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燕子李三再出江湖
第二天下午，趁着晨晨睡着了，秦淮茹抱着他溜达出了四合院。
三九严寒的下午，街上人很少。树丫被西北风刮的呜呜的。她和晨晨头上身上都蒙的严严实实的灰黑色帽子和棉大衣。她在拐角大树后赶紧把晨晨放进空间床上了了。
她叫了一辆三轮车朝着娄家的方向跑了一段。快到了地方就下来了，自己快步走了一段，绕着娄家的围墙走了一圈。周围没看到有人。
外面的大门没有上锁，可是推不开，应该是从里面别上了。她摁了门铃也没有人应答。娄父好谨慎，这样的细节也考虑到了，现在应该还没人发现他们跑路了吧？
她空间里早已经准备了梯子，就翻过围墙，来到院内，第一进的大堂大门竟然是虚掩的，没锁。
进入大厅，里面家具都在，墙上都光秃秃了，书画都摘走了，只剩下挂钟。博古架上也空了。娄家肯定也不能全部把家具带走，所以一件件有着红褐色光泽的家具还整齐地摆放着，不经意的散发着经过时间沉淀的味道。
她叫了几声：“有人吗？送信的！”。没人回答。她时间有限，打算速战速决，拿点好拿的实用的或者值钱的，到时间就赶快走人。
她觉得大堂里的家具肯定是最值钱的，她不懂木头，只是一眼看见这些木头的光泽她就知道是好东西。把大茶几4个小茶桌收起来，以后家里买大房子可以改一改摆上。椅子太大了，她本来不想收，可是椅子背上雕着龙的图案，以后破四旧，这些都要被砸了吧？8张椅子收起来摞着放在空间吧。
侧厅是书房，书桌抽屉里有几张散落的票据。书桌上有个西式台灯。都收起来。
前院另一个侧厅也是一个小客厅，有个酒柜。柱子有口福了，里面有二十几瓶酒。都是叫的上名字的名酒，还有两瓶洋酒，里面还有两瓶茅台。她把酒柜整个给收起来了，以后就是她空间的专属酒柜了。
后院主屋和厢房是几个卧室。所有的床上用品，衣橱里的衣服。有几个金丝绒窗帘做衣服应该很好看。全部纳入囊中。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还有半袋子大米，1袋子半面粉，油盐酱醋，估计他们打算要走了，也没存多少粮。
时间快过去一个小时了。晨晨已经醒了，自己在床上玩呢！她已经收了不少了，赶快撤了！
抱着晨晨回到家时柱子和雨水还没回家。她舒了一口气。
晚上晨晨要起来喝奶，把晨晨喂饱，趁着月黑风高，她又板板正正地写了3张白纸条。
“燕子李三送面”。把1袋子面给贾家送门口。
“燕子李三送被子”。给后院老李家和前院老赵家各送一床她在理工大学捡的被子。理工大学捡的被子已经全部送出了。她空间床上用品太多，得整理出来了。
第二天，她抱着晨晨又溜达到贾张氏这儿来了。
“这天冻得手都疼。你带着孩子不在家待着，出来干嘛？”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
“我这不心思着要过年了，你们三个粮食够了吗？用不用给你们买点细粮？”
贾张氏眼珠滴溜溜转，“知道你现在不挣钱，我们可都省着吃，勉强够了。”
“你现在知道疼我了啊！”
“快抱着孩子回家吧？那么冷，也没点数！”
她还挺喜欢逗贾张氏开心地来。
……
她回去把一幅酒红色的和一幅鸭蛋青色的金丝绒窗帘扔进空间洗衣机洗了洗，挂在外面晾干。
晚上雨水回来捎了一小块猪肉和一小块豆腐。那赶紧地，猪肉白菜豆腐粉条炖起来。
他们都坐在暖炕上，炕上放一个小桌子，中间放着一盆热腾腾的冒着白汽的炖白菜。外面那么冷的风也吹不透这家里的墙！屋里的热气都凝聚起来了，大家唏哩呼噜地吃着。晨晨翻了个滚，趴着看着大家，小嘴吧嗒吧嗒的。柱子给他填进去一点豆腐，他抿抿嘴，咕咚咽进去了，还张着嘴想要。秦淮茹给他夹了点白菜，他也吃了。
“哎呀，晨晨想要吃大人饭了！你看他馋的那样！”
大家都笑了。
吃完饭，秦淮茹拿出那两块金丝绒布，“雨水，你喜欢哪一块？”
“我都行，嫂子。” 雨水明显地言不对心。
“奥，那给你这块鸭蛋青色的。把这块酒红色的先收起来？”
雨水点点头，眼睛还不断地瞟向那块酒红色的。
“要不，给你这块酒红色的，我拿这块鸭蛋青色的，咱俩一人做一身？”
雨水眼睛亮了，拿起酒红色布往自己身上比划，“嫂子，你穿那块鸭蛋青肯定好看！”
“嫂子，我们厂都没有这样的布，这可真好看！
嫂子，年底我们有一批布要处理，咱们买吗？”
“买啊！给你哥买一身。有好的棉布看到就买点，以后给晨晨做衣服。
还有以后恁厂里有好的布料，价格特别合适的就买点。以后你结婚可以当嫁妆！
你脸红干什么呀？这是真事，提前囤着，要不到时候想买就不一定能买到合适的。
哎吆，是真有情况了吧！
柱子，雨水有情况！她肯定有对象了！”
柱子抱着晨晨过来，“雨水，谈恋爱了？哪里的小子？”
“还不一定的事呢，就是有一个警察，老是到我们厂。”
“雨水，给你50块钱，好买布料的。以后你的钱别往家买东西了，都攒起来。”
“嫂子，这还没影的事呢。我回屋睡觉了啊！”
连小雨水都要恋爱结婚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过年之前，秦父来了一趟，给他们拿来一只鸡和几颗白菜，告诉她年猪可以杀了，让柱子周日去拉猪肉。
正好柱子和雨水去上班了，秦淮茹借这个机会把从娄家扫荡的好多件衣服都给塞到一个麻袋里。娄家的各个房间的衣橱里都有好几件看起来很朴素的衣服，估计是他们这几年为了看起来像普通群众而置办的衣服，去香江也穿不着了，都扔下了。这些衣服都挺新整，最起码一个补丁都没有，对秦家人来说就是过年穿也可以。她挑了好多件适合秦家人的棉衣罩衣裤子。
给秦父拿了2瓶酒，又拿出20块钱。“爹，今年晨晨太小了，过年太冷，我们就不回去了。”
秦父把钱又推了回来，“你嫁给柱子不容易。现在又不上班，也不挣钱了。你这是有两个家得照顾，要花的钱不少。别再给家里钱了，时间长了，别让柱子心里有疙瘩。咱家里现在吃穿不愁，你甭惦记！我和你娘还不老，我还能挣不少公分呢！”
秦淮茹把钱接住了，对秦父说：“爹，您干活也抻着点，别累着了。孩子们都小，还没到用钱的时候，你不用担心！”
秦父待了一会就走了。秦淮茹想这个秦父是个爱女儿的。她承受了这份爱，也觉得挺幸福的。
柱子周日去秦家村拉猪肉，这一次因为过年，给秦家留下的肉多一些。柱子照旧给了90块钱，继续养猪。她嫂子们给她和柱子晨晨做的鞋，都一起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