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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天崩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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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长这样  ̄皿 ̄

    嘶~面相不善啊

    <( ̄︶ ̄)>

    不行,这张太得意了

    ( ˙˙ )

    人畜无害

    ————愿真诚永垂不朽。

    ……

    那上面是什么……线的顶端是什么!

    牵线木偶?

    这……是因果?!

    不……不该这样……到底是什么!告诉我啊!

    ……

    弥留之际。

    他却隐约发现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细丝接上了他残破的灵魂……

    或许它一直都在……

    不!

    他已无力呐喊。

    为什么……明明没有……

    “真的……改变了么……”

    唯独看不到我自己……

    “呵呵……也许最后,世界也没有抛弃我……”

    “好吧……谢谢……”

    ——全书完

    “……”

    “卧~槽,真牛逼!个毛啊!什么玩意儿虚头巴脑的,这就完结了?作者tm没睡醒吧?”

    一高瘦青年潦草地看完了这本书,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评价肤浅,很直观是优点。

    深入思考是浪费时间,略微品品就够了。

    “我想不明白,正常人会往乞丐的碗里扔书吗?知识是力量,又不是钱,多半是把你那儿当垃圾桶了!”

    他看了眼手中有些破烂的书。他看完了,现在又翻回了封面。

    书皮早已破烂不堪,不知道经手了多少人,也怪不得被当成垃圾。

    估计当成“宝”的也只有他了。

    青年眯了眯眼,只能依稀看到封面右下角模糊的最后一个字,庆幸勉强还有个型,喃喃道:“……牛?”

    犹豫了一瞬,他便做出了决定——随手丢在了路边。

    过一遍顶天了,他的新鲜感不会保留至第二遍。

    “不过嘛,消遣消遣还是不错的,oi!小叼毛,回头再有这玩意儿留意着点,你要敢特么给我当草纸擦屁股我抽死你!”

    被恐吓的男孩跟在后方,许久未剪的头发早已漫过了额前,盖住了眼眸。

    他麻木地点了点头。

    有一点点倔强,但不多。

    青年还识得还几个字,他基本不识,这种书他看不了。

    「又不止草纸才能擦屁股,我就是擦枪!你也管不着!」

    脏话听习惯了,不用教也会了。

    当然,男孩只敢在心里头念叨,说出来要挨打。适度的挣扎也是种消遣。

    ……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顺着铜丝裸露在外的电线路径爬杆,垂落在房间中央,灯光照亮不了阴暗角落,一晃一晃地挣扎闪烁,伴随令人麻痒的“嗞嗞”声,仿佛随时会因脆弱的钨丝爆断而熄灭。

    房间内,噼里啪啦的声响断断续续始终没有停过,空气被疾速掠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一鞭,两鞭,三鞭……

    刻在脑海中的声音此起彼伏,似乎成了入眠的佳谣,数着都能睡着。

    如果不是打在身上。

    男孩趴伏在地,似是不愿动弹,唯有身体的颤动与鞭声附和,萎靡不振,奄奄一息。

    “别打了别打了!啊!求求你们!啊!!”

    一旁的同伴显然还没有适应这种烈度的殴打,光着上身蜷缩在墙角。

    背着头,背上青紫条纹遍布,涕泪横流,边抱着头的手本能地不时摸索着被疼痛感撕裂的部分,试图缓解。

    可迎来的只会是抽打在掌心或是手背的麻痒,疼痛。

    每当这时,便会看到他双手在背后不知所措地挥舞的滑稽场面,也不知在抵挡些什么。

    这里也有同男孩一般习惯的同伴,眼神有些迷离与恍惚,像是下一秒就会晕厥。

    「求饶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想在我身上多添些伤疤罢了……我还活着,怎么样……都行……」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边说着手中鞭子更卖力地抽打,喘息声有些粗重,但很兴奋。

    病态的亢奋。

    “tm的小畜生!今儿又交得这么少!我养头猪都比养你值钱!个byd!”

    拳打脚踢嘴上也不停。

    “你看他这怂逼样……”

    手上龙鞭打得不快,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到肉,确保痛苦有反应过来的时间。

    砰!本就不堪重负的房门再次被踹开,隐约能闻见木板开裂的声音。

    门外进来一名中年人,推搡着又一个脏兮兮的孩子进入屋内。

    惬意地关上门,发笑的瘆人嘴脸突然吼道:“给我跑!跑快点!”

    说完一脚踹在孩童的后背,孩童往前跌去,摔倒后不敢停留又连忙起身,竭力拉开距离,跌跌撞撞,大口喘着粗气。

    “对!就这样!再tm跑快点!”说着一鞭子抽在孩童步子后方示威。

    可不大的房间被占了几个角落,他无处可逃,不出意外的,他同样被逼到了角落。

    “嘿嘿嘿,跑不了了吧?不跑了?哈哈哈哈……那接下来就到挨打的环节咯!”

    “二哥!你这套玩了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不腻啊!哈哈!”

    高瘦青年调侃了一句,转过身对着面前趴在地上的男孩装出一副讨好的样子,阴阳怪气道: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得这么跟我说话!说不定……”

    青年有些憋不住笑,“说不定我就真放过你了呢?啊?哈哈哈……”

    男孩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听青年道:“你踏马敢瞪我!焯尼玛!滚!”随即一巴掌下来,结结实实落在脸上。

    “呸!敢甩我脸子!”青年不屑地啐了一口,“狂!我让你狂!啊?怎么不狂了?”

    边说着又踹了几脚解气。

    疼痛感虽照旧袭来,但男孩此刻心中却颇有不屑。

    他口鼻出血,嘴里的溃疡几乎没有好过,一次次被牙齿磕破,烂得不成样子,好在已经习惯,多些倒也无伤大雅。

    看向一旁蜷缩在角落的男孩。

    至少还有牙齿。

    男孩闭上眼,又瞬间睁开,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毫无征兆地突然起身,朝着对方猛地撞了过去!

    不知为何,他反抗了。

    青年没有防备,根本没考虑过他有这个胆量,朝后踉跄地退了几步。

    回过头来,目露凶光,盯得男孩一阵头皮发麻。

    “奶奶的反了你了!居然会还手了!”说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缓缓向男孩走去。

    男孩惊恐万分,颤抖的瞳孔丝毫不加以掩饰。

    他……并不想死……

    见这一幕,青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显然 ,蹂躏弱者使他更兴奋了。

    霎时间,异变突起,男孩身后墙角突然窜出一道黑影,直扑青年而去。

    他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到处都是补丁。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转瞬即逝:“嘿嘿,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可别怪我下手没点轻重了!”

    话未说完,青年抄起匕首,刀锋直指向他冲去的身影。

    画面至此,莫平陡然睁眼,惊出一身冷汗,大口地喘息。

    “又来……睡觉也不让人安生啊……”

    随后自嘲一声,“呵呵,也是,

    我……哪里敢反抗……”

    他摇了摇头,自语道:“真是受够了啊……”

    他双手烦躁地抓挠着两侧头皮,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沉吟片刻,莫平坐起,走下床铺。

    说是床铺,其实不过冰冷的木板一张,尤其是在冬季,失温很严重,当然,在莫平的印象里,气温一直都不算高就是了。

    房间四处隐隐约约透进迷蒙的光亮,天花板四角破败的蛛网,唯有贴近地面的墙角不见这些益虫的脚印。

    那是他时常光顾的角落,哪怕是它们也得远远避开。虽然阴暗潮湿,但这破地方的环境却长不出苔藓。

    好在常有双马尾吕布为伴,多少有点生气。

    这玩意现在个头大的很,普遍得有巴掌大小,新时代抱脸虫非它莫属。

    推开破烂的房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

    走出了这栋矮楼的楼道大门,莫平望向天空,不禁暗道:今晚又睡不着了……

    像这样的不眠夜经常在这个地方上演。

    贫瘠的星球,封闭的世界,文明的衰竭,时代的喘息,无形之中,人权日渐式微。

    说退步其实也没有多少退步,只是从普通人的视角,看不到生活与百年前相比有何进步。

    长距离通讯是这个世界一大特色,因为普通人没有通讯能力,他专属于有些手段或有些资本有些背景的人。

    扯个题外话,有那么个东西,它的名字叫手机,这可是极其稀罕的物件,它最大的功能就是传递信息了。

    可都是封闭的世界了,勉强除了一双腿,没什么是自由的。

    制造手机的一系列供应商、厂商早在记不清多少年前便已销声匿迹,也或许被管制了。

    总之,失去了大部分信息流通的途径,很少有普通人会去关心距离这些时代变动过去了多久,不过,少说久到可以写进近代史中。

    岁月会过渡很多东西,它记录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逐渐适应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带来的各行各业的巨大冲击,一段波澜壮阔的……“退化史”?

    其实也没有多严重,毕竟不是突发事件,被困扰最大的只有那时的“当代人”。

    而时代过滤掉这些困扰只需要大伙儿生个孩子。

    据可靠记载,在当初,并没有太多人们,对这种管制抱以极大的怨念。

    大势所趋,很多时候人都不是主动的一方,哪怕是曾经唾手可得,也是为数不多的娱乐、愉悦与麻木的时光,没有时间给予人们思考这些事情。

    而现在,当你万分幸运地得到了一部手机,将他高高举起,满怀期盼,远远地望着基站信号塔,你会发现……

    没有……一点信号都没有……π_π

    加密封锁的手段之下,你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手机最终也免不了成为一块破盒子,情况好点儿可以是单机的摆设。

    信息钳制是限制自由最为厚重的枷锁,它比捆住你的双腿更为严苛。

    不同于古代人,最初,现代人在失去手机之后,显得十分傻卵。

    经过岁月打磨,才渐渐抚平人们的心境,这是精神封闭。

    不过有些方面是抚平了,有些地方却是长开了……

    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在这里的大部分人是本土人,也就是遗民,而另一部分,则是天空之上,因罪大恶极而流放下来的罪民。

    莫平本身并不是这里的“原住民”,只是……来得比较早,也就入乡随俗了。

    一只黑色毛发的小土狗从远处的丛林中跑了出来,冲向莫平,来到它身旁,显得很是亲近,时不时蹭蹭他的裤腿。

    虽然平时自己都吃不饱饭,但他于心不忍,有时还是会给小黑狗留一点。

    “想什么呢,怎么又搁这杵着。”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梦中为他挡刀的身影,蔺伦。

    少年只有一条手臂,枯瘦的脸上稍显苍白,但总洋溢着淡淡的微笑,突显他乐观开朗的气质。

    几年前,少年的手臂被活生生拗断,如今只剩下肩膀处一块长好的肉坨。

    不过他不是左撇子,好歹还给他留了只吃饭的手。

    残疾对某些人来说是好事。

    蔺伦走到莫平身旁坐下,也抬起头,仰望漆黑的夜空。

    天上看不到星星,世界被隔膜包裹,以防止里面的人妄想逃出去。

    “没想什么,出来拉屎,坐会儿。”

    “……”

    “怎么?把你吵醒了?”

    蔺伦罢了罢手:“我……我来给你送纸。”

    “……纸呢?”

    “你还真没擦!?”

    “开玩笑开玩笑,哈哈,”莫平轻笑,随后歉意道,“不好意思,抱歉了。”

    “啧!”蔺伦皱眉,说着举起国际标准友好手势,

    “瞧你这人,多来气儿,整天抱歉抱歉,婆婆妈妈的,能不能硬气点,咱俩都认识这么……呃,多久了?”

    莫平无奈地笑笑:“我怎么知道。”

    蔺伦拍了拍立平的肩,莫平瘦弱的身躯似是承受不住这力道,往前仰了仰,回头朝蔺伦翻了翻白眼儿。

    梦境中的种种,早已屡见不鲜,困在一个人贩子的队伍里,这种虐待是家常便饭。

    高瘦青年那伙人经常会以这种方式,将他们弄得遍体鳞伤,然后丢在街头,以博人同情赚取钱财。

    但同情心是少有的。

    所有人都称得上弃子,大部分也都不是善与之辈,乞讨的效果并不好,这导致青年那伙人转移怒火,变本加厉。

    试问,手无寸铁,食不饱腹的他们又如何能反抗得了呢?

    “你有梦想么?”蔺伦突然没来由道。

    莫平闻言一愣,看了蔺伦片刻了,自嘲道:“我不敢想。”

    「谈梦想,奢侈。」

    他一向是个悲观主义者,记事起,父母就被上世界所执刑,也不知是否还活着,而他则被流放此地,没有受过教育,无法离去。

    儿时的记忆极度模糊,也不愿回忆与思考这段未知的过去,对他来说,一切不过是换了个监禁方式罢了。

    童年的经历让他喜欢把事情看到最糟的情况,可惜生活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让他明白,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当时大概是这么个场景:

    一个男孩极其走运地从1米高空垂直落地,站稳脚跟,脑海中不可抑制地冲出一段声音。

    “编号随机到罕见姓了,你就叫立……立平吧,立天上,平天下!能不能活着……靠造化,记住这个名字,好好过活儿吧,希望你运气好点儿,别刚下去就死了……”

    男孩当时就醒(犯)悟(怵)了:志向太远大,我承受不来!

    顺理成章的,便想降低一点对自我的要求,可以先从小目标开始。

    姓别,名死;也可以姓要,名活。

    可小脑瓜子都快短路了,也能意识到不妥……

    思虑再三,当即行不更名。

    于是,他坐在了地上,取折中之法。

    莫平!

    他念头刚成型,便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

    那人热情洋溢,喜笑颜开:“oi!小孩!你没爹妈吧!”

    “……”

    “这真是太好了!”

    “???”

    这个名字同时彰显着他对这个世界的呐喊!

    你莫平的!

    就这样,他刚被投放下来,便被人贩子盯上,抓去当了敛财工具……

    生活确实坎坷,一点儿都不平……

    逐渐认清现实的他:苟且活着就不错了。

    这不至少还活着呢么。

    “我想出去!”蔺伦话语中含着一丝坚定,不可动摇的意味,听得莫平一怔。

    与命运抗争很累的,与其这样,他更愿意得过且过,安于现状。

    莫平像是个懦弱的人,因为没什么目标,同时也有自知之明,对上面的人没有一丁点好感,

    对于父母,他没有印象,报仇二字无从谈起,甚至他觉得,或许父母就是罪孽深重才遭受如此严惩。

    而他……不过是被连坐了。

    真是没办法呀……

    但对自他来到这个地方就一直在一起的哥们,他还是不好意思开口打击。

    “你的梦想很大,你可得把握住啊!”说着捶了捶他的胸口,“太阳是真实存在的,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到它。”

    “放心!你好哥哥我要是出去了,一定带上你,整好,我想上去看看!”

    一个不扫兴的朋友是艰难日子里难得的精神食粮,很庆幸,他俩都是。

    莫平只笑笑,没有说话。

    “你们两个tmd,几点了!还不消停!给我死回来!草尼玛不睡我还睡呢,指着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要俩钱,特么明儿个要钱的时候犯困我抽不死你俩逼崽子,再搁那吵吵给你俩腿打断!焯!真特么晦气!”楼上一中年大汉嘴碎,不停大骂道。

    两人一听,不出声了,忙回到破烂的房间。

    可笑的是,在这无人看守的人贩子大本营,他们都无法逃出去。一群被圈养的肥羊,吃他们的是狼,放牧的也是狼。

    二人回屋后,没有人注意到,当然也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天空突然裂开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缝隙……

    夜……挺冷的。

    不管什么时候,暗城总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雾气。

    清晨的几缕光亮透过墙壁的缝隙洒入房间,在门外树梢的摇曳下,闪闪发光,跃然脸上。

    莫平睁开眼,望向窗外,这并不是阳光,这个世界是没有阳光的。

    隔膜降下的自然光赏脸,阴天就是最晴朗的天气。

    青年推门而入,来到莫平近前,看着浑身脏兮兮的莫平,他没敢下手,抬起脚底踩了踩,凶狠道:“快点儿的!磨磨唧唧,起来开工了!”

    莫平从青年推门而入的那一刻起就清醒了,但睡眠不足饥肠辘辘的虚弱身体,加上躺着也是一种反抗,他宁愿装睡晚上几秒再动弹。

    新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了。

    “泥麻格蓖天天起床还要老子叫!不能自觉点儿?真是皮痒了!”

    随后他又嘀咕道,“老大也真是,不起来的给他两鞭子不就完了,真麻烦!”他骂骂咧咧的又退出了房间。

    尹志杰早先本不是人贩一行,也属受害者,不过后来随着年龄增长,人贩看他kpi不错,于是小小地提拔了一下。

    结果就是,他彻底被同化,投敌了。

    只要地位不是最低,都会有大把大把人争着抢着要,何况尹志杰又没有竞争对手,白捡的不要是傻子。

    没人愿意动不动就挨顿打,在这个小团体中,打人与被人打之间没有中间值。

    这或许也是人贩发展势力的一种方式,小孩——小拐子——大拐子——老拐子——死拐子,代代相传。

    莫平不敢在房间多待,连忙出去。

    门外,几名中年大汉与一名手持长鞭的悍妇正谈笑风生,时不时恶狠狠地盯着立平几人。

    这个人贩子团伙共五人,目前偷,抢等各种途径,弄来的孩子有六名,

    再往前追溯还有个别,但后来都消失了,比如梦中那个蜷缩的身影……莫平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平时两人留守,其余三人会带着立平几人去就近的铭城,发展业务开展工作,毕竟几个孩子从这三教九流遍地走的地方出行,风险很大。

    暗城相比其他城市,可以说十分巨大,占地面积极广,出现多年来滋生出不少见不得光的地方,说是一个被黑恶势力霸占的巨型城池一点都不为过。

    三三两两结伴成群大大小小的势力数不胜数,专门偷孩子的其他人贩子团伙也很多,加上没有法律管辖,是纵恶的天堂。

    为了保证基本的收入,他们也是不敢随意让这些孩子出城乞讨的。

    旧约失效,规则崩坏,新条并起的时代,如果人就是大势,那么势必不可阻挡,总需要妥协,口子放得开些才不至于撑坏管道。

    因为杜绝不了,所以收容,乍一看很被动,不过却造就了一个极为隐晦的“收拢所”。

    明朗地分割开来,让灭不尽的罪恶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还是降低了不少犯罪率。

    就如暗城。

    世界像一个巨大的星球监狱,有法的地带像是有狱警看管一般,无法便是罪犯自由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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