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其他小说 > 祖父朱元璋,孙儿朱允熥重启大明 > 第五百五十六章 提携

第五百五十六章 提携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在听到魏懋灵这个名字时,吴鼎不由得哆嗦一下。他偷偷抬头,看一眼朱允熥的表情,想着从朱允熥的表情里,捕捉些信息来。

    突如其来的问到一个人,吴鼎坚信,绝不是无的放矢。

    只是,吴鼎有些失望。他从朱允熥的表情里,什么也没看到。更没看出个什么喜怒哀乐来,也分不清魏懋灵在朱允熥心里究竟是好还是坏。

    无奈,吴鼎只得实话实说,“是,礼部魏懋灵大人,曾是下官乡试时,录取下官的考官。”

    “进京之后,臣也与魏大人,多有来往。每年过节过年,下官都会送上家乡的一些野货。除此之外,也再无来往。”

    说完,吴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只有自己凉嗖嗖的后背,以及不停抖动的双腿。吴鼎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自在。

    “你是哪儿人。”朱允熥突然问道。

    “臣是陕西汉中人。”

    “魏懋灵也是汉中的?孤记得,他是四川人”

    吴鼎赶紧把话接着,“不错,魏大人是四川剑阁人士。那年朝廷科举,魏大人是为了被录入北榜,故而考的是陕西的乡试。”

    朱允熥神色一闪:这里头,竟然还有这么个事。

    这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朱允熥也不想再去深究。若是再特意去翻阅当年卷宗,又是一次不小的工程。

    “孤,知道了。”

    短短四个字,吴鼎更加摸不准朱允熥的脾气了。

    朱允熥欠了欠身子,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接着问道,“到凤阳任职,也是你这老师举荐你的?孤听说,能到凤阳的,都是不简单的。”

    说到这个,吴鼎稍稍松了一口气,“殿下,臣到凤阳为官,确实与魏大人无关。”

    “前些年的时候,臣为山西大同府治下一县令。上任之初,恰逢中山王北伐。臣因此,负责大军的粮草转运。中山王见臣机灵,因此是得了中山王举荐,到了凤阳为官。”

    朱允熥点一点头,吴鼎所言,与锦衣卫查实的,并无不同。

    只是,当年其中细节,还有待斟酌。

    徐达几次北伐,作为粮草转运的县,少说也有十几个。可为何,单单选了吴鼎所治下的县。

    等着吴鼎把话说完,朱允熥也把锦衣卫送过来的文书合上,十分认真的问吴鼎,“可想,到京城为官。应天府尹冯轩,即将高升。这应天府尹的位置,就能空出来了”

    话没说全,吴鼎已经是明白了朱允熥的意思。

    应天府尹,那可是有实权的位置。管着天子脚下,更是掌管五城兵马司。

    最为主要的是,应天府尹是全国唯一那个,可以参加朝会的地方官。每日面圣的机会,可是难得。

    朱允熥顿了一下,竖起一根手指头,指着吴鼎。

    “你若是愿意,孤回去与皇爷爷说说瞧。干得好了,自然有封赏。干的不好,照样要你的脑袋。”

    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徐允恭,这时也适时的冒出一句。

    “而且,你得记得,是吴王提携的你,而不是魏懋灵。”

    张清满头的汗,无论他把了多少次的脉,看过多少次的相。床上的这个大明皇长孙,都是命不久矣。

    嘴唇上冒出细汗,眼巴巴的盯着面前的张清。就希望从张清的嘴里,听到所想听到的的消息。

    张清打着哆嗦,慢慢的转过来,半张着想着嘴,好似有东西啊在喉咙处卡着,竟说不出话来。

    正如原本发生的那样,大明洪武十五年五月初一,洪武皇帝朱元璋嫡长孙、皇太子朱标嫡长子朱雄英薨。

    打头的太监,挥舞手上的拍子,驱赶墙上的乌鸦。太监们并没有小主子死去的悲伤。有的只

    薨。朱元璋无比悲伤,因此辍朝。下旨许葬钟山,侍臣皆素服,徒步送葬,追封虞王,谥曰怀。

    洪武十五年五月己酉朔,皇嫡长孙朱雄英薨。朱元璋无比悲伤,因此辍朝。下旨许葬钟

    双目炯炯,一双大手,给朱允熥捧着常服还有礼器。这本是太监或侍卫的事情,可蓝玉执意要亲自来。

    不论此时还是往后,常氏都会是常家在朝廷里最重要的筹码。太子妃,日后的皇后。有这样

    在半山腰时,朱允熥的双腿越发沉重。每踩进泥里,再抬起,就十分的费力。

    “你们在后面跟着吧,这上路陡峭,我来扶着母亲。”

    朱允熥摇头打断,“百善孝为先,若是兄长有知,也会让我搀着母亲。母亲心中悲痛,我为人

    抬起头,蓝玉的目光正好和吕氏对上。久居官场,吕氏眼神的躲闪,完全逃不过蓝玉的眼睛。

    朱允熥听在耳朵里,表面上不动声色,“娘,您抬脚,这儿路滑。”

    退下来时,蓝玉站进了武将勋贵堆里。冷眼看着吕氏,“俺蓝玉这辈子有三个恩人,第一便是

    孙,太子爷的嫡子,俺老姐夫的外孙。烦请各位,日后多照应着些。若是有人敢拿三爷不对

    平日里,每逢雨后,总能看到马皇后在花坛里,拾掇着那些花花草草。而在这些日子,这里

    马皇后长叹一口气,“都撤下去吧,我吃不下。让尚食热一热,待陛下回来给陛下吃。”

    已经走到拱门下的马皇后也顿住脚步,顺着玉儿手指的方向去看。

    分,“玉儿告诉孙儿,皇祖母您不用膳。孙儿念皇祖母念得紧,便偷跑出来。皇爷爷和孙儿说过,

    瞧见石桌的的白粥,朱允熥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玉儿告诉孙儿,皇祖母您不用膳。孙儿念皇

    朱允熥扶着马皇后,两人一块儿往里走,“皇祖母,兄长去了。孙儿知道您心中悲伤,可您还有二哥和孙儿啊。”

    玉儿端来热好的白米粥和咸菜,依次放在石桌上,“娘娘、殿下,粥来了。殿下,您可得好好

    端起瓷碗,朱允熥用勺子沿着碗边转一圈,轻轻的吹气,“百家饭养百家人,皇爷爷说,咱们

    轻轻的吹气,“百家饭养百家人,皇爷爷说,咱们朱家,就该和百姓一样喝点粥,吃点咸菜。不然

    后头跟着韩国公李善长和魏国公徐达,两人跟在五步之外,一路上一言不发。

    推开门时,正看到朱允熥吹着汤匙,小心的送进马皇后嘴里。

    面对朱元璋的疑惑,玉儿解释道,“大殿下新去,娘娘心中悲痛,不愿用膳。三殿下知道了,

    朱元璋也怒了,“吼啥!咱看,咱孙子比你明事理。你爷爷死的时候,咱那时饿着肚子,也得

    朱元璋也怒了,“吼啥!咱看,咱孙子比你明事理。你爷爷死的时候,咱那时饿着肚子,也得

    “罢了,只是日后记得,与家人通报一声。祖父寻你不得,这也是孝吗。”

    这时,朱允熥突然跪到地上,“父亲息怒,孩儿从小在皇祖母身边,养之大恩,孩儿常记于

    “皇爷,太孙之位”李善长老谋深算,他看到朱元璋的表情,就能猜到这其中的缘由。

    怕,在这个皇帝的心里,两个皇孙的权重,已经有了些许的不同。

    停下动作,朱允熥表现出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镇静,用手指着王八荣,“管住嘴巴,宫里头若

    的黑暗:皇爷爷在奉天殿议事,父亲、母亲又去了凤阳祖陵。皇祖母突发恶疾,按大明律,内宫

    “殿下?”徐允恭支起灯笼,依稀的看到一个小身影,往这边跑着过来。

    徐允恭吃了一惊,只一个号令,深宫之内,万灯皆起。最先动的,是殿前军的几百太子亲卫。

    宫中的灯火一个接着一个亮起,本坐在奉天殿内的朱元璋,慢慢的抬起头。沧桑的眼睛,不

    朱元璋有些呆滞,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你们这些狗东西,平日里伺候人不尽心。出了这

    殿内的朱元璋,慢慢的抬起头。沧桑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怔,缓缓的眯起,露出一抹危险的弧度。

    几个人抬来龙辇,朱元璋看了一眼,脱去外面的袍子扔给大狗,撸起袖子和裤腿,径直往坤宁宫跑。

    站在门口,朱元璋看到的是朱允熥正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把湿毛巾放在马皇后的额头上。

    几天,便无碍了。”说着,朱允熥把手伸进铜盆,半拧毛巾,在马皇后的脸颊擦拭。

    一股酸苦在口中弥漫开,朱允熥紧闭双眼,倒吸一口凉气。这药的滋味,不比上辈子喝的毒药好多少。

    边,马皇后费力的睁开眼睛,宠溺的看一眼朱允熥,再看看周围的太医们,轻轻摇头。

    朱允熥放下碗,跪在马皇后床前,“皇祖母,您和皇爷爷是孙儿的天。孙儿盼着您和皇爷爷,

    朱允熥看到徐允恭,明白几分。一身中衣,直接跪下,“孙儿给皇爷爷请罪。”

    严,外男不得进后宫。只是,祖母病重,孙儿心中焦急,不得已先去请了太医。然祖训即是旨

    四岁的孩子,正是贪玩的时候,自己心疼孙子,还没给他们找师傅。可这个孩子,却能知道

    “起来吧,这是家事,罚或不罚,该是你祖母说了算。咱管天下事,你祖母管咱家事。”

    朱允熥也看着吕氏和朱允炆,面无表情,心中冷笑:即使再慢,在皇爷爷来之前,你们就该

    吕氏犹如掉进了冰窟窿,她知道事情很急,却又不敢不守规矩。

    “公爷。”礼部尚书高信趁着间隙走过来,“公爷,凤阳地动一事,皇上没有追究,多亏有您在

    李善长转过头,轻轻挑起眼皮,又迅速垂下。他并没有在朱元璋面前,替高信有过什么美言。

    “高大人言重了,这是老夫的分内之事。皇上的旨意,命老夫主管礼、户二部。那高大人的

    旨,明日停朝一天,外臣咱都不见。各部的事情,李善长你都给料理好。”朱元璋从外头进来,

    徐达笑着接过,而李善长却是摸着胡子,闭着眼睛,对黄狗儿视而不见。

    听了朱元璋的话,李善长心里咯噔一下:皇后病了,这是心病,得用心药医。得心病,是因

    长,你脑子够用。当年刘基都说你,大明朝半个天下都在你脑子里装着。咱问你,皇后的病,该如何。”

    说完,朱元璋目光变得深沉,右手不自觉的握紧茶杯,“今晚,咱去奉天殿时。你猜,咱看到

    李善长斜眼去看徐达,对方阴晴不变的表情。李善长的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里头也能好受许多。咱就是怕,这是太子妃教的。为母育儿,却也不错。咱怕的,是常氏和吕氏在争”

    重要的,就是太孙之位。无论朱标再有没有子嗣,只要朱允炆、朱允熥不死,他俩一个庶长

    嗣,只要朱允炆、朱允熥不死,他俩一个庶长子,一个嫡子,储君之位只会是他俩其中一人。

    说到这儿,朱元璋背着手站起来走动,“咱心里头,是更喜允炆的。李善长说的不错,这孩子好学,又知书达理。”

    “倒是允熥,小心伺候着。平日里虽贪玩,今日单单这份孝,却也和太子相近。”

    两个皇孙,一个四岁,一个五岁。谁又能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样。

    李善长赶紧过来,“皇爷,礼部尚书高信,曾在国子监为官,后又跟着宋濂教太子。让他来教两位殿下,十分合适。”

    黄狗儿支起灯笼,小声回答,“回皇爷,这是二殿下。殿下知道娘娘病了,跪在这里,为娘娘祈福呢!”

    拭去额头的汗水。已经是子时,即便哈欠连天,朱允熥仍不离去。

    只有朱允熥,答应一声,就转身离开。说话的是祖父,却也是皇帝。皇帝的话,那就是圣旨。

    坐下时,朱元璋还顺手去拽一下,想要把屁股底下的石凳拉的近些,却几次都是抓了个空。

    这对开国夫妻,节俭非常。平日里用膳,如果不是逢年过节,就会十分清淡,吃的最多的,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