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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她伤的是后背,你便陪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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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逸舒掐着城门打开的时间,检查身份牌的时候,沈沈逸舒递了个黑色的地方小牌过去。

    确认了手牌的真伪,兵爷转瞬化身狗腿子,点头哈腰的送人进城。

    才进城没走出几步,沈逸舒就看到了皇城的马车,暗一居然就在这等着了?

    “我只能送你到这了。”沈逸舒停步,伸手扶罗曼从马上下来。

    “我觉得,”罗曼看着沈逸舒笑了笑,“只要你想,我们一定会再见。”

    “或许吧。”没有必要的保证比保证后的失约更伤人。

    “那有缘再见。”罗曼挥挥手,没有多少不舍。

    注定相伴的人总会有缘分撮合,而过客,强求也只会是彼此的孽缘。

    看着那带着华丽装饰的马车,罗曼看不到前路是哪,但与她所求,一定差之千里。

    周围看向这边的人满是打量与好奇,更有各府邸的家仆,这权势繁华的集中地,最是秘密繁复的地方,也最是没有秘密的地方。

    “姑娘,奴婢扶您。”一个乖巧的小宫女上前把罗曼从沈逸舒手里接了过去。

    罗曼被半扶半拽的上了马车,反正性命无忧,未来如何,皆靠人为。

    “主子在等你。”暗一给沈逸舒留下这么一句,便带着车队离开。

    车轮滚动,罗曼也懒得去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补眠,她已经硬扛了太久,长途奔波加上大量失血,现在的罗曼,说她是个易碎品都毫不夸张。

    目送马车离开,沈逸舒上马另选了一条路回到皇宫,他的腰牌是特制的,皇城各处畅通无阻。

    徐仁福守在一座偏殿的门口,看沈逸舒过来,上前几步行礼,“舒大人。”

    这是沈逸舒在宫里所有人的称呼,除了暗卫和沈逸寒近前信任的人,没人知道沈逸舒是谁,长什么样子,身份为何,对外统舒大人,并没什么人知道这个拥有特别待遇的暗卫是与皇帝同姓。

    “是。”沈逸舒的面具已经换过,点了点算是打过招呼之后便与徐仁福错身而过,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这房间本就是靠角落里的一个偏殿,常年只有上午很短的一段时间可以照射到阳光。

    沈逸寒每次见沈逸舒都在这里,这地方是沈逸舒的专属,也是其他宫人的禁地,打扫也都是徐仁福专门安排的亲信,那些些注定老死在这深宫里的人。

    沈逸舒迈过门栏,挤进大殿的阳光在房间了分割出了明暗,沈逸寒站在一排铁架旁边,那明暗的交界线正落在他的身上,冷然的一张脸上那绯色的一双眼眸分别划分在阳光与阴影之中,像极了战神与恶鬼的结合。

    身后的殿门关闭,房间的光线也随之暗了些许,但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最里面一排数个雕刻精细的灵牌和房间两侧各种冰冷的刑具。

    沈逸舒走至沈逸寒身前摘下面具放到一边俯身行礼,“主子。”

    “回来了?”沈逸寒低垂着眼帘,俯视沈逸舒。

    他很享受沈逸舒的每一次行礼,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最是愉悦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臣服,再多的不甘和愤怒都只能任由他随意践踏。

    “是。”沈逸舒低垂着脑袋,给足了沈逸寒那想要践踏他尊严的扭曲心理。

    “人带回来了?”轻飘飘的声音仿佛字里行间都藏着细小的银针。

    “是,已经交给暗一了。”回答一句多余的废话。

    “听说人受伤了?”

    “是。”

    “伤哪了?”

    “后背。”

    沈逸寒转身,手指摸索这铁架的边缘,似乎在挑选心仪的商品,直到碰触到一条马鞭才停下,拿起来毫无征兆的回身抽在沈逸舒的肩背上。

    衣衫应声而破,鲜红的鞭痕落在古铜色皮肤上,沈逸舒只是轻抖了下身子,哼都没有一声。

    沈逸寒有多享受沈逸舒的跪伏,这种时候就有多愤怒他的坚韧,好像那些隐忍就是一个个不甘的巴掌,清脆狠厉的抽在他的脸上。

    空荡阴冷的房间里被不停落下鞭响填满,沈逸舒麻木的跪伏在原地,血水与汗水浸透了已经破碎到不成样子的衣衫。

    纵然后背上流着血水的伤痕纵横交错,沈逸舒的手脸脖颈的地方除了渗出的汗水,连一点灰尘都没有粘到。

    沈逸寒胸口起伏,带着略微的轻喘弯身用鞭子抬起沈逸舒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每每看到这张与自己相仿的面容上出现虚弱无力的模样,沈逸寒就无比的畅快,仿似曾经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都转移到了沈逸舒的身上。

    然而今天,他在那张脸上看到了细小的伤口,唇角那指甲大小的划痕让这个替身得以剥离,这是他所不允许的。

    “你的脸为什么会受伤?”沈逸寒此刻哪有什么九五之尊的威严,活似一个受到惊吓的疯子。

    沈逸舒没有吭声,重新地垂下脑袋装死。

    “说。”沈逸寒一脚踹在沈逸舒的后腰上。

    尖锐的疼痛一瞬间击垮了沈逸舒的坚持,保持不住跪姿趴倒在地。

    沈逸寒则并没有因为沈逸舒的趴倒留情,愤怒已经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眼里闪着如点燃火焰般的疯狂,一脚一脚的落在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上面。

    直到用尽所有的力气,沈逸寒才喘着粗气毫无形象地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看向沈逸舒的眼神依旧狠厉。

    所有的伤口似乎在疼着,但沈逸舒的脑子已经木得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在疼,所有的关节都在发出上诉罢工的警告,但大脑依旧指挥着他们做好跪伏的姿势。

    “哈哈哈。”沈逸寒笑了,声音嘲讽凄烈。

    沈逸寒缓缓撑起身子,指着沈逸舒对那一排灵牌发出质问,“父皇,这就是你最喜欢的小儿子,这便是一心维护的爱子,这便那个你宠在心尖上的幼子。”

    “哈哈哈。”疯狂地的笑声在用尽所有的力气嘲笑这些已经长眠的灵魂。

    “看吧,父皇,如今他像条狗一样爬在我的面前,你若真有在天之灵,会不会后悔曾经放任他们给我的一切欺凌?”笑声的尽头是去屈辱仇恨的眼泪,扭曲变调的音节,让整个房间仿若幽冥的深渊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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