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希望某一刻永远
“第一，我们尽量把工作和生活分开。对我来说，做秘书只是一个过渡，有机会的时候还是想转去做一些实际的业务和项目。”
“这个没问题。”他很同意。
“第二，我不会跟你同住。大家各自要保持私人空间。”
“这个嘛，不太同意，至少有空的时候要在一起。你如果不过来住，我就去那里找你。”
“好吧……第三呢，我不太喜欢应酬，我也不想看着你喝大酒。”
他语调闲散：“知道啦，以后少喝或者不喝，但是有些重要的场合，你也要陪我去一下。”细嗅沐浴后的芬芳清香，有人又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去……
这些不拘小节的身体言语，似乎在提醒着，他已经对她拥有一部分主权。
叶堇华微微侧头，屏住呼吸。
虽然他也很诱人，该有的线条都有。但她只敢拢着他的肩膀和背，不好过多探索。
夜晚臣服于灵魂。年轻的男女一旦开始打开欲望的阀门，便很容易失控。
她又想，人这一生，总要有些奋不顾身的相信吧。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么急迫，而是慢慢引导着，尽量让她彻底放松和体会其中的乐趣。
翌日早晨，他们是自然醒的。江适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女孩慢慢睁开眼睛，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可以看清对方瞳孔里的自己，近的可以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这自然醒的感觉太好了。
他问：“睡好了吗？”
她说：“挺好的，这个床又大又舒服。”
他挑了挑眉毛，又笑：“难道只有床舒服？”
现在她已经很容易分辨他调侃人惯用的表情。
吃过早餐，江适拉着她到小区楼下随意散步。刚下过一场雨，花草气息袭人。叶堇华开始仔细欣赏园景。
这个小区由10栋高楼环抱而成，楼身外立面是淡雅的灰白相间色系，位于中心区，闹中取静。小区有两横两纵的大路，沿路种着各种绿化的树，沿着大路还散发出一些小路，园林中错落种着朱缨花、龙船花、大红花等，还有许多最常见的鸡蛋花树。湿热的天气让他们蓬勃生长，形成为一片姹紫嫣红。
两个人在楼下散了半小时的步，在这半小时，叶堇华看到一个全身gucci的女子跟一个穿着dior外套的男人挽着手走出了小区，还看到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牵着一只柴犬不紧不慢地散步，还看到好几个滑着滑板车的小孩子……整个小区的生活氛围还是很浓的。
然后，江适带她到最近的超市买了一堆日用品和生鲜水果。回到家里，他像模像样地穿上一条围裙，开始切菜洗菜。叶堇华也在一旁帮着弄准备煮汤的材料。
一直以为他是公子哥儿，没想到做这些事情也又快又好。
照他的说法，是因为从小父母忙，没人管，所以生活都要靠自立自强。到了国外之后，自理能力飞速提升。
“当然，他们主动给的除外，我的父母也付了一部分高消费的费用。比如买车、买房。”
“哦，对了，董事长好久没有回公司了。你怎么不跟他一起住？”大老板虽然比较少回公司，但是叶堇华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他的神态总是波澜不惊，即使脸上缀满岁月的沟壑，但是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神采。
而且大家最佩服他的是，说退休就退休，几乎完全放权，也几乎处于神隐状态。
“他现在身体不太好。再说了，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跟家长一起住的话，会浑身不自在。”江适含含糊糊转移了话题。
该炒菜了，他将锅加热，放上食用油，“哧”的一声，陆续下了虾仁、洋葱粒和西红柿。
接着，又炒了一个青菜和煎了一条鱼。
叶堇华吃的很少，他主动给她夹菜，说道：“你有点瘦，要多吃点。”
下午，江适又把看电影的设备调试好，拉上窗帘，两个人依偎着看电影，挺有电影院观影的感觉。随手选了一部安吉丽娜朱莉演的文艺片，剧情过于曲折，女主角拥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性感丰满的身材，美丽的脸庞，最后让富豪少爷愿意放弃所有，把她当做生命。
叶堇华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没多久女神和男神就上演了“没有你我无法呼吸”的疯狂戏码，简直是视觉“灾难”。
片名很契合主题。原罪，original sin。“no matter the price you cannot walk away from love ”
腻歪到晚上，她过家家似得整理了采购好的物资，他简单整理了明天出差的行李。
最后还是拗不过她要回自己的出租屋。在送她回去的时候，他硬塞了一套公寓的门禁卡和钥匙。
与闺蜜再见面时，叶堇华前言不搭后语地分享了最近“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疯狂体验。惹得对方大惊小怪：“你你你，藏的居然这么深……我只当你是不好意思讲，没想到之前一直是童女子……”
“怎么不能是呢……大学的时候我又穷又敏感，可能就是这点传统的矫情把路嘉明推开了吧。”
“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可一点都不传统。说把老板推倒就推倒了，怎么就180°大转弯了呢？”
“说不上来，头脑发热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叶堇华虽然跟江适相处时间很短，但是对这个人的熟悉好像刻在了骨子里，尤其是他身上的气息。
“完了，我感觉你陷进去了。我不管，我要听细节。”马小猫继续兴冲冲地八卦。
“我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发生的太快了，你说他是不是就想玩玩而已。”问就代表有这个担扰。
闺蜜跟她的性格刚好相反，属于“活在当下”型。马小猫开始口若悬河地赞美江适，作为佳偶良配，这样的男人具有非一般的典型性——风华正茂的年纪、丰厚的家产、温和的性格，他的胸肩背臀都多么有线条，脸又如何的俊朗，这样那样的好。
“这不就是现实版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吗？”学文学的人，赞美起一个人来，总是会赋予一些不太切实的联想。
马小猫就像是江适请来的免费说客，直把叶堇华说得心思荡漾。
“对呀，你说他年纪大，实际也就大你4岁吧，我们家阿ken还比我大呢。还有啊，他挺有眼光的，给你买这么好看的衣服。你呀，别老是摆出一副不自信和瞻前顾后的样子。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天差地别，直觉告诉我，他就是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
“我有什么好让人拜倒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哎呀，对对，就这个勾人的眼神，这楚楚动人的小脸，连个毛孔都看不见，还有这小腰，柔得能掐出水，还有这胸，算是真材实料了……”说着说着，马小猫上手开始比划。
“就这么肤浅？说半天，他就是看上我的色相？”
马小猫敛了敛神色，继续开始她的大直女发言：“有色相当然了不起！大学的时候，你不爱加入是非，看起来又那么矜持，才把路嘉明迷得不要不要的。对男人来说，矜持就是致命的诱惑。我有时候就特烦那些直男，为什么总是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还有那种绿茶婊，也特别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