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和蝙蝠侠一起破案，但是是独手侦探
【和蝙蝠侠一起破案，但是是独手侦探】
午后，吃完午饭的我悠哉的在医院庭院里晒着太阳，因为左手手骨骨折，我向单位请了长假。
我喜欢医院，当然不代表我喜欢受伤，医院对我来说是比较安全的，几乎没有恶性犯罪发生。
在我思考着晚上要吃什么时，一个医院护工找到了我，他告诉我一个被警方关注的病人点名要找我。
疑惑间，我跟着护工来到一件病房门口，几名警员站在门外，见我来到，让开了一条路。
我向病房里望去，不出所料，是我可怜的好兄弟山姆。
他在那场恐怖袭击里幸存了下来，但好像精神上受到了重创。
“山姆。”我进入病房，发现病房里还有两个人，是戈登和哈维，“找我来有什么事？”
“救救我！”山姆仿佛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向我，被戈登和哈维一起制服住。
山姆脸上满是疲倦和惊恐，充血的眼睛飞速转动着扫视周围。
“他这是怎么了？”我向戈登问道。
“恐怖袭击创伤后的心理治疗本来很顺利，但昨晚蝙蝠侠来了一趟，今早他就疯的更严重了。”
“蝙蝠侠找他做什么？那个案子不是差不多结了吗？”我很不忍心看山姆现在的样子。
“关于另一件事的，蝙蝠侠怀疑他和小丑有勾结。”
“和小丑有关？”我有些难以置信，我了解山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外加阳光开朗大男孩，让他和罪犯勾结那也得等到下辈子。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慢慢靠近山姆，他和刚才相比冷静了下来。
“如果照蝙蝠侠找出的证据来看，他的嫌疑很大。”
哈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打证据：先前被抢劫的面粉厂的开发商是山姆家的建筑公司，所以山姆理应来说对工厂布局了如指掌，并且拥工厂有建筑施工图。
其次在抢劫案发生前山姆多次联系过面粉厂老板，根据调查，面粉厂老板曾有一项申请开发商赔偿的记录，但是被驳回，所以怀疑山姆和面粉厂老板因为赔偿而起了冲突，有报复性的作案动机。
最后一点，当天派对的邀请名单是山姆拟定的，其中包括了面粉厂老板的儿子，所以可能是与小丑谋划好对面粉厂老板的报复，但最后山姆轻视了小丑的疯狂，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内容，都是蝙蝠侠加上两位老警员的猜想推理出来的。
作为指控的证据很完美，甚至可以把现在几乎疯掉的山姆送进监狱。
“山姆自己有说什么吗？”我将证据还给哈维。
戈登摇了摇头：“很遗憾，蝙蝠侠也没问出东西，就是把他又吓得疯疯癫癫。”
好吧，可怜的山姆，被哥谭的“致命双雄”来回惊吓不疯就怪了。
“山姆，是我。”我坐到山姆身边，“你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山姆闻言，眼神逐渐聚焦，他盯着我的脸一下子哭了出来：“厄里斯！我不是，我没有做那些事！你要救我！那个怪物会杀了我的，还有那个小丑，他看到我没有死了，他也会杀了我，我会死的！救我！救救我！”
“这里没有怪物，也没有小丑，没人会杀你。”我用能活动的右手拉住他不断颤抖的手，“这里有警察，还有我，你不会有事的。”
在我不算专业的疏导下，山姆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
“当时我在我们公司里闲逛，听见办公室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听到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说着要赔款的事，我通知了公司的人，第二天我带着检验部门的人去了那个面粉厂。”
戈登正在记着山姆的口供，岔了句：“面粉厂老板为什么要赔偿？”
“他说工厂内部墙体开裂，一口咬定是建筑的问题，但我们的人去检测过了，那面墙是受到重力撞击后才破损的，这理应来说不归我们管。”山姆咽了咽口水，“面粉厂老板非要赔偿，甚至起过几次肢体冲突，纠缠了很久最后也不了了之。”
“这么说，是面粉厂老板不依不饶想要讹钱。”我看了眼戈登，他示意山姆接着说，“派对名单是怎么回事？”
“派对？那个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把那些人想请的朋友汇总！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我也不想死！”山姆突然激动起来，拽着我的衣领，双眼充血。
医生护士重新控制住了山姆，他这段时间不能再受刺激了。
“谢谢你来的这一趟。”戈登打算离开，但我叫住了他。
“我想见蝙蝠侠。”
夜晚，我和戈登来到了警局屋顶，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戈登同意了我见蝙蝠侠的请求。
十一月的哥谭开始飘起大雪，我把戴着夹板的左手揣在大衣里。
戈登打开了蝙蝠灯，没一会儿，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
“蝙蝠侠，山姆是无辜的。”我主动开口，“我想和你一起调查这个案子，山姆是好友，我不想看到他因为这件事疯了。”
“不，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意料之中，他拒绝了。
“小丑还会杀人。”
听我的话，戈登坐不住了，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要杀谁？”
“先同意带我一起去破案。”我盯着蝙蝠侠的眼睛。
如果不这么说，姥爷也一定会根据线索查到幕后真凶。
我这么积极的想和蝙蝠侠一起行动，除了想帮山姆洗清嫌疑外，就是最近我真的很无聊，在医院的日子里，因为手受伤就连打游戏都不利索。
“病患就应该好好休息。”蝙蝠侠看着我揣在怀里的左手。
“拜托了，我不会拖后腿的。”
神奇的是，最终蝙蝠侠答应了我的请求，他带我来到了蝙蝠车面前，向戈登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开车带我走了。
如果不是蝙蝠侠在旁边，我真的很想拿出手机录下亲自乘坐蝙蝠车的视频，这真的比从外面来看酷多了。
“你和你朋友山姆的关系很不错？”蝙蝠侠问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自从之前我父母离开哥谭去了国外后，是他一直在关照我。”我使自己表现得很悲伤，“我不想让他出事，蝙蝠侠。他已经受够刺激了，我要让把他变成那样的人付出代价。”
“会的。”
蝙蝠侠开着蝙蝠车驶向哥谭南，根据他查到的资料，我们很快就到了一片住宅区，面粉厂老板的家就在这。
“你觉得小丑会杀了面粉厂老板？”
“几率很大，山姆不是幕后黑手的话，我能想到很大概率是他。”
当然这纯属是我瞎猜的，因为这起案子里主要涉及到的就三个人，山姆、小丑、面粉厂老板，排除另外两个线索一定在面粉厂老板身上，至于他有没有和小丑有联系我也不知道。
蝙蝠侠让我在面粉厂老板家门口等着，他翻出了楼道窗口先去查看情况，不知过了多久，大门被打开，开门的是蝙蝠侠。
“你说的没错，他被杀了。”
越过蝙蝠侠朝里望去，不大的客厅中央躺着个人。
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蝙蝠侠让我在一边侯着，他在屋内找线索，我也环视着整个房间——有些家具被碰乱了，死者生前应该有反抗过，不太懂法医学所以我没法判断出死者的死亡时间，但看起来死的时间不长，一枚子弹正中死者眉心，从尸体倒下的角度来看，开枪的人是在死者面前。
看向尸体前的沙发，一抹白色从我眼前晃过，走进看，沙发上沾着白色粉末，是面粉。
我看向地面，死者死掉时没有换鞋，他那双比较新的皮鞋鞋底的鞋缝和鞋面上残留着白色的粉末。
来到玄关处，我打开了鞋柜，里面有四五双鞋，看样子现在的死者是独居状态，也许他是和妻子离婚了，并且没拿到抚养权。
想着，我拿出了几双鞋子看了看，这些皮鞋大多都磨损严重，鞋底鞋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污渍。
“找到什么了？”蝙蝠侠在我身后问道。
“面粉。”
“看来你也发现，死者生前去过面粉厂，而凶手也大概率去过那。”
死者鞋上沾着面粉，最近几天哥谭下大雪，所以面粉很难停留在鞋上。而鞋柜里鞋子上的污渍证明了面粉污渍长时间残留的状态，所以可以推断出死者起码今天去过了面粉厂。
沙发上的证据更是能证明，有一个身上粘着面粉的家伙曾坐在那。
“凶手和死者在面粉厂见面，可能因为某些事情而导致不欢而散，死者回到家，可没想到凶手也跟了上来，并且在家里把他击毙了。”我说出了我的猜想。
“没错。”蝙蝠侠点头同意，“这里的事我通知了戈登，你留在这等他。”
“我也想去。”
“这次不行。”说着，蝙蝠侠跃出窗外，我忽然脑子一热跟了上去。
是的，我也跳窗了，在失重感出现的那一刻我开始为我的冲动后悔。
“woc——”很久没说出口的标准母语回荡在夜空。
睁开眼，我以为我看到的是我下地狱的场景，没想到是蝙蝠侠抓着我，用钩锁挂在半空。
“抱歉蝙蝠侠。”
蝙蝠侠训斥了我一顿，落地后，我默默站在一旁。
“上车。”我有些惊讶，他看我不动又补充了一句，“遇到危险我会尽力护你周全，但你最好就留在厂外。”
这个世界的姥爷人真的好！
再次坐上蝙蝠车，我激动不已，和姥爷一起去打击罪犯，就像是罗宾一样，虽然是缺胳膊罗宾。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姥爷突然开口，“他为了复仇也像你这样冲动，但最后他明白，有些事情只能慢慢去做。”
我点了点头，根据以前的记忆，这些话难道不是阿福劝姥爷不要玩儿命的吗？现在的姥爷悟的这么快？
蝙蝠车开到一座工厂面前，工厂前拉着警戒线，工厂有些破败，像是被爆破了一样。
我紧紧跟在蝙蝠侠身后。
工厂内部空间很空旷，里面的机器大多都被破坏，一层薄薄的面粉铺在地上。
“注意脚下。”我向地上看去，密密麻麻的脚印混乱排布着。
当我还在盯着脚印思考时，蝙蝠侠已经从这些线索里得到了答案。
“一个坏消息，小丑还有要杀的人。”
我很惊讶，但也没太出乎意料，毕竟是小丑。
蝙蝠侠扒开地上的面粉，露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我在熟悉不过，是山姆。
“面粉厂老板家里被人翻过，电话册被翻到有怀特建筑公司电话的那一页，但怀特家其他人一周前出差不在公司，面粉工厂老板的手机历史界面有通讯录。”
“你的意思是，小丑可能拿到了山姆的电话，因为山姆现在的状态他的手机在医生手里，小丑借此冒充成山姆的家人找到山姆的位置？”
我感觉脑袋一热。
“小丑要杀的人是山姆？为什么？”我跟着蝙蝠侠跑出了工厂。
“原因要亲自问那个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