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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妾身已是您的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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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够了吗?”顾玦对着看他看到发愣的女人,不禁失笑。

    风挽裳赧然回神,细微地想挣扎,后腰上的手却是一个使劲,将她贴近。

    “你看完了,是否该轮到爷看了?”他凤眸含笑地抬起她的脸。

    “这脸虽然不是最美的,却是最对爷胃口的。”

    风挽裳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正他最爱把对胃口当做是戏言。

    “这身子……”托在后腰的手微微移动,凤眸落在她的胸前,“马上揭晓。”

    话落,他蓦然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不要!”

    身子才碰到床,风挽裳就在心里害怕的喊,却没想到恐惧到最深的时候,声音已经出了口。

    她睁着一双清眸看他,眼底的惧意掩藏不住,双手紧紧抵在他身前,做着很明显的抗拒。

    “不要?”顾玦挑眉,似是不悦了。

    “爷,妾身有话想同爷说。”风挽裳迎视他的目光。

    “你见过谁洞房花烛夜谈天说地的?还是你觉得爷不是个男人就可以浪费这千金一夜?”

    “……妾身不敢。”看来想拖延是不行了。

    从太后下旨至今,能放她到洞房花烛夜已经是最宽限了。

    “谅你也不敢。”

    他冷哼,拉她起来,脱去她头上沉重的凤冠,除去她身上华丽厚重的嫁衣,一层,一层,动作看似不耐,又似轻柔。

    很快,她身上只剩下红色的中衣,他再度将她压入柔软的床榻。

    风挽裳看到他俯首下来,立即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身子紧绷。

    顾玦停下动作,看到她像受刑一样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抖成这样,是要试试喜帐是否牢固吗?”

    这人……

    风挽裳不得不睁开眼面对他。

    他冷了眉眼,似是败兴地起身下榻。

    风挽裳愕住,他要走了?

    正暗自欣喜之时,他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两杯酒。

    “交杯酒。”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风挽裳赶紧坐起,淡淡地看向他伸过来的那杯酒,既没有拜堂,这交杯酒已是多余。

    也罢,喝了这杯酒,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她都不至于那么害怕了。

    她接过酒,手还是抖的,想了想,看向他,“爷,妾身已是您的妻,对吧?”

    她什么都可以接受,唯独这个,她要问个明白,问个心安。

    “嫌爷没同你拜堂?”他冷声问。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需要一个肯定。”风挽裳低头道。

    他笑,上前挑起她的脸,“还没是……”

    风挽裳错愕,只听他又说,“等爷破了你的身,你就是了。”

    她脸色刷白,刚压下的惧意,又起。

    “懂得如何喝交杯酒吗?”顾玦兴味地问。

    风挽裳微微点头,拿酒杯朝他的手靠近。

    他笑,“爷懂的交杯酒可不是这样的。”

    还有别的?

    这酒,有点甘甜,并不似上次那般呛喉,也不烈,似乎是果酒。

    手里的酒杯滑落,他顺势拥着她倒入喜床里。

    喜帐落下,嘴里的酒喝完了,他却没有退开。

    她的脑袋开始昏沉,昏沉……

    顾玦离开软嫩的唇,“怕成这样,以后怎么过?”

    寂静的屋里,红烛滴泪。

    男子的声音,似是情话呢喃……

    风挽裳醒来,脑袋还是很沉重。

    她抬手揉了揉额,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她低头一瞧,才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只华美的镶金白玉镯。

    镯子由三节等长的白玉组成,每节两端都镶着赤金,白玉质地晶莹,凝如白脂,黄金流光潋滟,精雕细琢,十分精致。

    这是,他赏的?

    她想脱下,可想了想,罢了。

    他既然给她戴上,必是不愿她取下来。

    只是,昨夜……他们行‘夫妻之礼’了吗?

    风挽裳拥被而起,发现自己的中衣都完好无整的穿在身上,只是有些微敞。

    她沾了酒后就如同喝了药,脑袋很快就昏沉,不省人事了。

    “夫人,您醒了吗?”门外,响起皎月的声音。

    “嗯,进来吧。”风挽裳淡淡回应。

    门,被打开来,皎月领着几名婢女进入。

    当看到一地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时,皎月只是冷冷掠过。

    身后的婢女可就没那么镇定了,有一个还发出了惊呼,个个都恨不得闭着眼行走。

    风挽裳抬头看去,看到地上一片不堪入目,顿时后悔自己没看清就应声了。

    满地的那种器物,这是要人如何做想,何况还要这些都未出阁的婢女收拾。

    “奴婢恭喜夫人。”皎月很严谨地跟她道喜。

    “恭喜夫人。”身后的几个婢女也跟着道喜。

    道喜?

    大户人家的确都该如此。

    是该喜的,至少他没她先前想的那么可怕了。

    虽说是嫁给一个太监,但她而今求的不多,只求他对她多些尊重,别的不奢求,也没法奢求了。

    ……

    日薄西山的时候,顾玦回府。

    风挽裳同霍靖在府门口迎接,越是接近夜里,风寒就越重,尤其是府门外面临漠河。

    马车从暮色中缓缓驶来,驾车的是万千绝。

    马车一停,霍靖立即让下人上前伺候,风挽裳就站在门前恭迎。

    马车里的男子一下来,烘暖的斗篷立即披上,只是他步履太急,斗篷只披了一半便滑落。

    这人似乎偏爱玉色的衣裳,所穿之物无不是华美,衬得他越发如玉雕琢。

    “霍靖,你最好给爷想出个好方法!”他阴柔的嗓音很冷厉,目不斜视地拾阶而上,直入府门。

    风挽裳以为他看不到在旁边默然恭迎的自己的,没想到就在他要抬脚踏入门槛时,余光一扫,停下,看向她。

    “你在这做什么?”语气不悦,凤眸凌厉地扫过她旁边的皎月。

    “妾身恭迎爷回府。”风挽裳淡淡地说。

    顾玦扫了眼她被冻紫的脸,扯下半披在身上的斗篷随手扔过去,“跟上。”

    众人大愕,爷居然把斗篷给她了?

    风挽裳接住他扔过来的斗篷,卷在肘弯,

    淡然地跟上。

    “爷,奴才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如意就是没有现身,只怕……”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霍靖停下脚步,点头,恭送。

    因为前方已是回缀锦楼的路。

    他大步流星地走回缀锦楼,风挽裳默默地跟在身后走。

    “咳咳……”走在前方的男子时不时握拳轻咳。

    她皱了皱眉,快步追上去,打开手里的斗篷给他披上。

    他顿下脚步,看了下她,凤眸微挑,似是讶异她的存在。

    瞥了眼她认真披上的斗篷,倒也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脚步很急。

    她也只好小碎步的跟着他。

    “爷的幽府缺人站门?”一进门,他便冷声问。

    刚关上门的风挽裳讶然抬头,难道,那不是妻子应该做的事吗?

    “收起你在萧家学的那套!”

    这不是萧家学的,而是她以为就该如此。

    既然他不需要,那就算了。

    “咳咳……”他在美人榻上坐下,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咳嗽。

    风挽裳看向他有些泛白的面色,看着他紧拧不展的眉心,想必又是没喝药了。

    他为何喝个药可以那般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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