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纳美妾入洞房元初红
“五儿,婚姻大事毕竟还要双亲之言,不可勉强,且元振现在尚无功名,还要赶远路回乡,路上带着你一个女儿家,未免委屈了姑娘。”
我看里长那个老狐狸不做声,柳五儿的父母明显看到女儿还是完璧之身,想要赖账。
估计就等着我离开后,再把柳五儿卖到其他见不得人的处所去,多换一两个“大子儿”也是好的。
我索性欲拒还迎,以退为进,索性推辞起来。
“公子,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五儿虽未和公子拜堂,但昨晚在猪妖布置的喜堂内,我们已经一起喝了合欢酒,五儿已是公子的人无疑。”
“公子若不带上五儿,就是逼着五儿去死,公子是个讲情义的人,如何忍心?”
“五儿的这个身子的确是爹娘生养,但经过爹娘把五儿进贡给猪妖这一遭,五儿替整个村里的人挡了灾,五儿也算对得起生养的爹娘和村里的父老乡亲了。”
“若爹娘和父老乡亲一定拦着五儿,五儿也别无他话,但好女不嫁二夫,五儿唯有一头撞死在这里,一缕灵魂也会随着公子一起回乡。”
柳五儿此刻竟不像一个乡下女子,口吐莲花般,滔滔不绝,理论一套又一套,女人真是天生的辩手。
柳五儿的陈情表白,有理有据,有事实有真相,加上我之前带领蒙昧村民,痛除猪妖留下的威望,村民们纷纷觉得让柳五儿跟我,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村民们议论纷纷,舆论越来越对我有利,柳五儿父母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沉着脸,低着头,似乎有点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老柳,老柳家的,女大不中留,郭大相公一表人才,带我们除猪妖,是我乡的贵人。” 老奸巨猾的里长,看到舆论风向开始转向我,口风开始变起来。
“你们家五丫头能跟郭大相公,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分,是难得的造化。”
“五丫头是有点姿色,也是乡亲们看着长大的,但毕竟是个村女,人家郭大相公是个读书人,将来肯定是有功名的,是贵人。”
“你们家五丫头配人家郭大相公,是高攀人家咧,你们老两口,能攀上郭大相公这个贵人,后半辈子还愁?”
“要不你们就发个话,正好父老乡亲们今晚上都在这里,这喜堂也是现成的,你们就坐在这,受他们一拜,今晚上就让他俩入洞房。”
周边的乡亲,对里长发出的提议,起哄似的应着。
“好,好!”
“就这么办!”
柳五儿爹娘见大势所趋,也无可奈何的答应了,毕竟家里女儿多,五儿去了,再过两年,还有六儿、七儿。
而且只要两口子还能造人,不愁没有女儿可以卖。
反正养女儿这种赔钱的货,总要幼时在家打扫做饭做家务,大了卖掉贴补家用,这已经是柳家的一种“传统”。
也正因为如此,柳五儿才铁了心的,一门心思要跳出自己亲生爹娘的这个“火坑”,做奴做妾也要跟着初次见面的我。
“好吧,五儿跟着郭大相公,也是美女英雄,但不知道彩礼?”
柳五儿爹开始想要索要彩礼了。
“柳大叔,我赶考下第,身上银钱已经所剩无几,此次和五姑娘结缘,本应重金纳妾”
“奈何现在人在途中,要么,待里长将除了猪妖之事,禀报了县令,如有赏金,由柳大叔代领如何?”
“这,县令老爷那里,我们普通小民如何敢去?” 柳五儿爹挑着眉毛,做出讲价还价状,生生地把柳五儿当成了一桩货品。
柳五儿爹推三阻四,就是生怕县令和里长匿下“赏金”。
看来平时这里的官僚就没少做鱼肉乡里的事,村民对“父母官”天生就有着不信任。
“那柳大叔看这样如何?我刚才在猪妖洞中,见骷髅堆内,散落不少金银首饰。”
“想来都是被猪妖害了的女子的饰物,昨日仓促,来不及清理,待天亮,请里长带青壮,清理出来,均分给乡亲们,柳家多分两份,大家看如何?”
“行,猪妖是郭大相公带队除掉的,那金银首饰的处置,就按照郭大相公的意思办。”
里长明知那些首饰已经被我看到,当众提及,自己是无法匿下私藏,索性帮着我说话,做个顺水人情。
里长发话后,柳五儿爹终于不再说话,拉着柳五儿娘,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上。
“郭大相公别嫌简陋,虽没什么喜乐班子的吹打,好在新人的喜服和喜堂、喜床都是现成的,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在父老乡亲的见证下,您和五儿一起拜一拜父母吧。”
“五儿既然是做妾入门,也不讲究什么正经时候了,不拘什么时候,给父母敬个茶,也算报答一次养育之恩了。”
“拜过父母,柳五儿就是郭家的人了,以后就是郭柳氏,郭大相公看如何?” 里长从中斡旋。
我看着柳五儿眼中冒着喜悦的光,双颊艳如桃花,千肯万肯样子,心中居然有些不忍。
“到底有些委屈柳五姑娘。”
“哪里,哪里,跟了郭大相公,是她五儿一辈子的福分,我看五儿是个好生养的,将来肯定能给郭家开枝散叶,哈哈,父老乡亲,赶快张罗起来,让两个新人拜堂了。”
在众人的见证下,我和柳五儿给父母简单潦草地磕了几个头,对拜了一下,就算完成了纳妾的仪式。
“送入洞房!”
在里长高声的宣布下,几个人把我和柳五儿推入本来给猪妖准备的喜房,把门从外面反插上。
几个好事的村汉,开始在外面,听起门缝来。
“呵呵,呵呵”
“呲呲,啧啧”
痴汉之声不绝于耳。
“五儿,委屈你了。” 既不是娶妻,也没有红盖头可掀,我用手扳起柳五儿的下巴,对上那被我吮吸红肿的红唇。
“公子,妾心甘情愿,能伺候公子,是妾的福分。”
长夜无事,美女在怀,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在门外村汉的旁听中,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意,长驱直进,破了柳五儿的身子。
柳五儿虽初经人事,不耐痛楚,却因对我的一份柔顺,无比的配合,像条面鱼儿一样任我揉来揉去。
我历经了前世为男、为女,曾为哑妻的经验,感同身受,对柳五儿无比体贴,又耐心的教导柳五儿如何服侍夫君。
柳五儿却也是聪明,一点就通,举一反三,元红初破后,便渐入佳境。
春宵一夜,柳五儿如同经雨荷花一般,迅速脱去青涩之姿,人也丰饶明媚了不少。
我不仅感慨自己真是乡间遇宝,遂打起起十二分精神,把玩抚弄,像琴师一般,把个柳五儿抚弄得整夜发出琴瑟之声不止,馋的门外村汉频频咋舌。
“到底是贵人!”
“郭大相公真是威猛!”
一夜苦短,春宵千金,良种播下,胎珠暗结,柳五儿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抚摸着柳五儿湿透了的额角绒发,嘴角带笑,带着玩味看着刚脱稚气的柳五儿。
“这就是以后给我传宗接代的侍妾了,让我开动马力,看能耕种出多少个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