠在我腿上呢！还是说你有好多个钩锁枪。
我挣扎扭动着，最后在玛利亚的帮助下我终于回到了地面，待头晕稍稍缓解，我冲到楼顶边缘往下看去，小丑和蝙蝠侠落在了一个铁架平台上，是蝙蝠侠垫的背。
这么高掉下去就算是姥爷也一定摔得不轻，但我这算是见证历史了？小丑在与蝙蝠侠初战后开始疯狂“迷恋”蝙蝠侠，梦开始的地方？
此时特警们到达了楼顶，看来他们解决了炸弹，但不是所有。
被特警带下楼，负伤的蝙蝠侠正压着小丑过来，小丑依旧怪笑着，在他被压上警车前对我说了句：“good luck”
这疯子终于要回他的快乐老家阿卡姆了。
“最后爆炸的炸弹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蝙蝠侠，我知道他一直在监听警用频道。
“是我的疏忽，我没有细致探测出那个是感应式炸弹，在特警进入屋内的瞬间就爆炸了。”姥爷的声音有些愧疚。
所以我说，如果是姥爷本人去，大概率会发现炸弹有诈，但已经发生的事也没办法。
医院正门，两名警察搀扶着昏迷的山姆往外走，看他的状态不是很好。
“山姆。”我想去看看那哥们儿还活着没，等他被放上担架我凑到他身边，“嘿，还活着吗？”
看着山姆颤动的眼皮，让我安下心，回去一定要请最好的心理医生为他看病。
身后传来了呼喊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我被人往后拽去，我看到山姆醒了过来，他被今晚的事吓得精神失常，刚清醒就开始大喊大叫，而他胸口的衣服上闪着微弱的红光。
“山姆？”
“轰——”
火光在我眼前炸开，随后我眼前一黑，被人扑到在地，爆炸的巨响让我耳鸣头昏。
我还没理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等不适感稍减，我看清扑倒我的人是蝙蝠侠。
“咳咳，发生了什么。”眼前的景象由虚影逐渐重合聚焦，警员和医生纷纷围了上来。
好在姥爷的装备保护，他没什么大碍，但那个爆炸来自哪？
原本山姆担架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片火海，什么都不剩。
我感觉我的大脑好像有被抽走了什么。
“山姆呢？”蝙蝠侠的战衣相比见面时破损了很多，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撇开了头。
什么啊，在爆炸中心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我自嘲的笑笑，觉得自己找山姆的行为很好笑。
“我应该早察觉到的，小丑在他身上绑了颗心率控制的炸弹，心率过高就会引爆。”蝙蝠侠看着我，而我也看着他，我看不透他面具之下的表情，“抱歉，我没能兑现承诺。”
“不怪你，蝙蝠侠，这起案件是小丑干的，错的是小丑，或者说是造就小丑的哥谭。”
蝙蝠侠驾驶着蝙蝠车离开了，我和其他受害者被送上救护车运往另一家医院。
“人们失去重要的朋友时，会做些什么？”看着车窗外向后退去的哥谭夜景，我向帮我包扎的医生问道。
“会悲伤、悔恨，或者愤怒，你别太难过，生活总得向前看。”医生开始安慰我，他亲眼目睹了我朋友死在我面前的场景。
会悲伤、悔恨、愤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