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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 章 密格中人,欲图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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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洛听到这话,肺都快气炸了,想不到这萧呈澜竟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一把年纪?好啊,萧呈澜,你就是嫌弃我年纪比你大,是吧,他们都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喜欢找年轻的,难怪你最近总是和祁子奚待在一起呢。”

    “跟我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萧呈澜据理力争道,“不是的,我和皇上在一起都是在讨论政务,而且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半分逾越。”

    祁洛听到这,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他走到萧呈澜跟前,离他很近,然后说道,“你们都离得这么近了,还说没有半分逾越!”

    萧呈澜笑了,“当真没有,我与他从来没有过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虽然离得近,但终归是有距离的。”

    接着他朝祁洛走去,抱住了他,“我和他和不像你我这般没有距离,亲密无间,而且,今日是我言语有失,阿洛虽年长于我,但终归还是我的,所以,府中的事,我们今天就不去处理了,好吗!”

    祁洛没有说话,萧呈澜接着说,“你说在我这里不爽快,是我的错,扰了阿洛的好心情了,还记得城郊的屋子吗,你若不喜欢太傅府,我们可以去那里住几天,那里的冬景也很不错。我们可以在那里赏雪喝茶。”

    祁洛听了他的话,轻轻点了点头,“我没有,只是以后我希望你可以像我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一样重视我,无论何时,永远相信我。你做你的忠臣,我还是会和你一样,做一个合格的辅政大臣。”

    萧呈澜笑了说,“一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相信你,要是辜负了你,就任你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祁洛听了,连忙说,“你长了这样一张脸,谁舍得伤你分毫啊。”

    萧呈澜想起自己还热着一壶热酒,忙去拿了过来,“天寒地冻,我想着煮一壶热酒,等你来的时候,正好可以暖暖身子,快,来喝一口。”

    说着就倒起了酒,两人一起喝了起来。喝醉之后,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雪越发大了,季丞君对叶凡卿说,“你看依依现在好多了,这天寒雪重的,就不要让她出去奔波了,就留在这里,而且我听说,临兮他们也快回来了。”

    叶凡卿,“如此也好。”

    由于白雪刺眼,柳南行戴上了一顶黑纱帽,这样可以避免强光伤害到他的眼睛。

    萧临兮晃悠到柳南行面前,打趣的说到,“瞧瞧,这是谁家的大家闺秀啊,哈哈哈,原来是我们家的柳公子。”

    看到萧临兮如今这副开心的模样,云风也笑了。

    柳南行看到之后,生气地抬手打了他一下,“不是,你小子,连你也嘲笑我?”

    云风摆摆手,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柳公子,我是因为临兮笑了,我才笑的,我并不是嘲笑你。”

    萧临兮立马停住了笑容,冷冷的说道,“你自己不会笑吗,非要看着我笑了,你才笑,然后,就独自快步往前走了。”

    云风疑惑的问,“那个,我是不是惹临兮生气了,她的笑脸一下子就消失了,这是不是因为我啊?”

    贺轩走到云风身边,用扇子敲打了他的脑袋,说道,“你这个木头脑袋,人家笑,你跟着傻笑什么啊,真是的,没事找事。”

    然后看着萧临兮走去的背影,摇摇头说道,“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女人心海底针,不容易看破啊,小子,以后有得受了。”

    接着推给了云风一下,“愣着干嘛,快追上去,道歉啊!”

    云风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向萧临兮的方向走去。

    山间荒芜,白雪茫茫,郁篱拿着衣物和食物来到了一间密格内。

    只见里面关押着一个蓬头垢面,浑身是伤的人,他的手和脚都被铁链锁着,几个坠子打穿了他的琵琶骨,鲜血已经由鲜红变得乌黑,此人闭着眼,一言不发,气定神闲的坐着。

    郁篱走了进来,“主人说最近天气寒冷,让我给你添些衣物。”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堆冬衣。

    接着打开食盒,里面有很多美味的食物和一大碗鱼汤。“对了,我还带了您最爱的鱼汤。”

    那人开口说话,却显然是一个好听的声音,“辛苦你了,你知道的,我不需要这些东西,鱼汤留下,你可以走了。”

    郁篱看着他,眼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她想要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语。

    那人接着说道,“外面的事,我不想关心,你们也不必说与我听,要做的,就只是照顾好自己。”

    他颤抖的端起鱼汤,尝了一口,感叹到,“还是老味道,够鲜美,只可惜,不是我亲自钓的。”

    却又不小心将鱼汤一整碗打翻了,郁篱见状连忙过去,收拾着,然后说道,“我再给您盛一碗。”

    那人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不用了,等会儿我自己盛吧,就不劳烦你了。”

    郁篱看着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明明上次来还不是这样,怎么一瞬间,您的手脚就被套上了链子,身上还被锥刺了这么几处,那得多疼啊。”

    那人笑着,“怎么会呢,你把事情想严重了,没有那么疼,你们知道的,我这几年来五感尽失,我感觉不到疼的。”

    郁篱收拾着鱼汤,“舒月姐姐,她…………”

    那人,……………沉默片刻。

    “我知道,她肯定又为我说什么了吧,告诉她,既然以前听命于苏长清,那么以后也一样,好好听苏长清的话,按照他的吩咐办事就好。好了,这个地方不适合人待,你快离开吧。”

    “是!”郁篱又给他盛了一碗汤,摆在旁边,然后才离开。

    那个人看着这不见天日的密格,伸手去够那一抹从墙角透射下来的光时,却不小心拉扯到了伤口。

    “嘶~”他的眉头微皱,然后冷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我还会有疼痛的感觉,这就是常人所拥有的正常的感觉吧。”

    “苏长清,这个人有什么好的,除了几个弟子和下人无人知晓,不过是一个容颜常驻的百岁老人罢了。他本不该涉入世俗,如今看来,是入世难归呐!”

    林瑜找到了原皇帝的旧部,加上祁洛给的精英人马,密谋着夺权大计。

    贺轩传信给林瑜,“林大人大可安心,九王爷会全力支持你们,事后还会以姻亲关系来巩固我们的政治联盟,到时候,我们会派公主前往和亲,那时,我们两国便是一家人了。”

    “你方先夺取大夏,巩固势力,待九王爷夺取景曌,登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之时,你们要全力支持,自那之后,整个景曌和大夏就都是我们自己人了,另外两国我们也可以取而代之,到那时,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下属问林瑜,“林大人,九王爷说什么了?”

    林瑜回答,“九王爷会支持我们夺政,事后还想与我们联姻,共享天下。”

    下属,“联姻?他们家皇上自登基以来一直虚设六宫,膝下并无子嗣,就算日后是九王爷掌权,可是他到如今都没有成亲,那可怎么联姻。”

    林瑜对那个下属说道,“和亲公主也可以是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之女啊,他们国家这么多的公主和小姐,总有合适的,长公主不是还有一个女儿上官初筠吗。”

    “我见过她,秀外慧中,文雅娴静,倘若到时和亲的是她,于我们而言,倒也不错。毕竟,她的父亲是监察御史上官懿荣,若能为我们所用,可谓如虎添翼。”

    下属说道,“林大人说的对,真是好算计。”

    林瑜吩咐说道,“你去同弟兄们说,夺权之事就在三日后,冬宴结束之后,多数人都回家过节去了,到那时,宫中防卫松散,文臣武将大都不在,我们就可以将他们一举拿下,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是!”

    景曌国内,风雪夜,一名刺客提刀来到福宁宫内,意图刺杀皇上。

    被捉之后,刺客说,“我是奉九王爷和陆思恒大人之命,前来刺杀皇上的。”说完就服毒自尽了,死无对证,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刺客的话。

    祁止说,“将他拉下去,明日把萧太傅给我找来!”

    第二天清晨,萧呈澜听到了皇上遇刺的消息,马不停蹄地往宫里赶。

    皇上同他说了九王爷的不臣之心,萧呈澜只觉得他冤枉,“如今死无对证,九王爷更是百口莫辩,他同我说过会一直辅佐皇上,至于皇位,他更是不感兴趣,您不能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给他定了一个这么大的罪过!”

    祁止生气的攥紧了拳头,“他同你说他没有不臣之心,就一定没有吗,我想不到此事陆思恒竟然也牵扯了进来,一个个的,真当朕死了吗?”

    “这皇位人人都想要,这皇权人人都想颠覆,朕的身边还有可信任的人吗?”

    萧呈澜跪下,“皇上,臣就是你可信任之人,臣会一直辅佐皇上的!”

    祁止摆摆手,生气的回到龙椅上坐着,“行了,萧太傅,此话,以后不必再说了!”

    太监来报,“秉皇上,卢湛云卢大人求见。”

    皇上,“传!”

    卢湛云进来之后先行了礼,皇上示意他起来。

    卢湛云起身之后对皇上说,“秉皇上,下官查明陆大人似有结党营私之嫌,前面户部银子亏空,也与陆思恒大人脱不了干系,至于昨日刺杀皇上一事,到底与九王爷和陆大人有没有干系,又有多大的干系,臣,目前还未查明。”

    皇上生气地说,“这个陆思恒,朕平日里对他,对他们陆家都很不错,他竟然敢做出如此欺君罔上的事情来。”

    萧呈澜立马说道,“皇上,臣虽与陆大人政见不和,但臣深知陆大人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此事,九王爷也断不会如此的。”

    祁子奚看着萧呈澜,“萧太傅,终归还是朕对你太过宽容了些,以至于你都分不清了究竟谁才是那个掌权的人,谁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人。”

    太监又着急来报,“秉皇上,陆大人,陆丞相,九王爷,薛大人前来觐见。”

    皇上笑着说,“此番,还真是热闹了,这么多人,一下子都到齐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舌灿莲花。”

    祁洛率先走在前面,陆徵和薛卓远紧跟其后,陆思恒则走在他们的后面。

    进门时薛卓远看了陆徵一眼。

    今天早上听到皇上遇刺的消息,薛卓远立马找到了陆徵。

    赶忙说,“今天早上皇上遭到了刺杀,凶手指证了九王爷和陆公子,恐后事不妙啊。”

    “而且我听说那个卢湛云最近在私下调查陆公子。今早也进宫面圣去了,大公子虽然平时爱玩了些,但说到底还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官,倘若这脏水真被他们泼了去,那可如何是好?”

    陆徵沉思片刻,拍下桌子,对薛卓远说,“你马上跟我进宫面圣。”

    薛卓远笑了,“是!”

    走进大殿,祁洛就问道,“听说有人指证我,要刺杀皇上,此人在哪里,押出来,我倒也想听听我是如何藐视君恩,以下犯上的。”

    萧呈澜忙说,“此人,死了。”

    祁洛大笑起来,“死了,看来是铁了心地要给我安这个罪名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陆思恒,“陆大人,我与你素来没有多少交集,如今倒好,成了一同谋反的乱臣贼子了,真是可笑。”

    陆徵也站出来说,“皇上明鉴,小儿思恒,是绝对不会有谋逆之心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是只在乎山水,不在乎权势啊。”

    薛卓远也站出来说,“臣是户部尚书,自任职以来,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陆大人也没有动过户部的银子分毫啊,皇上。”

    此时,内监又来报,“皇上,边关急报,九王爷派手下草拟了一道圣旨,送到了中军萧大元帅手里,说是萧家勾结江湖势力和大夏国逆贼,欲图谋反,责令萧大元帅自裁谢罪,保萧家全族。”

    萧呈澜听到这里,立马慌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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