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丹妮莉丝(2)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带着恐惧和野蛮的荣耀在潘托斯城墙外的战场上与卓戈·卡奥结婚,因为多斯拉克人相信一个人一生中所有重要的事情都必须在开阔的天空下完成。
卓戈召唤他的卡拉萨前来,他们带来了四万名多斯拉克战士以及不计其数的妇女、儿童和奴隶。他们带着庞大的畜群在城墙外扎营,用编织的草筑起宫殿,吃掉看到的一切,让潘托斯善良的人们一天天焦虑起来。
一天晚上,在卓戈的宅邸,伊利里欧一边吃着盛有蜜汁鸭肉和甜橙辣椒的大盘子,一边告诉他们:“我的法师同伴们已经把城市卫队的规模扩大了一倍。”。卡奥加入了他的卡拉萨,他的财产在婚礼前移交给丹妮莉丝和她的哥哥。
“我们最好在丹妮莉丝公主将潘托斯一半的财富拱手让给卖剑和虚张声势的人之前,赶紧把她嫁出去,”乔拉·莫尔蒙爵士戏谑道。丹妮被卖给凯巴尔·卓戈的那晚,流亡者向她哥哥献上了他的剑;韦赛里斯迫不及待地接受了。从那以后,莫尔蒙一直是他们的忠实伙伴。
伊利里欧总督透过分叉的胡须轻轻笑了笑,但韦赛里斯却没有笑。“如果他愿意,他明天就可以得到她,”她哥哥说。他瞥了一眼丹妮,她垂下眼睛。“只要他付出代价。”
伊利里欧懒洋洋地在空中挥了挥手,戒指在他肥胖的手指上闪闪发光。“我已经告诉你了,一切都解决了。相信我。卡奥答应给你一顶王冠,你会得到的。”
“是的,但是什么时候?”
“卡奥选择的时候,”伊利里欧说。“他会先得到那个女孩,他们结婚后,他必须穿过平原,把她介绍给维斯·多斯拉克的多什·卡琳。在那之后,也许。如果预兆有利于战争。”
韦赛里斯心急如焚。“我对多斯拉克预兆撒尿。篡位者坐在我父亲的宝座上。我必须等多久?”
伊利里欧耸了耸肩。“你已经等了大半辈子了,伟大的国王。再过几个月,再过几年算什么?”
乔拉爵士曾东渡维斯·多斯拉克,他点头表示同意。“我建议你要有耐心,你的恩典。多斯拉克人信守诺言,但他们在自己的时间做事。一个地位较低的人可能会向卡奥求情,但绝不能指责他。”
韦赛里斯怒火中烧。“小心你的舌头,莫尔蒙,否则我会把它拿出来。我不是弱者,我是七大王国的合法统治者。龙不求。”
乔拉爵士恭敬地垂下眼睛。伊利里欧神秘地笑了笑,从鸭子身上撕下一只翅膀。当他啃着嫩肉时,蜂蜜和油脂流过他的手指,滴到他的胡子上。再也没有龙了,丹妮盯着哥哥想,尽管她不敢大声说出来。
然而那天晚上她梦见了一个。韦赛里斯在打她,伤害她。她一丝不挂,因恐惧而笨拙。她从他身边跑开,但是她的身体看起来又厚又笨拙。他又打了她。她绊倒了。“你吵醒了龙,”他一边踢她一边尖叫。“你唤醒了龙,你唤醒了龙。”她的大腿沾满了鲜血。她闭上眼睛,呜咽着。好像在回答,有一个可怕的撕裂声和一些大火的噼啪声。当她再看时,韦赛里斯已经不见了,巨大的火柱在四周升起,龙就在其中。它慢慢转过它的大脑袋。当它熔化的眼睛发现她的时候,她醒了,颤抖着,浑身是汗。她从未如此害怕过。。。。。。直到她结婚的那一天终于到来。
仪式从黎明开始,一直持续到黄昏,这是一个无休止的饮酒、宴饮和争斗的日子。一条巨大的土制坡道在青草宫殿中升起,丹妮坐在卓戈·卡奥身边,俯瞰着汹涌的多斯拉克海。她从未在一个地方见过如此多的人,也没有见过如此陌生和令人恐惧的人。当马主们参观自由城市时,他们可能会穿上华丽的衣服,喷上甜美的香水,但是在户外,他们保持着古老的方式。男人和女人都在裸露的胸膛上穿着彩绘的皮革背心,用青铜奖章腰带系着马鬃绑腿,战士们用提炼坑里的脂肪给他们的长辫子涂上油脂。他们狼吞虎咽地吃着用蜂蜜和胡椒烤过的马肉,喝着发酵的马奶和伊利里欧的美酒,隔着炉火互相开着玩笑,他们的声音在丹妮听来刺耳而陌生。
韦赛里斯坐在她正下方,穿着一件崭新的黑色羊毛束腰外衣,胸前有一条猩红色的龙。伊利里欧和乔拉爵士坐在他旁边。他们拥有崇高的荣誉,仅次于卡奥自己的血骑兵,但丹妮可以看到她哥哥淡紫色眼睛里的愤怒。他不喜欢坐在她下面,当奴隶们先把每一道菜给卡奥和他的新娘,并从他们拒绝的那份菜里给他上菜时,他很生气。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气吞声,所以他忍气吞声,每受到一次侮辱,他的心情就变得更加阴郁。
丹妮坐在庞大的部落中,从未感到如此孤独。她的哥哥告诉她要微笑,所以她笑着,直到她的脸疼痛,眼泪不自觉地来到她的眼睛。她尽最大努力隐藏他们,知道如果韦赛里斯看到她哭会有多生气,害怕卓戈·卡奥会有什么反应。食物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肉块、厚厚的黑香肠和多斯拉克血馅饼,还有潘托斯厨房里的水果、香草炖菜和精致的糕点,但她都挥手拒绝了。她的胃一阵翻腾,她知道她什么也咽不下去。
没有人可以说话。卓戈·卡奥对着他的血骑士大声命令和开玩笑,并嘲笑他们的回答,但他几乎没有看身旁的丹妮一眼。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她听不懂多斯拉克语,卡奥只会几句自由城的私生子瓦雷利亚语,一点也不懂七大王国的通用语。她甚至会欢迎伊利里欧和她哥哥的谈话,但他们离得太远,听不到她的声音。
所以她穿着结婚礼服,喝着一杯蜂蜜酒,不敢吃东西,默默地自言自语。我是龙的血脉,她告诉自己。我是风暴出生的丹妮莉丝,龙石岛的公主,是征服者伊耿的后裔。
当她看到她的第一个男人死去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四分之一。一些妇女为卡奥跳舞时,鼓声大作。卓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但他的眼睛会跟着他们的动作,他会不时扔下一枚铜牌让女人们去争夺。
勇士队也在观看。他们中的一个最终走进了圈子,抓住一个舞蹈演员的胳膊,把她推倒在地,然后骑在她身上,就像一匹种马骑着一匹母马一样。伊利里欧告诉过她这可能会发生。“多斯拉克人像他们兽群中的动物一样交配。卡拉萨没有隐私,他们不像我们一样理解罪恶和耻辱。”
丹妮把目光从联结器上移开,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她吓坏了,但第二个战士走上前,第三个,很快就没办法移开她的目光。然后两个男人抓住了同一个女人。她听到一声喊叫,看到一个推搡,眨眼间阿拉克人就出来了,锋利的长刀片,一半是剑,一半是镰刀。死亡之舞开始了,战士们绕着圈子挥刀砍来砍去,互相扑向对方,刀刃在头上旋转,在每次冲突中尖声辱骂。没有人出手干涉。
它结束的和开始的一样快。阿拉克人一起颤抖,速度比丹妮还快,一个人错过了一步,另一个人挥动他的剑划出一个平坦的弧线。钢铁咬进了多斯拉克人腰部以上的肉中,从脊椎到肚脐切开了他,他的内脏散落在尘土中。当失败者死去的时候,胜利者抓住了离他最近的女人——甚至不是他们争吵过的那个女人——并且当场占有了她。奴隶们抬走了尸体,舞蹈重新开始。
伊利里欧总督也警告过丹妮这一点。“没有至少三人死亡的多斯拉克婚礼被认为是无聊的事情,”他说。她的婚礼一定受到了特别的祝福;一天还没结束,就有十几个人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
丹妮越来越害怕,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她害怕多斯拉克人,他们的生活方式看起来陌生而怪异,仿佛他们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根本不是真正的男人。她害怕她的哥哥,害怕如果她辜负了他,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最重要的是,她害怕今晚在星空下会发生什么,当她的哥哥把她交给坐在她身边喝酒的笨重的巨人,他的脸像青铜面具一样静止而残忍。
我是龙的血液,她再次告诉自己。
当太阳终于低低地落在天空时,卓戈·卡奥拍起手来,鼓声、叫喊声和宴会突然停止了。卓戈站起来,把丹妮拉到自己身边。该是她收新娘礼物的时候了。
礼物之后,她知道,太阳下山后,将是她第一次骑马和完婚的时候了。丹妮试图抛开这个念头,但它挥之不去。她抱住自己,试图不让自己颤抖。
她的哥哥韦赛里斯给了她三个女仆。丹妮知道他们没花他一分钱;伊利里欧无疑提供了女孩。伊丽和姬琪是古铜色皮肤的多斯拉克人,有着黑色的头发和杏仁状的眼睛。多莉亚是金发碧眼的莱塞女孩。“他们不是普通的仆人,亲爱的妹妹,”当他们一个一个被带上来时,她的哥哥告诉她。“伊利里欧和我亲自为你挑选的。伊丽会教你骑马,姬琪会教你多斯拉克语,多莉亚会教你女性的爱情艺术。”他淡淡一笑。“她非常好,伊利里欧和我都可以发誓。”
乔拉·莫尔蒙爵士为他的礼物道歉。“这是一件小事,我的公主,但这是一个贫穷的流亡者能负担得起的,”他说,他把一小摞旧书放在她的面前。她看到,它们是用通用语言写成的七大王国的历史和歌曲。她衷心感谢他。
伊利里欧总督喃喃地下达了一个命令,四个魁梧的奴隶快步走上前来,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青铜包裹的大雪松木箱子。当她打开它,她发现成堆的最好的天鹅绒和锦缎的自由城市可以生产。。。三个巨大的蛋躺在柔软的布料上。丹妮喘息着。它们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西,每一个都不同于其他的,图案色彩丰富,起初她以为它们镶着珠宝,大得她用两只手才能抓住一个。她小心翼翼地举起它,以为它是由一些精美的瓷器或精致的珐琅制成的,甚至是吹制的玻璃,但它比那要重得多,好像全是实心的石头。蛋壳表面覆盖着细小的鳞片,当她用手指转动鸡蛋时,它们在夕阳的照耀下像磨光的金属一样闪闪发光。一个蛋是深绿色的,有着闪亮的青铜色斑点,时隐时现取决于丹妮如何转动它。另一个是带有金色条纹的淡奶油色。最后一个是黑色的,像午夜的大海一样黑,但充满了猩红色的波纹和漩涡。“它们是什么?”她问道,声音低沉,充满了惊讶。
“龙蛋,来自亚夏那边的阴影之地,”伊利里欧总督说。&34;亿万年来,它们已经变成了石头,但它们依然燃烧着美丽的光芒 &34;
“我会永远珍惜他们。”丹妮听说过这种蛋的故事,但她从未见过,也没想过要去看。这是一份真正华丽的礼物,尽管她知道伊利里欧可以挥霍无度。他因把她卖到卓戈·卡奥而在马匹和奴隶中收集了一大笔财富。
卡奥的血骑士给了她传统的三种武器,这是非常棒的武器。哈戈给了她一条银柄的大皮鞭,科霍洛给了她一把华丽的镀金阿拉克皮鞭,库托给了她一把比她还高的双曲龙骨弓。伊利里欧总督和乔拉爵士教过她传统的拒绝方式。“这是一个伟大战士应得的礼物,我的血啊,我只是一个女人。让我的丈夫代替我承担这些。”因此卓戈·卡奥也收到了他的“新娘礼物”
其他多斯拉克人也给了她很多其他礼物:拖鞋、珠宝、戴在头发上的银戒指、徽章腰带、彩绘背心和柔软的毛皮、沙帛和香水瓶、针和羽毛、小瓶紫色玻璃,以及一件用一千只老鼠皮制成的长袍。“卡丽熙,这是一份很好的礼物,”伊利里欧总督在告诉她这是什么后说道。“最幸运。”礼物在她周围堆积如山,多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多得超出了她想要或使用的范围。
最后,卓戈·卡奥拿出自己的新娘礼物送给她。当他离开她的身边时,营地中心响起了期待的寂静,直到它吞噬了整个卡拉萨。他回来时,密集的多斯拉克送礼人群在他面前散开,他牵着马走向她。
她是一匹年轻的雌马,活泼而出色。丹妮对马的了解足以让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动物。她身上有种令人窒息的东西。她像冬天的大海一样灰白,鬃毛像银烟一样。
她犹豫地伸出手抚摸着马的脖子,用手指梳理着它银色的鬃毛。卓戈·卡奥用多斯拉克语说了些什么,伊利里欧总督翻译过来。&34;卡奥说,这是你头发的银白色 &34;
“她很漂亮,”丹妮喃喃道。
“她是卡拉萨的骄傲,”伊利里欧说。&34;习俗规定卡丽熙必须骑上一匹配得上她在卡奥身边位置的坐骑。&34;
卓戈上前一步,双手放在她的腰上。他像抱小孩一样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放在单薄的多斯拉克马鞍上,比她习惯的小多了。丹妮坐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一部分。“我该怎么办?”她问伊利里欧。
接电话的是乔拉·莫尔蒙爵士。“拿着缰绳,骑吧。你不需要走远。”
丹妮紧张地握紧手中的缰绳,将双脚滑入短马镫。她只是一个公平的骑手;她坐轮船、马车和轿子旅行的时间比骑马的时间长得多。她祈祷自己不会摔下来,让自己丢脸,然后用膝盖轻轻地、非常胆怯地碰了碰这匹小母马。
几个小时以来,她第一次忘记了害怕。或许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那匹银灰色的小母马步履轻盈,人群为她分开,每只眼睛都盯着他们。丹妮发现自己移动得比预期的要快,然而不知何故,这是令人兴奋的,而不是可怕的。马突然小跑起来,她笑了。多斯拉克人争先恐后地清理出一条路。她的腿轻轻一压,缰绳轻轻一碰,小母马就有了反应。她让它疾驰而去,现在多斯拉克人一跃而起,冲她大喊大叫。当她转身往回骑时,一个火坑赫然出现在她前方的路上。他们被包围在两边,没有停下来的余地。丹妮莉丝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勇气,她把头给了那匹小马。
那匹银色的马跳跃着火焰,好像她有翅膀一样。
当她在伊利里欧总督面前停下时,她说,“告诉卓戈·卡奥,他给了我风。”胖胖的潘托斯人一边用多斯拉克语重复她的话,一边抚摸着黄色的胡须,丹妮第一次看到她的新婚丈夫露出微笑。
就在这时,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西边潘托斯的高墙后面。丹妮完全忘记了时间。卓戈·卡奥命令他的血骑兵牵出他自己的马,一匹精瘦的红色种马。卡奥上马时,韦赛里斯骑着银马悄悄靠近丹妮,手指插入她的腿中,说道:“求你了,亲爱的妹妹,否则我发誓,你会看到恶龙醒来,它从未醒来过。”
随着她哥哥的话,恐惧又回到了她身上。她觉得自己又像个孩子,只有13岁,独自一人,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还没有准备好。
当星星出现时,他们一起骑马出去,把卡拉萨和草地宫殿留在身后。卓戈·卡奥没有和她说话,而是驾着他的种马在渐浓的暮色中艰难地小跑。当他骑马时,他长辫子上的小银铃轻轻地响着。“我是龙的血脉,”她在后面低声说道,试图鼓起勇气。“我是龙的血。我是dra的血液
耿。“龙从不害怕。
后来她说不出他们骑了多远或多长时间,但当他们在一条小溪旁的草地上停下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卓戈荡下马背,将她扶下马背。她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像玻璃一样脆弱,四肢像水一样无力。她无助地站在那里,颤抖着穿着她的结婚礼服,而他却在系着马。当他转过头来看着她时,她开始哭了起来。
卓戈·卡奥盯着她的眼泪,奇怪的是,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不,”他说。他抬起手,用长满老茧的拇指粗暴地擦掉眼泪。
“你会说通用语,”丹妮惊讶地说。
“不,”他又说。
她想,也许他只有这个词,但这个词比她所知道的他拥有的多一个词,不知怎么的,这让她感觉好了一点。卓戈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银发在手指间滑动,并用多斯拉克语轻声低语。丹妮不明白这些话,但语气中有温暖,一种她从未期望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的温柔。
他把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下,抬起她的头,所以她正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卓戈胜过她,就像他胜过所有人一样。他轻轻地把她夹在腋下,抱起她,让她坐在小溪边的一块圆形岩石上。然后,他面对着她坐在地上,双腿交叉在身下,他们的脸终于在一个高度。“不,”他说。
“你就知道这个词吗?”她问他。
卓戈没有回答。他又长又粗的辫子卷在身旁的泥土里。他把它拉到右肩上,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取下他头发上的铃铛。过了一会儿,丹妮俯下身子去帮忙。当他们完成后,卓戈做了个手势。她理解。慢慢地,小心地,她开始解开他的辫子。
花了很长时间。他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当她做完后,他摇了摇头,他的头发在身后散开,像一条黑暗的河流,涂满油,闪闪发光。她从未见过头发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厚。
然后轮到他了。他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的手指灵巧而异常柔软。他小心翼翼地一件件脱下她的丝绸,而丹妮一动不动地坐着,一言不发,看着他的眼睛。当他袒露她的小胸脯时,她情不自禁。她移开目光,用手捂住了自己。“不,”卓戈说。他把她的手从乳房上拿开,温柔而坚定,然后再次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不,”他重复道。
“不,”她回应他。
他让她站起来,把她拉近,脱掉她身上最后的丝绸。夜晚的空气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感到寒冷。她瑟瑟发抖,鸡皮疙瘩布满了她的胳膊和腿。她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有一段时间什么也没发生。卓戈·卡奥跷着二郎腿坐着,看着她,用眼神陶醉在她的身体里。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抚摸她。开始时轻一点,然后重一点。她能感觉到他手中凶猛的力量,但他从未伤害过她。他握着她的手,一个接一个地抚摸她的手指。他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腿上。他抚摸着她的脸,描绘着她耳朵的曲线,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嘴。他把双手放在她的头发里,用手指梳理着。他把她转过来,按摩她的肩膀,用一个指关节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滑动。
他停下来,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丹妮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心脏在胸腔里跳动。他用他的大手托起她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他说,她知道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