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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高远权倾天下,欲与诸雄争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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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枉你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我就是这么教导你君臣之义,人伦纲常的?

    亏着致太子将你一路扶持上来!你就这么回报君王?背信弃义的小人!枉食君禄!尔与禽兽何异?

    曾经那个心怀天下,指点江山的子驹去了哪里?你还是那个一心为民请愿的胡子驹么?你自认学富五车,胸有沟壑,而今,汝自毁清誉,丢了气节,如今更是被权利蒙蔽了双眼,黑了心肠!你不配做我的学生!”

    “ 口扁~口扁~口扁~” 王明远铁青着一张脸,拿出挂在墙上的戒尺,一下下的抽在胡文鞅的身上。

    他跪在地上沉默不语,似乎是在为了自己能够得到救赎,但他现在有些体力不支,一路奔来,追星赶月,途中不曾停歇,在一声声的鞭打中晕死了过去。

    儒雅青年看着晕倒在地的胡文鞅,赶忙抱住还欲动手的王明远,急切道,“ 王大儒,万不可再打下去了!好在子驹回头是岸,三皇子殿下也安然无恙,这已是万幸!子驹常人之躯如何能受得住您这般责罚!”

    “ 镜麟,你莫要拦着!我学生里怎会教出来这样背信弃义,弑君卖主求荣的小人!看我不抽死他!” 王明远正欲挣脱儒雅青年。

    “ 大儒万不可!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寻三皇子啊!殿下身边固有鬼神之力,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我观子驹身心皆损,再这样下去,命不久矣了,您真铁了心要打死这个门生不成?”

    王明远怒视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胡文鞅,犹豫片刻,扔下戒尺,推门眺望东宫方向。

    此刻东宫方位煞气冲天,他顾不得其他,回头看了眼屋内,冷哼一声,随即一身浩然气,负手而立,张口朗声道,“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顿时,脚下铺出山水泼墨,身上白玉袍衫无风自起,一步迈出便是三丈,几个呼吸便消失眼前。

    儒雅青年看着昏死过去的胡文鞅,摇了摇头,笑叹道,“ 子驹呀子驹,你可真是……晋国当下已是迫在眉睫,天下大乱之势近在眼前,我辈读书人自是安邦治国,平天下,我陆云生无需你承我的情,留着残破之身用余生以报君恩吧。”

    说罢,只见陆云生一指点向胡文鞅眉心处,霎时一股清气由天灵盘旋周天直接入其心门,胡文鞅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俊逸男子,他心中已了然……

    ……

    两个时辰前……

    一个太监漫不经心的应付着面前的少年,“ 三皇子,太子殿下上早朝去了,您若不急便先在这里等候吧。”

    “ 好的,谢谢。”少年仿似忘记了这奴才的两副面孔,很客气的回应了一声便向里走去。

    高远此时已换回石青龙褂,正面绣五爪金龙四团,两肩前后各绣五爪金龙一,间以五色云,自从高致薨毕后,他再也没穿过这件衣裳。

    这是高致送给他最后一份生辰礼物,他小心翼翼的珍藏着,但今天他故地重游,还是穿上了它,因为这里满是他大哥的影子,以及所有儿时的记忆都历历在目。

    只是现在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他捧着手里的石雕,左顾右盼着,“ 夏前辈,找到我嫂嫂了吗?”

    “ 殿下,您莫要着急,老奴先把这里布置到密不透风~既然刚才去了你嫂嫂府上,都说在这里,那就一定在这里,遇到她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 我一定要先见到她!” 高远冷冰冰的说道。

    “ 哈哈哈,好好好,待吾闻闻哪里的女食最香甜,她一定在那里。”

    高远顺着夏竭指示的方位,左拐右拐,找到一处偏殿,他记得这里,原来经常被罚,所以没事就躲在这里。

    他迫不及待推门而入,“ 啪!”

    “ 嫂……嫂…嫂。” 高远嘴唇颤抖着,眼眶布满了血丝。

    只见几个满是伤痕的金钗颜妃像畜生一样的被铁链套着脖子,蒙着眼布,嘴里塞着满是骚味的棉巾,听到有人推门而入,都不约而同的往后躲藏着。

    高远可以想到他敬爱的女子遭受了何等非人的折磨,那温婉淑德待他如子的女人竟然被那些曾经备受她恩惠的奴才们这般凌辱!

    高远把石雕像放到地上,急忙忙的从玉扳指里拿出两件披风,抱在她们身子上,他扒开了束缚宁静的锁套,惊恐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泪水,待看清楚少年时,她顾不得许多,用力拍打着少年的后背,抱着他嚎啕大哭!

    片刻后,门外响起阴毒的奸笑,“ 哎哟,我的太子妃呀,你可真是个磨人的浪皮子,咱家现在腿都软了,就不能消停会。”

    待脚步走近后,看到眼前一个身着龙褂的少年,这奴才当然一眼认出,先是从一脸恐慌,转眼又笑呵呵的说道,“ 咱家当是谁来了,原来是高远殿下啊,您可来的真不巧,奴才们奉了圣旨可是得见天儿的轮流伺候着,您是要在一旁看着呢?还是在外面等上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啊?嘿嘿嘿……”

    见那少年不言语,宁静等人吓得往他怀里钻,嘴里都哭喊着要赶他们走。

    高远拍着宁静伤痕累累的玉背,看着那被咬的发黑的牙齿印,不理会门口,柔声细语道,“ 长嫂如母,自我为娘死后,我大哥便视我如亲生兄弟,您一直待我很好,我也一直都很敬重您,我记挂着您,在我心里您是如蕙兰一样重要的女子,如今嫂嫂的遭遇,远儿已无法再改变什么,不过嫂嫂放心,这里不会有一个人能活着传出去任何一句不该说的……”

    宁静,红肿的美目愣愣的盯着少年的嘴唇,看着他说话,接着她瞬间望向门口一脸得意的太监,她还记得他叫什么,那一年隆冬腊月,他为高致倒茶不小心打湿了书案上的奏疏,高致一怒之下要拔光他扔井里,他那时候就如同眼前的少年一般年纪,他哭得泣不成声,是自己替他求情,才打了他十个板子饶了他一命。

    高远蹲在她面前,顺着宁静的目光也回头望去,那太监看着宁静那冷冽如霜的眼神,以及少年的漠视,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他惊恐着大喊,“ 来人啊,有人要劫走宁福晋了!快来人!来……” 不等他说完话仿佛嗓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他仿佛失去了声带不能话语,恐慌的掉头就要跑,但却动不了。

    高远扶起来宁静,身旁的二女裹着披风也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泪流不止道,“ 三皇子,一定要为妾身们做主啊!杀光这帮猪狗不如的禽兽!不要放过他们!”

    高远自是认得这哭的伤心欲绝的美妇人,一位是宁静的陪嫁丫鬟,另一位则是大哥的良娣,那美妇人悲嘁嘁道,“ 我的玉儿。”

    少年柔声问道,“ 嫂嫂,你想让这里的人怎么死?”

    宁静猛的看向高远,美眸里闪着一抹寒光,“ 这帮不忠不义的奴才,怕是抽筋扒皮也难消我心头恨意。”

    高远点点头,从玉扳指里找出三身蕙兰的衣服,递给她们,“ 嫂嫂,你们一会儿穿戴好后,来正殿,我带你们看一场戏。” 不等她们说话,便抱起石雕关门出去。

    ……

    一炷香后,

    宁静三女小心翼翼的来到正殿,此刻正殿站满了东宫太监,她望向少年正笑眯眯站在御台之上,还如过去那般,她不经意间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一年前,少年还是嬉皮笑脸的站在那张椅子旁,等待着那道伟岸的身影。

    “ 嫂嫂们请上前来坐,来看看,这东宫的奴才有没有缺了一个少了半个的。” 少年朝着三位美妇人招了招手。

    宁静几女小心翼翼的低头慢慢走上御台,在高远的示意下,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

    “ 抬头看看,东宫的奴才们是不是都到齐了?” 少年双手插在袖口里,笑眯眯的环视四周。

    此刻下面的一众人等,眼睛充血,木讷的站在大殿中央,宁静几女微微抬头,审视着下面,随即向着高远细声道,“ 没有少,都在!”

    “ 嗯!都在就好,他们现在神智是清醒的,只不过不受自己控制罢了,我呢,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这样吧,咱们就看着他们互相啃食直到全部咽气而死可好?” 听着少年冷漠的说出这样的法子,宁静瞳孔紧缩一下,她捏了捏自己的玉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从没想过居然还有这样的死法,这可是钝刀子割肉。

    高远见美妇们不反对,便提溜着龙袍褂坐在了台阶上,仰着脑袋,眼神满是无情,看着台下的众人,“ 记得要全部吃下去才算,来,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大殿中央那三十多个太监彼此对视后,眼神充满了骇然,但身体行为却都不受自己控制,只见他们,用一只手把嘴巴缓缓张大,然后彼此朝着对方慢慢靠近,接着……大殿里充斥着诡异的画面和无声的啃食。

    高远身旁的石雕眼神冥火闪动,“ 呵呵呵,殿下如今的性子可真让老奴心欢喜啊,还是您会吃,这包饺子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

    背后的美妇人们受不了眼前恐怖血腥的场景,不由的跑到角落吐了起来,只有宁静自始至终没有动过一下。

    高远蹲坐台阶上,双手插在袖口,玩味道,“ 别急,一会儿还有个大馅儿肉包子,等着教你做个子母馅儿包子,尝过没?那不沾着点米醋和辣子油都吃不出个滋味来。”

    “ 嘿嘿嘿,跟着殿下好口福。”

    “ 嗯!这话你是第二个与我这么说的老头。”

    “ 那第一个呢?”

    ……

    “ 他娘的,一帮死道学,老学究!呼呼……” 高淳一边解着衣领一边摇晃着臃肿往正殿走去。

    “ 人呢?都死了吗?狗奴才们!去把那三个贱人给朕带上来!” 说着已经把外套扔在地上,晃着一身肥膘晃晃悠悠的走近大殿,他从侧廊看来,自己的位置上正坐着穿戴整齐的宁静,看着她那雍容华贵的姿态,吊豆小眼此刻秽气横生,满目狰狞,猥琐饥渴,手脚并用的爬了上来。

    还没爬至宁静一尺距离,便听到台下,咯吱咯吱,他一脸不耐烦的扭头望去,瞬间浑身冰凉,直接吓倒在地,只见东宫大殿如同屠宰场,满地狼藉,众人撕滚在一起,甚至有些人嫌太慢了,尽而三五成群围住一人,然后再是彼此,有些面目全非,趴在地上摸索着,抓到什么就吃什么,血骨淋淋,肚子涨的隆起,画面无声的诡异。

    高远听到动静,站起来了,看着高淳这一身腥臭黑膘,眼中满是厌恶,嘴角上扬,露出惨白的牙齿,手里出现一把钢刀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

    高淳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即吓得魂不附体!

    “ 你这黑彘总算回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你母妃就到了。” 说罢便一刀将他手砍了下来。

    高淳已经吓得瘫在地上,脑子瞬间空白,他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性子,他接受不了,猛然清醒,想起身宣泄,想说些什么,可什么都做不了。

    少年不以为然的冷笑道,“ 这东宫之地,也是你这肥头尔黑彘能待的地方?你不是喜欢刺激的么?一会儿便让你体会一下。”

    东宫走廊,一个端庄优雅的美妇人神色紧张,正行色匆匆带着两名美婢,往正殿走去,心里也在还欣慰,哪怕有病在身,都不愿意耽搁朝务,自己的淳儿果然长大了,她听东宫太监刚才跑来说自己的淳儿得了心绞痛现在正在东宫医治,但嚷嚷着想他娘,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淳儿!母后来了!你好些了吗?”

    “ 啊……” 美妇人一进来便看着眼前的人间炼狱,她被血渍滑倒在地,惊恐万状,尖叫个不停!身后的婢女还未看清情况便连忙扶住美妇人,“ 娘娘当心!” 紧接着两女也瘫在地上,抬头看向御台,“ 啊!是三皇子!他怎么和宁福晋在这里!”

    高远,站在御台前,望着门口瘫坐的熟美妇人,但并不怜悯她,他对着下方还未停动的众人说道,“ 把中间让出来给你们的主子们。”说罢,行尸走肉们不受控制一般就往两边散去,空出一片位置,高淳与年希芸眼中满是匪夷所思,他俩不受控制的往大殿中央爬去,年希芸还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淌着泪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更多的是恐惧!

    高远向着两旁的一众奴才拍了拍手,冷淡的说道,“ 来吧,伺候着。”

    只见这些面目全非的行尸走肉,各种姿势怪异的向二人缓缓移动过来。

    高远打了个响指,母子二人突然张嘴发声,嗓子里堆满了生皮血食,鼻腔里还传来呜呜的痛楚。

    不到一会,年希芸母子仿佛像是灌喂鹅肠一样,身型已经变了模样,美妇人更是如怀胎十月一般,此刻她痛苦的呻吟着。

    “ 喏,老夏,这便是子母包,怎么样?尝尝看!” 高远打着趣,朝着下面扬了扬头。

    “ 殿下,那蘸料呢?” 石雕冥火跳跃,话音未落,整个正殿光线便暗淡了下来,紧接着,夏竭这庞然大物便蹲坐在了御台下方不远处。

    而此时无论是高座上的宁静,还是正殿中央的年希芸母子,亦或是未断气的行尸走肉们都不由得一阵心悸!除了高淳还在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年希芸绝美的面容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神色!眼角的泪不停的淌着!脑海里如同过走马灯,满是血渍的嘴角喃喃着,“ 这……难道……就…是我年家的……报应么?”

    ……

    王明远此刻站在东宫门口处,眼神凌冽,他感受到一阵邪恶的阴晦之气。

    不对,这定有妖魔作祟!

    随即浩气外溢,朗声道,“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霎时背后清光乍现所颂文词呈轮盘状旋绕头顶周身,大小轮盘似清光葫芦闪烁不停。

    王明远手持金钢打龙鞭,踏步而行,每迈一步,东宫上空的阴戾之气就退散一分。白玉袍衫此时,一点浩然气,飒沓如流星,顾不得些许,直奔正殿而去。

    待到时,就连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王明远也不由得眉头紧蹙,整个正殿哪里还有高致在时的那般光景,除了满地的腌臜与血渍,便是一处处的血迹斑斑,腥血气夹杂着腌臜难闻的骚味飘洒整个大殿,随处可丢的女子肚兜与脚袜更是证明了高淳的荒淫无道。

    他抬头望去,只见高远矗立在御台上,而龙椅上坐着则是故太子的正妃,宁静。

    王明远犹豫片刻,还是走进殿来,“ 老臣见过三皇子殿下!见过宁福晋!”

    高远轻笑道,“ 王大儒,年希芸教唆高淳等一众人等,已弑兄,欲杀父,乱人纲常,猪狗不如,孤已将这些东西解决了!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还愿不愿意再保孤一命?”

    只见这面若蛟龙的白衣男子死死盯着高远身旁的石雕,“ 敢问殿下,身旁这是何物?”

    高远皱了皱眉,“ 朋友赠予的礼物罢了,若不然,我今日也见不到先生您了,我的嫂嫂也会受尽屈辱含恨而亡。”

    王明远惊愕之余突然想起了什么,笃定道,“ 这是靖王传承!传闻靖王的天靖军皆如这石雕所化!其中四路元帅,皆如殿下身边石像一般,这定是其中之一!殿下此去北疆是取了靖王传承不成!”

    “ 先生好学识,是也不是,得传承之人非我,而是另有其人,此番回来便是助我化龙。”

    王明远又看了看这大殿之中,他不勉有些惭愧,“ 故太子妃,臣有愧,您受苦了!” 他不是没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只是当面质问高淳之时,他举手起誓,信誓旦旦的神态让他没有往这方面想,他的道德还没如此低,不曾想那高淳誓言报应如此快!

    宁静几女,款款走下御台,对着王明远微微欠身,宁静仿似经历了人生里最难熬的狂风暴雨,现以恢复平和,轻声轻语道,“ 王大儒莫要惭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都换个去处,妾身再与您细细道来。”

    ……

    王府,书房茶厅内,香炉里飘出袅袅清香,众人心神安宁的坐于此。

    儒雅青年横眉怒目,踱步在前,回头看向坐在主位的王明远,“ 此等昏储,死有余辜!我愿上疏陛下,立三皇子为储君!”

    “ 哎,多事之秋啊,只是那年希尧如何善罢甘休?虽说被殿下用计调走,可人总是要回来的,这么大的事情,只怕不待北戎进犯,这天下就……”

    陆云生不以为然,“ 殿下既有传承之人所帮,何惧他区区一介匹夫,大儒也不是不知当今天下,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讲句大不敬,陛下恐以时日无多,待明日上朝,我等先把持朝政,立刻拥护殿下登基!有神鬼之力,我看谁敢不从!”

    高远翘着二郎腿坐在王明远旁边,一直听到现在,咳咳。

    几人看向他。

    “ 孤现在要马上回宫,孤要与嫂嫂去看看父皇,年希尧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不出意外,今夜后,圣旨就会出现在明日朝会上,先让胡文鞅好好养身体,江南郡的事情就不用担心了,他年希尧最坏的结果无非拥兵自重,与我们对峙而已。

    他年家的根只要还在龙城,他就不会肆意妄为,虽说江南郡夹在北疆与南境之间,但别忘了,北疆官场那边可是我们的嫡系,他年希尧一但调动边疆要塞的兵马,北魏势必一举攻破,现在的边境线就像约定好的用命在填,我们粮草军饷不能再克扣,要按时按量的发送过去。

    他在边境的二个义子现军中威望还不及卫敬,只要咱们的卫城主不倒,他就无可奈何,死是一定要死,他年家被清算就是个时间问题。” 高远有节奏的点着桌子,仿佛已经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王明远与陆云生,看着侃侃而谈的少年,眼中精光闪烁,王明远站了起来,二人随即相视一笑,“ 那臣等就恭候殿下明日朝会指点江山了,只剩一犬牙不足为惧,若明日他敢说一句不该说的,臣等就为殿下将他正法!”

    望着那少年一行人离去的身影。

    儒雅青年看着旁边久久不愿移开目光的成稳男子,不由得轻笑道,“ 想不到啊,堂堂云龙公竟然这般女儿态,明日便见着了,急什么?”

    王明远摇头笑道,“ 镜麟,莫要与我打趣,想不到这一直被我们庇护的孩童竟是这般模样,好似长大了,好似我们从未真正的认识他一样。”

    “ 人心两面,犹未知,只能说致太子言传身教的比我们要好啊,三殿下天命所归,乃明主。”

    两位晋国的权臣栋梁,两代人物此时眼中神采奕奕,仿佛看到了这天下的未来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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