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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脸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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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暗竹捏着笔,好几次拿都拿不稳,更不说写字。

    柳清嘉在一旁看着,偶尔瞥在黄纸上,提点两句。

    他指尖绷白,在干净的纸上东倒西歪写下比山路十八弯还要扭曲的一竖。

    重蹈覆辙数次,一缕挫败感如袅袅炊烟在戚暗竹心里升起来。

    他的眉毛耷拉,桃花眼盛满失落不快,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愚笨自责。

    “妻主……”

    戚暗竹已然依赖柳清嘉,下意识想要朝她撒娇来掩盖自己丑陋的字迹与失败,再寻求一点妻主的安慰和包容。

    柳清嘉无奈叹气。她最受不住漂亮男人对自己撒娇。

    柳清嘉放下手里的毛笔,转而去纠正戚暗竹的手指,在最后自己握上去覆盖住。

    戚暗竹桃花眼瞪大,乌云散去,迎来霞光。

    妻主的掌心热热的,常年练武拿刀剑的缘故,有一层薄茧,十分有安全感。

    “别分心。”柳清嘉注视着纸面上的墨痕。

    这话是挨在戚暗竹耳朵后边说的,没得的叫他耳朵酥麻,软了半边身子。

    “嗯。”

    戚暗竹澄澈的黑眸仿若一汪藏在茂林深山间的一捧清凉湖水,此刻起风,湖面带起涟漪。

    笔直的竖出现在纸张上。

    柳清嘉握着他的手多写了几遍,再写其他的笔画。

    最后,她写下了戚暗竹的名字。

    “认得吗?”柳清嘉松开手,跪坐在软垫的另一边上,右手垂放在桌面上。

    戚暗竹摇头,用懵懂的眼光回看柳清嘉。

    柳清嘉修长有力的食指指着三个字:“这是你的名字,现在不会写没有关系,先认识就好了。”

    戚暗竹乌黑的头发坠在肩膀上,下一秒因为动作的缘故犹如瀑布倾洒在怀中。

    他不禁抬手触摸未干的字迹,指尖沾了一星墨痕,视线也随着手指移动。

    “戚…暗…竹……”

    眸光认真,想要将这三个字印在心底。

    “是我的名字。”戚暗竹说着说着笑了,开心得回头去看柳清嘉。

    妻主目深眉高,狐狸眼落在纸上,柳叶唇勾起,看起来像是宠溺的随着他开心而开心。

    戚暗竹小心翼翼地探究妻主,最后壮着胆子,两条手臂搂住妻主的脖子,唇瓣贴在她侧脸。

    一枚花瓣从窗外飘进,风大了,树枝摇晃,更多细小的花瓣飘扬坠落。

    柳清嘉僵硬在原地,这一刻除了脸颊绵软的吻兼心脏不正常的咕咚声音之外,再也无法感知到其他。

    戚暗竹耳朵在打鼓,他的唇瓣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依旧抱着柳清嘉的脖子,脸上满是依赖娇羞之色。

    “妻主真好。”

    他想说的话不是这一句,或许下一次他就敢大胆说出心里话了。

    柳清嘉收敛表情,继续摆出运筹帷幄云淡风轻的感觉,揉了揉他柔顺发顶:“嗯,你也很好……我去解手,你继续习字吧。”

    戚暗竹双眼亮晶晶:“好,我等妻主回来。”

    柳清嘉内心吐出一口老血。

    戚暗竹虽然从小没受读过书、看过话本子等耳濡目染,但他勾人在柳清嘉见过的所有人里可以排名第一。

    媚而不自知,永远用干净明澈的目光看着你,说出来的话又那么招人,偏偏她还没法儿管,说出来反而像是自己自投罗网。

    走出书房几步,柳清嘉靠在朱红色柱子上捂着胸口大喘气,手背贴上刚才被亲的脸颊,脸色红得不自然,方才的感觉又上涌。

    书房内的戚暗竹坐在软垫上,将写着自己名字的纸折好,放在衣襟内,最贴近胸口的位置。

    祖父祖母和他说过一点话:不要害羞羞怯,喜欢就大方表达爱意。

    戚暗竹心里很赞同这句话,既是真的爱慕妻主,也是因为他真的过怕了之前黯淡折磨的日子,所以格外珍惜现在的好,格外珍惜妻主。

    等柳清嘉回来,他早就重新捏着笔在练字。

    今日事务不多,柳清嘉没坐到椅子上,这会她目光放在软垫上。

    “腿脚有没有酸软,过两日叫人重新打一套桌椅放在这就不用跪坐在软垫上了。”柳清嘉摸着垫子。

    大雍国处于跪坐和端坐交界处,每个人家按照喜好来选择软垫和凳椅,只不过厅堂等重要谈话场所都是椅子等实木家具。

    戚暗竹:“不用麻烦妻主,这个能用,很好的。”

    柳清嘉一眼看穿他,没有反驳。

    又写了一会儿,柳清嘉叫他去花园里休息,避免伤害眼睛。

    ……

    陈观夏手中拿着名贵药材登上杨侍御史家门。

    杨侍御史一手提着衣摆,从门内款步轻移,身上还沾染了药气。

    “见过二皇女,二皇女安好。”杨成凤不敢靠太近,在三四步的距离停住。

    陈观夏没有介意,只是将手上的药材交给了杨府门边的侍卫。

    “听闻杨侍御史的父亲病重,需要珍贵药材做引子,本殿下府中恰好有,今日顺路,就送过来了。”

    杨成凤激动接过:“谢过二皇女。”

    陈观夏摆摆手,从容自得离去。

    杨成凤边走边拆开包装,除开几株无关紧要做为陪衬的药材,里面都是眼下正需要的,放在京城药铺里她半年俸禄都买不到。

    可是,正因如此,杨成凤的脸黑了。

    她父亲是身患恶疾不假,但是这恶疾除了自己、府医和煎药的奴侍之外,谁也不知道。

    未免太巧合了。

    杨成凤回忆起前不久在街头遇到温玉花裳。她和柳清嘉交情不深不浅,遇到也只是点头问好之交,倒是也见过柳清嘉身边的侍从。

    那日她去药铺买药,和温玉两人在街头相遇,三人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分道扬镳,错身一刻,她听到了花裳和温玉说的话。

    花裳说:“真奇怪,二皇女最近出门次数多了好多,却一次也没来我们府中,路过也没进来。”

    温玉淡淡说:“或许忙吧。”

    花裳不满:“哪儿忙了,这些天没有哪儿府上举办过什么诗词宴会,要是有,往日二皇女早就来府上拉着大人参加了。”

    听到后面,杨成凤几乎是顿住了步伐,回头望了她们几眼。

    她虽区区是一个御史台台院从六品下的一个侍御史,但手里的权力可是比柳清嘉现如今正夫的母亲还要高。再者还和御史中丞沾亲带故……

    杨成凤将药材交给管家:“父亲病重需要静养,院子里的人减半吧,多余奴侍安排去离书房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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