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有意思
嗨！各位！
我来讨饭了，你们撒币吧。
啊哈！是不是感觉走路上被狗踹了一脚？啊卜卜卜，是不是感觉狗走路上被我踹了一脚？
……
开个玩笑，不要捉急嘛～，洒家300兆带宽，你们的网速追不上我！哈！
什么！竟有千兆大能！
施主，贫僧其实是来化缘的，你我有缘，故来化解……呃，成全你我之缘……（这个好这个好！）
下一章是真正的第一章，主角和作者一样，开局就是讨饭(╥_╥) ，那是异常的凄凉啊。
对了，男酮在第18，19章出现，嗯，写到那里我才知道。
这章呢主要是活跃气氛，认真搞笑！我怕你们都跑光了呀，我很屑t_t。
我要是能写到这儿的话，那说明计划赶上了变化，大伙看个乐就成，幻想文，没有科学依据，莫较真，有一些后面可能会用到的脑洞。想看就看，不想看就跳过，作者一点儿也不伤心(′-w`)
……
封闭的审讯室内，灵子活跃度处于范围最低值。
“我会瞬移。”
“……”
“对，我会瞬移。”
“……”
“对，你没听错，我会瞬移。”
警官摩挲着下巴：“这四个字，你至少重复了……189遍。”
“这意味着你会奖励我小红花吗？”
“不，会奖励你……数罪并罚，牢房加钟，包吃包住。”
“不是，你们不信我啊！真的！我真的会啊，我不骗你！我tm真的会啊！”
男子苦口婆心，激动地站起身，“不信我出去演示给你们看！”
“……好的，我明白，所以……你不能走。”
“……”
“赶紧交代吧，好歹……咳咳，毕竟犯了事儿，正好录入特性。”
好……好歹？对面男子阴郁着脸，与面前的警官视线碰撞，又连忙收起想法缩了回去。
“先生，我读的书少……”
“嗯，我知道，正常人不会放着钱不偷光偷卡。”
“警官先生，这……这正常人他也偷东西吗？”
警官闻言脸色一僵。
“谁让你打断我的！”
不等男子开口，他又从一旁的墙壁中调来一根略显破损，有明显修复痕迹的伸缩杆，顶端接连着一块半透明的显示屏，
他指着道，“人家店员问你怎么支付，你tm掏出来堆银行卡！你说什么来着？”
男子正色，一脸自信：“信用卡支付！师傅叮嘱过我，钱是能这么付的！”
“你放屁！让你刷卡支付，你就这么一张一张刷？关键是谁让你tm刷完还递给人家的？”
o_o:“啊？不是要验钞吗？验完不给这不白嫖么？我不能白嫖。”
“这tm不是现金！你刷完钱就没了！(⊙曲)”
“什么？！那你特么抓我干嘛！抓店员啊！”
“……(=_=)你刷完卡！钱就已经给了！”警官强压怒火。
“那你特么还我卡呀！！”
“ ……呼～人店员报警！你tm拍拍屁股走了，完事儿tm还问路过的搁tm哪儿取钱？tm的atm机有tm监控啊！不tm抓你tm抓谁啊！”
“关键是你tm都会tm瞬移了，要tm买什么你tm不会直接tm偷吗！”
这位暴躁警官暗自为面前的男子贴上了本年度最佳嫌疑人，马上就是罪犯的标签。
可抓傻子容易，审傻子费劲啊！
一个半小时多过去了，除了会说汉语，跟tm原始人一样。
土里长出来吧好歹还知道啥时候撒的种，这玩意儿凭空冒出来的。
新手还知道准备个假身份呢，这家伙连身份都没有！
＜(｀′)＞：“不一样的，警官！
您书白读了，偷归偷，买归买，咱得一码归一码来。
我这叫偷钱买东西，您太不严谨了……
但出于礼貌还是多谢指教了。”
啪！
“你tm还理直气壮！”随即又意识到有些失态，捏了捏眉心坐了回去。
作为23号贫民区第五区块外包雇佣的治安警官，他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爆粗口是常有的事，但太激动了对心脏不好。
一旁的女审讯兼记录员，听了这么久也是连连咋舌，要不是这家伙歪打正着，偷了个“嫖大户”，估计老吴也不会这么“和声和气”地讲话。
“哎好了好了，老吴，消消气！再听他说说，反正你都快下班了，别一天到晚跟个炸药桶似的，搁你家忿婆娘面前没见你这么猖。”
吴江两眼一瞪：“你说啥？！老李啊老李！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当初要不是我给你介绍，你现在还打光棍呢！
怎么，有了老婆忘了兄弟，开始挖苦我这有妇之夫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峰心中暗骂，他脸色难看：“老吴，一直没告诉你，
其实……我离婚了。”
啪！
吴江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上。
本就不堪重负的桌子，裂了……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女审讯关注的重点被转移，在一旁不着边际地点了点头。
“什么！你tm不珍惜小翠！”
李峰闻言一脸沮丧。
“还委屈上了？小翠那么好一女孩，你该愧疚！”
啪！
“tm的，老子头顶长了块儿苔藓！我tm不得委屈？不委屈我还高兴？
我还得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给你看清楚，是这意思呗？”李峰还是没能忍住。
“……”吴江愣住，一时无话。
李峰撇过头去，不再理会。
这老吴哪是炸药桶，这tm就一鞭炮，一点连环响的那种！不给你放到哑炮还真就揪着不放！
转过身来，他面向男子，正色道：“说说看，能说多少算多少。”
男子点了点头，郑重道：“好，那我就正式开始陈述了。”
“嗯。”老李欣慰点头。
瞧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换个人，马上就好说话了！这就是人格魅力！
“其实我觉得您应该高兴！”
啪！
“我tm让你录口供！”
“哦好好好，这不巧了么，”
男子双手本想附和，奈何被铐住，只好作罢，嬉皮笑脸道，“我又想好一段！”
“草cǎo!那tm叫组织语言！”
老李的怒火濒临巅峰，努力压制，
“一，为什么要偷东西？
二，为什么今日之前你没有任何行踪记录？
三，详细描述你的异能特性，有多少说多少，只辨真假，不论隐瞒。”
如果有手段，确实可以在测谎的基础上挑着说。
男子忽略了后面那个问题，只回答道：“我想要一个身份！”
“办不了，形迹可疑。”
“可没身份没法工作！”
“没身份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我们又不会无缘无故抓你，
该躲起来的都躲起来了，这应该是你们的生存方式，而不是我们该考虑的范畴。”
“但没身份可以蹲牢子，我蹲几个月不就有了？”
“我看你是想留个案底！”
“那也算有名有姓！”男子嘀咕，“还是官方认证……”
“你……”老李眼儿一瞪，胸闷气短，“算了，你继续。”
思路清奇，他实在整不明白年轻人的脑回路。
“这是我会瞬移的第18天。”
……
“没了？”
“还有吗？”男子疑惑。
“废话！，你tm问我啊？”
当看到男子一副“确实如此，难道不是吗”的表情后，
他果断选择打断，老脸一耷拉：“咳咳。”
“稍等，我现编，嗯……”随即低下头，杵着下巴沉思了片刻。
吴江和李峰一致认为这家伙在玩他们寻开心呢，并一致决定，得多关几个月。
“嗯，我的瞬移，概念不一样，我这个可能，我是说可能哈，算四维空间，
具体是不是，我不清楚，不过就我的视角来看，不难理解。”
李峰喝了口茶。
“三维世界的一点到另一点可能很远，但从我四维这条线走，很近，近得连距离都没有，
就像穿过一个门，不过这个空间你看不到，我也看不到，
单论空间范围，我们都是三维空间的生物，没办法立足四维空间，我只是有感受到它，并利用了那么一下。”
“您可以这样理解，这个节点就长在三维空间上，一头露出一点，”他突然两根手指交叉，
“啪！杠上了！”
领略过男子夸张的手法，他们已经不抱什么期待。
吴江起身上了趟撤硕。
“现在不有那什么人造储物空间的概念嘛，但我这里边可放不了东西，
当然不排除有人拥有这种能力。”
“四维空间也许有厚度，也许！
但我没见过，或许正因为三维生物无法存在四维空间，我才能过门就到，不然可能还得溜达会儿。
这道门有长度，但我没法站上去，当然，我也不想找死被门框切两半……
连厚度都没有，要存放物品就得有厚度，要厚度就得加入时间，别想了，我这个真没有，
众所周知，三维物体都会运动，对我们来说不存在不会腐朽的东西，真要时间静止，那不就切片了么？
只剩那一刻。这个活灵活现的三维物体放进去真能拿出来？在里面就是在里面，没有就是没有才对，只有这两种状态。”
“关键是没有时间怎么放进去？凡事儿它都得有个过程吧？
歘！凭空出现？闹呢？咱得循序渐进，”
说着，他摆出一个“切他中路”的架势，补完了下半句，“不能一蹴而就啊！”
李峰又喝了口茶。
“真要储物也不是不行，直接在我们现有的生存空间上切割下来一块，也有时间了，但是拿不走啊，
真摘下一片空间，这原本的空洞不成零维了嘛，这缺口不会人造黑洞吧？要是你能跟黑洞较劲也许有希望拿走。
当然，我们所知的黑洞是五维，或许只会造成一个空间缺口，一片零维的点的集合？
没那么严重，不必太过紧张，希望它不要扩散才好……哈哈，我瞎猜的。”
“它没有时间构造，哪怕对面是海洋也不会漏水。
你们想象一下，这个门户是看不见的，我也看不到门户对面的情况，
否则我这边身处夜晚，对面敞亮，光透过我这空间投射过来，对面岂不是得少一片光？出现一个影子？
我人还没过去，就出来块影子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所以我这空间又有主体性，说白了，认人！我能过，别人……经过本人授权应该也能！”
吴江今天的尿有点频。
“啊当然也可能有时间存在，只不过我没法在里边存在哪怕一瞬间，只能借个道，
过路不收费，这是个优点。”
“瞧瞧撒谎没。”吴江回来得挺快，但不抱什么希望地说道。
他也不知道这货到底是撒谎好，还是不撒谎好。
女审讯员从方才男子开始说话时，就一直盯着眼前的仪器配合全息投影，此时自然没有什么疑问。
她摇了摇头道：“应该没有，呼吸幅度，心跳频率，应付各方面指标都在正常范围，
除非……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听他叭叭这么大堆，要是真的，可就是危险分子了，这么危险也就不用靠这种夺目的方式进局子了，
应该用更低调或者……更夺目的方式进来。
这时，李峰忽然开口问道：“不对啊，这难道不能是一个二维平面加时间的门吗？
高维无法触及，那低维呢？
二维也符合无厚度的标准，我们时刻都在穿越二维，只充当打乱连接点的“门”并不突兀吧？
我能看到你身体横截面吗？”
“……不知道……没看过……也没试过。”男子这会倒是有些无语了。
“这世界上没有时间彻底一致的地方，总有微小的差异，
如果真有这样的异能，这样一座门户！它的边缘一定很锋利，硬不硬你都得断，
感知型异能都被切成一段一段的，我们做的一切都依赖一个过程，
如果这个过程被切的一段一段的，那之前你做过什么就都不重要了，因为你压根不记得。”
“哪怕非实质可以接连起来，也应该探不过去多少，
我认为它对面的景色在我们眼中应该在不停闪烁，
不！干脆就是灰色的！
就一开始亮堂一下，后边光子断断续续的，跟填充力度不够似的，
也有的亮度极高，这就是看帧率了，帧率高捕捉不过来，因为对面的时间很快，到了咱这，
就好像光子攒一块一股脑冲出来窜……呃，射你眼睛里……呃，反正就是进去了……呃，应该是出来了……”
见对面三位默不作声黑着脸儿，他知道这个玩笑有些冷了，
于是错开话题接着道：“时间差异小，你们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咳咳，总之，这就是个一秒无数次的时间大铡刀啊！
这一来一回，比局部高能辐射还厉害，吃不消的。”
“这就是维度与时间对肉体的真实伤害，
不过要是时间差异不大，或者很小，甚至几乎没有，那一时半会的也砍不死你，你也根本感觉不到你被砍了，
但要是时间差异大，那说不定就是一刀……无数段了，比火化还高效！过去就成灰了！
为什么？只要时间差异大到能切断你的dna，那跟高强度对人体辐射也没差了，你就完了，
因为时间的直接偏差，没有一个循序渐进的缓冲过程，导致空间尺度上的你出现了紊乱，
比如你脑袋刚过去一半，这不行，就光是一边相对流速快的血液澎湃，一边相对流速慢的血液迟缓，你也受不了啊，
时间得把你砍了，头归这边的时间管，身子归那边，
不过预料之中你应该被切成无数段，不会出现时间差异达到2，就给你切两半这种情况，毕竟时间这种东西，它时刻都在流逝……
当然了，还是看差异影响大不大，能不能接上的问题，
现实中时间流速上的差异就不大且能被空间很好地抿合，不像我这两头隔离断开且强行关联的空间。”
“……需要长度来弥合时间……空间虫洞……”
“哎对了！这法子用来剃头挺不错的！真的！要是我能这么干，我肯定就这么干了！另一头开垃圾桶里，都不用收拾的，多好啊！
我开个理发店！嗯！香！太香了！”
……
现在年轻人思维可真能蹦跶，突然就开始剃头了……(=_=;)
“你能找着时间流速差异那么大的地方？”
“你说得对，不能。但能通过空间的开合达到剪头的效果！
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你压根过不去，对面的时间是静止的，
铡刀已经落下，任你多大力气也撞不过去，这是最坚固的壁垒，
而且这样一座门户若是真的可视，一定是黑的！
又因为一端处于时间静止，门户上一定会越来越亮！因为己方的光子落在门户上会越来越多！
它们保持着前一刻的模样不停地往前冲，可静止的门户本身又不会吸收任何光，也不会反射任何光，光子只是过不了这面墙而在墙外停留，
它们过不了这道坎！”
“当然你也可以伸手摩擦一下，这时候它是绝对安全的！
但时间也不想和你贴贴，你能摩擦到的也顶多是被迫静止的物质而已，这种摩擦还不会生热，
终究是你在当舔狗罢了，你只能摩得久一些，自己生热，自给自足了，
好在哪怕绝对零度也被静止时间完美收敛了……呃，收编更合适，
毕竟这不是物质停止运动，是时间停止运动，除了感受不到它的温度，也不必担心冻坏了。”
指桑骂槐？
李峰突然感觉被骂了，像狗吃了屎一样，这块就过不去了是吧？不禁咳嗽了两声缓解尴尬，
可男子却全情投入。
“哎呦我滴妈呀！等等！这不就符合一部分暗物质的条件吗？
也许某种暗物质粒子就是一个个时间静止门户呢？
只是它小到经过我们的身体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它太小了！
不吸收光也不反射光。
当然这是我猜的，更多可能的情况是，它在不断运动，飞速不规则运动，甚至同时保持光速旋转，
难得与光子撞到一块，它展示给我们的其实只有一个二维平面，转一转转个面，截留在上的光子就会滑走，
当然这个过程快得难以测量；它也可以很大！大到如门户这般，光子一时半会也滑不走！”
“哪来那么多静止空间？异想天开！”
“老吴，话不能这么说，暗物质只是一个模糊的定义，它本就多种多样，
哪天明了了，联邦会为它更名，这是当今世界上除却异能体系外，最为诡异的东西，
也是旧世界能媲美异能的唯一了。”
李峰似在追溯过往的时代，“异化是不可控的筛选，可一切的一切，却又每分每秒都在莫名地适应着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现代科学难以进步，近乎停滞，进而转投异能研究。
至少异能，我们可以给出一个笼统的概念。”
“可搞科研……这事儿上一秒一个样，下一秒就也许就日月换新天了，
具体的数据根本跟不上改变，更上不了台面，计划赶不上变化！
偏偏人们的生活又大多在正轨上，除了个别的意外案例……
可意外这个集合放在整个人类群体上依旧显得微不足道……
老吴，如今是经验＞科学，而且一直都是！人类一代代走来，皆是经验在前，求证在后，只不过现在被迫更注重于掌握而不是深究了，重点更进一步倒向前者。
就像你有意识，会用脑子，却并不够了解你的大脑。”
“你该明白，这个时代最可怕的，不是犯错，也不是缺少求知，而在于我们的脚步……人类的脚步永远追赶不上正确的答案，
只有那些大道理，或者说哲学，”
说到这，李峰自己都笑了笑，“能稍稍抚慰下脆弱的人心。”
“科学的大厦早tm塌了，连拿着显微镜看乌云阴霾的人都压死了！
时代留给我们太多未知，追不了根，也究不到底，
你是科研者后裔，有那份心思就够了，看开点！
有句古话这么说来着？人算……不如天算！
连光都在以每太阳年一米左右的涨幅增长，照道理，微观世界早tm就崩了！
难道我们都死了吗？
不，没有……
三百多年前的光潮汐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我没有亲眼目睹，但众多历史影像告诉我们，
从那一刻开始，到如今，我们依旧身处潮汐之中，更可能直到永远！”
听着这些话的吴江眼神暗淡一瞬。
除了常理，这个世界对我们敞开的部分相对来说越来越少了。
“对了！光！光啊！”
就在吴江与李峰就着那涉猎甚广，略懂皮毛的知识面谈天说地的时候，
男子忽然大呼小叫起来：“一个光子也许就对应一个或多个暗物质粒子！
以光来说，一切都是静止的，甚至……甚至会湮灭一部分！因为可能触碰到了对应的门户，
当然，这概率不亚于沙海里找粒沙子，不过好歹有那么一点嘛，基数大了总会有的。”
“不，光……不是，虽然我信奉……较为倾向科学，但……光不是，至少还有一瞬间。
科学需要怀抱严谨的态度，话不能说得太满。”吴江道。
“您看，我就说您不严谨吧！”
吴江眼神一厉，男子就顺势而为地怂了。
李峰三人沉默，半晌，道：“扯远了，真要是这样也不是你个小偷能研究出来的，还有什么想说的？”
“嗯……也是。”
……你回应地这么果断，不会真是编的吧？
“我想想说到哪儿了，我只要在去过的地方留下一个节点，过这个节点的任意一条直线也一定能和三维空间互相垂直，
我将四维空间，还是称为节点吧，免得不严谨，将它包裹全身，然后走出这个包裹全身的轮廓，
它像泡泡一般，‘啵’的一下破了，我瞬间就能到对面！”
“或者我面前真有一道门户，在我整个人没过去之前，都被这道门包裹，跟保鲜膜似的，贴合面部，探个头，头过去了也能看到对面，对面节点开海里也没事，不会淹死，
因为我虽然过去了，但实际上还没完全过去，所以膜也没破，
难道是这层膜保护我没被时间砍出事儿来？”他自问了一句，“但大体还是不涉及时间的。”
“我觉着我的瞬移门户大概就是这样，因为它不漏水，能看到对面的话它肯定得漏水啊！对面光都走过来了。”
“……如果暂停时间还能自由行动，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瞬移，就相当于化身成了类似一道光一样的东西，
但你自己明白，你不是光，你能意识到过去的时间又多漫长，多磨人，这就是意识时间了……”
男子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可把录口供的女审讯害惨了，
虽然有语音输入，但是……这不得简化嘛，普通机器的脑子还是不灵光呐，
而且也不能全信，万一它哪天突然就会“骗人”了呢？
“停一下，你不是没读过书吗？看你说得还挺流利，一张小嘴吧啦吧啦嚼个没完。”吴江忽然道。
“先生过誉了！我只是没上过学，不代表我会说的少，而且这招是我师傅教我的！
咳咳……哪怕漏洞百出！也要说得煞有其事！”
啪！
“罪加一等！”
“别介啊……”
老李不禁怒道：“你刚刚说那么多，都是瞎编的？”
“我一开始就摊牌了，你们愿意听我说，我当然不能辜负你们！”
“合着我让你组织语言，你就真信口雌黄？”李峰咬牙切齿道，这厮扯犊子真不打草稿啊！
“对！师傅告诉我，出门在外，要学会体谅他人！”
“你哪儿体谅了？”
“这还没体谅！？……那你们这儿要求可真高，我水口供啊！这不方便你们早点下班嘛！”
女审讯员的手从键盘上放了下来，下意识想靠在椅背上来着，可为了记录专注，这四角凳没有椅背可靠。
她只好仰着头，缓解颈椎的酸痛，右手臂抬起遮住了眼眸，抵挡了刺眼的灯光，久视疲劳的眼珠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热泪盈眶！
我谢谢你啊！
就在这众人百感交集，感慨万千的时候，一声巨响！打破了这欢快的气氛。
众人愣神，注意力投放到外界。此时丝丝缕缕的黑暗凭空渗透进室内。
砰！
房顶炸了！猝不及防！
轰！
房子塌了！
“徒儿！师傅来救你来咯！哇哈哈哈！”
“师傅！”
虽然笑得很浮夸，但在男子眼中却如同救星一般从天而降！
吴江李峰抱头痛呼：“煞星！挖槽哇！煞星又来了！”
“黑手！你大爷！谁都是你徒弟！你哪有那么博爱！”
“你下次能不能不拆房子！这家伙犯的事儿又不一定会被关多久！
用得着你救吗！你拆什么拆！”李峰撕心裂肺道。
女审讯抱着头，麻木道：“这是咱这个月第几次修屋顶了？”
“记这个作甚！丢人！”
“谢谢哈。”几人身旁突兀地传来一道感谢，凭空出现一道黑影，随着耳边声音的消失又一闪而逝，并没有伤害他们。
「哟，你人还怪好嘞。」
几乎同时，上空陡然乍现一片无边暗色。
铺天盖地，声势浩大，如墨汁点缀天空，迅速浸染，覆盖，朝着四面八方疯狂扩散开来。
溅起的墨滴化作一道道黑影，密密麻麻如蝗虫过境，天空水波般荡漾，一瞬间，将白天灌溉得宛如黑夜。
这时，楼外的警备力量才匆忙赶来：“在那！”
警备人员立马举起数把枪型制式武器，对着天空一阵乱射。
是啊，乱射……根本tm看不到人在哪！
好吧，经过多次折磨，他们本就懈怠得很，任谁三天两头没事找事也麻了，
况且这边贫民区治安并不受重视，所以警备层级也并不高。
能量光束通通被黑影挡下，仿佛石沉大海，尽数被吸纳，掀不起一点波澜。
而下方。
“师傅！”
“诶！乖徒儿！伸手！我抓住你！”黑手喝道。
“好！”说罢，一条细长的黑影凝形，从坍塌的楼顶上空浮现，飞速延伸下来一把拽住男子，就往上提。
顺带把手铐也给崩坏了，一气呵成。
男子迅速升起，不慌不忙，顺便对着下方三人，一个飞吻：“see you tomorrow！”
刚说完上方传来呵斥：“明天我上班，没空，你自救吧。”
“害！师傅别当真，就随口一说~”
男子略显尴尬，但脸皮够厚就不怕，
“师傅，我跟您说，这些个老家伙，都25世纪了还跟我讲科学！
这不巧了么，我也爱讲，净扯犊子跟谁不会一样。”
那腔调，仿佛真有多博学似的。
黑手眼神怪异了一瞬，旋即道：“自己知道就好，没事儿先别放屁。”
不一会儿，他俩飞走了，天边的小黑点越来越小，直到影儿都看不见了。
没一会，大量执法力量赶来。
属于是马后炮了。
原地依稀可见，仅剩一张方才的审讯桌还艰难挺立。
女审讯：「果然质量不错。」
“黑手干的？”
“对，这家伙太难抓了。”吴江无奈道。
“哎，这回他把咱东边的一个无人仓库炸了，我们被吸引了一部分人，这孙子到底要干嘛？”
“没事儿！大伙儿别慌！
那家伙屁股上我给盖了章！”
李峰从废墟里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显示光屏。
“我给他徒弟屁股底下打了一针麻的！找得着！不打紧！
除非他不要脸！有本事他脱了裤子，打着光屁股走！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他们在哪儿！”
怪不得审那么久，原来搁这等着呢！
不愧是老李！众人欣慰不已。
说完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显示屏，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几番抬头，几番核对，
傻眼了！
没动！
还在这？
不会吧？
李峰连忙冲回废墟，一顿扒拉，在差不多的位置找到了那把椅子，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了口气。
怎么回事？明明显示还在这！
“为师对准了，你不膈应，我可就丢了。”
“师傅！丢吧！”
李峰本以为，这家伙把屁股给留这了，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他转过身，正要宣布这个伟大的消息！
刚抬头！
啪！清脆的拍击声响起。
什么玩意儿盖老李脸上了！
远处众人定睛，随即一脸惊恐。
嘶！好狠！这家伙怎的把屁股给切了。
老李从脸上扒下血淋淋还热乎的……尻，半晌没回过神。
“啊！！！”随之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这腚是他自己的。
众人闻之，放心不少，好在没疯，
老李也是经过大疯大浪的人了，看来这刺激还不算太大。
就这时候！
轰！
太tm突然了！
西边的仓库也炸了！
为首的警卫队长一脸呆滞。
“……声东击西再击西。”
半晌，他叹息一声，“场域系可以这么强么……他的场到底大到什么程度了……”
这时上方又传来声音：“这都多少回了每次都不长记性！你们要不扎我徒弟我能再炸你们一仓库吗？
瞧瞧！都快扎漏气了！”
说着将提在空中的徒弟翻了个面儿，男子小脸黢黑。
黑手又道：“记得帮他办个身份证明入个档哈，那嫖客你们也抓了吧？”
不等人回应，这声音自顾自碎碎念道：“抓了就好，这可是做好事儿，也不算你们白干！
我徒弟这不也不会花钱嘛，练习练习见见世面而已，走了！
哦对了，可一定记得给他办哈，不然我可真走了！不知道我在哪儿你们可别念叨！”
黑手的来去自如使他们良久无声。
不知多久过去，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咱还给他徒弟办吗？”
“……给他办，另外，黑手通缉令上加钱！”
“为什么啊？”
“还为什么？他进局子这鸟事儿除了他师傅教他这么干的还能有谁？让他师傅补房屋修缮费！啥时候送到我再给他撤了！”
话音刚落，天上撒钱了。
耳边凭空响起声音：“嘿，你个老东西又让我买单，你当我钱大风刮来的！
这一笔笔账记那么清楚干嘛，呸，晦气！你不提我还真就不打算给了！这回真走了！”
黑手无奈叹息，摇了摇头，内心不禁腹诽道：「知道你们不会把事儿捅大，谁让我长了双腿，还被你们觊觎上了呢？
哎，长得太帅不早点死了做成标本都是种罪过呀……」
尼玛的怎么还没走，还有，我其实不老。
警卫队长看着天上沾满油墨气息的花纹纸片如雪花一般飘落下来，却一脸黑线。
「你这钱哪儿来的，不会是刚从印钞厂劫的吧……」
“不是，我没那么恶劣。”
“……”
「……猜到了你也不用开世界喇叭回复……」
虽然这里是贫民区，但身份系统依旧完善。在这里建立完善的身份信息体系，上等人没有理由不做。
穷的是人，但不能穷管。
多数人依然是普通人，哪怕觉醒了不为人知的能力，也只是……强一点的普通人。
除去外雇人员，上等权利者下放的治安署警官警员通通装配检析角膜屏，一种类似隐形眼镜的精密仪器，其内搭载的纳米芯片时刻与终端服务器连接。
必须时常维护，这也是为了杜绝那几乎不可能的危险突变。
没办法，终端服务器也有可能活过来的，必须定期灭活。
通缉犯被视为危险分子，无法识别身份者被视为潜在危险分子，只是黑户，不会被抓，身份在这里很重要。
身份要真，假面具才能通行。
有人道：“听闻此人昔年靠着烂大街的影异能骗过了许多人，影，本不存于现世，说低端不低端，说高端……几乎没法提升。”
他遥望北方。
蓝色残阳晕染下，一个巨大的轮廓隐约可视。
宏大！但距离十分遥远，遥远到他们穷尽余生也无法跨入。
它的城墙左右绵延几百公里，在地平线上高高隆起，遮住世俗的眼光，透出一丝神秘。
想一探究竟，愈发地让人向往。
那是区分上等人与下等人的三八线。
城内人也许没有孤高到自诩上等人，但日常的交谈中，少不了脱口而出“外面那些贫民”。
城墙内飘出来的空气外人闻起来都是新鲜的，富有活力的。
它像是朝圣的殿堂，外面人疯了一般想要进去……
至于上等人有多上等……
至少他们不用信用卡……
“联邦最高异能科研所，曾解析这种相对来说最为大众的具象化异能，
从公开的结果来看，进展不大，只有猜测，影，在更高维度或许存在，掉落现世的形式……
便是我们认知中的影异能，但拥有不代表能掌控，通常在指尖具现一点已是极限……”
说完，他伸出中指，闭眼凝神，忽然，指尖呈现一点漆黑，如风中跃动的黑色火苗，十分微弱，极不稳定，仿佛随时会熄灭。
伴随着剧烈的消耗，他精神愈渐萎靡，额头冒出虚汗，脸颊枯瘦，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许多，像是被榨干了一般。
警卫队长一脸不自在：“所长，可以了！放下吧，别撑着了！”
所长咬着牙还在坚持，道：“此人！要抓！一定要活的！”
他狼子野心，他需要一战成名，渴求一个契机，跻身到那个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好好好！抓抓抓！都依您！您可以先放下缓缓了！”
「别一会嗝了屁了，谁给我发饷钱……」
“不用，我还能再撑会儿，既然开始了就多坚持下，多少能有点提升，一如我多年来渴望的意志！”
唉，倔强的所长。
“好！您说的都对，可您别对着我……”
“抱歉，你起开点儿，我动不了了，对了，你帮我个忙，把我搬回去，这玩意在大量汲取……我的意识……”
“……”
“您回头可以换根指头。”
“不行，我只有这根好使。”
“……”
远处，男子早已收起自残的手刀，仙风道骨，看向远方，一脸悲愤：“尻臀连心！切腚之痛！他日必百倍奉还！”
要不是后怕追踪定位的物品埋得深，他指定不能这么狠，
因为自己先前没察觉没注意，而若是黑手出手，那指定是要连根拔起，连根切的！
只是他还是过于神经质了，治安局与黑手基本的人道主义还是有的。
黑手无语：“装什么装，过会该长好了。”
又道：“你不是会瞬移么？自个儿跑！”
“哎哎哎师傅！使不得！这么高，掉下去你宝贝徒弟我可就没了！”
黑手朝下瞥了一眼。
不用加那么多前缀！
男子簌簌，笑道：“我哪会什么瞬移啊，我要是会瞬移压根就不会被抓，我瞎比比的您瞎听听就成，哪儿能当真啊！”
“真不会？”黑手狐疑。
“真不会。”
“行吧，”黑手若有所思，“那你那儿有条件给你验证你说的那些理论吗？”
“啊？我民科，难得有机会亮个相出出风头，瞎显摆骗傻子玩的，
我不早说了我瞎编的么，平时拿不出手忽悠人，那是我品德高尚，但我相信科学！”男子不假思索。
果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过这番谈话不禁勾起了黑手的往事回忆：“……照史书上来讲……时间不留情，不会迁就你我啊……”
黑手深情并茂，“前两天我逛贫民区的时候，一小伙子走着走着突然就炸了，
炸成血沫了！
炸得挺彻底，后来监察队的专精者查看现场，我就顺带看了会热闹。
据说经检测灵因子偏好推断，这是他自身的引力突变成了强斥力，根植在他身体每个角落，正好周围的空间不算开阔，就……嘭，爆了，
超标的异能烈度出现在还未觉醒过异能的身体上，这种突变就是属于他本身的异能……
一切都在排斥你的感觉可不好受，包括自己，可以这么说，他是被自己打散的。
我当时看那强度，那一瞬间，哪怕周围都是空气也被挤死了，
穿个孔留个洞都算是幸运的，但会死的慢点……憋死，第一个炸的就是肺！
好在那孩子走得倒是没痛苦，也没伤着人。”
男子闻言点点头，没经历过这些的他也没什么感触。
“对了，”
黑手不再与这个特殊的徒弟谈论这些内容，很多事情只能慢慢来，“你之前审讯室里头说的什么剃头……”
没等黑手说完，男子插了一嘴：“师傅，这您也听到了？”
“后半段，23区也不算大。”
黑手嗤笑一声，太小瞧我了，来人抓我我不得提前察觉了跑路吗！尽量保持感知囊括尽可能大的范围还是很有必要的。
也是，不然也不会知道我屁股被人动了手脚，现在回过味来一想，当时屁股难受挪了挪，难怪我说怎么好像有东西扎我。
“可是审讯室里灵子不是封闭静止了吗？”男子疑惑。
“场域系感知无需外借灵子能，
感知不是使用，哪怕需要也是作用在脑内，属于个人场域，一般来说是不可侵犯的。
每个生命个体都是一个小场域，但掌控程度不同，这个以后再说，
而内部动用不了能力也可依靠自身恢复与室外积蓄，从外部击破。
当然前提是没被关起来，关你的地方也不能超出个人能力范围，否则引动压抑懒散的灵子会很困难，哪怕是我也一样。”
他又解释道：“知己知彼，你虽非场域系，但这些日后也需要深入去了解，免得被人窃听了还一无所知。”
“场域系？嗯……不感兴趣。”
这一说黑手倒是来了兴趣：“哟，那你对什么感兴趣？说来听听。”
男子沉思了一会，忽然咧开嘴舔了舔嘴唇，一脸坏笑：“哎师傅，您说，有没有禁域系啊！您看有没有办法给我也整一个？”
您真别说！哎我还真就好这口嘿！
克制师傅！不好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黑手一脸异样地看着他，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好吧，本来也刚出来没多久……
禁欲系？你小子我怎么看怎么像那些牛头人作品里的黄毛啊！
“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你这刚出来没多久，可能不了解我，
你师傅我……不喜欢人，在这方面比较寡淡，没什么异性朋友，
男性朋友自然也有一些，但你肯定不好这口，啊当然，我也不好，所以自然没有人选能给你引荐，
这个你要理解，不要有太多世俗的欲望。”黑手小心翼翼地开导着，生怕说错了什么。
孩子还不大，这种想整一个的玩儿乐心态不可取，要好好引导，
不然别说禁欲系，马上就该跟玉足玩耍了，
师傅总有不在的时候，也不能天天拆迁，表现得存在感太强。
「原来禁欲系跟异性有关，记下了！」
男子听不明白，不过倒也没觉得师傅藏着掖着，不倾囊相授，
只当，或许师傅确实没这么大能量，就算有点儿私心也属正常嘛，师傅说过，要体谅！要包容！
遂放弃了在这个话题上深入：“那您为何不威压整个23区？您不地头蛇么，看您干大事也不低调。”
“可拉倒吧，师傅是真牛逼，假无敌，我真要摊牌了……”
黑手看向北方，
“估计明儿就得去里边报到了，要是不去，那里边就得来人把23区给荡平喽！”
“师傅您跑不了？”
“不，但那会死很多人，他们不是容不下这种实力在贫民区，而是容不下贫民区有这种实力，就像你一样。
别看你师傅我是通缉犯，留给人们的伟岸形象中道德观念还是很重的！
的确，我不能接受死那么多人，现在就挺好，我装傻，他们睁只眼闭只眼，不确定的事自然就当不知道，也不可能整天盯着我一个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冒头谁先死！稍微憋着，不过也不能躲得太厉害，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就行，
算是……报个平安……
特别是咱们这些圈外人，别老想着进去，不管是横着进去，竖着进去，还是绑着进去，里边……不一定是什么好地方。”
男子若有所思，点点头，又道：“那他们要是玩儿人口普查搜你怎么办？”男子也隐约知道了他们是谁。
“那我可就提前溜了。”黑手不假思索。
“那他们要是封锁呢？”
“那他们是真蠢，师傅我混迹多年，据我了解，这种事曾经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不是针对我，
23区包括附近几大区，鱼龙混杂就罢了，贫民人口占总人口80，搞封锁就为了查一个人？
生意不做了？日子不过了？平民没饭吃，贫民还想有饭吃？口水都能喷死那帮子损色！
捞不着好不说，哪怕填补了这些缺口，关键是……老子长腿了啊！他们能封得住我？我不会跑么？他们不怕白忙活一场就来好了。”
男子依旧点点头，他对外界的了解太少了。
“不过你说的那什么剃头，倒是让我想起一老熟人……给我拖下水之后，现在也不知道搁哪儿猫着呢。”
“谁啊？”
“没谁，就一空间系剃头匠，也挺牛逼的。”
男子皱眉，一脸古怪。
您在开玩笑？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还真有这么个人？
黑手见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带着滑稽的语气笑道：“你不但是随口一说，还无意中叫出了人家大名。”
这么一说，男子更疑惑了。
黑手没多管，问道：“这次卖了个屁股，收获如何？应该有学到点什么吧？
你不会就光卖屁股了吧？要多与现实世界，社会接轨啊！
没兜着你，让你进回治安局也是这个用意，上上思想教育课。”
男子回过神来，连忙道：“当然有收获！”
“哦？说说看！”
男子想了想道：“原来，信用卡不能当钱花！”
“嗯……不错！你过来，为师决定为你开智！”
男子眼睛一亮：“真的啊！师傅您还会这个！”
“嗯。”说完，黑手大手附上天灵。
嘣！
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嘶！男子捂着脑袋，一脸幽怨。
“往后你便姓石，法号乐智吧！不愧是我，真是个好名字！
嘶～坏了，还是得回去一趟，告诉他们你叫这个名儿，可不能写错了……”
……
“咳……老李啊，实在是抱歉，怪我眼拙，给你添麻烦了，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怪不得有阵日子联系不上她了，看来是心虚删号了，诶！但这可不能影响到咱哥俩的感情啊！硬汉！要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你今天……其实……很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