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剑仙

    碧玉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说实话他这人有很多陋习，赌博、抽大烟，还和一帮朋友一起做生意也亏了很多钱。原本他家境是挺好的，所以那时候有能力照顾我，他也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我才嫁给他的。后面，他陋习不改，父母连气带病都相继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四合院，家底都被他折腾完了。他一向是公子哥惯了的，又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迫不得已，我才走向了这条路。谁叫我欠他的呢！”

    钦原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我明白了，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不过，你这样无异于精卫填海，永远都是填不满的。”

    碧玉道：“我也知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我的命。别说我了，钦原大哥，说说你吧。”

    黑暗中，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们，面部扭曲狰狞，咬牙切齿，仿佛一只要从黑暗中冲出来的野兽。愤怒，妒忌，恨意，这些是比一只为觅食果腹的野兽更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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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原看了看夜色，已然快到子时了，便道：“你晚回去没关系的么？”

    碧玉道：“没事的，他从来不会问我多晚回去。你说吧。”

    钦原沉吟片刻，说道：“我生来就是一个不祥之人。小时候，把父母和兄弟都给克死了，没有一个亲戚敢收留我，他们都叫我天煞孤星。我东家吃一口，西家吃一餐，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其实就是一个小叫花子。遇到不好的人，会把我连踢带骂赶出去。当然也会遇到好心人，看我可怜，给我一口吃的。我暗暗发誓，我以后有能力了，一定要报答他们。就这样，我过着行乞流浪的生活四五年。等稍大一些，有力气干活，我也做些杂事，跑个腿，总算不用太苦。”

    “直到有一次，我照常干完活，买了几个馒头，坐到一处树下正准备吃。忽然听见树后有一阵呻吟之声，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裳破破烂烂的老叫花子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我过去把他扶起，问他为什么躺在地上叫唤。他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说他肚子好饿，已经两三天没吃一口热的东西了。我正好有馒头，就给了他一个，他立马狼吞虎咽的吃完了，然后就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剩下的馒头。我明白他还没吃饱，可是我干了一天的活，没有吃东西，肚子也直打鼓了。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我实在是不忍心，就干脆把剩下的都给他吃了，他也不客气，拿着就吃了精光。我只能在一旁吞吞口水。不过，我是饿惯了的人，少吃一餐本来也没什么。谁知，他吃完之后，捂着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滚。我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问他有没有家人亲戚什么的在附近，他说没有，他是老光棍。他是吃了我的东西害肚痛的，我也不能撒手不顾呀，可是我手里哪有钱给他看病？本想看看过一会他会不会好起来，谁知他越来越痛。不得已，我带着他去看大夫。”

    “等到大夫检查了病情，开好了药，要三两银子，我一个大字都拿不出，哪来的三两银子。就问大夫能不能先赊账，等有钱就还。那大夫一听没有银子，一把将药夺回去，说这不是扯淡么，没银子来看什么病。无可奈何，我就说那我在你店里做工慢慢还吧！大夫看了看我，问我是他孙子么？我说不是，我不认识他，不过正巧遇到他生病，不能不管。大夫点了点头，说：‘小伙子你人不错，我也不能做的那么绝，我就答应你，工钱算你双倍，还有饭吃。’这大夫真是个好人。”

    碧玉笑道：“钦原大哥，你才是真正的好人呢。”

    钦原笑了笑，接着道：“什么好人，店里的小伙知道我的情况，都笑我傻。我觉得这世上是聪明人多，傻人少。但是还有一句话没错，就是傻人有傻福。后来，我一边照顾老叫花吃药，一边在药店帮忙，有吃的，剩下一些给他带回去。就这样，我做了大半年。有一天，老叫花忽然问我：‘小伙子，你会后悔救我么？’我说我决定做的事绝不会后悔的。老叫花点了点头，说道：‘我来自昆仑山，此次来是想找个品德好的人做我的传人，传我的剑仙之术。遇到很多人都不满意，你是我最满意的一个，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弟子？’我一时还以为他是不是又生病烧糊涂了，但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他见我不说话，似乎是在质疑他，他便从口中吐出一个铁丸，滚到手掌上变成一柄三寸长的剑，剑端处发出火光，熠熠生辉，只见他手一指去，一颗树被剑光环绕，咔嚓一声，应声而倒。然后，他又将剑光收回，变回铁丸，放入口中。我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半天合不拢嘴。老叫花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认不认我这个师父？’我当然幸喜至极，正想拜师，又突然想到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我拜他为师，岂不是害了他？所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吃惊道：‘怎么，你不想学？’我便把实话告诉了他，他说：‘难为你肯这么为我这个老头着想，可见你的心地真的善良。没关系的，我已经一把年纪，不会那么怕死的。’我执意不肯拜师，虽然我想学剑仙之术，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我说我可以照顾他。他见我固执，也拿我没办法。不过，老叫花还是教给了我剑仙之术，他说就当还我的人情。”

    碧玉心想：钦原大哥果然是剑仙，他和那个案子是不是有关系呢？

    钦原接着说道：“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我已经基本学会了剑仙之术。突然有一天，老叫花对我说：‘钦原，我不知教你剑术是对是错，可能将来你仗着自己有绝世本领，而又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心魔，我的决定就是错误的。但愿我不是错的。你我缘尽于此，我要回昆仑山了。’老叫花走的时候，我磕头叫了他一声师父。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昆仑山那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或许老叫花已经成仙了。”

    碧玉点了点头，道：“他一定是成仙了。”

    “你们也快成仙了吧？”随着一声叫喝，从黑暗中窜出一群人来，“把这里围起来，不要放走了这两个男女。”依稀可以看见这些人身穿着刑部捕快的制服，将小酒店围得水泄不通。

    从人群后走出来一个人，说道：“碧玉，你怎么对得起我？”碧玉一看正是他的相公阮凡，羞得脸通红，说道：“阮凡，你什么意思？我就和朋友一起来喝个酒，怎么就对不起你了，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旁边一人推开阮凡，正是九尾虎陆吾，他说道：“对得起对不起，你们两口子回家再争论。现在我怀疑你们和京城的盗窃案、凶杀案有着莫大的关系，先跟我们回刑部去接受调查。”说着指着钦原和碧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