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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这个病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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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念头猛的撞入傅严词的脑海。

    莫非温暖等到半路病情复发了,所以躲藏到最近的黑暗的地方了?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脏被攥的越来越紧。

    他甚至顾不上和一旁絮叨的彪子交代一句,拔腿就跑。

    等彪子意识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哎?”

    彪子无语极了,忍不住追了上去。

    “严词哥,你是不是想到嫂子可能在什么地方了?”

    傅严词本来想直接告诉彪子的,但是想到温暖那近乎自残的行径,心脏一紧,下意识的收回了到了嘴边的话。

    “没有想到什么,我只是意识到不能耽搁了。”

    “彪子,你还带着人去找。”

    “拜托你了。”

    彪子听到这里,再瞅瞅傅严词眉宇间的焦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

    应该是关心则乱吧。

    严词哥一看就很担心嫂子。

    “嗯,好,白雪和南嘉则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吩咐人把白雪送回去了,南嘉则经常去的地方我也派人去找了。”

    “嗯,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彪子客套了句,转身朝着相反的地方跑去。

    傅严词一层层的找,之前找的时候没注意到的犄角旮旯,这一次却格外的注意。

    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直到推开一间杂物间的门——

    -

    温暖被黑暗包裹。

    当层层光线都被吞噬殆尽,熟悉的温暖再度朝着她涌来,仿佛把破掉一个大洞的心脏填满,温暖一丝丝的沿着心口涌向四肢百骸。

    她颤抖着,哆嗦着,战栗着,静静地抱紧自己,眼泪不受控制的沿着眼角流出,明明知道这样是很脆弱很丢脸的行径,可是那些液体却不受控制,源源不绝的涌出。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哆嗦了多久,温暖渐渐的抱着自己睡着了。

    一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痛苦浸泡和侵蚀,根本无暇顾及周遭是什么环境。

    可是等到陷入梦想,无孔不入的冷意侵袭而来,这次她哆嗦,是因为寒冷。

    可是冷着冷着,身体又热了起来,皮肤好像蒸出无数的暖意。

    脊背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一层层的从皮肤蒸腾出来,好舒服。

    周遭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她再度陷入了昏迷。

    -

    傅严词打开杂物间的门板,手电筒的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杂物穿过去,一张潮红的脸撞入眼帘。

    温暖。

    悬到喉咙口的心脏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落地,接着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攥紧了。

    浓浓的愧疚和心疼覆盖了他。

    “温暖?”

    “温暖,醒一醒!”

    手掌不经意触碰她泛红的脸蛋,滚烫的温度让他一惊。

    再直起身来,傅严词打横抱起温暖,一刻不敢耽搁的从杂物间走了出去。

    “医生!医生!”

    他一连串绷紧的音调响彻医院的走廊。

    彪子听到声音上前,看到温暖的模样吓了一跳,“别是冻到了发烧昏迷吧。”

    “走,快去内科!”

    傅严词大步流星的跟上彪子的步伐,行动间不由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温暖。

    她脸颊潮红,额头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不规则的黏在皮肤上,孱弱可怜的模样像是针扎一样刺入心底。

    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他无法原谅自己。

    明知道她遭遇了什么,竟然舍得放下她去追白雪。

    白雪已经不是他的谁,而她却是他此生最大的责任。

    -

    因为在医院是有熟人的,所以很快就给温暖办理了住院手续。

    给他开住院单的是陈姨,温暖躺在病床上,点滴瓶里挂着退烧药,她窝在雪白的病床上,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傅严词握住温暖的手,看着她绯红没褪的脸,满脸的愧疚。

    突然他的肩膀被陈姨拍了下。

    陈姨抿唇,低声,“你跟我出来一下。”

    傅严词起身,叮嘱彪子,“彪子,你在这守一下。”

    陈姨在前,傅严词在后,穿越走廊,朝着医办室走去,边走边道,“刚才住院的时候,我简单的询问了下情况,你说她在之前经历了家里很不好的事情,然后一个人蜷缩到窗帘里,甚至之前浑身发抖蜷缩的时候,还曾经有过自残的行为?”

    “不错。”

    傅严词难掩脸上的愧疚,“我今天本来是带她来医院作一下检查的,可是没想到白雪那边出了问题……”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她丢下,自己去追白雪。”

    陈姨和傅夫人是好朋友,对傅严词的情况是十分清楚的,见状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看的出来,你挺心疼你媳妇的,这是好现象,对她日后的病情恢复十分有利。”

    这话听着,陈姨应该对温暖的病有了基本的判断。

    “陈姨,温暖是什么病?”

    说话的空档,陈姨已经推开医办室的门,让傅严词在板凳上落座,甚至还提出开水壶和水杯,给傅严词泡了一杯绿茶。

    “还记得你见到的她两次蜷缩起来,身体不断的战栗和哆嗦吗?”

    “记得,印象深刻。”

    也正是这两次发现,让傅严词清楚,自己这个小妻子绝非表面上那般冷漠平静。

    “那在医学上有一个名次,叫做惊恐发作。”

    “惊恐发作?那是什么意思?”

    “是抑郁和焦虑症造成的一种症状。”

    “简单的理解,可以理解为她很害怕,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事,物。”

    说话间,陈姨给傅严词面前的杯子注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越发衬托的空气安静。

    沉默维持了几秒。

    “我听你妈妈简单的说过这个姑娘的事情,如果她遭遇了这些事情,能够有这样的表现不足为奇。”

    “其实我更想跟你说。”

    “如果你们还没办理婚礼,你也没耐心面对这样一个棘手的病情,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手的好。”

    “这姑娘可以理解为是一个很脆弱的玻璃人,不见得能承受一次情感上的伤害。”

    “言词,如果你不能对她负责一辈子,还是别给她受伤的机会了。”

    “这个病,很棘手?”

    傅严词问。

    “这个还不清楚,我不是精神科的专科,具体的得等她做了检查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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