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医院是快乐老家，但重伤来自蝙蝠侠
【医院是快乐老家，但重伤来自蝙蝠侠】
仪器的滴滴声传入我耳内。
撑开沉重的眼皮，我清楚我又进了医院。
熟练的按下呼叫铃，不久护士进来了，跟在护士身后的还有两名警察。
“老熟客，又见面了。”护士笑着调侃我，我也微笑回应，这位叫做玛利亚的护士小姐在她还在实习期时我们就见过面，现在她已经是护士长了。
她为我做了些检查，示意那两个警察我没什么大碍后离开了。
“对于这次恐怖袭击，我们想向你了解些情况。”其中一个警察开口了，“请告诉我们你的基本信息。”
“我叫厄里斯·戴蒙斯，家里是开木材厂的，我现在在韦恩名下的一个分公司实习。”
两名警官相互对视一眼，开口道：“插句话，&39;罪恶巷的邪神厄里斯&39;你知道吗？”
我迷茫的摇摇头。
“没事了，那个家伙的臭名有一段时间了，当地的小混混甚至都惧怕他。”
又是我不知道的dc反派？还是平行世界新出现的角色。
我努力回忆着有没有见过类似的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几乎每天都要路过罪恶巷，如果真有这种听名号就很吓人的家伙，那我该考虑换条路了。
“我能问一下关于那个什么邪神厄里斯的事吗？”
“这些之后再说。”一名警察打开了录音设备，“对于这次恐怖袭击，你了解多少？”
我把我从进入派对到喝醉酒跑到后院睡觉，以及逃跑路上遇到小丑的事和盘托出。
“小丑割伤了你的脸，为什么没杀了你？”一名警员接着问话，另一名在联系什么人。
“我不知道，可能他只是觉得好玩儿。”
“好玩儿？！”警员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个度，“这次恐怖袭击53人死亡39人受伤就为了好玩儿？真是疯了！”
另一名打完电话的警员示意他冷静：“这么说，你不知道恐怖袭击时别墅里发生的事了？”
“嗯，对了，我朋友山姆·怀特曾说过他目睹到袭击过程。”
“这个我们知道，不过他被吓得不轻，精神有些紊乱，胡言乱语说不清楚。”
没有更多有用信息，两名警员又随便问了些问题便离开了病房。
“倒霉死了。”我靠在床上，抚摸着嘴角被纱布蒙住的伤口，闭上眼休息。
“厄里斯·戴蒙斯。”
低沉的嗓音在我床边响起，猛睁开眼，不知何时出现的蝙蝠侠正站在我的床头。
“啊！蝙——”没控制住自己叫出声，蝙蝠侠快一步捂住了我的嘴。
“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这句，蝙蝠侠松开了我。
我真不是害怕姥爷，相反看到姥爷在我面前出现我很开心，但身体反应是控制不住的，也许是我被姥爷痛扁过导致的生理本能。
“你好像很怕我。”
不！我想抱你大腿！我不想再被哥谭迫害了！
“也对，有两次见到我都被打了。”蝙蝠侠有些自嘲的笑笑。
这是什么新生蝙蝠侠，居然还搞起幽默了？他居然还记得打过我两次，他真的我哭死。
“好吧，让我们来聊聊关于小丑的事，参加万圣节派对，你是怎么想到要画小丑妆容的？”
“这纯纯巧合。”我盯着蝙蝠侠的脸，“哦，对了，我是在快餐店的电视上看到新闻说有戴小丑面具的抢劫犯”
等一下，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带小丑面具的罪犯不就是小丑的手下吗！这要是我当时反应过来，我才不会画小丑妆来惹火上身。
“哦不，等等！抢劫犯跟我也没关系！”我实在怕这位年轻气盛的蝙蝠侠又揍我一顿。
“嗯，我相信你，在你被小丑袭击时，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一些疯言疯语，还有”
我突然想到小丑的一句话：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有些头大，我认识的人里可没有疯癫到那种程度的家伙，或许还是他的疯话，我可不想被他的疯话影响了和蝙蝠侠的关系。
“还有什么？”蝙蝠侠追问。
“还有就是觉得我的妆不够完美，就给我嘴上来了两刀。”
蝙蝠侠看着我几乎缠满纱布的脸，大部分的伤是他打的。
病房门被再次推开，进来的是戈登警长和一个警员。
戈登看到蝙蝠侠先是一惊，而后叹了口气，稳住了想要冲出去的警员。
“厄里斯，好些了吗？”戈登看向我。
“好些了，戈登叔叔。”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哥谭最熟的人居然是戈登。
“你应该和你的父母去国外的，哥谭的罪犯就像盯上你了一样。”戈登有些感慨。
我一直在想我每周遇罪犯的概率仅是我一人这样还是大家都一样，或者真是穿越带给我的buff。
“描述一下小丑吧。”戈登严肃起来，“你是最接近过他的人。”
我向戈登带来的犯罪侧写师描述了小丑的外貌，很快一张小丑的速写呈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那张寥寥勾勒出的脸，我莫名有些熟悉。
“怎么感觉”
“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不，没什么。”端详着小丑的笑脸，我实在和记忆里的人对不上号。
蝙蝠侠打算离开了，我悄悄拽住他的披风。
“能跟你要个签名吗？”我小声询问着。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丢下这句话，他消失在病房窗前。
好吧，如果我还能和小丑、双面人、谜语人、企鹅人打交道那确实有很多机会。
蝙蝠侠和戈登都离开后，我又成了一个人，无聊刷着推特，突然手机提示音响起。
是一条短信，来自约翰。
『万圣节快乐，最近过得怎么样:-d』
看来他没有被警察逮捕，上次见他还是一个月前，他应该是处理好了那些麻烦。
『万圣节快乐
还好，最近总是遇上一些“好事”。 =(
你呢？上次分别后我挺担心你的，老兄。』
『我现在非常好，甚至今天过了有史以来最棒的万圣节！
能和我讲讲你遇到的好事吗？』
我把去派对遇到恐怖袭击，和遇到一个小丑疯子的事告诉了他。
『hahaha，真有趣』
『我还被蝙蝠侠揍了，因为那个小丑+_+』
『天呐，你居然遇到了蝙蝠侠！真羡慕你！( ⊙ o ⊙ )』
『我觉得你不会想遇到他的』
『下次再聊兄弟，我要去处理几只老鼠了』
我和约翰的对话终结在他发的挥手告别的猫咪表情包。
约翰找了份灭鼠的工作？虽然疑惑但我很快就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